“想啊,可你不是有正事要幹嘛,我不能拖你後腿啊,再說男人當以事業為重,成家立業,你現在都成家了,下麵就是卯足勁兒地幹事業吧,”


    “若你在,我會更有精力幹事業,”


    “紅顏禍水啊,古有妲己誤國,我若過去,你指定無心工作的,我還是在這等著你凱旋歸來吧,再說距離產生美,咱兩這也是小別勝新婚啊,”


    “別到時距離有了美沒了,”富大哀怨。


    這麽一晃五天過去了,富大還沒回來,電話打得也不若以前勤了,喬小麥有些想了,打電話過去問什麽時候回來,富大說還要幾天,也不說原因,也不談情況,似乎很累的樣子,沒說兩句就掛了,喬小麥不樂意了,話裏聽出了淡淡的疏離感。


    第二天主動打過去問候時,富大說在忙,一會打電話給你,然後就掛了,那天都沒再打來。


    喬小麥打電話過去,先是無人接聽,後是關機,第三天打過去沒說兩句也是說忙就掛了,第四天也是……第五天,喬小麥背包一拎,坐上了去滬市的飛機,飛機落地是九點十分,富大應該在公司,因他經常滬市、北京兩地跑,所以在滬市有常備公寓,她招了輛計程車直奔公寓去,是滴,她這次來是捉jian的。


    男人以忙當藉口就是有外遇的徵兆,用備用鑰匙開了門,直接去主臥找證據,床鋪很亂,還沒來及整理,但沒有可疑的頭髮絲和香水味,垃圾桶裏沒套套,浴室裏沒有多餘的洗漱用具,客廳裏很整齊,像是請專人打掃過的,一切都很可疑,好像事後大清潔!


    嗯?廚房裏有香味,好像是在煲粥,這讓她腦海裏立馬閃出一幕清純小三為富大煲粥的一幕,她剛才動靜不小,那小三許是躲在廚房裏沒敢出來,或者趁著她在屋裏翻找的時候想偷偷溜出去,這麽一想,就朝廚房跑去,居然還在小火燉著呢?好你個富國泰,這才結婚沒多久,你就迫不及待的養小三、包二奶了。


    “找到你想要的證據了嗎?”冰箱旁閃出一個人來,喬小麥抬頭看去,隻見富大穿著休閑睡衣,手拿勺子,看著她似笑非笑。


    喬小麥先是傻眼,繼而憤怒,好啊,這副樣子一看就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那小三也許是在她搜查房間時逃跑的,“富國泰,你養小三、包二奶也就算了,你還親自下廚給她煲粥,你是不是晚上還要給她燉湯啊,”


    “是啊,”


    “你對不起我,你說過你隻給我一人的煲粥燉湯的,這才多久,你就移情別戀了,”喬小麥‘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嗚嗚,好不悽慘。


    富大忙放下勺子,忙過來抱她,“誰養小三包二奶了,這湯是燉給你的,小傻妞,”


    喬小麥也不哭了,隻咬著下唇,眼淚嘩嘩地掉,“我要是信你的話我才是天下第一大傻妞,”說著推開他,轉身就要走。


    富大一看急了,這丫頭真傷心時隻流淚不出聲,這回鬧大了,“小乖,這粥是真的熬給你的,是你最愛喝的八寶養顏粥,”


    “你還未卜先知啊,知道我今個會來,”


    富大關上火,將她抵在大理石灶台邊,和她額頭貼著額頭,柔軟堅毅的唇微微啟開,魅人的聲線飄了出來,“我做了這麽多,你若再不來我就要懷疑自個的魅力了,”


    喬小麥抽抽鼻子呆呆地問,“忙是假的,冷淡也是假的?你做這麽多是想引我過來?”


    “忙是真的,語氣是冷淡,內心卻是火熱的,就像這樣,”隻見富大露出一個勾人心魄的笑,一股暖熱的氣息就撲麵而來,她的唇就被含住了,吮吸舔弄,極盡熱切,發出“唔”的一聲,富大乘機將舌伸入了她口中,喬小麥隻覺一條濕熱侵入了自己的口腔,在自己口內四處遊走,接著,就纏住了自己的舌頭,與之嬉戲……


    許久,待兩人皆是氣喘籲籲時,富大放開她,“寶貝,我真的想你,”聲音低緩、沉溺,一下子擊中了喬小麥的心,鼻尖一酸,剛收起的淚又簌簌地落了下來。


    “還不相信嗎?”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心髒都停止跳動了,我真的好怕在你那搜出不屬於我的東西來,若那樣,你要我怎麽辦,你壞死了,壞死了,”一直知道自己是愛他的,可直到剛剛才知道,若他真有外遇,隻怕自己再沒活下去的勇氣,那心悸的感覺到現在還能感受到。


    富大忙道歉,“我不該聽鬼子六的話,用這種蠢法子引你過來,寶貝不哭了好不好,以後不用了,”他也是蠢的,聽鬼子六說,女人是直覺動物,稍有不對,立馬就行動,又聽喬棟添油加醋說,沒有他在的日子,丫頭不知道過得有多滋潤,心裏極是不舒服,他可是來了第一天就想得緊,晚上睡覺都不安穩,這才鋌而走險,使了這麽一個下下招,不過,丫頭的眼淚讓他心疼,丫頭的行動和表白卻是真的愉悅了她。


    就說,在丫頭心裏,他是最最最最……重要的,心裏挺美的。


    “你下次若再用,我就把這個變成事實,不過不是你,是我,”喬小麥鼓著腮,氣哼哼地說。


    “老婆想紅杏出牆,老公很生氣,要大大的懲罰,”說著,吻上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狠狠吮吸,手下也沒空閑,雙手撈起了她的t-shirt,讓那白淨玲瓏的曼妙女體暴露在空氣中。


    因為隔了幾天沒做,喬小麥也動情了,熱切地回應他的親吻,這一吻,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熟悉的大床上,而富大正在熟練的扒著她的還有自己的衣服。


    喬小麥勾手環住富大的脖子,往下一拉,咬了咬那□的鼻子,嗬嗬笑著說,“果然男人清晨的**是很強烈禁不起一點挑撥的,”


    富大含住她如玉的耳垂,輪番舔舐,“小妖精,這個後果你也要承受,”當他埋頭咬住蕊尖重重吮吸時,喬小麥隻覺身體劃過熟悉的電流,一片濕潤。


    “哥哥,想你,”她緊緊地抱住富大的脖子,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隻希望他再大力點,腰身搖擺著勾引他,富大低低喚了聲,“麥麥,”唇下移,吻遍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大手掰開她白嫩的雙腿架在他的腰上,然後傾身一挺,那熟悉的炙熱與腫脹已經全部沒入她濕。嫩緊。致的甬。道中。


    “好疼啊,你輕點,”


    “乖,一會就好了,”富大也難受的要死,每次一長時間不要,裏麵就緊得好似初。夜般,讓人痛苦並快樂著,慢慢抽。送起來,加快加快再加快。


    喬小麥嬌喘籲籲,扣住他闊實的肩膀,身體的愉悅與舒慡,都遠遠的超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咬著他的寬肩,哭著求饒道:“哥哥,你慢點……我不行了,”


    “寶寶,好久沒要了,慢不了,”


    兩人在床上窩了半響,吃中飯的時候,富大接了個電話,眼裏透的冷意讓喬小麥都感受到了,啃著排骨問,“誰打來的,”


    “杜騰,”幫她夾了些青菜,“晚上陪我一起去,”


    喬小麥因為紀曉雲對杜騰無感,搖頭說,“我才不去,見到他就想起他和g奶肉搏的樣子,噁心,”


    “你若不去,老公可就要**了,”


    “耶?”


    富大是沒有外遇,但不代表沒有人想爬上他的床,而且那人還是個美女,晚間喬小麥陪富大去應酬時,跟那女人對上了,有點眼熟,仔細一看竟有三分像她,隻是五官沒她精緻,皮膚沒她白皙,眼睛沒她水靈,但個頭和身材都差不多,一樣長至腰際的頭髮柔順地披在肩上,若晚上從背後看的話,倒真的難以分辨。


    喬小麥在收到富大的示意後,走過去,指著那女人問,“她是誰?”杜騰請客,除了老大外,還有幾個稱之為客戶和合作夥伴的男人,當然有男人就有女人,剛進來時,老大特意讓她晚些進去,然後就見杜騰將這個女人安排在老大身邊,而那女人對老大也是大限殷勤。


    富大拉著她的手拽坐在身邊,勾著她的腰平淡無奇地介紹道,“曾小姐,杜騰的秘書,”被叫到的兩人似乎很尷尬,尤其是杜騰,“麥麥什麽時候來滬市的,國泰你也是,怎麽都不說一聲,”


    “今早才來,現在知道也不晚,”語氣仍是很淡,甚至帶著幾分冷意,喬小麥就是傻的也知道這杜騰竟然給老大拉皮條,你拉就拉了,還找個模樣像她的,若是富大真的愛她如斯,原版在的情況下會看上這翻版?若富大是個喜新厭舊的,那也該換換口味了!


    這這杜騰到底是打的什麽主意?不管打的什麽主意,她的男人豈是旁人能覬覦的。


    指著那曾小姐,忽地偏頭問富大,“我和她誰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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