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說,他也喜歡那孩子,但他手上沒錢。


    大伯姑姑們怕李家緊咬不放,把事情鬧大了,影響不好,於是跟李哥說:我們要孩子,多少錢你出個數吧!


    李哥吃一塹長一智,不敢獅子大張口,想想說:幫我們把債都還了,把我們先前的檔口還回來,再給五十萬精神補償費。


    小四嬸不同意,這鋪子是她真金白銀買的,憑啥讓她還回去,那孩子又不是喬老四的,再說,這次得罪了三哥、三嫂,她們以後怕是也沒機會進公司當董事了,隻能靠自己腳踏實地的打拚,所以冷哼一聲,不接話。


    大伯點了根煙在手上,說:你們應該知道老二是出過房的,跟我們這房其實沒多大幹係,他的風評想來你們也聽說過,你若抱著先前訛老三的想法,這事我們就談不下去了,若不是老太太心疼孩子,這事我們還真不想管。


    二伯父臉訕訕,悶頭抽菸,別說500萬他沒有,就是有也不可能給他們,又不是凱子二百五!


    李哥也知道,雖然都姓喬,但喬老二和喬老三絕對是一個天一個地,若喬老三能拿出億元的賠償款,這老二隻怕連萬都難拿的出,有些蔫吧,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敲定300萬,這錢喬二伯肯定拿不出,由二姑、小姑先墊付。


    大伯又讓李哥簽了份聲明,大意是李家拿到這筆錢後,孩子和他們再沒任何關係,他們不得以任何藉口任何理由在喬家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來看孩子或要錢,否則他們有權追究法律責任。


    李哥拿了錢走後,喬二伯眼眶微紅,說:二妹,小妹,我知道這事我做的不地道,可我也是氣不過老三為了那女人疏遠了我們這幫兄弟姐妹,那女人何曾把我們當過家人看,我也就算了,你們兩個可是同她一同打拚天下的元老,哦,公司賺錢了,卻把為公司賣命的你們踢了出來,二哥替你們不值啊,大家都是一個娘生的,相互扶持是應該的,可你看看他們夫妻做了什麽?生怕我們圖他們錢似的,防我們跟防賊似的。


    看著義憤填膺的二哥,小姑冷笑:二哥,不是做妹妹的說你,你要把這些心思都用到正途上,你也不至於落得如今這般下場,三哥三嫂是有錢,可那是人兩夫妻自己賺的辛苦錢,人家白天黑夜的忙時,你幹嘛呢?你有什麽可氣的,你有錢時你給過人家一分麽?憑啥就覺得人家該給你,再說,三哥少給你們錢啦,明裏暗裏貼補你們多少,你們有感恩過嗎?你們有沒有想過,沒有三嫂,三哥能有今天,沒有三哥你們能有今天,一個兩個的,為了點錢都沒人性了,要說三哥真有錯,就是助長了你們的欲望和無恥之心。


    她這番話說的很直白,二伯父、小四叔、小四嬸的臉跟調色盤一樣,黑了青、青了紫,紫了白,二伯父咬著牙的問:她把你們踢出公司,你們就真的沒恨過她?是,當初她是一人給了你們一個廠子,但一個廠子值多少錢,公司股份值多少錢?


    小姑輕嘆,說:二哥,看看我和二姐今日的成就,你就該知道三嫂不僅沒虧待我們,還高待了,300萬就當我和二姐孝敬媽的,二哥,你以後好自為之。


    四年前,在舒妍服飾在國內占據一定份額後,喬媽一人送了一個廠子給她們,說國內的服裝市場一枝獨秀不是春,萬花齊放春滿園。


    兩人也有單幹的心思,但又覺得那樣不地道,沒曾想,喬媽不僅支持她們單幹,還送廠子給她們,挺感激的,廠子成立之初,很多單子都是喬媽給的,如今兩人的工廠雖然隻是小有規模,但兩人在a市也是響噹噹的富婆級人物。


    不管家人怎麽想,隻有她們自己知道,喬媽是真的在為她們打算,嫁出去的女兒在弟妹手下做事,總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就算送股份給她們,也還是一個打工的,讓她們出去單幹當老闆,錢掙的也理直氣壯。


    二伯父也知道她們的成就,就因為知道,才想攀附、挑撥,結果,討了沒趣,臉色很是難堪。


    寶兒回來的同時,二伯母和秀蘭也回來了,拿了錢的李哥撤消了對二人的控訴,得知二伯父用300萬將寶兒要過來後,二伯母又發狂了,跟二伯父大鬧一場,兩人都沒撈到好,二伯母臉被打腫了,二伯父臉被撓花了,算是兩敗俱傷,氣不過的二伯母跑到李紅梅的病房,薅著李紅梅的頭髮給拽下了床,連打帶踢連扇帶撕後,李紅梅肋骨斷了一根,剛fèng上的嘴角又叉了,原本鬆的牙也掉了


    然後,二伯母二進宮!


    68聖母瑪利薇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李紅梅帶著私生子狀告喬老三,最後私生子變成喬老二的消息在a市傳開,引來媒體記著爭相採訪和報導,李紅梅不知是經過哪個高人指點,在病房裏接受了記者的採訪,哭著說這個世界是有錢人的世界,喬老三說孩子不是他的就是他的,是也不是,要不是孩子長的像他,隻怕寶兒的爸爸還不知被他們硬賴在哪個男人的頭上。


    說的很委婉,但話裏話外透著喬爸為了利益不敢承認孩子是他的,於是讓風流成性的二哥替他背了這個黑鍋,不然被逐出喬家的喬二伯哪有錢支付300萬的賠償金。


    喬家是a市首富,這篇含沙she影的報導一出來就轟動整個a市,公眾都是仇富的,輿論都是偏向弱者的,再加上李紅梅那張被二伯母打的人鬼不辨的臉,立刻,喬家成了口誅筆伐的對象。


    喬小麥不敢住家裏,雖然這是富人區,但狗仔隊都是無孔不入的,萬一拍到她和富大孤男寡女共住一室,還不知道怎麽一通亂寫呢?所以,搬到了富家住,就算被記者拍到什麽,也有富爸、富媽幫忙應對。


    都十一月了,a市的天氣還是有點熱,喬小麥洗完澡,摸了件富大的長t恤套上身,就朝書房走去,富大正在打電話,眉頭緊鎖,似很不耐,見她進來,對電話那邊說,捂住話筒,問,“不是累了嗎?怎麽不先睡,”


    喬小麥走過去,“突然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我等你打完電話,要迴避麽?”


    富大搖頭,對電話那頭說,“嗯,在呢?我先問問她,有結果後給你打電話。”


    說完不顧那邊喂喂聲,徑直掛斷電話,”沈峰的電話,說幾個同學想約我出去聚聚,問我什麽時候有空,“朝搖椅上一靠,拍拍自己的大腿,喬小麥抿嘴搖頭,問,”你不想去?”


    “想帶你去,”富大身子前傾,拉著她坐到膝上,喬小麥扭著小腰,掙紮道:“你放手拉,幹爸幹媽要回來了。”


    富大摟著小蠻腰,啄吻她紅撲撲的小臉蛋,說,“應酬得一會呢,”沐浴後的丫頭身上香香的,臉若桃花,眼眸含媚,忍不住湊近了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小口,沒捨得咬重,在她吃痛要鬧時,吻上她的嘴,安撫似的,啄了幾下,問,“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老男人的聚會,我沒興趣,”喬小麥往他懷裏一縮,嗤之以鼻道。


    “被鄙視的老男人傷心了,需要安慰,”軟軟的身子香香的,縮在他懷裏一團兒,要多惹人愛就有多惹人愛,富大在她頸邊點點的親吻。


    喬小麥怕癢,嗬嗬笑著躲著,富大抱著她,起先還老實,隻是拿臉蹭著她的脖頸,時不時親親舔舔,小貓似的,沒多久爪子就開始作惡,探進喬小麥的長t恤裏,在腰線間來回摩挲,原本隻想摸摸解饞,手卻不由自主的向下,往小腹深處探去,因為t恤太長,喬小麥當睡衣穿,所以下麵隻著小內一條。


    富大說,“寶貝,我對你可不僅僅隻有興趣,還有性趣,”聲音暗啞,一遇到她就跟點了催情香一樣,沒法克製。


    喬小麥瞪他,“我還有正事跟你說呢?”語氣落在正字上。


    富大咬著她的耳尖尖,“這李紅梅挺能折騰的,”除了這事,想不到她還有啥正事談。


    “她要不說她叫李紅梅,我差點都沒認出來,”喬小麥唏噓,對李紅梅滋生的那點同情心也隨之蕩然無存。


    “想知道誰在暗中幫她嗎?”富大親吻她的小嘴,神秘兮兮地問。


    “誰?”喬小麥勾著他的脖子,語氣挺淡,這個時候,誰幫她誰倒黴。


    富大湊到她耳邊嘀嘀咕咕好半響,喬小麥一驚一乍的,“他還沒死心?嘖嘖嘖……麽妹同誌害人不淺啊,不過,人活在世上,總要辜負那麽幾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哎喲,疼疼疼,我感嘆兩句還不行,不說了,不說了,嘿嘿,小哥,做喬家女婿不易吧,替嶽父擺平小三之後又替嶽父收拾情敵,哎喲,辛苦的唻,來來來,好女婿,我替我爸賞你個吻,”


    嘟著粉唇,啾啾啾在富大臉上就是幾下。


    富大摟著她的腰,揉捏了幾下,陰陽怪氣地說,“所以你給我老實點,我可不想有一天我未來女婿替我收拾情敵,”


    喬小麥身子後仰,不甘示弱道,“他要是敢替你收拾小三,我就讓他能者多勞替你收拾情敵,”捧著小臉,極是自戀道,“如此優秀的嶽母,女婿得該多忙啊,當然老嶽父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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