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皺了下眉頭,“我媽找你來做我的思想工作?”


    喬棟眨了下狐狸眼,“三嬸隻是像我打聽了下你的喜好,問我知不知道你喜歡啥樣的女孩,對女方有啥要求,她好照那樣的幫你介紹,”


    富大斜睨了他一眼,說,“那你告訴她,我有喜歡的人了,讓她不用再費心張羅了,”推了下湊上來的好友,有些不耐煩地說,“別問我那人是誰,等確定後,我保證你是第一個知曉的,”


    喬棟越發好奇了,“喜歡的人?男的,女的?”


    富大吸了口氣,皮笑肉不笑道,“女的,”


    “你保證?”


    富大看著他,咬牙切齒道,“我保證,”


    喬棟摸摸鼻子,訕笑道,“你也知道現在無聊人士太多,咱兩關係又太好,”起身拍了拍富大的肩膀說,“那啥,確定你性取向正常,我就放心了,”


    門打開,喬小麥從屋裏出來,手裏抱著一盒碩大的紙箱,喬棟在富大雷霆暴怒前,起身大跨步奔過去,“麥麥,收拾好了?來來,交給哥哥,”伸手欲打算接過來。


    喬小麥一愣,大哥這會也忒熱情了吧!


    愣神間,懷裏的紙箱就被喬棟給搶了過去,再看,人已經出了門,還真是神速。


    再看富大,一臉陰沉沉地望著她,小心一顫,結結巴巴道,“我去洗個手……”反正搬運的工作不用她幹。


    說完,動作麻利地閃進了洗手間,路過富大時,身子恨不得縮成一團,進了洗手間後,長籲一口氣,一邊打水,一邊豎耳聽著外麵的動靜,富大進她屋搬了個大紙箱出門了,喬棟和富三上來了,兩人說了幾句話後,將剩下的箱子都搬走了。


    屋裏沒人了,她拍了拍cháo紅的小臉,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真沒出息,你做啥這麽怕他啊,又說,怎麽辦啊,總不能這麽一直躲著吧。


    嘀嘀咕咕地念叨著,肥皂在一雙白嫩嫩的手上滑來膩去,白白的泡沫包裹的好像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粘糊糊的,挺不好受的。


    突然頭頂一片陰影,下一秒一雙大手伸進盆中,她一驚,剛要將手從盆地抽出來,卻被盆中的大手捉住,重新放入水中。


    “老,老大,”喬小麥的心就跟掉了十五桶水般,七上八下的,忐忑極了。


    壓著心跳,想要抽開手,卻被富大死死按住,“別動,好好洗洗,把上麵細菌洗幹淨,”


    喬小麥不幹,哭喪著臉,喊道,“再洗就脫皮了,”


    “別動,”富大吼道,拉著她的手在水盆裏狠狠一捏。


    有點疼,喬小麥皺眉,可當真不動了,不是乖,而是不敢,因為老大生氣了,她能感覺到,他真的生氣了。


    喬小麥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太壓抑了,遂故作輕鬆沒話找話道,“老大,我哥他們呢?”


    “和小三一起先去新房了,”


    “怎麽不等等我啊,”喬小麥急了。


    “一會我開車帶你去,”


    “哦,”


    富大握著她的手摩挲她的指尖,揉搓著指fèng,喬小麥被他弄得心癢癢的、蘇蘇的、麻麻的,好似有一股電流劃過,靜電?可在水中,會發生靜電嗎?物理學告訴我們,不會。


    正欲掙脫時,富大將她的手從水中拿起,用毛巾擦幹,細細的,一根根的擦,輕輕柔柔的,像做手膜前的護理按摩,很舒服。


    “麥麥,你怕我?”許久,富大問,頭低著,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聲音聽起來有點壓抑。


    喬小麥幹笑道,“怎麽會,”怕?有點,可,更多的是臊的慌!


    “那為什麽躲著我,”


    “我,”喬小麥愣,心裏苦笑,老大你讓我怎麽回答。


    “你討厭我?”扣著她的肩膀,逼著她正視自己,漸漸逼近,“討厭嗎?你討厭我嗎?”聲音裏帶了絲蠱惑的味道。


    “想清楚後再回答,”


    喬小麥傻傻看著他,討厭?不,搖頭。


    “說出來,我讓你親口說出來,”


    “不討厭!”喬小麥說。


    “不討厭,那就是喜歡了,”一掃方才的步步緊逼和憂傷,富大笑的很燦爛。


    喬小麥黑線,老大,你其實是腹黑吧。


    富大的頭已經靠近她的,他黑色的瞳孔中盪開隱約的波光,唇覆上她的。


    喬小麥條件反she地想伸手推開他,但是富大像是事先有預料般,一手抓住她雙手,一手扣住她的腦袋,喬小麥被緊緊地禁錮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溫熱的舌尖滑過她的唇瓣,細細地摩挲著,淺嚐輒止,“不許逃,你是我的,”


    語氣前所未有的霸道,說完俯身吻了下去,放在她腰上的手加深了力道,這次不像剛才,吻的很大力,纏綿悱惻、輾轉吸吮。


    喬小麥腦袋一熱,想張口說什麽的時候,富大的舌已經長驅直入,掃蕩了她整個口腔,很大力,不算熟練,但感覺很棒,暈暈旋旋的,很**。


    他不是一個開放的人,但是他開放起來不是人!喬小麥得出結論。


    許久之後,兩人分開,富大輕喘調息,看著某麥因缺氧而緋紅的臉蛋,心情極好地笑了起來,聲音低沉性感,還帶著幾分沙啞,特別的魅惑。


    作者有話要說:小區這邊檢查線路,斷網兩天,中午才好!


    本來想分兩章發的,想想一章也太短,再加點吧!不習慣章節太短!


    還有張飛,關於張飛的相貌,雖無正式記載,但古人有將美男子臉的稱為“張飛臉”的習慣,而且張飛的兩個女兒後來都位居皇後,能當居皇後的至少花容月貌,而擁有兩個漂亮女兒的老爹張飛能醜到哪裏去?且京劇裏能演張飛的演員一定要大眼方臉,劍眉星目,方能扮出其神韻,據說呂布挑張飛出陣時就直呼“大眼漢”。


    耍流氓


    小麥十幾年沒被人這麽激烈地吻過了,有些缺氧,一個腿軟,跌入富大的懷裏,被牢牢地抱個滿懷,他身上很熱,有一種很濃很濃的男人氣息,或者說,男人味!


    男人味是學不來的,是在不經意的磨練中點滴積累的,是天生的性格釋然,是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東西。是說不清楚,卻可以感覺到的東西,也是讓女人心動的魅力,是讓男人臣服的氣度。


    這讓喬小麥想起了幾年前她信口開河的一段話,現在看來,他做到了,或許還沒完全做到,但足夠讓她心動了。


    呼吸的氣息中,夾雜著淡淡的香味,這是她送給他的男士香水,她這幾個兄長都是運動健將,一天到晚不閑著,流汗之後,又不能隨時隨地的洗澡沖涼,一身臭汗的,讓愛幹淨的她十分嫌棄,於是托小姨買了幾瓶香水送於他們,起初都不願後,說,香水是娘們用的,大老爺們的,有點汗臭味是正常的,後來她說,男人灑香水不是臭美而是一種禮節,對人的禮貌,這才開始試用,不過,隻有富大和喬棟在用,因為他們要在商界行走,自然要注重儀表麵貌,不過,香水都是那種很清淡的味,要離的很近才能聞到。


    富大還以為她在調整氣息,半響不見她抬頭,有些擔憂,低低輕喚道,“麥麥?”


    “嗯?”喬小麥應著,頭朝他懷裏拱了拱,雙手環在他的腰上,她的腰肢很軟,好似無骨般將全身的力量都依託在他身上。


    “抬頭讓我看看,好不好?”


    “不要,”喬小麥搖頭,下巴在他胸口蹭來蹭去,輕輕說道,“我害羞,”丟人啊,居然被一個吻給整眩暈了,捂著自己撲通撲通跳的小心,甚是覺得難為情。


    富大心下一緊,就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當下,將她抱的更緊,下顎在她頭上輕輕蹭了幾下,喚了聲,“麥麥,”便不知該說什麽了?


    喬小麥掙紮著抬起頭,“你想悶死我,”


    陀紅著臉,不知是羞的、臊的、還是憋得,艷紅艷紅的,如玫瑰花瓣般鮮艷嬌嫩,水汪汪、深幽幽,如夢幻般清純的大眼睛望著他,羽扇般的長睫毛掛著薄薄的水霧,微微嘟起的嘴唇讓染了一層紅艷的蜜膏,紅艷潤澤,引人犯罪,似乎古今所有絕色大美人的優點都集中在了她臉上,隻看一眼,就讓人怦然心動,還有她那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象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讓人頭暈目眩、心旌搖動……


    喉頭一緊,抱她的力道又重了重,深眸幽幽,低下吻上她的唇,開始吻的很溫柔很溫柔,漸漸的越來越用力,“麥寶,”意亂情迷、濃情愜意時的喟嘆。


    “嗯,”喬小麥應了聲,舌頭滑入她的嘴中,她本能地推了推他向後仰了下,可卻被富大抱得很緊,不給她任何機會逃脫,一隻手就把她的腦子固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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