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騎著他那輛破舊的自行車來到了農場後,他便迫不及待地走向辦公室。


    推開那扇略顯陳舊的門,一股淡淡的難聞氣味充斥著陳風的嗅覺,讓陳風感到非常的不適。


    他輕輕歎了口氣,隨即開始認真地收拾起這間自己十幾天沒有好好打理的辦公室。


    陳風將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整理得井井有條,把椅子擺放得整整齊齊,每一個動作都那麽的認真,仔細。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辦公室終於被收拾得幹幹淨淨、妥妥當當。


    陳風直起身子,微微仰頭,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隨著陳風擦汗的動作,目光也在不經意間落在了掛在牆上那古老的時鍾上。


    時針和分針靜靜地走著,雖然距離正式上班的時間還有那麽一小段距離,但陳風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看到,已經有不少的工人已經來到了農場。


    更引起陳風注意到的是,還有許多人正扛著耙子、叉子等各式各樣的農具,浩浩蕩蕩地往農田那邊走去,那些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堅定有力。


    看著這熱鬧的景象,陳風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他深知自己不能再繼續待在安靜的辦公室裏了,也要出去看看。


    於是陳風轉過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緊跟在那些工人的身後,也朝著那片剛收完小麥的農田走去。


    當那帶著些許涼意的微風輕輕拂過陳風的臉龐,他緩緩地走到了那片廣袤的農田邊。


    遠遠望去,便能清晰地看到已有一大群勤勞的工人陸陸續續地開始投入到忙碌的勞作之中。


    陳風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在人群中穿梭。隻見那些工人個個都顯得十分專注且分工明確。


    其中有一人手持著一把大大的耙子,動作嫻熟地開始將散落得滿地都是的麥秸稈輕輕地摟攏在一起,仿佛在精心梳理著一片雜亂無章的發絲。


    而另一人則快速地將摟好的麥秸稈用鋒利的叉子挑起,小心翼翼地碼成一個個小小的堆兒,就像是在搭建一座微小卻又整齊的麥秸城堡。


    他們有條不紊地忙碌著,等待著一會兒將這些麥秸稈裝上拖拉機,然後拉到一旁妥善地堆積起來,精心地儲存起來。


    陳風深知這些麥秸稈的重要性,它們回頭可以將其打碎與麥麩混合在一起,成為農場裏養豬場裏小豬們主要的飼料。


    看到這一幕溫馨而又充滿生活氣息的場景,陳風並沒有貿然去打擾這些辛勤工作的工人。


    而是靜靜地、自顧自地在這片農田裏漫無目的地走著,眼中滿是對這些農場工人辛勤勞作的敬意。


    當那略帶微風的氣息輕輕拂過陳風的麵龐,他緩緩地走過一片廣袤而空曠的農田。


    這片農田中的麥秸稈,早已被勤勞的人們用工具摟拾過一遍,然而,就在這看似平整的地麵之上,卻殘留著些許粒粒金黃的麥粒,仿佛是大地無意間灑落的珍貴珠寶。


    陳風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些麥粒之上。他看著這些麥粒,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他深知,這些殘留的麥粒,必定是那些大型收割機在辛勤地收割麥子之時,由於某種原因,與麥秸稈一同被不經意地帶出了機器之外。


    這一現象,對於陳風來說,並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驚訝。


    因為在前世那個科技發達的時代,類似的情況也曾時常發生在那些高效的收割機身上,更何況是如今這個農用機械剛開始使用的時代呢?


    陳風微微眯起眼睛,開始仔細地觀察起這些殘留的麥粒以及周圍的環境。


    他發現,與前世相比,這個時代的收割機似乎在某些方麵還存在著一些不足之處,比如撒出來的麥粒數量相對較多。


    或許是技術尚未完全成熟所導致的,這無疑給農場帶來了一些額外的損失。


    然而,麵對這些已然造成的損失,陳風著實感到束手無策。


    他並非專業的農業機械工程師,對於那些龐大而複雜的收割機,他完全沒有能力去進行改良與優化。


    那仿佛是一道難以跨越的技術鴻溝,橫亙在他麵前,讓他深感無奈。


    再者說,他也無法下達命令讓農場的工人們去撿拾那些散落的麥粒。


    要知道,這個農場規模極其宏大,僅僅依靠著農場現有的一兩百號人,想要將所有掉落的麥粒都撿拾起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樣做不僅效率低下,而且很可能會讓工人們付出的努力遠遠超過所獲得的成果,可謂是得不償失。


    與其讓工人們陷入這種徒勞無功的境地,倒不如讓他們去從事一些其他更有價值的工作。


    陳風在農田裏緩緩地轉悠了一圈之後,心中滿是感慨,最終還是無奈地重新回到了辦公室。


    他拿起一份份程書記交給他的文件,輕輕地翻開,仔細的觀看了起來。這些文件對於陳風來說,異常的珍貴,是他學習和借鑒的重要資料。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他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上多久,辦公室的門便被急促地敲響了,那聲音仿佛是在提醒他,新的問題出現了。


    聽到敲門聲後,陳風那原本專注於觀看文件的陳風,聽到聲音後也停了下來。


    然後一邊有條不紊地將這些重要的文件收入抽屜之中,一邊抬起頭,對著那扇緊閉的辦公室門高聲喊道:“進來吧!門沒有關!”


    陳風聲音洪亮,整個走廊都能聽得很清楚。


    陳風的話剛落,隻聽“嘎吱”一聲,陳風的辦公室門,緩緩地被人推開。


    隨著門的打開,陳風那原本平靜的眼眸中,此刻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他仔細一看,這次來找自己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而是一群有著不同身份和職責的人。


    打頭進來的,是那位平日裏總是麵帶微笑、待人親切的關懷仁關會計,他那標誌性的圓框眼鏡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跟在他身後的,是主管後勤的魏智博魏部長,他身材高大魁梧,走起路來步伐穩健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小覷的氣場。


    再往後,是辦公室的羅華主任,他麵容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事情。


    而最後走進來的,是農場工人的隊長牛老三,他頭戴一頂破舊的草帽,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陳風看到這麽多人後,心中的詫異之情愈發濃烈。


    他那原本緊抿的嘴唇微微張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便很快恢複了常態。


    隻見陳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和藹可親的笑容,笑嗬嗬地問到:“你們今天怎麽聚的這麽齊呀?都有事?那行吧,咱們一個一個來!”


    聲音中帶著些許調侃,但更多的是對眾人到來的好奇。


    聽到陳風的話,於是關會計便毫不猶豫地率先開口說道:“我先說吧!”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隨後,他也不管身後的其他人同不同意,直接就開口說道:“陳場長,這是整個夏收期間的花費,請您審批簽字。”


    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遝厚厚的文件,遞到了陳風的麵前,文件上的每一個數字都仿佛在訴說著那段忙碌的夏收時光。 ”


    陳風緩緩地接過那份文件,仔細的看了一遍後,便毫不猶豫地在上麵簽下了自己蒼勁有力的名字之後,陳風又將文件還給了對方。


    陳風的字經過了這些年他自己不斷的練習,以及金玲的教導,他的字已經到了可以見人的地步了。


    關會計麵帶微笑地接過文件,隨即對著陳風恭敬地說道:“陳場長,既然您已經簽字了,那我就先回去安排相關事宜了,以免耽誤後續工作的進展。”


    陳風見狀,心中一動,連忙開口挽留道:“哎!你先別走呀,正好我這邊還有一件頗為重要的事情要找大夥一起商量呢”眾人聽聞此言,紛紛露出好奇的神色,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陳風看著在場的眾人,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道:“本來我等會還要去找你們呢 不過既然大家都來了,等會兒我把事情處理完了,隨後再詳細跟大家說清楚。”


    說完陳風又單獨對關會計說道“一會兒,關會計你也說說你的看法。”


    關會計聽完陳風的話後,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然後輕聲說道:“好的,陳場長,我一定認真思考並提出我的看法。”


    說完,關會計便靜靜地站在了一旁等著,看陳風究竟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


    處理完關會計那令人頭疼不已的事後,陳風緩緩地將目光投向了後勤部的部長,輕聲說道:“魏部長,你特意來找我,究竟又是為了何事呀?”


    陳風微微側著頭,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靜靜的等待著魏智博的回答。


    而此時,正處於失神狀態、腦海中不斷猜測著陳風待會兒準備提及之事的魏智博,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猛地回過神來。


    他那原本渙散的眼神瞬間聚焦,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


    隻見他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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