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風愣神的時候,隻見關會計繼續說道:“不僅如此,簽署這些農場日常管理的文件本就屬於場長和副場長的工作職責範圍之內。”


    他微微頓了一下,接著解釋道,“隻是在前兩個月,場長到了退休的年紀,已經退休了。而當時我們農場目前又暫時沒有任命新的副場長。”


    “所以呢,這些工作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程書記身上,畢竟整個農場就屬他的職位最高,他也是最合適的人選。”


    “但是,程書記一個人要處理這麽多事務,實在是太辛苦了。”


    “不過,他還是堅持下來了,每天都認真負責地完成每一項任務。”


    “可是就在今天早上,他突然病倒了,而且病情還很嚴重,已經住院治療。”


    “所以現在農場裏,陳場長您現在是最高職位的人,這些文件也隻能您來簽署了。”


    關會計向陳風解釋道這一大堆的話,陳風應該一個字也沒有聽進腦袋裏去。


    此刻他心中想的全都是,程書記怎麽會生病呢?他到底得了什麽病?竟然嚴重到需要住院治療?


    陳風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飛到醫院去看望程書記。


    他知道程書記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非常堅強、有責任心的人,如果不是病情真的很嚴重,他是不會輕易請假住院的。


    想到這裏,陳風的心情愈發沉重,雖然陳風和陳風的交情不是很深,但是這幾天程書記教導他的情誼陳風是不能忘記的。


    因此,陳風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他非常擔心程書記的身體狀況到底怎麽樣了。


    由於內心的焦慮,陳風迫不及待地向關會計詢問:“關會計,程書記得了什麽樣的疾病啊?他為什麽會生病呢?病情是否嚴重?現在正在哪一家醫院接受治療呢?”


    關會計聽到陳風的這一連串問題後,不禁愣在了原地,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實在沒有想到,作為一個領導幹部的陳風,此刻竟然完全不關心與權力相關的問題。


    而是對那個一直以來都壓製著自己的領導的身體狀況表現出如此深切的關心。


    這種情況讓關會計感到意外,同時也對陳風的為人有了新的認識。


    不過關會計很快就回過神來,然後立即開口說道:“陳場長,事情是這樣的。程書記是因為在戰場上肺部受過傷才退伍來到咱們農場當書記的。”


    “本來他就有舊傷,再加上昨天下雨巡查察農田時淋了些雨,所以就感冒了。”


    關會計和陳風交代完程書記的病因後,微微歎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至於病情嘛,聽說挺嚴重的!”


    “剛才程書記的家屬給辦公室打電話請假的時候說,程書記這次是由感冒轉成了肺炎。”


    “現在正在咱們鋼鐵廠的附屬醫院接受治療呢!”


    聽到這裏,陳風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一股擔憂之情。


    也明白了,為什麽自己每次見程書記的時候,為什麽他總是咳嗽了,原來是肺部有舊傷呀!


    而且陳風,知道肺炎可不是小病,如果不及時治療,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更何況程書記身上還有舊傷,這兩者相加那不更要命了嗎?


    想到這些陳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心中的擔心更加的濃烈了。


    “陳場長!陳場長!”


    而一旁的關會計看到陳風聽完自己的話後,一直皺著眉頭沉思不說話,於是便再次小聲的對著陳風呼喚道:“陳場長!陳場長!您有在聽嗎?”


    聽到關會計的話,陳風回過神來,然後茫然的開口說道:“嗯……那什麽……關會計,什麽事,你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關會計看到陳風這副樣子,也沒有多說額外的話,隻是舉著文件對陳風說道:“陳場長,你看一下這個文件呢?需要您簽字確認一下。”


    說完,他再次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了陳風麵前。


    見到關會計的動作後,陳風立即忙不迭的開口說道:“哦~文件是吧?沒問題,我看看。”


    他接過文件,匆匆掃了一眼,上麵密密麻麻的文字讓他有些頭疼,但還是強打精神繼續看下去。


    過了一會兒,陳風放下文件,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著關會計說道:“文件你放桌上就行了,我等會就批!批完了我給你送回去!”


    陳風現在腦子一片混亂,想的全是程書記的病情,實在沒辦法集中精力處理這些事情。


    關會計看著陳風的樣子,心裏也很無奈。他知道陳風作為剛上任的農場場長現在的壓力非常大。


    但工作就是這樣,總不能因為個人原因耽誤進度。


    於是,他點點頭,將文件放在桌子上,輕聲說道:“好的,陳場長,麻煩您盡快處理一下。如果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找我溝通。”


    陳風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看到陳風的示意後,關會計很識趣的離開了陳風的辦公室。


    臨走時還不忘幫陳風把辦公室的門給關好。


    等關會計離開後,陳風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會兒。可腦海裏卻不停地閃過這幾天和程書記相處的各種畫麵和聲音,讓他無法靜下心來。


    他現在非常想去鋼鐵廠附屬醫院看望一下程書記。


    他歎了口氣,睜開眼睛,決定先把這份文件看完再說。


    畢竟,身為場長,他的責任首先是保證農場的正常運轉。


    陳風十分謹慎且認真地將那一份份送到麵前的文件逐一審閱了一遍,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思考著從每一個字裏行間找出隱藏的秘密或關鍵信息。


    當他看完關會計送來的文件後,心中暗自思忖片刻,隨後便在程書記特意給自己學習的那堆積如山的文件堆,以細細地翻找起來。


    終於,他找到了與關會計送來極為相似的那份文件,那熟悉的排版、格式,讓他瞬間確定了目標。


    接著,陳風對照著被程書記批複過的文件,一絲不苟地開始在關會計送來的文件上給予批複。


    每一個字陳風都經過深思熟慮,每一處批注都蘊含著陳風對工作的嚴謹態度。


    批複完文件後,陳風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再次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剛剛批複過的文件,確保沒有任何一絲疏漏或錯誤存在似的。


    確認無誤後,陳風這才從椅子上起身,拿起文件,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會計室走去。


    把那批複好的文件還給關會計之後,陳風並沒有即刻返回那間略顯沉悶的辦公室。


    相反,他跨上那輛陪伴他許久的自行車,悠悠然地朝著鋼鐵廠的附屬醫院疾馳而去。


    在緩緩前行的去往醫院的路途當中,陳風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自己就這麽兩手空空、毫無準備地前去探望病人,似乎顯得有那麽一些不太妥當呢。


    這個想法如同漣漪般在他的心頭蕩漾開來,讓他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思緒轉瞬之間,陳風閃身進了空間之中。片刻之後,當他再次出現在道路之上時,他的自行車把上竟然多出了兩隻活蹦亂跳的母雞以及一籃有些溫熱的雞蛋。


    那兩隻被拴著腿的母雞時不時地撲騰著翅膀,展示它們無限的生機;而那些雞蛋則散發著淡淡的溫暖氣息,顯然全部是剛下的蛋。


    陳風靜靜地望著自行車上懸掛著的母雞和雞蛋,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態。


    隨後,他輕輕地拍了拍自行車的把手,仿佛在安撫著這些帶著心意的“夥伴”,接著便繼續踏上了前往醫院的路程。


    等到了醫院後,陳風把自行車停在醫院樓外,一手拎著雞蛋,一手拎著母雞就往醫院內走去。


    進入醫院後,陳風向護士打聽清楚程書記的病房後,便拎著東西往病房內走去。


    進入病房後,陳風一眼便看到正躺在病床上打點滴的程書記,以及一個五六十歲正在削蘋果的老婦人。


    陳風一邊往病房內走,一邊開口對著程書記問道“程書記,你的身體現在怎麽樣呀?”


    說話的工地陳風已經來到了窗邊,順勢也把手裏的東西放到了地上。


    程書記聽到聲音後,轉頭往門口看去,發現是陳風後,程書記便開口說道“是陳風你來了呀!”


    說著程書記便想坐起來,陳風見狀趕緊扶住了他,然後開口說道“程書記,你現在是病人,要好好休息,就不要起身了!”


    說著陳風慢慢的扶著程書記繼續躺下。


    程書記聽到陳風的話,也不再繼續堅持起身,順著陳風的攙扶,重新的躺了下去。


    躺好後,程書記便對陳風問到“陳風啊,你現在不是應該在農場上班的嗎?怎麽來這裏了?”


    聽到程書記的話,陳風立即開口回應道“哦,是這樣的,我聽關會計說你生病住院了,便立即來醫院看看你怎麽樣了。”


    聽到陳風的話,雖然程書記心裏對陳風能來看自己很是感動。但是,程書記還是對陳風說道。


    “陳風,現在農場馬上就要農忙了,你就應該在農場裏堅守值班,沒有必要大老遠的來看我!”


    陳風見程書記雖然病倒了,居然還在關心農場的事,心中一時間感慨萬千,都不知道該怎麽接程書記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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