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在信托商店交完錢,然後到外麵找了兩個板爺,拉上桌椅領著他們就往自己的新家走去。


    這一路上,陳風心裏都很激動,想著馬上自己家又要多一套名貴的桌椅了,自己家的底蘊又多了幾分。


    等到了家後,陳風先讓板車師傅稍等一下,然後陳風一邊敲了敲門,一邊喊道“媳婦開一下門,我回來了!”


    陳風的話剛落音,門裏傳來了金玲的聲音:“誒!老公,你等一下,我這就來!”


    陳風回答道:“好的你快點,順便把金銘也叫上!”


    不一會兒,門開了,金玲和她弟弟同時出現在了門口。看到陳風身後的桌椅,金玲驚喜地問:“這是給我們買的嗎?”


    陳風笑著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欣喜地回答道:“是啊,這可是我剛剛才購買的呢!自然就是我們自己家的啦!”


    金玲聽完陳風的話後,臉上露出新奇的神色,立刻繞著板車轉起圈來,仔細地觀察著這輛板車上的檀木大圓桌。


    陳風看著她不停地圍著板車,打量著車上裝載的桌子,轉悠了幾圈許久似乎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忍不住笑出聲來,開口說道。


    “好啦,媳婦,別再看啦,咱們還是先把這些東西搬到屋裏去吧!等搬完之後,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看,隨你怎麽看都可以!”


    金玲聽出了陳風話語中的笑意和催促之意,但還是樂嗬嗬地回應道:“那好吧,既然這樣,那我也來幫忙,咱們一起把這張桌子搬進屋裏去吧。”


    說完,金玲主動走到桌前,準備動手幫忙搬運。


    看到金玲如此積極,陳風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幾分,他微笑著朝金玲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麵向兩位板爺,熱情地提議道:“師傅們,要不咱們大家一起搭把手,把這張桌子搬進屋裏去”


    兩位板爺聽到陳風的話,立即同時開口說道“東家,沒問題!”


    “行,咱們這就開始搬吧!”


    雖然陳風也知道家裏的金玲姐弟不是什麽有力氣的人,但是這個桌子實在是太重了,陳風和板爺三個人抬起來實在是非常的吃力。


    於是陳風開口對著金銘招呼道“金銘,來,咱們一起搬吧,大家一起努力,這樣會輕鬆一點。”


    金銘聽到陳風的話,立刻點頭答應,雖然他的力氣小,但還是盡力地幫忙抬起桌子。


    雖然陳風也知道金玲他們幫不上什麽大忙,但是,能稍微的加把勁也是好的,總比三個人抬要好了許多。


    於是在陳風五個人吃力的搬動下,大圓桌被一點一點的往陳風家搬去。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將桌椅搬進了屋裏。


    陳風擦了擦汗,看著擺放好的大圓桌,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擦完汗後,陳風注意到其他人都像他一樣滿頭大汗,他便從衣兜裏掏出香煙,分別遞給兩位板爺,並笑著說:“師傅們,咱們先抽根煙,休息一下,然後再去搬椅子。”


    兩位板爺聽到這話,異口同聲地回答道:“誒,東家,我們聽您的安排!”


    其中一個板爺又補充道:“東家真是太客氣了!”


    盡管他們嘴上說著客氣,但接煙的速度卻不慢。接過煙後,他們順勢點燃,走到堂屋門口,坐在台階上,悠閑地開始抽煙。


    陳風看著正在抽煙的兩位板爺,自己也點了一根煙。趁此機會,他走進堂屋,倒了兩杯溫水,然後端出來,遞給兩位板爺。


    板爺們感激地接過水杯,再次向陳風表達了感謝之情。


    等抽完煙,喝完水後,陳風又帶著人把車上的椅子都搬進了餐廳。


    東西都搬完後,陳風付了車錢,然後把兩個板爺送出了院門。


    看著遠去的板爺,陳風忽然想到,自己還沒有準備晚上要用的酒水呢。


    於是陳風趕緊跑到胡同口的供銷社,買了十幾瓶北冰洋汽水。供銷社的售貨員,幫陳風把汽水捆在一起。


    陳風提著汽水就往家走去,等進入院子後,陳風又從空間裏放出了十斤用玻璃瓶裝好的虎骨酒。


    同樣,陳風也學著供銷社裏的售貨員,把這些虎骨酒打成捆,然後拎著兩捆酒水就往堂屋走去。


    等陳風回到堂屋,發現堂屋裏沒有人,他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下後,四處的打量尋找金玲。


    而金玲正帶著孩子在餐廳圍著大圓桌看呢。


    金銘也已經會不在堂屋了,看樣子是回自己房間繼續休息去了。


    陳風來到餐廳,看著金玲正在仔細端詳著那張桌子,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他走到金玲身邊,輕聲問道:“媳婦,怎麽樣,看出什麽門道了嗎?”


    金玲聽到陳風的聲音,緩緩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興奮和好奇。她對著陳風回應道:“老公,我看這個桌子像是明末清初的風格呀?你是在哪買的?”


    陳風見她如此專注地研究這張桌子,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自豪。他笑著回答道:“明末清初的嗎?這個我還真沒有問呢,當時隻覺得它看起來很精致、很漂亮,所以就毫不猶豫地買下了。”


    金玲微微皺眉,似乎對陳風的回答感到有些不滿。她輕輕搖了搖頭,接著問道:“那麽,你在哪裏買到的呢?這樣的寶貝應該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吧?”


    陳風撓了撓後腦勺,露出尷尬的笑容。他想了想,然後坦白地說道:“哦,是在信托商店買的啦,不然還能在哪呀!”


    聽到陳風的回答,金玲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在信托商店買的呀!那就沒錯了,看來又是有人過不下去了,把自己家祖傳的家具都賣了。”


    金玲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和悲傷。陳風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內心的情感波動,仿佛她對於這種事情有著切身體會一般。或許正是因為她也曾經曆過類似的困境,所以才會如此感慨。


    陳風輕輕地摟住金玲的肩膀,安慰道:“別太難過了,也許他們有自己的難處。我們現在擁有了這張桌子,就讓以後也成為咱們家的祖傳家具吧?”


    金玲靠在陳風的懷裏,微微歎了口氣。她點點頭,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說道:“嗯,你說得對。現在這張桌子以後就是咱們家的了!以後要傳給星星!”


    陳風和金玲緊緊相擁,感受著彼此的溫暖。在那一刻,他們的心貼得更近了,共同麵對著生活的種種挑戰和美好。


    而那張明末清初風格的桌子,則靜靜地見證著他們的愛情與堅持,成為了他們家庭的一部分。


    擁抱了一會後,陳風突然開口問到:“誒媳婦,你為什麽說要傳給星星呀!而不是傳給曦曦呢?曦曦也很乖巧懂事呀?”


    聽到陳風的話,金玲理所當然的說道:“曦曦長大以後就要嫁人了,嫁人之後那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她怎麽能繼承咱家的東西呢?”


    “而星星就不同了,他是男孩子,又不會嫁人,會一直在家,給我們養老送終,咱們家的東西肯定要傳給他了。”


    陳風聽到金玲的話,整個人明顯的一愣。陳風以前也沒有發現金玲這麽的重男輕女呀?他皺著眉頭問道。


    “老婆,你這是什麽思想啊?女兒也是我們的孩子,怎麽能因為她將來要嫁出去就不把家裏的東西傳給她呢?”


    金玲一臉堅定地回答道:“我說的不對嗎?女孩子遲早都是要嫁人的,到時候就成了別人家的人,家裏的財產當然要留給兒子啦!”


    陳風無奈地搖搖頭,苦笑著說道:“可是我覺得男女都一樣啊,我們應該平等對待他們,不能有這種偏見。”


    “而且,就算女兒將來嫁人了,她依然是我們的孩子,我們可以一起照顧她和她的家庭。”


    金玲聽了陳風的話,有些不以為然地反駁道:“哼,你說得輕巧,哪有那麽容易做到的事情?自古以來,家產都是留給兒子的,這是傳統。”


    陳風看著金玲固執己見的樣子,心中不禁感到一絲擔憂。


    他知道,這種重男輕女的觀念在中國社會中仍然存在,但他希望自己的家庭能夠摒棄這種偏見,給予孩子們平等的關愛和機會。


    於是,他決定繼續與金玲溝通,試圖改變她的想法。所以陳風就開口說道“媳婦,教育都說了,婦女也頂半邊天,你怎麽還這樣重男輕女呢?”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還是固執的說道“既然她能頂半邊天,那以後她長大了就讓她頂吧,我不攔著她。”


    “不過反正家裏的主要財產肯定是要留給星星的,不可能給她的!”


    聽到金玲的話,陳風算是重新的認識了這個在舊社會傳統教育下成長起來的女人的固執了。


    也難怪當場和自己相親的時候,自己同意養金銘後,她毫不猶豫就同意嫁給自己了。


    為了金銘,她連自己還沒有成年的事都忽略了,由此可見她的思想有多頑固。


    陳風沒有想到的是,政府都宣傳這麽多年了,居然還是沒有改變金玲的思想。


    陳風思考了一下,然後又對金玲問到“媳婦要是星星以後喜歡男的呢?你還準備把家產留給他嗎?”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說道“那就有些麻煩了!要是擱在以前,倒是可以直接收作書童,但是現在好像不行了!”


    聽到金玲的話,陳風這次是真的被震驚的無話可說了。陳風也沒有想到,金玲會這樣說。


    怎麽說呢?是誇她思想前衛呢,還是說她思想保守呢?陳風隻能說,金玲就是見多識廣。


    看著正在皺眉思考的金玲,陳風又弱弱的問到“那要是星星以後倒插門了呢?”


    陳風的話剛說出口,金玲瞬間就炸了。


    陳風看到她柳眉倒豎,聲音嚴肅的喝道“他敢!他要是敢倒插門,你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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