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聽完陳風的分析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不會吧?就算易中海回來之後,我們也可以讓一大媽離開呀?這樣不就沒事了嗎?”


    陳風聽金玲這麽說,歎息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媳婦呀,你就是太天真了!”


    見陳風這麽說自己,金玲也是有些好奇的問到:“我怎麽天真了?”


    見媳婦這麽問,於是陳風就開始給她解釋了起來。


    “你剛才說,要是易中海回來後,咱們就和一大媽分開。”


    “可是,如果分開後,院裏肯定會有人說,咱們是見一大媽把咱們的孩子拉扯大了,咱們家不需要一大媽了,這才把她趕走的!”


    聽到陳風這麽說,金玲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問道:“還有這種說法?”


    陳風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然有啊,人言可畏啊!而且,你別忘了,易中海的性格,他肯定會帶著一大媽鬧的。”


    “到時候,他們一鬧起來,全院的人都會看在他們年紀大而站在他們那邊,我們就成了白眼狼了。”


    金玲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事情會這麽複雜?”


    陳風聽到她說複雜,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說道“這就複雜了,這才哪到哪?”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還有其他的事?”


    陳風聽到她的話,理所當然地說道:“那當然還有了!媳婦,你看,如果一大媽和咱們搭夥過日子的話,夥食費咱們肯定要收吧?”


    金玲見陳風這麽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當然要收的了!不收的話,那豈不成了咱們給她養老了?她和咱們非親非故的,咱們憑啥給她養老呀?”


    聽到金玲的話,陳風嗬嗬一笑,然後解釋道:“咱們如果收了一大媽的夥食費,無論收多少,最後肯定會出問題的。”


    金玲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這怎麽可能有問題?”


    陳風笑了笑,耐心地分析道:“媳婦,你看,如果我們收了一大媽的夥食費,不管收多少。”


    “等易中海從勞改農場回來後,他查看存折時,發現裏麵的錢變少了,肯定會來找我們鬧,要求退還這筆費用。到時候,我們給還是不給呢?”


    金玲聽完陳風的話,陷入了沉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畢竟,這種情況確實讓人感到為難和糾結。


    見金玲還在思考,陳風接著說:“先不談給不給他們錢的問題,如果我們答應了一大媽的搭夥請求。”


    “那麽在院子裏其他人看來,就是一大媽幫我們帶孩子,減輕我們兩個人的負擔,而我們則是以幫助一大媽養老作為報答。”


    “但是,如果院裏的鄰居們突然得知,我們還收取了一大的的夥食費,那麽街坊四鄰會如何看待我們兩個呢?”


    聽到陳風的話,金玲沉思片刻,不禁打了個寒顫,她也意識到到時候街坊四鄰的議論恐怕不會太好。


    看著金玲的反應,陳風又道:“現在讓我們談談是否退款的事情。如果我們不退錢,那麽街坊四鄰的口水可能會淹沒我們;但如果退錢,我們應該退還一大媽多少呢?”


    見陳風這麽問,金玲還是很單純的說道“什麽退多少錢呀?一大媽給多少咱們退多少不就行了嗎?”


    聽到這話,陳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然後輕聲說道:“媳婦啊,你想想看,易中海現在家裏有多少財產,除了他自己還有一大媽之外,其他人又怎麽會知曉呢?”


    “而如今,易中海已經被關進了監獄,那麽關於他家產的情況,便隻剩下一大媽一人知曉了。”


    金玲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呢?”


    陳風微笑著解釋道:“媳婦,如果易中海出來後,來找我們鬧完,拿到錢了,但結果發現與他入獄前的財產數目對不上,你覺得他會不會繼續找我們討要那些錢呢?”


    金玲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說道:“怎麽可能對不上呢?我們都自認倒黴把錢退還給他了,他怎麽能還找我們要錢呢?”


    陳風輕輕搖頭,笑著回答道:“易中海可是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啊!也就是說,這二十年裏,一大媽都得在我們家吃飯。但是,除了吃飯之外,她就不需要其他開銷了嗎?”


    “畢竟生活中的各種零碎花費也是不可避免的,那麽這二十年下來,誰能記得清到底花了多少錢呢?即使一大媽每天都記賬,麵對這長達二十年的賬目,到時候恐怕也難以查清吧。”


    “到時候,易中海的那個性格,肯定會讓咱們把缺的錢都還給他的,咱們要是不給,他肯定會天天纏著咱們的!”


    聽我陳風的話,金玲想了一下自己家天天被易中海纏著要錢的場景,頓時不由得又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轉而金玲又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老公基於易中海出來後還當家做主的猜想。可能以後一大媽當家做主了呢?


    於是金玲就對陳風問到:“老公,你剛才說了那麽多,都是在說易中海可能找咱們家鬧,但是要是以後,一大媽當家做主的話,你們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陳風聽到金玲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搖了搖頭,心想自己的妻子還是太單純了。他知道金玲是個善良的女人,但有時候過於善良也不是好事。


    陳風輕輕拍了拍金玲的手,溫柔地說:“媳婦呀,你要知道,人性這個東西很難改變的。易中海和一大媽生活在一起這麽多年,他們的性格和行為方式已經相互影響了。”


    “雖然現在易中海進去了,但並不代表一大媽的本性會變。而且,我們不能隻看表麵現象,還要深入思考問題。”


    金玲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陳風看著滿臉懵懂的金玲,忽而笑了笑,然後說道“媳婦,你要知道,一個被窩裏永遠睡不出兩種人!”


    “要是易中海和一大媽都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都不相同的話,那麽他們也不可能一起生活到現在!”


    金玲見陳風這麽說,她這才明白了過來,雖然明白了,但她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可是……可是老公,你說的也太極端了一些了吧?”


    陳風搖了搖頭,解釋道:“媳婦,你不懂。有些人就是喜歡挑刺兒,不管你做得有多好,他們總能找到一些理由來指責你。”


    “而且,一旦涉及到金錢問題,就更容易引起爭議和矛盾,尤其像易中海這種連孩子生活費都貪汙的家夥,咱們要更加的小心。”


    “所以,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讓這種事情發生,不答應一大媽來咱家搭夥的請求,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金玲聽了陳風的話,終於明白了他的擔憂。她想了想,然後說道:“嗯,你說得對,老公。咱們就應該接拒絕一大媽吧,省得以後麻煩。”


    陳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嗯,媳婦,我也是這麽想的。雖然咱們不缺這點錢,但也不能因為這個而惹上麻煩。畢竟,咱們的生活還需要平靜和安寧呢。”


    金玲讚同地說道:“是啊,老公。咱們現在過得挺好的,沒必要因為這件事而打亂咱們的生活節奏。”


    陳風和金玲相視一笑,都覺得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而此時金玲又突然對陳風問到“老公,咱們拒絕了一大媽之後,你覺得她會再找人搭夥嗎?”


    聽到金玲都花,陳風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一大媽肚子裏的蛔蟲。”


    見陳風這麽說,金玲也覺得正常,一個人的心思是沒有那麽好猜到,陳風猜不出來也可以理解。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金玲還是有些好奇,於是金玲又開口對陳風問到“老公,那你分析一下,咱們院裏,一大媽還會找誰搭夥。”


    陳風看金玲一臉好奇的樣子,想著現在反正睡也睡不著,於是就和她說說吧,就當閑聊了。


    於是陳風就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反正後院的王氏兄弟和前院的張老漢是肯定沒戲的,一大媽就是不想做飯才找人搭夥的,他們倒是在家都不怎麽開火,她怎麽搭?”


    聽到陳風的話,金玲點了點頭,覺得陳風說的很對。


    說完王氏兄弟他們後,陳風沒有停頓,繼續說道“既然一大媽來找咱們,沒有找秦淮茹,那肯定不想過苦日子。”


    “所以這院裏大部分住戶都可以排除了,那麽剩下的隻有雨水和劉海中,以及雨水隔壁食品廠的那家人了。”


    “先說雨水,雖然傻柱和易家的關係很好,但是經過這件事之後,我想雨水肯定不樂意接納一大媽了。”


    至於劉海中和食品廠的那人願不願意接納一大媽,那就不好說了。”


    聽完的話,金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陳風看到她這麽可愛的模樣,笑嗬嗬的說道“好了,別想了,時間不早了,咱們早點睡吧?”


    聽到陳風的話,金玲沒有回應他,還在繼續思考問題,不過雖然沒有應聲,但是陳風看到金玲很絲滑的往下一退,然後身體就平躺下了。


    陳風看到她這樣,也是微微一笑,然後把燈關了,然後做了個和金玲一樣的動作,隨後就閉眼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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