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金玲安排好工作後,侯德榜再次對陳風問到:“陳老弟呀!既然弟妹的工作沒有問題了,那咱們什麽時候和我一起入職呀?”


    陳風聽到侯德榜的話,稍微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後天吧!明天我去找我們站長辭職,後天再去鋼鐵廠找侯老哥你!”


    侯德榜聽到陳風的話,立即說道:“那行!後天我來接你和弟妹!”


    陳風聽到侯德榜要接自己,立即就說道:“侯老哥,怎麽能讓你來接我呢?後天我自己去鋼鐵廠就行了!”


    見陳風推辭,侯德榜立即說道:“嗐!反正我一天天的也沒有什麽事,後天我來接你,正好也給自己找點事做!”


    見陳風還想推辭,侯德榜又說道:“行了,陳老弟你就別說了,事情就這麽定了!”


    “而且時間也不早了了,而就先回去了!”


    陳風知道侯德榜的性格,隻好點頭答應道:“好吧,那就麻煩侯老哥了!”


    侯德榜笑著擺擺手說:“不麻煩,不麻煩,那後天見!”


    說著侯德榜就要起身離開,陳風見侯德榜要走,連忙站起身來,伸手拉住侯德榜,笑著說道:“侯老哥,你看這都中午了,要不你就在我這兒吃點再走?”


    “正好咱倆也好久沒聚了,今天我整幾個好菜,然後咱哥倆好好地喝兩杯?”


    聽到陳風的提議,侯德榜的嘴角不由得抽了兩下,心裏暗自嘀咕道:“這個陳老弟啊,每次都說要和我好好喝兩杯,但他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每次都是我還沒過癮,他就已經不行了。”


    雖然這些年他和陳風喝過很多次酒,但陳風的酒量卻一直沒有長進,始終隻有半斤的量。這讓侯德榜每次都覺得不夠盡興,所以他並不太願意和陳風一起喝酒。


    想到這裏,侯德榜趕緊擺了擺手,說道:“陳老弟呀,今天就算了吧。你中午肯定要和弟妹商量去鋼鐵廠的事情,我就不留下來打擾你們了。”


    “以後你到了鋼鐵廠,咱們哥倆有的是時間在一起喝酒,今天這次就算了。”


    說完,侯德榜輕輕地拍了拍陳風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聽到侯德榜的這話,陳風也不再相邀了,一是陳風的確要和金玲說一下去鋼鐵廠的事。


    二是,侯德榜說道的確沒錯,以後就要和侯德榜在一個單位上班了,的確是有更多的時間和侯德榜再聚,不急於今天中午這一時。


    於是陳風就把侯德榜送出了四合院,看著他騎著自行車消失在胡同的拐角處。


    看著侯德榜離去的背影,陳風感到十分感激。他們知道,有了侯德榜的幫助,自己這一下子少走了近十年的路。


    正當陳風站在四合院大門口出神的時候,閻阜貴突然來到了陳風的身旁。他好奇地看著陳風,發現他一直盯著胡同口。


    閻阜貴也忍不住好奇心,踮起腳尖向胡同口張望。然而,胡同內空無一人,連鳥獸的蹤跡都看不到,整個胡同幹淨整潔得有些異常。


    閻阜貴疑惑地撓了撓頭,轉頭看向陳風。他輕輕地拍了拍陳風的肩膀,開口問道:“陳風啊,你在看啥呢?”


    陳風被閻阜貴這一拍,瞬間回過神來。他轉過頭,看到閻阜貴在自己身旁,正朝著胡同口張望。陳風連忙回答道:“哦!沒看什麽!”


    不過陳風見閻阜貴現在還在家,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於是就忍不住的問到:“閻老師,你怎麽現在還在家呢?沒有去學校上課?”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今天上午沒課,就下午有兩節課,所以現在才能在家。”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悠閑和自在。


    陳風聽到閻阜貴的話,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然後又對閻阜貴開口說道:“閻老師,那您慢慢享受這難得的閑暇時光吧。我先回去了,不打擾您在這看風景了!”


    說完,陳風微笑著轉身,準備往院裏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閻阜貴卻突然開口叫住了他:“誒!陳風你等等!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陳風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閻阜貴,問道:“閻老師,您還有什麽事情需要詢問我嗎?”


    陳風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疑問。他也不知道閻阜貴為什麽要叫住自己。


    隻見閻阜貴開口詢問道“陳風呀!我見今天有個人去後院找你,那是什麽人?找你有什麽事?”


    閻阜貴說完,可能是怕陳風誤會什麽,於是連忙有解釋道“陳風,你也知道,我是這院裏的三大爺,其實我也不想問你的,可是不問的話,回頭我也沒有辦法向街道辦交代呀!”


    陳風聽到閻阜貴的話,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說實在的,這院裏任命管事大爺的本質就是為了防敵特的,所以閻阜貴問自己侯德榜來曆說起來也沒有錯。


    於是陳風就對閻阜貴說道:“今天來到那人叫侯德榜,鋼鐵廠的人,是我朋友。今天來是知道我家被衝擊了,來探望我的!”


    不過陳風說歸說,並沒有把什麽都詳細的和閻阜貴都說清楚。


    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得太多比較好,特別是關於侯德榜的身份和來意,這些最好還是不要讓院裏的鄰居知道的好。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哦!是這樣的呀!”


    他心裏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再多問。畢竟陳風和侯德榜的關係看起來很親密,而且侯德榜的身份似乎也不簡單,他可不想得罪陳風。


    陳風見閻阜貴這麽說,於是又對閻阜貴聽說道:“閻老師,你還有什麽問題嗎?”


    他想看看閻阜貴是否還會繼續追問下去,如果閻阜貴真的不識趣的追問下去,他也不介意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閻阜貴見陳風這麽問,於是趕緊說道:“沒有了!”


    他可不敢再惹陳風不高興,沒有看到易中海和傻柱他們那些得罪陳風的人的現場了嗎?閻阜貴可不想成為那樣的人,於是連忙搖頭表示沒有其他問題。


    聽到閻阜貴的話,於是陳風就說道:“既然沒有了,那我就回去了,就不在這打擾閻老師您了!”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四合院大門口,往自己家的後院走去。他走得很快,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在這裏。


    閻阜貴看著陳風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他不知道陳風和侯德榜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也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麽重要的事情。


    但他明白,陳風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還是最好不要輕易得罪他。得罪他的代價,自己承受不起。


    等到陳風回到家後,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十點多了,於是陳風就開始準備午飯了。他走進廚房,熟練地打開櫥櫃,取出食材,然後將它們洗淨、切好,放在一旁備用。


    接著,他點燃爐灶,放上鍋,倒入油,待油熱後,放入蔥薑蒜煸炒出香味,再加入食材翻炒。不一會兒,廚房裏就飄來了陣陣香氣。


    等陳風把午飯準備好後,金玲也帶著孩子下班回來了。她一進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見下班回來的金玲,陳風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到門口迎接她們,並把今天和侯德榜邀請自己去鋼鐵廠工作的事和她說了一遍。


    金玲聽完陳風的話,並沒有第一時間發表意見,而是沉默了片刻。她坐在餐桌前,思考著這個決定對家庭的影響。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對著陳風詢問道:“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嗎?”


    陳風聽到金玲的問話,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想好了,畢竟去鋼鐵廠工作,咱們以後住在鋼鐵廠家屬區,有鋼鐵廠保衛處的人巡邏,肯定比現在住在四合院安全的多了。”


    金玲看著陳風堅定的眼神,知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雖然心中有些不舍廢品站的工作,但她還是支持丈夫的選擇。


    她相信隻要兩人共同努力,一定能夠克服困難,過上更好的生活。


    於是金玲微微一笑,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出無盡的光輝。她溫柔地看著陳風,輕聲說道:“既然老公你已經決定了,那咱們就去鋼鐵廠吧!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我們都要一起麵對。”


    陳風聽到金玲的話,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溫暖。他嗬嗬笑著,眼中閃爍著光芒:“那謝謝媳婦你的支持了!”


    金玲見陳風如此開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她輕輕搖頭,柔聲道:“我這算什麽支持呀!隻是想陪在你身邊,共同經曆生活的起伏。”


    陳風深情地看著金玲,語氣堅定而又真摯:“你這絕對算是支持我了。你願意放棄廢品站這份相對輕鬆的工作,與我一同前往鋼鐵廠,這就是最大的支持。”


    金玲聽後,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宛如晚霞般美麗動人。她輕聲說道:“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哪裏都是幸福的地方。”


    陳風感動不已,緊緊握住金玲的手,仿佛抓住了整個世界。他們的心緊密相連,共同期待著未來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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