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之所以給許大茂出主意,也知道許大茂肯定不會真的把傻柱送進去的,他這樣做,單純就是為了惡心傻柱。


    很快,三位大爺也都到齊了,本次全院大會也就此開始召開了。


    三位大爺坐好之後 ,二大爺劉海中率先站起來開口說道“今天這個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


    “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啊,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著一隻雞!”


    “也許這是巧合,也許這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爺三大爺合計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啊,下麵就請咱們這個院,資曆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


    劉海中說完話就又重新坐下了,此時易中海也緊跟著開口說道“其他的都不說了,大家也都知道了!”


    “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易中海說的時候也很無奈的看向了傻柱,他也想不明白,傻柱怎麽這麽嘴饞,回去偷許大茂家的雞。


    傻柱聽到易中海的問話立即就回道“不是呀!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麽雞呀!”


    此時傻柱的語氣的確是理直氣壯的,本來他就沒有偷許大茂家的雞,說話肯定有底氣了。


    許大茂剛聽到傻柱的話,立即就開口問道“那我問你,你們家的雞哪來的!哪來的!”


    許大茂此時經過陳風的提醒,也知道傻柱家的雞可能是軋鋼廠今天招待傻柱扣下的。


    他這樣問,就是想讓傻柱露出馬腳,逼傻柱承認是偷自己家的,這樣才好敲傻柱一筆錢。


    聽到許大茂的問話,傻柱豪不猶豫的就開始胡扯道“買的!”


    “哪買的?”


    “菜市場!”


    “那個菜市場?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


    “朝陽菜市場呀!”


    經過劉海中和閻阜貴的問話,傻柱也露出了破綻,閻阜貴一聽傻柱露了破綻,他抱著膀子睿智的說道。


    “那就不對了!由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你就算坐公交車,往返也待四十分鍾,還不算你那個買雞宰雞的功夫!你什麽時候下班的!”


    此時秦淮茹聽到閻阜貴的話,她坐在下麵也是非常緊張,祈禱著傻柱別撐不住,把棒梗供出來了!


    傻柱見閻阜貴這樣問,坐在凳子上為難。一言不發,始終不肯回答閻阜貴的話。


    此時劉海中見傻柱一言不發,心中一喜,這回可找著機會弄傻柱了。今天要是把傻柱給收拾伏了,那易中海不就等於少了一個有力的左膀右臂了嗎?


    於是劉海中立即說道“這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砂鍋裏的雞,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


    “這不大家都知道嗎,傻柱是咱們軋鋼廠,工廠身體裏的廚子!他也許是傻柱從這個食堂帶回來的!”


    傻柱一開始聽劉海中的話,還好奇他怎麽幫自己說好話呢。但聽到最後,傻柱立馬急了!


    立即開口說道“嗨嗨嗨,別往那扯呀!偷他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叫盜取公物!”


    “那可不是在這開會了,那要開全廠大會批鬥了!少扯這個!”


    傻柱也是真的急了,說話的時候,直勾勾的看著劉海中,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這要是把盜取公物給坐實了,那自己以後可真的要去吃沙子了!


    閻阜貴坐在桌子旁,斜眼看著傻柱說道“那可要看怎麽說了,傻柱我問你!”


    傻柱聽到閻阜貴的話,眼睛也從劉海中身上轉移到閻阜貴這邊。


    隻見閻阜貴繼續說道“你每天下班,拎著一網兜,網兜裏裝一飯盒,那飯盒裏裝的什麽?”


    閻阜貴也是眼饞傻柱的飯盒老久了,可每次傻柱都把飯盒給秦淮茹,自己也隻是眼饞沒有辦法。


    這次閻阜貴也借此機會好好收拾一下傻柱。


    閻阜貴剛問完,傻柱還沒有說話呢,易中海就率先開口打斷道“好了,別扯別的了!咱們廠子裏的事是廠子裏的事,咱們大院裏的事是大院裏的事!”


    易中海也是沒有辦法,自己精心培養的養老對象賈東旭意外去世,現在隻能指望備胎傻柱了。


    要是傻柱今天被劉海中和閻阜貴給弄進去了,那自己以後老了該怎麽辦呀!所以他隻能打斷閻阜貴的問話。


    閻阜貴對於易中海打斷自己的問話,也是非常的不滿,不過礙於易中海的威望,他也沒有好說什麽。


    傻柱見易中海出聲的斷了閻阜貴的話,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隻聽易中海繼續說道“何雨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聽到易中海的話,他很想說不是自己偷的!但又偷偷的瞄了秦淮茹一眼。


    看到秦淮茹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自己,傻柱瞬間就心軟了,於是就開口說道“就算是我偷的吧!”


    傻柱偷瞄秦淮茹的事,被一直關注著傻柱的三位大爺和許大茂看到一清二楚,他們見此,稍微一想,也明白了怎麽回事了。


    易中海也不想棒梗背著一個偷雞賊的名聲,不然以後棒梗可怎麽著工作?


    其實易中海的養老一直指望著賈家,賈東旭沒了之後,就把主意打到了秦淮茹和棒梗的身上。


    以後棒梗工作了也有接濟條件養自己,秦淮茹是個女人,伺候人也比較心細。傻柱一直隻是一個備胎。


    此時易中海又厲聲對傻柱說道“什麽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為大院的人冤枉你呀!”


    劉海中和閻阜貴趁機也開口說道。


    “不是,你說到底是不是!”


    “前麵不要加修飾詞語!”


    傻柱聽到三位大爺說話,又偷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見秦淮茹隻是愁眉苦臉的低著頭,也不說話。


    傻柱看她這副模樣,心想,自己還是扛下吧!


    陳風看到傻柱又看了一眼秦淮茹,就知道傻柱準備承認了,於是陳風開口連忙高聲喊道。


    “傻柱,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呀!雨水現在可和一個公安處對象!”


    “你要是承認了,那可是不光你自己背一個偷雞賊的名聲,可能也會影響到雨水的!”


    “雨水的對象可是個公安,他升職要政審的!要是有個偷雞賊大舅哥,那以後政審也就難了!


    “弄不好,他們家可能不會再願意和雨水結婚了!就是他們家願意娶雨水,那以後雨水多孩子也不能當兵,不能當公安,也不能當幹部了!”


    陳風之所以給傻柱說這些,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可憐雨水。


    雨水多命真的太苦了,從小就沒了娘,幼年爹也跑了,而且還攤上這麽一個哥哥。


    傻柱聽到陳風說話,瞬間瞪著眼睛看向陳風。要是其他人這麽說傻柱也許會猶豫一下。


    可是這話是陳風說的,傻柱那就聽不進去了。傻柱可還一直記著前幾年陳風把自己四肢打斷的事。


    嗯!傻柱一直都認為是陳風打的自己,雖然公安沒有查到,自己也沒有證據。


    於是他對著陳風怒吼道“陳風,你給我閉嘴!我家的事要你管!雨水的孩子以後怎麽樣,不用你操心!”


    “大不了以後我教他做菜,讓他進軋鋼廠接我的班!”


    秦淮茹聽到陳風的話,氣的咬牙切齒的,她不明白陳風那麽多事幹嘛。這裏麵又沒有你的事,你站旁邊好好看戲不就成了嗎!


    但又聽到傻柱的話,心中又有些竊喜,傻柱還是很在乎你的嘛。但又聽到傻柱說要把工作給雨水的孩子,心中又一陣的煩悶。


    傻柱對著陳風吼完,轉頭對著三位大爺說道“雞就是我偷的!”


    陳風看到傻柱還是承認了,也是無語的搖了搖頭,暗歎一聲,雨水真可憐,然後就沒有再多說什麽了。


    易中海聽到傻柱的話,心裏也鬆了一口氣,他生怕傻柱不承認,要是傻柱不承認,那稍微一查,不就查到棒梗身上了嗎。


    見傻柱承認了,易中海剛想說話,此時許大茂也開的對著傻柱認真的問到“傻柱雞真是你偷的?”


    “你可要想清楚了,剛才陳風的話你也聽見了!你偷不偷雞的無所謂,你要是影響到雨水了,那就得罪過可就大了!”


    “傻柱我知道,你肯定清楚我家的雞是誰偷的,你說出來,我找他算賬去!”


    許大茂也沒有想到會影響到雨水,所以他聽到陳風的話,也是對傻柱勸著。


    許大茂旁邊坐著的婁曉娥聽到許大茂的話,也是跟著開口說道“對呀!傻柱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秦淮茹聽到許大茂和婁曉娥也在勸傻柱,她心中也是一陣的緊張,她現在非常怕傻柱改口把自己兒子供了出來。


    傻柱聽到許大茂和婁曉娥的勸說,心中也是有了幾分動搖,但他眼睛的餘光看到愁眉苦臉的秦淮茹。


    傻柱的心裏不由得又是一抽,然後他咬了咬牙,然後僵硬的對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沒有其他人,就是我嘴饞偷的!”


    許大茂聽到傻柱的話,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什麽了,他傻柱都不在乎雨水,那自己這個外人還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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