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不知道的是自己和金玲姐弟來學校的事,被閻阜貴看見了。


    也是因為時間巧了,閻阜貴正趕著上課,而陳風和金玲也已經走到了學校門口了,所以閻阜貴也沒有追上來問陳風。


    等閻阜貴上完兩節課,收拾東西往家走的時候,此時閻阜貴這才突然想到金玲還有一個弟弟。


    算算年紀,現在也應該可以上學了。陳風今天來學校應該是為了金玲弟弟上學的事情。


    想到此處,閻阜貴猛地一拍大腿,然後說道“哎呀!我怎麽沒有想到這呢!要是早想到,趁這個機會我能收陳風多少禮呀!哎呀虧大發了!”


    閻阜貴越想越鬱悶!但現在也沒有了辦法,隻能滿心鬱悶的回到了四合院。


    早已經回到家的陳風,當然不知道閻阜貴怎麽想的。


    不過就算王主任沒有幫陳風弄好金銘上學的事,王主任不願意,陳風還可以找侯德榜,也可以找李國濤。陳風也不可能找閻阜貴的。


    回到家後的陳風又有些無事可做了,兩個人隻能一人拿一本小說看了起來。


    等到快放學的時候,陳風又帶著金玲把金銘給接了回來。


    畢竟第一趟上學,陳風怕金銘自己不認的路,走丟了,以後熟悉了上學放學就讓他自己一個人走著。


    現在這個時代也有拍花子的,不過現在是災年,他們基本不會找像金銘這樣的。他們大多數找像金玲這樣的拐。


    畢竟像金玲這個年紀的女孩,他們拐了之後,轉手一賣。買家買了之後,領回家就可以直接生娃了。


    不用像金銘那樣,帶回家還要自己養,現在災年,自己都養不起了,怎麽可能還有餘糧養小孩。


    就算是有,那樣的人能有幾個?他們到福利院抱一個一兩歲的不好嗎?非要買個八九歲,已經記事的半大小子。


    接回金銘之後,陳風順便在到菜市場買了一些菜回家。


    然後把晚飯做好吃了,就開始上樓睡覺去了。


    陳風這兩天發現,其實娶金玲還是有些好處的,雖然現在還不能同房,但是金玲非常的懂事。


    她來到家裏之後,除了做飯,其他的家務基本上都是她在做。陳風這兩天隻是做做飯,碗都不用洗了。


    陳風到了樓上,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陳風早早的起床,洗漱完畢後,陳風先是到巷口買了早餐,然後叫金玲姐弟起床吃飯。


    吃完飯後,陳風騎著自行車帶著金銘去上學了,家裏隻留金玲一個人在家。


    七點半,陳風把金銘送到學校,自己又騎著自行車趕緊往廢品站駛去。


    到了廢品站,打開門,把傳達室裏的暖爐升好。屋裏的衛生打掃一下,陳風這幾天沒有上班,傳達室地上落的有些灰。


    還沒有等陳風把地掃好,廢品站裏的其他人基本上已經來了。


    陳風掃好地之後,就和結婚前一樣,又拿出一本小說,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


    等到了十點左右,孫小娟溜進了傳達室。


    陳風看到孫小娟進來,於是誘惑的問道“孫姐,你怎麽來了?”


    孫小娟白了陳風一眼,用有些幽怨的聲音說道“我這不是過來看看某些人嗎?某些人呀!就是有了新人忘舊人!”


    陳風一聽孫小娟開口,就知道孫小娟是在說自己,但陳風還是裝傻充愣的說道“孫姐,你說的是誰呀!我認識嗎?啥時候發生的事,你和我說說!”


    孫小娟聽到陳風的話,瞪了陳風一眼,然後說道“我說的還能是誰!當然就是你了!”


    陳風見孫小娟已經點名了,但陳風還是死不承認的說道“孫姐,我啥時候幹過這事了!你可別冤枉我呀!”


    孫小娟看著陳風那副厚臉皮的樣子,也有些無奈。最後隻能說道“行了,我不和你扯了,說說吧!咱們倆的事怎麽辦?”


    陳風見她直接這麽問了,也就直接坦白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要看你的想法了,如果你還想維持咱們這樣的關係的話也行,我不會把城外房子的事告訴金玲的。”


    “如果你不想維持咱們這樣的關係也可以!以後我每個月可以按市價賣你糧食,嗯!也可以少量的賒你!”


    孫小娟聽到陳風的話,嗬嗬一笑,然後說道“嗬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我要是能能買的起這麽多糧食,我還會睡你?”


    “行吧!我明白你的心思了,咱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吧!”


    陳風聽著孫小娟的話,有些尷尬,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了。不過陳風還是強裝鎮定,完全把厚臉皮的屬性發揮到極致。


    孫小娟見陳風沒有說話,於是又饒有興致的對陳風問道“陳風,你那個小媳婦晚上和我比怎麽樣?”


    孫小娟這話問的陳風有些驚呆了,現在的婦女都這麽彪悍嗎?這種問題都能問的出來?


    正當陳風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時候,李國濤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本來是找孫小娟要個賬本的,但看到孫小娟正在陳風的傳達室和陳風聊天,於是李國濤也走了進來。


    當李國濤進了看見孫小娟和陳風都不說話,兩人在大眼瞪小眼。


    於是李國濤開口問道“你們在聊什麽?怎麽不說話了?”


    孫小娟聽到李國濤的聲音,立即驚的側身,看到李國濤已經進了傳達室。


    孫小娟的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不敢說話。孫小娟不知道李國濤什麽時候來的,她以為李國濤把她和陳風的話都聽到了。


    陳風也坐在那裏不說話,陳風當然知道李國濤什麽時候來的,但陳風不知道該怎麽說。


    李國濤見陳風和孫小娟都不說話,就覺得有事,於是就對著陳風說道“既然這樣,陳風你來說吧!”


    陳風此時更加的無語了,怎麽說呀!是告訴李國濤自己和孫小娟的錢色交易,還是說孫小娟問自己她和金玲誰厲害啊?


    緊急之下,陳風脫口而出“孫姐問我洞房的事,我不說,她非問!然後我們兩個就僵住了!”


    李國濤聽到陳風的話,黑著臉扭頭對孫小娟數落道。


    “小娟,這事是能問的嗎?你剛來的時候是個多好的小姑娘!你以後沒事別和李大花那個老娘們瞎學!你看看你都學成什麽樣子了!”


    還在休息室坐著和周平他們聊天的李大花,沒想到,一個黑鍋就這麽從天而降,落到了她的頭上。


    孫小娟聽到李國濤的訓斥,反而鬆了一口氣,說明李國濤並沒有聽到自己和陳風的對話。


    但看到陳風居然在李國濤訓斥自己的時候偷笑,頓時就被氣的不輕。


    於是也忘了李國濤還在旁邊呢,就直接開口對陳風威脅道“陳風你給我等著!”


    李國濤聽到是小娟的話,眉頭一眺,然後語氣陰森的說道“陳風給你等著什麽呀?”


    孫小娟這才想到,李國濤正在訓斥自己呢,於是尷尬的轉過頭,看著李國濤說道“站長沒什麽!我說著玩的!站長我還有點賬沒算清楚!我先去算了!”


    孫小娟說完,立即一溜煙的跑回了財務室。


    孫小娟跑的時候,李國濤也沒有攔住,在他看來,孫小娟畢竟是個小姑娘,說兩句就行了。


    沒有必要抓住不放,說個沒完沒了的,讓她認識到錯誤就行了。


    見孫小娟跑了之後,李國濤轉而露出笑臉對著陳風說道“陳風呀!你看你都已經結婚了,那你準備什麽時候要個孩子呀?”


    陳風聽到李國濤的話,又有些無語了。自己都穿越了,還是沒有逃過催婚催子的魔咒嗎?


    見李國濤滿臉的期許,陳風隻好硬著頭皮說道“站長,你前天也見了,金玲現在還小。我們現在還沒有圓房,孩子的事,我想著過幾年再說。”


    李國濤聽了陳風的話,回想了一下婚宴那天看到金玲的樣子。當時光顧著高興了,沒有注意。


    現在想一下,金玲的麵容的確有些稚嫩。可能和陳風說的一樣,還沒有成年吧。


    對於陳風說金玲沒有成年就結婚的事,李國濤一點驚訝的反應都沒有。他就是十七歲結的婚,娶了同樣十七歲的媳婦。


    他自己結婚的時候都沒有成年,怎麽會在意金玲有沒有成年呢。


    見陳風這樣說,李國濤也隻是說道“那陳風你要抓緊了,陳家就等著你開枝散葉呢!你可不能掉鏈子呀!”


    陳風聽到李國濤的話,連連點頭說道“噯!站長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


    李國濤聽到陳風的保證,心裏的擔憂終於消除了一些,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陳風的傳達室,朝著財務室走去。


    看著李國濤離去的背影,陳風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剛才的壓力也隨之消散。


    這種催生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不過陳風也知道,這是李國濤關心自己才這麽說的,一般人誰關心你生不生孩子。


    你不生拉倒,和人家有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等李國濤的身影徹底的消失,陳風又把那本小說拿起來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雖然劇情對於陳風來說有些乏味,但現在陳風隻能拿著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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