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廢品站的下班時間的到來,在其他員工都走完後,陳風也推著自行車離開了廢品站。


    今天陳風沒有騎著自行車回四合院,而是推著。並不是陳風喜歡,是因為今天下雨,把地打濕了,現在路上十分的滑,騎著自行車不安全。


    所以,陳風今天比平時晚了幾分鍾回到四合院。


    陳風把車提進門檻,看到的第一個人還是閻阜貴。同時,閻阜貴也看見了陳風。


    見到陳風後,閻阜貴立刻放下了水壺。跑到陳風麵前,然後開口問道“陳風這兩天你去哪了?我怎麽都沒有看到你回來呀!”


    對於閻阜貴的詢問,陳風隻是平淡的回道“哦,這兩天領導派我去跑采購了。一直在下麵的鄉下跑,所以就沒有回來。怎麽又事呀?”


    聽到陳風是跑采購去了,閻阜貴這才奧了一聲,然後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就是周五的時候,老易開了全院大會。你沒有在,我就好奇問問你去哪了。”


    陳風一聽閻阜貴說易中海開了全院大會,心中猛然一動,易中海開全院會了?該不會是為了給賈家捐款才開的吧?


    於是陳風就開口對閻阜貴問道“閻老師,易中海為什麽要開全院大會呀?是我不在的這兩天院裏出了什麽大事了嗎?”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問話,他一臉喪氣的說道“嗐!院裏能出什麽大事呀!還不是老易為了賈家的事嗎!”


    “就是賈張氏被放出來了,賈東旭的工資養不了這麽多人,所以老易開了個會,讓大家捐款幫賈家度過難關!”


    陳風看著閻阜貴哭喪著臉,就知道肯定還有讓閻阜貴難過的事,隻是他沒有說而已。


    於是陳風就裝傻似的問道“閻老師,這不是挺好的嘛!幫助有困難的家庭。可是你怎麽哭喪著臉呀?”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他狠狠的一拍大腿,然後說道“嗐!陳風你不知道!這次老易呀!他玩了一次陰的!”


    陳風此時當起來捧梗的演員,對著閻阜貴問道“閻老師,易中海他怎麽玩的陰的呀!”


    閻阜貴這才說道:“老易呀,他這次讓賈東旭請我和老劉去他家吃飯。到了之後,他說有事要和我們商量。”


    “飯前問他,他也不說。等吃完後,他才說要給賈家捐款的事。”


    “我和老劉,吃了人家的,所以嘴就短了。隻能同意他的話了,可到了開全院大會的時候,哎呀!陳風你知道嗎?”


    陳風心裏暗自吐槽,我當時又不在場,我能知道什麽啊?但是為了套出後麵發生的事情。


    陳風還是配合地問道:“閻老師,我肯定不知道呀!閻老師,你快說,後來怎麽樣了?”


    閻阜貴一拍大腿,激動地說:“哎呀!易中海居然帶頭捐了五塊錢,劉海中他想表現一下,竟然也捐了五塊錢!”


    “我被逼的沒有辦法,也捐了兩塊錢!哎!吃了老易一頓飯,最後居然要花兩塊錢!這飯也太貴了!”


    確實,這頓飯真不便宜!也不知道易中海準備的飯菜怎麽樣?不然閻阜貴可就虧大了!


    陳風見他聽下又接著問到“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是傻柱,傻柱也捐了兩塊。然後就是許大茂,他雖然不情願,但被傻柱威脅著還是捐了兩塊零一分錢。”


    “其他一個個都捐了一毛或者兩毛。最後統計下來,一共捐了二十多塊錢呢!”


    陳風聽著閻阜貴的描述,心中暗暗感歎。這場全院大會上的捐款活動,展現出了人性的複雜與無奈。還能威脅著捐款的?真是第一次聽說。


    閻阜貴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這次捐款活動也有一些問題。有些人可能是因為不好意思拒絕或者是受到傻柱的威脅,才不得不捐款。”


    “而且,這筆錢是否真的能夠幫助賈家度過難關,也是一個未知數。”


    陳風點點頭表示認同,心想這樣的捐款方式確實存在一定的問題。


    他不禁思考起如何更好地避免次捐款被傻柱威脅和被易中海道德綁架。


    陳風不禁有些好奇,傻柱是怎麽威脅許大茂的。


    於是陳風就對閻阜貴問道“閻老師,傻柱是怎麽威脅許大茂的呀?”


    閻阜貴撇了一下嘴,然後不屑的說道“傻柱說,如果許大茂不捐款,他以後許大茂相親,傻柱他就去搗亂。所以許大茂就屈服了。”


    好家夥!好家夥!


    陳風聽到閻阜貴的話,在心裏直呼好家夥!怪不得,後來傻柱每次相親,許大茂都搗亂,院裏根在這呀!


    傻柱這次可真的給自己挖了一個天坑呀!這一個坑就能讓傻柱爬半輩子都了。


    而且以後還有秦淮茹這個巨坑,傻柱這輩子算是徹底的栽了。


    陳風已經差不多知道了那天發生的事了,於是就說道“閻老師,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先回去做飯了,咱們改天再聊!”


    閻阜貴一聽陳風要走,他這才想起來,他還有一個事沒有問陳風呢。


    於是閻阜貴就問道“陳風,你這次去采購的什麽回來呀?你們單位沒有發福利嗎?”


    陳風一聽就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就是想要問明白了,好卡這時間占便宜。


    陳風笑嗬嗬的說道“采購了一批雞蛋,至於要不要發福利,什麽時候發,那都是領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閻阜貴見在陳風這裏問不出什麽,於是也就不再問了。


    陳風見他不再說話,於是就說道“那閻老師,我就先回去了,咱們回見!”


    說完,陳風也不在乎閻阜貴的回答,他直接就推著自行車往後院走去。


    等陳風進入中院,就看見賈張氏坐在自家門口捺著鞋底。陳風看著這一幕,也不想搭理他,準備直接去後院回家。


    開始偏偏你不想搭理她,她還有找上你。陳風都有些服了賈張氏了。


    “陳風你別走!我有事和你說!”


    陳風聽到賈張氏的聲音,他連停下腳步都懶得停,直接還是照樣的往後院走去。


    賈張氏看到陳風沒有停下腳步,於是她放下了手中的鞋底,跑到陳風自行車的前麵,把陳風給截停了。


    陳風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賈張氏,也是非常的頭疼。她這剛從裏麵出來,怎麽就不知道吸取教訓呢?還敢攔住自己?


    賈張氏攔在陳風車頭,然後理直氣壯的說道“陳風,給錢!”


    陳風頓時就有些無語了,這碰瓷還沒有碰上呢就開始要錢了?難道這個年代的套路就這麽野嗎?


    陳風好生黴氣的對賈張氏說道“閃開,我又不欠你錢,給你什麽錢啊!”


    賈張氏繼續站在原地,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地說道:“你就欠我家錢了!那天捐款你不在,這就是欠我家錢了!你今天要補上!”


    她那尖銳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仿佛在向周圍宣告著自己的正確性。然而,這樣的話語卻讓陳風感到十分可笑。


    他不禁對賈張氏的腦回路產生了好奇,心想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奇葩的人呢?


    麵對賈張氏無理取鬧般的要求,陳風無奈地笑了笑,他實在是第一次聽說捐款還能補捐的。


    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而眼前這位老太太顯然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傻瓜。


    盡管心中對賈張氏的做法感到不滿,但陳風並不打算與她爭執下去。


    他知道,和這樣的人爭論隻會浪費時間,而且可能會引發更多的麻煩。所以,他選擇保持沉默,並試圖離開現場。


    然而,賈張氏似乎並沒有罷休的意思。她攔住了陳風的去路,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看著她那副固執的模樣,陳風感到一陣煩躁湧上心頭。


    他皺起眉頭,語氣中透露出些許不耐煩:“你趕緊閃開,我現在要回家做飯,沒有功夫搭理你。”


    說完,他推車繞過賈張氏,想徑直朝著自己的後院走去。


    開始此時賈張氏突然抓住了陳風的自行車後座,臉上露出貪婪和無恥的表情。


    “想走?沒門!除非你補上我們賈家的捐款,否則別想輕易離開這裏!”


    陳風低頭看了一眼被賈張氏緊緊抓住的自行車後座,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和憤怒,但他依然保持冷靜,語氣嚴厲地說道


    “賈張氏,你最好立刻給我把手鬆開!否則後果自負!”


    然而,賈張氏卻依舊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死活不肯放手。


    嘴裏還嘟囔道:“我就不鬆手!除非你給我家捐錢!不然今天誰都別想走!”


    陳風心中暗自歎息,這個賈張氏簡直就是個無賴,麵對這樣的人真是讓人無奈。他深吸一口氣,再次警告道。


    “你再不鬆手,你信不信,我把你再送進去!上次你剛從裏麵出來,應該還記得裏麵是什麽滋味吧!”


    賈張氏聽到陳風要再次將自己送進局子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她想起之前在籬笆牆裏的經曆,那種被關起來失去自由的感覺讓她心生畏懼。


    終於,賈張氏害怕得鬆開了抓著陳風自行車後座的手,身體顫抖著向後退了幾步。她不敢再糾纏下去,生怕真的再次被送進去。


    陳風見狀,冷笑一聲,不再理會賈張氏。他用力推著自行車,迅速離開了中院,朝著自己家的方向駛去。


    賈張氏站在原地,望著陳風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咒罵道“哼!有什麽了不起的!等我兒子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


    但她心裏清楚,如果真的惹惱了陳風,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更多麻煩。


    回到家中後,陳風心情稍微平靜下來。他知道這次算是暫時擺脫了賈張氏的糾纏,但以後恐怕還會有更多麻煩事找上門來。


    不過,他已經下定決心,絕不讓這些人得逞。隻要自己堅持原則,自己沒有道德,道德綁架就對自己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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