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將所有的玉米都砍倒在地,並仔細地整理好土地。接著,他埋好了一片紅薯作為育種。完成這些工作後,陳風終於走出了空間。


    當陳風從空間出來時,他驚訝地發現天已經亮了。於是,他急忙推起自行車出門。


    今天是周末,正好是八月的第一個周末。按照之前與大李莊的約定,陳風必須盡快前往大李莊收取青草。


    陳風明白時間緊迫,如果不抓緊時間趕到那裏,可能會讓村民們感到著急,從而影響他們割草的積極性。


    畢竟,留給陳風進行青貯的時間非常有限。所以,他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行動起來。


    如果陳風不能在草木凋零前儲存足夠的青草,那麽到了冬天,陳風就沒有足夠的東西喂兔子。


    到時勢必會減少兔子們的種群數量,如果減少了兔子的數量,那麽陳風就要損失好多的錢!


    陳風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陳風在剩下的這幾個月要加緊收購青草。


    兩天後,陳風又是一臉疲憊不堪、無精打采地趴在傳達室的桌子上休息。


    這時,孫小娟來上班剛到廢品站,看到陳風這個樣子,忍不住皺起眉頭,關切地詢問道。


    “陳風啊,你這是怎麽回事?每次來上班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難道你身體不舒服嗎?還是遇到了什麽困難?如果需要幫忙,可以跟我說一聲哦!”


    陳風聽到孫小娟的話,勉強抬起頭,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唉,我沒事,隻是有點累罷了。最近真是忙得不可開交,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孫小娟聽了,心中越發疑惑不解,不禁好奇地問道


    “累的?怎麽累的?我周末本來想約你出去玩,但你說沒時間。那還有什麽事能讓你這麽累呢?”


    忽然間,孫小娟似乎想到了什麽,壓低聲音,饒有興趣地說道:“陳風,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女人?”


    陳風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連忙搖頭否認道:“你胡說什麽呀?我可不是那種花心大蘿卜,到處沾花惹草的人。別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孫小娟還是不肯罷休,繼續追問道:“真的沒有嗎?可你為什麽總是這麽忙碌?難不成你真的有什麽秘密瞞著我?”


    陳風無奈地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已經被冤枉到無法解釋的地步,隻能故作嚴肅地回應道


    “好了,別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工作吧,不然站長又該說我們了。”


    說完,他便揮揮手,示意孫小娟離開。


    孫小娟雖然心裏還有疑慮,但見陳風態度堅決,也不好再多問,隻好默默地轉身回到辦公室。而陳風則繼續趴桌子上


    孫小娟見陳風不願意說什麽事,也就不再問了。她也就轉身往財務室走去,邊走還邊嘀咕道“不應該呀?”


    陳風一臉無語地看著孫小娟一邊嘀嘀咕咕一邊走遠,心裏暗自想道


    “我怎麽可能告訴你我周末白天要去收購青草,晚上還要在空間裏麵種地呢?”


    對於陳風來說,擁有空間是一個天大的秘密,絕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即使是他未來的妻子和孩子,他也不會輕易告訴他們。


    隻有在他臨死前,或許才有可能將這個秘密又選擇的告訴他們。


    然而,陳風無法預測自己的死亡時間,更不可能選擇自殺來結束生命。


    因此,很可能這個秘密最終會伴隨著他進入墳墓。想到這裏,陳風不禁感到一陣沉重,但他還是堅定地決定保守這個秘密,絕不泄露半句。


    陳風搖了搖頭,試圖擺脫這些思緒的困擾。


    他重新回到現實世界,繼續趴在課桌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盡管這兩天他在空間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但幹完農活後身體的疲憊感並非短時間內能夠完全消除。


    他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來逐漸調整狀態,讓身體恢複活力。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這期間,陳風一直過著很悠閑的生活,像一條“鹹魚”一樣。


    他每天就是看大門,沒有什麽壓力和煩惱。


    而當陳風生日那天到來時,他決定帶孫小娟去城外的院子裏慶祝。他們一起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然後盡情地玩耍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們兩個回到廢品站上班,但卻顯得無精打采。


    原來,由於昨晚玩了一夜,他們都感到十分困倦,甚至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就在這時,李國濤站長來找孫小娟要一份財務報表。他看到孫小娟困意十足的樣子,不禁好奇地詢問起來。


    孫小娟不想讓李國濤知道太多,於是便隨便編了個理由說是因為家裏出了事才導致睡眠不足。


    李國濤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關心地囑咐她要注意休息,保持身體健康。隨後,他拿著報表離開了辦公室。


    雖然李國濤對孫小娟的解釋似乎並不太在意,但他心裏還是有些疑惑。


    不過,他選擇相信孫小娟,並認為每個人都會遇到一些私人問題需要處理。因此,他並沒有過多幹涉,而是希望孫小娟能夠盡快恢複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來。


    對於孫小娟來說,這次小小的謊言或許能暫時掩蓋她和陳風之間的關係,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事情可能會麵臨更多被發現的風險。


    這天,陳風推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後,閻阜貴神神秘秘地攔住了陳風的自行車。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副樣子,心裏有些疑惑,但還是停下車來,笑著問道


    “閻老師,你攔住我的車幹嘛?我今天也沒有帶什麽東西回來,你在我這可打不了秋風哦!”


    閻阜貴一聽陳風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高興,他瞪著眼睛說道:


    “陳風啊,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你把三大爺當成什麽人了?我可不是那種愛占小便宜的人!”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副故作生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知道閻阜貴雖然有點小氣,但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而生氣。


    於是,他連忙賠笑道:“三大爺,您別生氣嘛,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您有什麽事盡管說吧。”


    閻阜貴見陳風態度軟下來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壓低聲音對陳風說道:“陳風啊,今天真的有事和你說,而且還和你有關!”


    陳風聽到閻阜貴這麽說,心裏不禁犯起嘀咕,不知道這個老狐狸到底想要幹什麽,於是好奇地問道:“什麽事啊?居然還跟我有關?”


    閻阜貴見陳風終於問出這句話,心裏暗自得意,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陳風啊,既然你都問了,那你也不好意思讓三大爺我白說吧?那個……”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副貪婪的嘴臉,心中一陣反感,直接翻了個白眼,也沒有了先前的語氣,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說道


    “行了,你有話直說,不要繞圈子,不然我可沒耐心聽下去!”


    陳風說完轉身就要往裏麵走去,閻阜貴見狀急忙攔住他,臉上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說道:“陳風,你別急著走嘛!你多少表示一下唄!”


    陳風冷笑一聲,對閻阜貴這種貪得無厭的行為感到十分不屑,他冷冷地回應道


    “算了吧,我看你就是想從我這裏撈點好處。如果你不想說,那就憋在肚子裏好了,反正隻要與我有關,我遲早都會知道的!”


    說完這番話後,陳風繼續推著自行車準備離開,然而閻阜貴卻再次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一次,閻阜貴臉上露出些許無奈的神情,歎息一聲道:“唉!三大爺今天可是虧本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你啊!”


    閻阜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環境,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陳風,聽我說,賈張氏已經回來了,剛剛走進院子裏。你可得小心點啊!”


    聽到這裏,陳風不禁感到一陣無語,他原本以為會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發生,但沒想到隻是賈張氏回來而已。


    這件事上個月底,陳風去送野豬的時候,王主任就已經告訴陳風了。


    今天剛好是十八號,賈張氏也該回來了,所以陳風一點也不驚訝。


    閻阜貴看陳風聽到這個消息不為所動,於是就問道“陳風你聽到這件事情怎麽就這麽平靜呢?難道不擔心嗎?”


    陳風反問道“我有什麽好當的?她回來就回來唄!”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他仍然不甘心地繼續問道:“你難道就不擔心她以後還會來找你麻煩嗎?畢竟她可是個不講理的人。”


    然而,陳風卻表現得十分淡定,他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回答道:“怕什麽?如果她真的再敢來惹事,那我就再次將她送進籬笆牆裏,讓她好好嚐嚐苦頭。”


    說完這些,陳風覺得與閻阜貴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便開口道:“閻老師,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家了,今天可真是累壞了,實在沒精力跟您閑聊了。”


    話音剛落,陳風也不再理會閻阜貴,直接推著自行車向院子裏走去,留下閻阜貴在原地皺著眉頭,看著遠去的陳風,他心裏百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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