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進入空間後,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滿足感。他開始動手,用剛才收進來的磚頭和泥土在院子的角落砌起了三座柴火灶。這三座灶呈“品”字形排列,一大兩小,顯得錯落有致。


    那座最大的柴火灶,顯然是為了放置從軋鋼廠換來的大鍋而特意打造的。陳風心裏盤算著,等有時間去榨油的時候,這個大家夥就能派上用場了。至於那兩座稍小一些的,則是平時用來做飯的,這樣一來,每次做點好吃的就不會搞得滿院子都是香味,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當灶台砌好之後,陳風拍了拍手,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接著,他轉身走進衛生間,打算清洗一下身上的塵土。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房間裏堆積如山的幾十個箱子上。這些箱子是他之前在山洞裏發現的,但一直沒有時間查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些什麽東西。


    陳風的好奇心被瞬間點燃,他迅速洗完手,迫不及待地走向那些箱子。他並沒有絲毫擔心裏麵可能存在致命的細菌或其他危險物品,因為他深知,即使真有什麽問題,空間也會自動將其過濾掉,無需擔憂。


    站在箱子前,陳風深吸一口氣,仿佛在迎接一場未知的冒險。他輕輕揭開第一個箱子的蓋子,期待著裏麵隱藏的驚喜……


    當陳風輕輕揭開蓋子時,一道耀眼的金光瞬間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眯起雙眼,仔細端詳著眼前的景象——滿滿一箱的金條整齊地排列在那裏,閃爍著令人心動的光芒。


    陳風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根金條,放在手心感受它沉甸甸的質感。金條上刻著清晰的印記,正金銀行、99.99、一千克等字樣映入眼簾。他仔細數了數,發現每箱都裝著整整 50 根金條,而且規格完全一致。


    然而,陳風並沒有急著將這些金條收入起,而是毫不猶豫地繼續開啟下一個盲盒。接下來的十二個箱子裏,依舊裝滿了同樣的金條,這讓他不禁開始思考:難道所有的箱子裏都隻有金條嗎?


    帶著疑惑和期待,陳風堅定地打開了第十三個箱子。終於,這個箱子裏出現了不同的東西——一箱精美的玉器展現在他的麵前。這些玉器工藝精湛,質地溫潤,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顯然價值不菲。


    很快,陳風便迅速地將這些箱子全部打開了。他驚訝地發現,裏麵竟然藏有整整十三箱耀眼奪目的黃金!此外,還有四箱精致的玉器,包括各種玉佩、精美的擺件以及幾個半尺高的小巧玲瓏的瓶子。


    更令人驚喜的是,在這堆寶藏中,陳風還意外地找到了一枚雕刻著一條盤龍的玉璽。然而,由於他對曆史和文化了解有限,無法確切知曉這枚玉璽究竟屬於哪一位皇帝。玉璽上麵所刻的隸書字體,對於陳風來說猶如天書一般難以解讀。


    除此之外,還有好幾箱各式各樣的琺琅器品,以及三方古樸典雅的硯台。而剩下的則全是琳琅滿目的瓷器,無論是青花瓷還是粉彩瓷,甚至還有幾隻帶有冰裂紋的珍貴瓶子。陳風粗略地掃視了一眼滿地的琺琅和瓷器,估計數量大約有兩三百件之多。


    盡管陳風對文玩古董並不是很精通,但憑借直覺,他也能夠判斷出這些物品絕對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毫無疑問,它們原本應該是正金銀行保險櫃中的珍藏寶物。當初日本鬼子匆忙撤退時,未能及時將其帶走,於是便選擇將它們藏匿在這深山之中,以期日後有機會重新運輸出去。誰曾想,如今卻讓陳風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陳風其實曾經有過將這些物品上交給國家的念頭,但當他聯想到即將到來的那場文物災難時,便打消了這個想法。此外,如果他選擇上交,國家必定會派遣人員前往發現物品的地點進行檢查,以查看周邊是否還有其他遺漏之物。


    倘若他們發現了周圍那些陳風用於射擊山羊的彈孔,那麽他還得解釋清楚槍支的來源,這實在太麻煩了!於是,陳風決定幹脆不上交這些物品給國家了。等到將來有合適的時機,他計劃開設一家屬於自己的私人博物館,這樣就能更好地保護這些珍貴的文物。


    陳風將所有的東西重新整理好,把琺琅、瓷器以及玉器放置在二樓東側的房間內。而那些金條,則被他全部鋪設在西側的臥室內。陳風甚至還略顯庸俗地在金塊上翻滾了幾圈。他暗自思忖道:“有了這些財富和空間,我未來就能夠心滿意足地過上安逸的生活了。再過幾年,再找一個美麗溫順的妻子,那簡直就是完美的人生啊!真是令人開心!”


    陳風在黃金地鋪上躺了一會,又覺得也就那樣,睡著不舒服,還有些隔腰。起身下樓,把玉雕機器通上電,用合適的工具給四顆老虎的犬牙鑽上孔。找了幾截紅繩穿了起來,陳風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給玉雕機器斷了電陳風自己也離開了空間。


    回到屋裏陳風發現自己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於是他去了中院站在人群邊上,點了根煙聽著他們各種的吹牛打屁,看著許大茂在和一群小媳婦調笑這,感覺十分的有意思。


    站了一會,許大茂回頭看見陳風站在那裏抽煙。他起身跑到陳風麵前,舔著笑臉說道“陳風,抽煙呢?給我一根嚐嚐!”


    許大茂現在還在跟著許父學習放電影,在軋鋼廠實習上班。工資都是他父親在領,所有兜裏沒有什麽錢!這才看見陳風抽煙,所以就來蹭煙抽。


    陳風從兜裏拿出半盒牡丹,抽出一根遞給他好奇的笑著問到道“你找我要煙抽,不怕我許叔回去揍你。”


    “我現在已經工作了,我爸他現在不管我抽煙喝酒了。就是當著他的麵抽煙也沒事!哎呦!還是牡丹!這煙不錯,我自己買煙隻敢買戰鬥煙。陳風你發達了呀!”


    許大茂嘿嘿的笑著接過煙,然後驚訝的對陳風問道。牡丹煙五毛一盒,戰鬥煙兩毛一盒。一般人都是抽戰鬥煙和一毛一盒春耕,好點的了不起抽三毛的飛馬。所以他才驚訝!


    在那邊看棋支招的許父聽到響聲,回頭看了一眼許大茂,並沒有說什麽轉頭繼續給閻阜貴支招了。


    陳風對於他的驚訝沒有多說什麽,想著他要是知道自己還有幾條中華不得驚訝死?於是陳風就對著他裝ac的說“便宜煙我抽不慣,辣嗓子!還是牡丹剛剛好,抽著還行,也不算貴!”


    許大茂撇了撇嘴,豎起大拇指對著陳風說道“還是你行!被你裝的了!”


    說完,許大茂也站在了陳風身旁,然後從兜裏拿出火柴,把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煙圈。


    兩人就這麽並排站著,抽著煙,聽著院裏住戶的談話。等煙塊抽完的時候,許大茂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陳風,然後小聲的說道


    “陳風這幾天你要小心,最近你得罪了一大爺和賈家。以我對傻柱的了解,他肯定會報複你的。”


    “當然明著來他不敢對你這麽樣,最近不用一個人走夜路,小心他套你麻袋。以我對這個狗東西的了解,他肯定會這麽幹。”


    陳風微微一愣神,他也沒有想到許大茂突然會說這些。不過也對,他和傻柱現在就已經互相開始看對方不順眼了。因為許父還在院子住,易中海還沒能像以後那樣的偏向傻柱,他倆雖然沒有鬧得天天打架,但也差不多了。


    回過神來,陳風又拿出煙自己又續上一根,把剩下的半包煙塞給許大茂。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我會防著他的!你不用擔心,明的暗的他都不行!”


    許大茂接過香煙看了一下,然後塞進了褲兜,然後嘿嘿的笑了兩聲對著陳風說道“陳風還是你大氣!等你抓住了傻柱的把柄,你可要狠狠的教訓他一番!也算是替我出出氣!讓傻柱這兩年天天欺負我,你教訓他就當給我報仇了!”


    陳風微微一笑,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道“你在這慢慢抽,我去走近一下聽清楚他們都在說些什麽?就不陪你了!”


    隨後陳風就沿著各家牆根,在各個三五成群的人群裏開始逛了起來。


    許大茂不知道陳風為什突然走了,在這也能聽見大家說話呀!就是聲音比較雜,有時會聽到的不太清楚,但是也沒有多大關係啊!許大茂搖了搖頭不管陳風為什麽了,開始美滋滋的自己抽起煙來。


    許大茂他哪裏知道,陳風是要用空間能力掃描傻柱,賈家和易中海家的。根本就不是到處去聽別人吹牛!


    傻柱家裏倒沒有什麽,就床頭枕頭裏有一百多塊錢,應該是這兩年上班攢下。賈家後牆磚縫裏藏著四五百有零有整,應該是賈張氏藏的。


    在易中海家有了重大發現,在易中海床底下發現一個匣子,裏麵有些錢和匯款單還有書信。果然和其他小說寫的那樣,易中海攔截了何大清的信件。


    信件上寫著要易中海轉交給傻柱,何大清每月給雨水寄十塊錢的生活費,要傻柱照顧好雨水。


    陳風知道了這些並沒有第一時間舉報易中海,他覺得暫時還是把錢放在易中海那裏比較好。賈東旭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死,何雨水年紀還小,如果錢在傻柱手裏,遲早會被秦淮茹吸幹,到時雨水什麽也得不到。


    等易中海惹煩了自己,陳風再舉報也不遲。到時候送他進牢房,理由也是很充分。


    在中院好不容易走了一圈,看時間也到該做晚飯的時間了,陳風也不再待在中院了,轉身向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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