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誕禮
我在蟲族吃軟飯的日子 作者：李愚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掛了電話，晟恩有些奇怪商荇找唐瀾幹嘛？不過他也沒多想，現在他滿心都是想的另一件事。
因為他花名在外的緣故，他雄君的哥哥可是一直瞧他不順眼，沒成婚前就一直阻撓他和雄君見麵。
成婚後還一直攛掇著雄君和他離婚，本來他雄君那麽乖乖軟軟的一個小雄蟲，現在也一口一個離婚了，他懷疑就是他哥哥挑唆的。
不過他也沒辦法，隻能忍著了，誰讓他是他雄君的哥哥呢。
……
到達帝星港口，晟恩一眼就看見了自家的雄君，還有旁邊那個礙眼的哥哥。
他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掛著笑臉走了過去。
錦繡一看見他就眼前一亮，立刻小跑著撲了過來，晟恩接住他，低頭在他臉上吻了下，溫柔道：“不是說不用接了嗎？”
錦繡道：“我想讓你第一眼就能看見我！”
“嗯，”晟恩摸了摸他的頭發，目光轉向雲錦：“哥哥，你也來了。”
“我是不放心錦繡，”雲錦臉色淡淡：“快回去吧，飯菜都準備好了。”
“好。”
錦繡抱著晟恩的胳膊，暗暗在他身上聞了聞，很好，沒有那些野雄蟲的味道。
哥哥天天說雌蟲都是一勾就上套的蟲，可他雌主才不是呢！
不過……偶爾用離婚嚇一嚇他也很好，省的他老是看別的雄蟲。
雲錦餘光瞥見他們的動作忍不住牙疼，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讓錦繡在醫院碰到了晟恩。
晟恩是一名出色的軍醫，醫術很強很強，當初為了照顧錦繡，顏重就把他請來為錦繡調理身體。
誰知道這晟恩是個嘴花的，每天都把錦繡哄得臉蛋紅紅，一來二去他們就互相喜歡上了。
當時雲錦堅決不同意，可奈何錦繡鐵了心要和他在一起，晟恩也發誓這輩子隻會有錦繡一個雄蟲，再加上其他人的保證，他這才勉強同意。
後來清影還給他們算了一卦，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這次，雲錦才算徹底放心。
可即便如此，他也瞧晟恩不順眼。
……
他們剛到家坐下沒多久，唐瀾等人就到了，他們一身風塵仆仆，像是剛從野外回來一樣，剛打掃好的房間瞬間蒙上了一層灰塵。
顏重嚇了一跳，忙過去道：“你們沒事吧？”
雲錦也擔心的過去，看到自家的孩子無事，這才放心。
清曦連灰都來不及撣，問道：“弟弟破殼了嗎？”
“還沒呢，”雲錦道：“你們快去洗漱一下子吧。”
“好。”
趁著他們洗漱的時候，清潔機器人又把房間打掃了一遍。
等他們出來後，晟恩趕緊岔開了話題，好讓雲錦不要一直盯著自己。
唐瀾聽商荇找自己，有些奇怪：“他找我幹嘛？”
晟恩：“似乎是和他去處理的拐賣雄蟲的事件有關，你到時候問問他就知道了。”
“好。”
破殼禮後，唐瀾去外麵給商荇發去了通訊。
接通後，他直接開門見山：“出什麽事了？”
商荇也不拖遝：“你把輝星的罪犯資料的最高權限給我開通一下，程憫已經同意了。”
“哦，好，不過你要這個幹什麽？”唐瀾迅速的給他發了過去。
“這次的幕後主使似乎來自於輝星，我想看看是不是有罪犯已經脫逃了。”
“不可能，”唐瀾語氣堅定道：“除了那個烏羽族人，沒有其他罪犯逃脫。”
商荇卻淡淡道：“我知道你行，可是當初看守的並不是你，不是嗎？你怎麽保證烏羽族人逃的時候沒有帶走別的罪犯呢？”
“我相信蔣天，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事，而且罪犯的數目每天都要盤點，不可能會少的。”
商荇道：“萬一有能力是製造幻象的呢？這件事你不用管，把最高權限共享給我就夠了。”
說罷，商荇便掛斷了通訊。
唐瀾在外獨自站了許久，不論是蔣天和商荇都是他最信任的人，他實在不明白其中到底出了什麽差錯。
明蟬過來找他，看唐瀾失神的樣子，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唐瀾回過神來，抿了抿唇道：“輝星可能有罪犯逃脫。”
聽到輝星這個名字，明蟬也不禁恍惚，從輝星出來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那裏是他和唐瀾的初見地啊。
“那現在那裏誰在看守啊？”
“林棉。”
“他不是前蟲帝的心腹嗎？怎麽到那兒去了？”
“我向程憫舉薦的，那裏挺適合他的，”放在裏麵也省的他在外麵造謠。
明蟬看唐瀾擔心的樣子，便道：“要是不放心，我們就回去看一看吧，我們也好久沒有回到那裏去了。”
唐瀾有了台階，便道：“那我們就回去看一看。”
……
到達輝星，這裏還是一片灰霧蒙蒙的樣子，明蟬看著下麵，仿佛又回想起了和唐瀾初見的初景。
看著看著，明蟬就回想了當初看到的黑影，不過後來他一心為唐瀾做吃的，就忘了，後麵也沒有問。
明蟬剛想問，但見唐瀾緊皺的眉頭，又把話咽了下去，他們這次可不是來旅遊的，而是為了調查罪犯逃脫的事情。
和林棉通過信息後，唐瀾進入了監獄裏，那些守衛人員一看到唐瀾激動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林棉沒有唐瀾的超高戰力，所以出現什麽事情都是讓他們忍忍。
他們現在天天都挨那些罪犯的罵，唐瀾在的時候他們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
現在一看見唐瀾，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訴說自己的委屈。
林棉看著他們的舉動，嘴角抽了抽，這群人啊……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
在林棉的陪同下，唐瀾把所有獄室都走了一遍，那些罪犯一看見唐瀾，臉上不由得一僵，難道唐瀾又要回來了？
唐瀾在這兒的時候，他們過的素極了，連髒話都不能說，林棉可懶得管他們，給了他們特別大的自由。
他們兩個相較，他們自然是更希望林棉繼續守著他們了。
走過一遍後，唐瀾發現這裏所有的罪犯都在冊，一個不少，可是他的臉色卻更加難看了。
林棉看他神色，嚇了一跳：“你怎麽這副表情？”怪嚇人的。
唐瀾語氣微冷：“商荇說拐賣雄蟲的幕後主使與輝星有關，他沒問你？”
林棉：“……”
他攤了攤手，也很想得開：“沒有，畢竟我又沒有你們那麽高的戰力，就算問了我，也沒有用啊。”
唐瀾道：“我會再去和商荇談談，你要加緊防護，別讓他們逃了出去。”
“知道了，你們的房間還維持原樣，不急的話可以在這裏住幾天。”
“謝謝。”
……
回到許久沒來的住處，明蟬有些難掩興奮，他去看了看，那個大珊瑚還在那裏，顏色也更鮮豔了。
才不過三年，一切都恍如隔世。
唐瀾回來後興致不高，讓明蟬有些奇怪：“有罪犯逃了？”
“沒有。”
“那不是很好嗎？”明蟬不解。
唐瀾歎氣：“若是真有罪犯逃了，抓回來就好了，可是沒有逃脫的罪犯，那就不好找到線索了。”
聽商荇的口氣，他也是沒什麽頭緒。
明蟬想到那個黑影，道：“這個星球上還有其它的生命體嗎？”
“沒有，怎麽突然問這個？”
明蟬道：“當初我們撿海鮮的時候，我曾經看到過一個黑影，很大很大，本來想問你的，後來就忘了。”
唐瀾神色一凜：“黑影？看清它的樣子了嗎？”
“沒有，”明蟬比劃了一下：“不過他很大。當時和我們駕駛的星艦差不多大，但是我是從高處看的，所以可能不止星艦那麽大。”
唐瀾聞言，立刻把知道的信息都給商荇發了出去。
然後他則帶著明蟬去了看見黑影的地方。
“要不讓小智掃描下這個星球呢？”
“不行的，這個星球的灰霧有阻截信號的作用，能掃描的範圍很小很小，就算是生物智能也掃描不透它的屏障。”
“這樣啊！”
他們開始在這裏尋找黑影的線索。
……
商荇看完唐瀾發來的信息，便調查起了輝星的過去。
因為輝星的灰霧，所以那是一個廢棄的恒星，蟲帝發現灰霧的作用後，就把那裏定為監獄，負責關押罪犯。
而在這之前，那裏並沒有發現什麽生命體，所以他們也無從得知這個黑影究竟是在監獄前出現還是在監獄後出現。
不過商荇也沒有太擔心，唐瀾既然負責去找黑影，那就一定會找到線索。
……
鹿星遙這幾天經常上星網，可是他一點線索都沒有，反而讓自己在星網上出了名。
現在星網上都在傳出現了一個美貌雄蟲，引得很多人爭相圍觀，一來二去的，鹿星遙也就不願意上星網上去了。
他試著聯係飛羽，然而飛羽傳來的信息時斷時續的，根本聽不懂，不過他也知道了一件事，夙回現在正在一個很難傳出信號的地方。
飛羽和他的精神海相連，普通的攔截對他們沒用，能讓飛羽都傳不出來信息，說明那個地方極為封閉，而且這東西還會反向影響到精神力。
就在事情即將陷入僵局的時候，夙回回來了，他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他親眼見過那個幕後的老板了。
同時還有一個壞消息，那個老板並非人類，而是異族。
異族是對除蟲族之外其他種族的統稱，他們的種類繁多，除了少數有首領領導之外，大部分都是在外麵流浪，或是成為人人喊打的星盜、或是成為破爛的拾荒者。
可是無論哪一種鹿星遙都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浪費這麽多的人力物力財力，還做出替換雌蟲罪犯這麽大的罪行，對方的圖謀決不會小。
他問夙回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發現？比如對方的目的之類的。
夙回搖了搖頭，他看見的隻是對方身體上的一部分，而就那一點他就震驚不已了。
從他的口中，商荇知道了對方大概的體型，以夙回駕駛的星艦來判斷，對方的體型大概有5個星艦合起來那麽大。
宇宙裏有這種體型的異族極少，商荇所知的就那麽幾個，他們都是避世不出的種族，藏身在星海深處，數百年都沒有露過麵了。
如果說是他們做的，可是動機呢？
蟲族一直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所需要的東西蟲族沒有，所以他們之間並沒有利益衝突。
商荇煩躁的揉了揉頭發，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了。
鹿星遙此時道：“你能帶我們去那個地方嗎？”
夙回道：“我不是自己駕駛星艦，是對方提前設置好了目的地，我到了那個地方之後，係統就自動刪除了，所以我也不確定那個地方在哪兒。”
“那你是從哪裏登上星艦的？”
“741行星。”
鹿星遙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商荇一眼，他們見麵的地方就是在742行星，難道這和那些地底獸人有關？
不過，他們有能力弄出那麽大動靜來嗎？
商荇煩的要命，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去那裏看看。”
如果真是那些地底獸人做的，他不介意送他們一份滅族套餐。
鹿星遙道：“我也去吧，反正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思。”
“也好，”把鹿星遙單獨放在這裏他也不放心。
出發前，鹿星遙把季漾也帶上了，他不能完全信任夙回，有季漾在旁邊，他也不敢使些陰謀詭計吧？
前提是他如果真的在意季漾的話。
……
星艦從宇宙中快速躍遷，不久後就到了741行星。
因為旁邊就是礦藏星的原因，741行星上有很多軍雌駐紮。
商荇和領頭的軍雌說了聲之後，就帶著鹿星遙去尋找線索。
他派去的人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回來，恐怕都已經遭到了不測……
商荇的臉色不太好，他最煩的就是這些用陰謀詭計的家夥，碰上他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他們去了夙回登上星艦的地方，這裏有很多異族旅客正有序登艦，一切都很正常。
“我們回去吧，這裏應該沒有線索了，”每天這麽多人次，就算有線索也早就消失了。
因為他花名在外的緣故，他雄君的哥哥可是一直瞧他不順眼，沒成婚前就一直阻撓他和雄君見麵。
成婚後還一直攛掇著雄君和他離婚，本來他雄君那麽乖乖軟軟的一個小雄蟲，現在也一口一個離婚了，他懷疑就是他哥哥挑唆的。
不過他也沒辦法，隻能忍著了，誰讓他是他雄君的哥哥呢。
……
到達帝星港口，晟恩一眼就看見了自家的雄君，還有旁邊那個礙眼的哥哥。
他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掛著笑臉走了過去。
錦繡一看見他就眼前一亮，立刻小跑著撲了過來，晟恩接住他，低頭在他臉上吻了下，溫柔道：“不是說不用接了嗎？”
錦繡道：“我想讓你第一眼就能看見我！”
“嗯，”晟恩摸了摸他的頭發，目光轉向雲錦：“哥哥，你也來了。”
“我是不放心錦繡，”雲錦臉色淡淡：“快回去吧，飯菜都準備好了。”
“好。”
錦繡抱著晟恩的胳膊，暗暗在他身上聞了聞，很好，沒有那些野雄蟲的味道。
哥哥天天說雌蟲都是一勾就上套的蟲，可他雌主才不是呢！
不過……偶爾用離婚嚇一嚇他也很好，省的他老是看別的雄蟲。
雲錦餘光瞥見他們的動作忍不住牙疼，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讓錦繡在醫院碰到了晟恩。
晟恩是一名出色的軍醫，醫術很強很強，當初為了照顧錦繡，顏重就把他請來為錦繡調理身體。
誰知道這晟恩是個嘴花的，每天都把錦繡哄得臉蛋紅紅，一來二去他們就互相喜歡上了。
當時雲錦堅決不同意，可奈何錦繡鐵了心要和他在一起，晟恩也發誓這輩子隻會有錦繡一個雄蟲，再加上其他人的保證，他這才勉強同意。
後來清影還給他們算了一卦，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這次，雲錦才算徹底放心。
可即便如此，他也瞧晟恩不順眼。
……
他們剛到家坐下沒多久，唐瀾等人就到了，他們一身風塵仆仆，像是剛從野外回來一樣，剛打掃好的房間瞬間蒙上了一層灰塵。
顏重嚇了一跳，忙過去道：“你們沒事吧？”
雲錦也擔心的過去，看到自家的孩子無事，這才放心。
清曦連灰都來不及撣，問道：“弟弟破殼了嗎？”
“還沒呢，”雲錦道：“你們快去洗漱一下子吧。”
“好。”
趁著他們洗漱的時候，清潔機器人又把房間打掃了一遍。
等他們出來後，晟恩趕緊岔開了話題，好讓雲錦不要一直盯著自己。
唐瀾聽商荇找自己，有些奇怪：“他找我幹嘛？”
晟恩：“似乎是和他去處理的拐賣雄蟲的事件有關，你到時候問問他就知道了。”
“好。”
破殼禮後，唐瀾去外麵給商荇發去了通訊。
接通後，他直接開門見山：“出什麽事了？”
商荇也不拖遝：“你把輝星的罪犯資料的最高權限給我開通一下，程憫已經同意了。”
“哦，好，不過你要這個幹什麽？”唐瀾迅速的給他發了過去。
“這次的幕後主使似乎來自於輝星，我想看看是不是有罪犯已經脫逃了。”
“不可能，”唐瀾語氣堅定道：“除了那個烏羽族人，沒有其他罪犯逃脫。”
商荇卻淡淡道：“我知道你行，可是當初看守的並不是你，不是嗎？你怎麽保證烏羽族人逃的時候沒有帶走別的罪犯呢？”
“我相信蔣天，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事，而且罪犯的數目每天都要盤點，不可能會少的。”
商荇道：“萬一有能力是製造幻象的呢？這件事你不用管，把最高權限共享給我就夠了。”
說罷，商荇便掛斷了通訊。
唐瀾在外獨自站了許久，不論是蔣天和商荇都是他最信任的人，他實在不明白其中到底出了什麽差錯。
明蟬過來找他，看唐瀾失神的樣子，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唐瀾回過神來，抿了抿唇道：“輝星可能有罪犯逃脫。”
聽到輝星這個名字，明蟬也不禁恍惚，從輝星出來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那裏是他和唐瀾的初見地啊。
“那現在那裏誰在看守啊？”
“林棉。”
“他不是前蟲帝的心腹嗎？怎麽到那兒去了？”
“我向程憫舉薦的，那裏挺適合他的，”放在裏麵也省的他在外麵造謠。
明蟬看唐瀾擔心的樣子，便道：“要是不放心，我們就回去看一看吧，我們也好久沒有回到那裏去了。”
唐瀾有了台階，便道：“那我們就回去看一看。”
……
到達輝星，這裏還是一片灰霧蒙蒙的樣子，明蟬看著下麵，仿佛又回想起了和唐瀾初見的初景。
看著看著，明蟬就回想了當初看到的黑影，不過後來他一心為唐瀾做吃的，就忘了，後麵也沒有問。
明蟬剛想問，但見唐瀾緊皺的眉頭，又把話咽了下去，他們這次可不是來旅遊的，而是為了調查罪犯逃脫的事情。
和林棉通過信息後，唐瀾進入了監獄裏，那些守衛人員一看到唐瀾激動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林棉沒有唐瀾的超高戰力，所以出現什麽事情都是讓他們忍忍。
他們現在天天都挨那些罪犯的罵，唐瀾在的時候他們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
現在一看見唐瀾，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訴說自己的委屈。
林棉看著他們的舉動，嘴角抽了抽，這群人啊……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
在林棉的陪同下，唐瀾把所有獄室都走了一遍，那些罪犯一看見唐瀾，臉上不由得一僵，難道唐瀾又要回來了？
唐瀾在這兒的時候，他們過的素極了，連髒話都不能說，林棉可懶得管他們，給了他們特別大的自由。
他們兩個相較，他們自然是更希望林棉繼續守著他們了。
走過一遍後，唐瀾發現這裏所有的罪犯都在冊，一個不少，可是他的臉色卻更加難看了。
林棉看他神色，嚇了一跳：“你怎麽這副表情？”怪嚇人的。
唐瀾語氣微冷：“商荇說拐賣雄蟲的幕後主使與輝星有關，他沒問你？”
林棉：“……”
他攤了攤手，也很想得開：“沒有，畢竟我又沒有你們那麽高的戰力，就算問了我，也沒有用啊。”
唐瀾道：“我會再去和商荇談談，你要加緊防護，別讓他們逃了出去。”
“知道了，你們的房間還維持原樣，不急的話可以在這裏住幾天。”
“謝謝。”
……
回到許久沒來的住處，明蟬有些難掩興奮，他去看了看，那個大珊瑚還在那裏，顏色也更鮮豔了。
才不過三年，一切都恍如隔世。
唐瀾回來後興致不高，讓明蟬有些奇怪：“有罪犯逃了？”
“沒有。”
“那不是很好嗎？”明蟬不解。
唐瀾歎氣：“若是真有罪犯逃了，抓回來就好了，可是沒有逃脫的罪犯，那就不好找到線索了。”
聽商荇的口氣，他也是沒什麽頭緒。
明蟬想到那個黑影，道：“這個星球上還有其它的生命體嗎？”
“沒有，怎麽突然問這個？”
明蟬道：“當初我們撿海鮮的時候，我曾經看到過一個黑影，很大很大，本來想問你的，後來就忘了。”
唐瀾神色一凜：“黑影？看清它的樣子了嗎？”
“沒有，”明蟬比劃了一下：“不過他很大。當時和我們駕駛的星艦差不多大，但是我是從高處看的，所以可能不止星艦那麽大。”
唐瀾聞言，立刻把知道的信息都給商荇發了出去。
然後他則帶著明蟬去了看見黑影的地方。
“要不讓小智掃描下這個星球呢？”
“不行的，這個星球的灰霧有阻截信號的作用，能掃描的範圍很小很小，就算是生物智能也掃描不透它的屏障。”
“這樣啊！”
他們開始在這裏尋找黑影的線索。
……
商荇看完唐瀾發來的信息，便調查起了輝星的過去。
因為輝星的灰霧，所以那是一個廢棄的恒星，蟲帝發現灰霧的作用後，就把那裏定為監獄，負責關押罪犯。
而在這之前，那裏並沒有發現什麽生命體，所以他們也無從得知這個黑影究竟是在監獄前出現還是在監獄後出現。
不過商荇也沒有太擔心，唐瀾既然負責去找黑影，那就一定會找到線索。
……
鹿星遙這幾天經常上星網，可是他一點線索都沒有，反而讓自己在星網上出了名。
現在星網上都在傳出現了一個美貌雄蟲，引得很多人爭相圍觀，一來二去的，鹿星遙也就不願意上星網上去了。
他試著聯係飛羽，然而飛羽傳來的信息時斷時續的，根本聽不懂，不過他也知道了一件事，夙回現在正在一個很難傳出信號的地方。
飛羽和他的精神海相連，普通的攔截對他們沒用，能讓飛羽都傳不出來信息，說明那個地方極為封閉，而且這東西還會反向影響到精神力。
就在事情即將陷入僵局的時候，夙回回來了，他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他親眼見過那個幕後的老板了。
同時還有一個壞消息，那個老板並非人類，而是異族。
異族是對除蟲族之外其他種族的統稱，他們的種類繁多，除了少數有首領領導之外，大部分都是在外麵流浪，或是成為人人喊打的星盜、或是成為破爛的拾荒者。
可是無論哪一種鹿星遙都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浪費這麽多的人力物力財力，還做出替換雌蟲罪犯這麽大的罪行，對方的圖謀決不會小。
他問夙回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發現？比如對方的目的之類的。
夙回搖了搖頭，他看見的隻是對方身體上的一部分，而就那一點他就震驚不已了。
從他的口中，商荇知道了對方大概的體型，以夙回駕駛的星艦來判斷，對方的體型大概有5個星艦合起來那麽大。
宇宙裏有這種體型的異族極少，商荇所知的就那麽幾個，他們都是避世不出的種族，藏身在星海深處，數百年都沒有露過麵了。
如果說是他們做的，可是動機呢？
蟲族一直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所需要的東西蟲族沒有，所以他們之間並沒有利益衝突。
商荇煩躁的揉了揉頭發，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了。
鹿星遙此時道：“你能帶我們去那個地方嗎？”
夙回道：“我不是自己駕駛星艦，是對方提前設置好了目的地，我到了那個地方之後，係統就自動刪除了，所以我也不確定那個地方在哪兒。”
“那你是從哪裏登上星艦的？”
“741行星。”
鹿星遙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商荇一眼，他們見麵的地方就是在742行星，難道這和那些地底獸人有關？
不過，他們有能力弄出那麽大動靜來嗎？
商荇煩的要命，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去那裏看看。”
如果真是那些地底獸人做的，他不介意送他們一份滅族套餐。
鹿星遙道：“我也去吧，反正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思。”
“也好，”把鹿星遙單獨放在這裏他也不放心。
出發前，鹿星遙把季漾也帶上了，他不能完全信任夙回，有季漾在旁邊，他也不敢使些陰謀詭計吧？
前提是他如果真的在意季漾的話。
……
星艦從宇宙中快速躍遷，不久後就到了741行星。
因為旁邊就是礦藏星的原因，741行星上有很多軍雌駐紮。
商荇和領頭的軍雌說了聲之後，就帶著鹿星遙去尋找線索。
他派去的人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回來，恐怕都已經遭到了不測……
商荇的臉色不太好，他最煩的就是這些用陰謀詭計的家夥，碰上他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他們去了夙回登上星艦的地方，這裏有很多異族旅客正有序登艦，一切都很正常。
“我們回去吧，這裏應該沒有線索了，”每天這麽多人次，就算有線索也早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