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去
我在蟲族吃軟飯的日子 作者：李愚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最後一枚炸彈拆除後，鹿星遙起身擦了擦汗，他的身邊已經堆了一堆炸彈，這麽多的數量讓鹿星遙都有些忌憚。
他十分不理解季漾他們的所作所為。
他們說是為了拯救雄蟲，那好，交易市場多的是被買賣的雄蟲，雖然現在法律禁止，不能明麵兒上買賣，但暗地的渠道多的是。
他們如果把用於這座建築的錢財用於拯救他們，那不是更安全，也更省力？
鹿星遙越想越覺得奇怪，便問了出來。
季漾便道：“其實這些錢都是其他人讚助的，我們並沒有付出什麽，對方給我們錢，讓我製造噱頭引那些雌蟲過來，然後解救那些被帶來的雄蟲，僅此而已。”
鹿星遙：“……你就沒覺得不對勁兒？”
季漾：“哪裏不對勁兒？我們都救了那麽多的雄蟲了，這招很管用的。”
鹿星遙：“……”
他沉思了很久，季漾說的那個蟲為什麽要這麽做？
若是真心想解救雄蟲，多的是辦法，可是他卻要蓋個房子轉個大彎，這麽費時費力又費財的舉動，就隻是為了救雄蟲嗎？
鹿星遙不禁代入對方，如果是他這麽做的話……那一定別有用心，解救雄蟲隻是一個表麵，而內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季漾看著鹿星遙閉目養神的樣子也不敢隨便亂動。
突然，鹿星遙的眼睛猛地睜開，快步走了出去。
季漾被他帶起的風吹亂了頭發，一時無措，他這麽著急幹嘛？
他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然而，鹿星遙早就回去了，他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鹿星遙找到商荇，對他道：“帝星可能要有麻煩了！”
商荇抬眸：“什麽麻煩？”
鹿星遙把季漾的話複述了一遍，又道：“你還記得你和我說過，那些被抓捕的雌蟲都會被拘押十天半個月的嗎？”
“嗯哼？”
“我是說如果……如果解救雄蟲隻是一個騙局，那麽所有東西都可以解釋了。”
“對方的目的是想替換！”
“這所建築就相當於中轉站，被吸引來的雌蟲進來後，會被對方的人員進行替換，然後被抓捕的雌蟲就會到了各處，成為對方安插的釘子。”
聽著聽著，商荇的臉色微沉，如果鹿星遙說的是真的，那麽一場動亂在所難免。
鹿星遙接著道：“他們每次炸毀建築就是為了湮滅證據，或者更殘忍……那些雌蟲和雄蟲也會喪生在爆炸中，對外卻說他們得到了拯救……”
說著，鹿星遙的聲音也低了下去，他不敢想，有人會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
商荇立刻發了信息給蟲帝，不管是不是真的，總要防患於未然。
發完後，他盯著鹿星遙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鹿星遙被他盯得不舒服：“你老盯著我幹嘛？”
“看你長得像個雄蟲似的，但是這個聰明勁兒可不像，”商荇笑道：“你家裏究竟是做什麽的？把你養成這麽嬌貴又聰慧的樣子？”
鹿星遙：“……我也不知道。”
這對雄皇來說不是基本操作嗎？
……
由於這件事事關重大，蟲帝讓商荇再確認一下，畢竟關押的雌蟲太多了，又分布不同的星球，如果一個個調查下去的話太麻煩了。
商荇問鹿星遙：“如果是你，你會怎麽解決？”
鹿星遙道：“加派人手，監獄戒嚴，他們再怎麽替換也不會替換太多，每個地方應該都有一個他的心腹負責，找到這個人單獨關押，剩下的就好辦了。”
“這件事情要盡快且要辦的隱秘，時間一長，對方反應過來那就糟了。”
商荇點頭道：“這倒是最簡單的辦法了。”
類似的命令開始下發到各處，為了避人耳目，蟲帝加派的人手都裝扮成了普通人的模樣，在監獄周圍居住。
同時，周圍被設下封閉電網，如果真的出現動亂，也能將其控製在這個範圍之內。
鹿星遙又去找了季漾，問他有沒有見過那個幕後的雌蟲。
季漾現在一看見鹿星遙就和看見天敵似的，老老實實的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一直都是他的雌主，也就是夙回和對方聯係的，如果要問的話就得問夙回了。
他剛想給夙回發去消息，鹿星遙按住了他：“你確定他可以信任嗎？”
季漾張了張嘴，片刻沒有說話。
鹿星遙把事情的嚴重性和他說了一遍，上次他們說話時並沒有避開他，如果他就是對方的人，那麽很可能已經引起了他們的警覺。
如果再繼續追問，很可能打草驚蛇。
鹿星遙道：“你和他是怎麽認識的？”
季漾眼神有些慌亂：“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是翼族的雌性，因為離開族群就搬到了我家隔壁，我在小時候就被雙方長輩做主嫁給他成為雄君了。”
“那他們是為什麽離開族群的？你知道嗎？”
季漾：“……我不知道，我從來不問他這些事情的。”
鹿星遙：“那你們平常都談些什麽？”
季漾躊躇了很久才道：“我們在一起就是談情說愛，從不說別人的事。”
鹿星遙：“……”
“好，那換個話題，你在這裏做眼線是你自願的還是他要你來的？”
季漾不解：“這個重要嗎？”
“當然，這決定了他愛不愛你，”對付這種戀愛腦的雄蟲，就得和他談感情。
季漾：“一開始我是自願的，不過他不同意，說太危險了，後來不知道怎麽就同意了。”
鹿星遙：“哦，看來，你的安全對他來說也不過如此呀。”
季漾眼神純粹：“可我是自願的呀。”
鹿星遙：“你自願歸你自願，但是他沒有阻攔不就是說明他不把你的安危放在心上嗎？你想想，如果他是雄蟲，要在一群雌蟲身邊服務，你會願意嗎？”
季漾：“……願意吧？這不是他的工作嗎？”
鹿星遙：“……”
他起身，感覺和這些戀愛腦的雄蟲說不通。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主意，便又坐下來道：“不如我們做個考驗，考驗一下你的雌主愛不愛你怎麽樣？”
這個主意對戀愛腦的人還是挺有誘惑力的，季漾問道：“要怎麽試？會不會有危險？”
“沒有危險，隻要你裝作被綁架了，求你雌主來救你，如果他來了，那就真的愛你。”
“如果他不來……”
“他一定會來！”季漾無比確信。
鹿星遙：“……那你還試不試？”
“……試。”
反正試試又不會掉塊肉！
商量好後，鹿星遙把季漾綁了起來，改變了一下背景，然後把季漾被綁的畫麵錄了下來，發給了夙回。
視頻發過去的下一秒，對方就回複了。
[你們想要什麽？]
[別動他，我什麽都答應你！]
鹿星遙把他的回複給季漾看：“你的雌主對你確實不錯。”
季漾心滿意足了。
鹿星遙發了個地址，讓他單獨過來，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他隻會得到一具屍體。
發完後，鹿星遙解開了季漾的束縛，然後把地址發給了商荇，由他去埋伏，他則在這裏盯著季漾免得他傳遞消息。
不久後，商荇帶著一個雌蟲回來了，正是他們在外麵看見的雌蟲。
雌蟲的臉色難看，雙手都被束縛在背後，正惡狠狠的盯著商荇。
鹿星遙心裏莫名的不舒服，他道：“主意是我出的，季漾也是我綁的，和他無關。”
話落，夙回的目光就轉向了鹿星遙。
鹿星遙滿意了。
商荇卻不滿意，他踢了他一下：“說吧，你背後的人是誰？”
夙回看著鹿星遙：“季漾呢？我要先見見他。”
鹿星遙打開房間內的門，屋裏季漾已經睡了過去，當然，是他用精神力把他催眠的。
夙回看著季漾鬆了一口氣，道：“我們去別處說。”
商荇把他帶到了自己房間。
鹿星遙坐在不遠處，商荇和他相距不遠的坐著，兩人形成了夾擊之勢！
夙回道：“我背後的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是我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
商荇問道：“那他從哪裏來的？”
“輝星，起初我並不知道他的目的，後來發現後就想帶著季漾離開，可是……”
“可是他給季漾服用了一種藥物，那種藥有成癮性，如果不一直服用，體內的基因就會變異，成為異類。”
“我隻有幫他做事，他才會繼續給我那種藥，我暗地也找過人幫忙分析那種藥物，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麽線索。”
鹿星遙問道：“那你們是怎麽交易的？”
“他用郵寄的方式給我的，”夙回抬眼：“不用去查寄件地址，那是個假的。”
鹿星遙：“……那種藥物你還有嗎？”
夙回道：“現在沒有了，他隻有在事情成功後才會給我。”
聽罷，鹿星遙沉默下來。
商荇道：“你想到了什麽，對嗎？”
鹿星遙：“或許我們可以將計就計，既可以找到被替換雌蟲的頭目，又能拿到藥物研究，一石二鳥，不過，需要有人配合。”
商荇道：“需要多少人？”
“不用太多，要擅長跟蹤的，”說罷，鹿星遙問夙回：“那些被換下來的雌蟲都在哪兒？”
夙回道：“有些有權有勢的雌蟲被送了回去，剩下的雌蟲則是被星艦接走了，具體去了什麽地方我也不知道。”
鹿星遙道：“就讓那些擅長跟蹤的雌蟲注意行蹤詭秘的星艦，以及那些有權勢的雌蟲，這樣的話說不定能找到對方。”
鹿星遙想了想又覺得不穩妥，道：“不如我去找一個最有錢有勢的雌蟲，跟在他身邊的話，應該能查看到不少消息。”
而且他的長相出眾，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商荇道：“不行。”
夙回道：“你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雖然我沒有傳上去，但既然我能看得出來，他應該也能看得出來。”
商荇疑惑：“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你們的模樣氣度就不像來這個地方的人，雖然你們偽造的身份背景無懈可擊，但是你們的氣度偽裝不了。”
商荇：“……哼。”
姑且把他的話當成是誇獎吧。
商荇透過軍部加密通訊調來了一千多個擅於追蹤的雌蟲，讓他們分批前來，潛伏在各處，等對方露出馬腳。
鹿星遙和商荇就繼續隱藏，因為房間裏的燈光刺眼，且有些地方的燈光又昏暗不明，在這種地方替換身份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
鹿星遙本想著在裏麵盯著的，可是裏麵五顏六色的燈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就連精神力都萎靡不振，派不上用場了。
商荇嫌棄吵鬧，就沒去。
幾天後，夙回發來了消息，對方讓他動手炸毀這裏了，也就是說明所有的替換都已完成，那些漏網之魚就是那些被替換的雌蟲。
這裏被炸毀後，他們就會作為幸存者去接受詢問，然後接受審判。
同時，商荇的人也發來了消息，有不明身份的星艦出發了。
商荇把這個消息轉給了鹿星遙，鹿星遙看罷，摸了摸耳朵，那裏的耳釘已經不見了。
商荇看到：“我這幾天我幫你找過，可一直沒看到，等回去後再買新的吧。”
鹿星遙：“……嗯。”
其實他是故意的，把夙回放走後，他就把飛羽放在了他的衣服上，雖然現在能量不夠，但是也能做不少事情了。
而且飛羽和他的精神力相連，無論相距多遠，他都能聯係到它。
商荇派人追蹤的時候，飛羽也在追蹤，甚至比他的人更快，更隱蔽。
為了迷惑對方，鹿星遙和商荇他們撤離了這裏，然後在星外，看著這裏炸成了煙花，周圍的民眾都已經被驅散，沒有造成任何傷亡。
商荇道：“回去吧，我們該去審問審問那些……幸存者了。”
“嗯。”
到達最近的審判所後，商荇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對方領導一下子激動的站了起來，嘴唇顫抖不停：“……你……您……你怎麽到我們這兒小地方來了？”
商荇自來熟的坐到主位上，哼笑：“小地方？你這裏的地方可不小呀，還有煙花看呢。”
領導心裏一顫，這裏的事情他怎麽會不知道呢，可是對方連麵都不露就威脅到了他的家裏人，他也隻能裝作不知了。
隻是他沒想到來的會是商荇，那個立下赫赫戰功的戰將。
他十分不理解季漾他們的所作所為。
他們說是為了拯救雄蟲，那好，交易市場多的是被買賣的雄蟲，雖然現在法律禁止，不能明麵兒上買賣，但暗地的渠道多的是。
他們如果把用於這座建築的錢財用於拯救他們，那不是更安全，也更省力？
鹿星遙越想越覺得奇怪，便問了出來。
季漾便道：“其實這些錢都是其他人讚助的，我們並沒有付出什麽，對方給我們錢，讓我製造噱頭引那些雌蟲過來，然後解救那些被帶來的雄蟲，僅此而已。”
鹿星遙：“……你就沒覺得不對勁兒？”
季漾：“哪裏不對勁兒？我們都救了那麽多的雄蟲了，這招很管用的。”
鹿星遙：“……”
他沉思了很久，季漾說的那個蟲為什麽要這麽做？
若是真心想解救雄蟲，多的是辦法，可是他卻要蓋個房子轉個大彎，這麽費時費力又費財的舉動，就隻是為了救雄蟲嗎？
鹿星遙不禁代入對方，如果是他這麽做的話……那一定別有用心，解救雄蟲隻是一個表麵，而內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季漾看著鹿星遙閉目養神的樣子也不敢隨便亂動。
突然，鹿星遙的眼睛猛地睜開，快步走了出去。
季漾被他帶起的風吹亂了頭發，一時無措，他這麽著急幹嘛？
他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然而，鹿星遙早就回去了，他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鹿星遙找到商荇，對他道：“帝星可能要有麻煩了！”
商荇抬眸：“什麽麻煩？”
鹿星遙把季漾的話複述了一遍，又道：“你還記得你和我說過，那些被抓捕的雌蟲都會被拘押十天半個月的嗎？”
“嗯哼？”
“我是說如果……如果解救雄蟲隻是一個騙局，那麽所有東西都可以解釋了。”
“對方的目的是想替換！”
“這所建築就相當於中轉站，被吸引來的雌蟲進來後，會被對方的人員進行替換，然後被抓捕的雌蟲就會到了各處，成為對方安插的釘子。”
聽著聽著，商荇的臉色微沉，如果鹿星遙說的是真的，那麽一場動亂在所難免。
鹿星遙接著道：“他們每次炸毀建築就是為了湮滅證據，或者更殘忍……那些雌蟲和雄蟲也會喪生在爆炸中，對外卻說他們得到了拯救……”
說著，鹿星遙的聲音也低了下去，他不敢想，有人會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
商荇立刻發了信息給蟲帝，不管是不是真的，總要防患於未然。
發完後，他盯著鹿星遙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鹿星遙被他盯得不舒服：“你老盯著我幹嘛？”
“看你長得像個雄蟲似的，但是這個聰明勁兒可不像，”商荇笑道：“你家裏究竟是做什麽的？把你養成這麽嬌貴又聰慧的樣子？”
鹿星遙：“……我也不知道。”
這對雄皇來說不是基本操作嗎？
……
由於這件事事關重大，蟲帝讓商荇再確認一下，畢竟關押的雌蟲太多了，又分布不同的星球，如果一個個調查下去的話太麻煩了。
商荇問鹿星遙：“如果是你，你會怎麽解決？”
鹿星遙道：“加派人手，監獄戒嚴，他們再怎麽替換也不會替換太多，每個地方應該都有一個他的心腹負責，找到這個人單獨關押，剩下的就好辦了。”
“這件事情要盡快且要辦的隱秘，時間一長，對方反應過來那就糟了。”
商荇點頭道：“這倒是最簡單的辦法了。”
類似的命令開始下發到各處，為了避人耳目，蟲帝加派的人手都裝扮成了普通人的模樣，在監獄周圍居住。
同時，周圍被設下封閉電網，如果真的出現動亂，也能將其控製在這個範圍之內。
鹿星遙又去找了季漾，問他有沒有見過那個幕後的雌蟲。
季漾現在一看見鹿星遙就和看見天敵似的，老老實實的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一直都是他的雌主，也就是夙回和對方聯係的，如果要問的話就得問夙回了。
他剛想給夙回發去消息，鹿星遙按住了他：“你確定他可以信任嗎？”
季漾張了張嘴，片刻沒有說話。
鹿星遙把事情的嚴重性和他說了一遍，上次他們說話時並沒有避開他，如果他就是對方的人，那麽很可能已經引起了他們的警覺。
如果再繼續追問，很可能打草驚蛇。
鹿星遙道：“你和他是怎麽認識的？”
季漾眼神有些慌亂：“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是翼族的雌性，因為離開族群就搬到了我家隔壁，我在小時候就被雙方長輩做主嫁給他成為雄君了。”
“那他們是為什麽離開族群的？你知道嗎？”
季漾：“……我不知道，我從來不問他這些事情的。”
鹿星遙：“那你們平常都談些什麽？”
季漾躊躇了很久才道：“我們在一起就是談情說愛，從不說別人的事。”
鹿星遙：“……”
“好，那換個話題，你在這裏做眼線是你自願的還是他要你來的？”
季漾不解：“這個重要嗎？”
“當然，這決定了他愛不愛你，”對付這種戀愛腦的雄蟲，就得和他談感情。
季漾：“一開始我是自願的，不過他不同意，說太危險了，後來不知道怎麽就同意了。”
鹿星遙：“哦，看來，你的安全對他來說也不過如此呀。”
季漾眼神純粹：“可我是自願的呀。”
鹿星遙：“你自願歸你自願，但是他沒有阻攔不就是說明他不把你的安危放在心上嗎？你想想，如果他是雄蟲，要在一群雌蟲身邊服務，你會願意嗎？”
季漾：“……願意吧？這不是他的工作嗎？”
鹿星遙：“……”
他起身，感覺和這些戀愛腦的雄蟲說不通。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主意，便又坐下來道：“不如我們做個考驗，考驗一下你的雌主愛不愛你怎麽樣？”
這個主意對戀愛腦的人還是挺有誘惑力的，季漾問道：“要怎麽試？會不會有危險？”
“沒有危險，隻要你裝作被綁架了，求你雌主來救你，如果他來了，那就真的愛你。”
“如果他不來……”
“他一定會來！”季漾無比確信。
鹿星遙：“……那你還試不試？”
“……試。”
反正試試又不會掉塊肉！
商量好後，鹿星遙把季漾綁了起來，改變了一下背景，然後把季漾被綁的畫麵錄了下來，發給了夙回。
視頻發過去的下一秒，對方就回複了。
[你們想要什麽？]
[別動他，我什麽都答應你！]
鹿星遙把他的回複給季漾看：“你的雌主對你確實不錯。”
季漾心滿意足了。
鹿星遙發了個地址，讓他單獨過來，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他隻會得到一具屍體。
發完後，鹿星遙解開了季漾的束縛，然後把地址發給了商荇，由他去埋伏，他則在這裏盯著季漾免得他傳遞消息。
不久後，商荇帶著一個雌蟲回來了，正是他們在外麵看見的雌蟲。
雌蟲的臉色難看，雙手都被束縛在背後，正惡狠狠的盯著商荇。
鹿星遙心裏莫名的不舒服，他道：“主意是我出的，季漾也是我綁的，和他無關。”
話落，夙回的目光就轉向了鹿星遙。
鹿星遙滿意了。
商荇卻不滿意，他踢了他一下：“說吧，你背後的人是誰？”
夙回看著鹿星遙：“季漾呢？我要先見見他。”
鹿星遙打開房間內的門，屋裏季漾已經睡了過去，當然，是他用精神力把他催眠的。
夙回看著季漾鬆了一口氣，道：“我們去別處說。”
商荇把他帶到了自己房間。
鹿星遙坐在不遠處，商荇和他相距不遠的坐著，兩人形成了夾擊之勢！
夙回道：“我背後的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是我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
商荇問道：“那他從哪裏來的？”
“輝星，起初我並不知道他的目的，後來發現後就想帶著季漾離開，可是……”
“可是他給季漾服用了一種藥物，那種藥有成癮性，如果不一直服用，體內的基因就會變異，成為異類。”
“我隻有幫他做事，他才會繼續給我那種藥，我暗地也找過人幫忙分析那種藥物，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麽線索。”
鹿星遙問道：“那你們是怎麽交易的？”
“他用郵寄的方式給我的，”夙回抬眼：“不用去查寄件地址，那是個假的。”
鹿星遙：“……那種藥物你還有嗎？”
夙回道：“現在沒有了，他隻有在事情成功後才會給我。”
聽罷，鹿星遙沉默下來。
商荇道：“你想到了什麽，對嗎？”
鹿星遙：“或許我們可以將計就計，既可以找到被替換雌蟲的頭目，又能拿到藥物研究，一石二鳥，不過，需要有人配合。”
商荇道：“需要多少人？”
“不用太多，要擅長跟蹤的，”說罷，鹿星遙問夙回：“那些被換下來的雌蟲都在哪兒？”
夙回道：“有些有權有勢的雌蟲被送了回去，剩下的雌蟲則是被星艦接走了，具體去了什麽地方我也不知道。”
鹿星遙道：“就讓那些擅長跟蹤的雌蟲注意行蹤詭秘的星艦，以及那些有權勢的雌蟲，這樣的話說不定能找到對方。”
鹿星遙想了想又覺得不穩妥，道：“不如我去找一個最有錢有勢的雌蟲，跟在他身邊的話，應該能查看到不少消息。”
而且他的長相出眾，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商荇道：“不行。”
夙回道：“你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雖然我沒有傳上去，但既然我能看得出來，他應該也能看得出來。”
商荇疑惑：“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你們的模樣氣度就不像來這個地方的人，雖然你們偽造的身份背景無懈可擊，但是你們的氣度偽裝不了。”
商荇：“……哼。”
姑且把他的話當成是誇獎吧。
商荇透過軍部加密通訊調來了一千多個擅於追蹤的雌蟲，讓他們分批前來，潛伏在各處，等對方露出馬腳。
鹿星遙和商荇就繼續隱藏，因為房間裏的燈光刺眼，且有些地方的燈光又昏暗不明，在這種地方替換身份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
鹿星遙本想著在裏麵盯著的，可是裏麵五顏六色的燈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就連精神力都萎靡不振，派不上用場了。
商荇嫌棄吵鬧，就沒去。
幾天後，夙回發來了消息，對方讓他動手炸毀這裏了，也就是說明所有的替換都已完成，那些漏網之魚就是那些被替換的雌蟲。
這裏被炸毀後，他們就會作為幸存者去接受詢問，然後接受審判。
同時，商荇的人也發來了消息，有不明身份的星艦出發了。
商荇把這個消息轉給了鹿星遙，鹿星遙看罷，摸了摸耳朵，那裏的耳釘已經不見了。
商荇看到：“我這幾天我幫你找過，可一直沒看到，等回去後再買新的吧。”
鹿星遙：“……嗯。”
其實他是故意的，把夙回放走後，他就把飛羽放在了他的衣服上，雖然現在能量不夠，但是也能做不少事情了。
而且飛羽和他的精神力相連，無論相距多遠，他都能聯係到它。
商荇派人追蹤的時候，飛羽也在追蹤，甚至比他的人更快，更隱蔽。
為了迷惑對方，鹿星遙和商荇他們撤離了這裏，然後在星外，看著這裏炸成了煙花，周圍的民眾都已經被驅散，沒有造成任何傷亡。
商荇道：“回去吧，我們該去審問審問那些……幸存者了。”
“嗯。”
到達最近的審判所後，商荇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對方領導一下子激動的站了起來，嘴唇顫抖不停：“……你……您……你怎麽到我們這兒小地方來了？”
商荇自來熟的坐到主位上，哼笑：“小地方？你這裏的地方可不小呀，還有煙花看呢。”
領導心裏一顫，這裏的事情他怎麽會不知道呢，可是對方連麵都不露就威脅到了他的家裏人，他也隻能裝作不知了。
隻是他沒想到來的會是商荇，那個立下赫赫戰功的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