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屬下不知當不當講,華小侍買了大殿下那批料子。”


    容蓉見自己的手下臉憋的通紅,一副自己被挖牆腳的樣子。


    “除了這事兒還瞧見何事了?”


    “主子這事難道還不夠大嗎?”


    “那鋪子是他的嫁妝,本王堂堂大女人難道還能不許他打理嫁妝不成。”


    “這人心若飛了,是拿不回來的,若無事發生憑白冤枉人也是不好的。”


    女子知道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捉賊拿贓,族奸拿雙。


    “本王知道你是好意,這是本王的家事。”這句話又是敲打了。


    當天晚上容蓉去的華一諾那兒,正好逢華一諾沐浴。


    看著他的眉目如畫,如玉的臉龐有些意動。


    華一諾也瞧著容蓉衣袍一脫,跨入自己浴桶的行為也不甚在意。


    還湊過去幫忙搓背,手指劃過容蓉的肌膚眼中閃過癡迷。


    “殿下不問問我今日為何出去嗎?”


    華一諾主動挑起話題。


    “我不在意你出去幹什麽,你不能讓我丟臉,所有的事在府裏傳出去,都可以讓其掩蓋,在外麵不行。”


    華一諾心有一些涼,心想她果然不在意。


    “如今的形勢複雜一介男子行走在外,會被人殺了,你華家可與我無任何關係了。”


    容蓉的話是警告也是希望華一諾能安分些。


    “好,臣侍知曉了。”微垂了垂眸,這世道對男子苛刻,好在王君也算好說話,妻主對他也無苛責。


    “好玩兒嗎?”對於華一諾的小動作容蓉也知道,無非就是想要一女半兒,好站穩腳跟。


    她又再折騰了一次才停止,不過明日她還要早朝。於是,兩人又輾轉在床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今日那些布看著稀奇,又便宜就買了些,做成成衣轉手賣出去也能賺一筆錢。”華一諾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他一直對做生意很感興趣,這次發現這些布料的商機讓他十分開心。


    容蓉聽了,微微一笑道:“真是個財迷,不過這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她也覺得這個想法可行,不僅能夠賺錢,還可以展示自己的才華。


    “明兒個給你一千兩想買點什麽就買吧。”容蓉說著便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遞給華一諾。


    華一諾看著手中的銀票,心裏美滋滋的,但嘴上還是忍不住嘟囔道:“妻主真大方予一諾這麽多銀子,那別人的是不是比一諾多。”


    容蓉聽了這話,眉頭微皺,反問華一諾:“你要不要,不要便不給了。”


    華一諾一聽,趕忙把銀票揣進懷裏,笑嘻嘻地說:“要要要,一諾再也不說這等話語了。”


    心想:妻主白給的銀錢為何不要,早知道不說這句酸話了。


    得了銀錢華一諾高興的不得了,很直接就吻上容蓉的唇,手也不老實。


    容蓉本來是想早點休息,又被撩起火來了,翻身直接把人壓身下,狠狠收拾了一下。


    次日華一諾怨念的扶著自己的腰起身。


    “主子殿下疼您才會有女嗣,仆侍給您拿些藥來擦擦吧。”


    “去吧。”


    這些日子他頻頻做夢,夢見了他的妻主,夢很清晰他想大概是他的前世,那個世界不似這般男子生子。


    反而是女子生子,許多男子一生也是嫁不出去的,男子的日子確比女子來講好了許多許多。


    那個夢美的他不願意醒過來,現實卻讓他不得不低頭。


    隻能告訴自己她已經很好了,換成別家他敢跑出去做生意拋頭露麵,對於世家貴族來說這很不體麵。


    商籍的人家嫁男娶夫上也選擇不大,他們華家是皇商他才有機會成了她的小侍。


    意誌消沉了一早上後,華一諾又招搖起來了。


    “你一個小侍得了寵炫耀個什麽勁兒,信不信本君罰你。”


    蕭有漁橫眉斥責,但隻想嚇唬一下華一諾。


    “侍身知道了,這就回自己院子。”


    時光回到華一諾晨起之後,華一諾為了章顯自己得寵,穿著金線繡花長袍和玉冠顯擺了一圈,還說了容蓉給他錢花的事兒。


    雖然少說了一半可患寡不患均,沒有人想失寵,但教訓側君小侍是正君的事兒,華一諾被教訓了。


    罰他禁足一月,且不侍寢並抄金剛經一百遍。


    聽到華一諾的處罰,心下解氣了一點,還是有氣不順的。


    比如容乘運:“殿下從來沒給過本主錢花,送些個小玩意兒。”


    “小主您悠著點,您身材纖瘦,仆侍瞧著殿下不愛您這款的。”


    “聽說他們每次都叫五到七次水,您才三回就受不住了,有幾次仆侍都看殿下還………”


    “你說的是真的?”容乘運有些紅了眼眶。


    “是真的。”侍從的聲音堅定,但有些小,他是主子從小貼身的侍從。


    本以為主子會受寵,可對比一下主子最不受寵的那個,明明主子這款才是最吃香的。


    偏偏定北郡王不喜歡他們主子這樣的,若不是背後有榮家早進冷院了。


    “主子以後有小主子就好了,郡王是個大方的看在榮家的份上,您別任性做些不好的事,主枝是沒有公子,分枝不止有您啊。”


    容乘運身子一軟,眼淚說來就來,他當千金公子當慣了,不似他們會些武藝,身嬌肉貴再如何也不會似他們那般。


    郡王在他這不盡興,怪不得來他這少。


    哭夠了才忍著哭腔又問自家貼身侍從:“青衣本主平日裏可否還有何不妥之處?”


    “殿下過來您慣常,說些抱怨之語,仆侍看殿下有好幾次臉色不大好,主子下次少說些罷。”


    容乘運驚覺,是青衣說的這樣,他一個小男兒家不就盼著妻主憐惜,不與她說還能與誰說。


    “下次不會了,青衣把那衣服拿來吧,給殿下做一身也好爭個寵。”


    “是仆侍這就去。”


    自家主子聽得進去勸,爭取多得幾回寵得個女嗣主子以後日子也好過,後半生也有個依靠。


    主子總仗著容家讓殿下讓他寵他,日子久了若是被棄了,容家人也不會無故給自家主子做主,要論關係還是殿下與容家主枝更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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