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白米熬的粥,武安侯父子四人邊疆禦敵,家裏特意給侯爺做些功德,以保佑邊疆勝利,若是樂意來領碗粥的可以回家帶些用具來。”


    “那…那…那剛才為何會趕走那些人?”


    “那些人可不是差這口粥的人,這位兄弟你趕緊的去拿家什來領粥吧。”


    帶出來的小廝都是嘴皮子利索的,還有兩隊護衛。


    四兄妹為了萬無一失,親自看著熬的粥,甚至嚐過細滑美味也毫無問題。


    “老人家有幾口人,可否有困難?”


    “八口家中小兒得了寒症,老兒無力買米,隻有些許粗糧……”老人聲音都有些顫巍巍的。


    “六哥你多打些給這位老人家,淩柱你去請位大夫一起去瞧瞧,費用就由我來結算。”裴瀾想的簡單,不管是與不是她心都會安了不少。


    “是,小姐。”


    也有看到裴家人知道的,每逢武安侯打仗時,武安侯夫人都會與人施粥最少三日,每月一次。


    不打仗時,每月也會施一天粥,城內會有乞丐過來領粥。


    見有小乞丐,裴瀾便會叫小乞丐喝完了再走,會給再打一碗。


    所做之事也算舉手之勞。


    但這點事兒也會傳入各家各眼,有不屑之人,也有看裴家人不順眼之輩。


    鎮南侯府也是其中之一。


    “這銀錢給那等下賤之人花,可真真兒是個敗家子。”


    “兒啊你準備好了沒,他們還要施粥兩天呢,兒你明天也去,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不去,過些時候武安侯府老四就要回學院了,我與他交好便行了。”實在是他娘不講究,這熬個粥可以照出影兒來。


    他讓人看過武安侯府的米粥,可以讓筷子豎上去都不倒,可以說是飯不是粥了。


    他先偶遇個幾回看看好了,以他的相貌還是有吸引力的。孫遠之自信的想著。


    第二日施粥之地是城外,那處的窮苦之人和乞丐會更多。


    最後一日回家之時四兄妹遇到了孫遠之和李雲香。


    表麵上裴瀾是沒見過這二人的,但裴瀾還是得客氣一些,裴瀾生整個飄,氣炸了。


    “看看這對狗男女,合該他們在一塊兒。”


    裴瀾等好大兒罵夠了,才想起來,情蠱啊,有了這玩意兒那不就能讓這對男女在一世不是輕輕鬆鬆。


    她改良過的清楚知道,至少每個月雌雄兩蠱得待在一起,不然雙方都得死。


    每個月有那麽幾天,超過三天必死,死前一般都會極痛苦。


    手指一彈蠱蟲已經是下到那兩人身體裏了。


    姓孫的已經十六了,李雲香十四,那老菜幫子不是要孫兒,喜歡就多生些。


    根正苗紅符小孩兒專用符,一顆多寶丹下去可以一胎多寶,生產過程絕對順利。


    一顆可以有效期十年,花了裴瀾總共十積分,有點心疼。


    裴瀾有想過自己配製,可自己配製出來的得每月喝上三天才有效。


    還是係統方便些,效果絕佳。


    再一次對視上的李雲香的孫遠之,互相看對了眼了。


    一直沒有對裴瀾行動的孫遠之,與李雲香甜蜜了半月還是被孫劉氏發現了。


    鎮南侯夫人孫劉氏心血來潮給自己兒子親自送補湯。


    行至兒子的院子,看到兒子貼身小廝鬼鬼祟祟,東張西望不知在看什麽。


    “孫二生你小子看啥呢東張西望的?”孫劉氏身邊的老嬤嬤張氏擰著孫二生的耳朵問。


    “小子,小子……沒有。”


    “老夫人,侯爺去書院了。”孫二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過去,這些日子他們主子與表姑娘同進同出。


    今日更是讓他在外守門,孫二生有些許害怕,一想到他爹是家生子又是大管家便放心了一下。


    能拖一會兒就一會兒吧,這會爺正忙著呢可能正入佳境呢。


    “你個二生子說謊,爺去了學院怎麽沒帶二生子你。”張嬤嬤厲聲道。


    “小的今早有些許跑肚,爺帶了三木沒帶我。哎喲…哎喲…”


    孫劉氏見小廝和張嬤嬤說的,不一定說謊,便轉頭回去了。


    晚間問了問門房,門房說沒見她兒子出門,養馬倌那也沒備過馬。


    “張嬤嬤去把三生子拿下打二十大板,我倒要看看有什麽貓膩。”張劉氏狠聲道。


    此時還在與李雲香廝混的,孫遠之聽到貼身小廝被打了,一想到孫三生的爹是家裏大管家曾經是他爹的心腹。


    下午那會兒是他吩咐的,這不是香兒太香了他忍不住。


    孫劉氏再次見到兒子,問道:“你答應娘的事兒你還沒完成呢,你今日為何不去學院?”


    “我明日便去,已經給夫子告過假了。”


    第一次孫劉氏被糊弄過去了。


    傳到武安侯府時,裴瀾正在剪花枝。


    “小姐,那位侯爺就是一個靠著父親兄長的廢物一個您關注他做什麽?”雙喜好奇順嘴就說出來了。


    雙喜一向機靈手下的兩個丫鬟也是消息麵廣。


    這一次打聽鎮南侯府一事裴瀾就是讓雙喜負責的。


    “你個小丫鬟多嘴,小姐自是有小姐的用意你隻管說出來就是了。”斥責雙喜時流珠還看了看自家小姐的臉色。


    心想私下她得多教教雙喜,小姐給臉,她們做丫鬟的可不能如此輕狂。


    “流雲姐姐教訓的是,奴婢輕狂了,請小姐罰。”


    “那雙喜便寫五十篇大字,要端正些許。”裴瀾聲音中還有些許笑意。


    “是,奴婢認罰。”裴瀾一向知道的雙喜最不喜練字了。


    “昨兒個鎮南侯府請了大夫,似是那位表姑娘有孕了。”


    “聽說鎮南侯夫人打算讓那位侯爺提前娶妻。”


    幾日後坊間傳聞禮部尚書家的姑娘被,鎮南侯救了。


    鎮南侯已到適婚之齡求娶禮部尚書府於家嫡長女於姑娘。


    傳到武安侯府也不過是半天,裴瀾生氣的跳腳碎碎念:“老太婆一向眼光毒辣,這位於姑娘可是有名的賢良人,人家有良配我那世人家十裏紅妝,幸福美滿了一輩子兒女雙全。”


    “於大人家世代文仕之家已經是傳家三百餘年的百年世家,一代隻有兩到三個入仕,一兩個族人行伍。”


    “看著不顯其實底縕極深,狗東西休想,娘搞他這於小姐當我舅母也是極好的。”


    “好好好,說搞就搞聽大兒子的。”有了好大兒和係統日子不再無聊。


    她讓他們看對眼又不是讓他禍害別人的。


    坊間傳聞再一次說開了。


    “聽說了嗎那位鎮南侯去求親,可不是為了於大姑娘的名聲。”


    “怎麽說,你具體說說。”


    “鎮南侯府的表姑娘李小姐有孕了。”


    “有孕了,這與鎮南侯有何關係?”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孩子是鎮南侯的。”


    “這這這,這位也太心急了些他父親兄長才仙逝不足一年,就如此不孝不剔。”


    “是的呢,但願這於尚書家能看清楚,可真別應了,這於大姑娘不掉火坑了嗎對父親兄長都如此別說一個外姓女子。”


    “你們沒人知道那表小姐是何等風姿,怎的能引得男人不顧熱孝與她有了首尾。”


    這些流言在裴瀾的操作下,傳遍了上京,皇帝看在死去的鎮南侯的份上暗中鎮壓了流言。


    “陛下,您別氣著身子了。”


    “孫愛卿的幼子實不堪大用,朕……”


    “陛下這雷霆雨露皆聖恩,您大可不必,老奴說句大不敬的這京中有爵位無實力的勳貴也有不少,這位以後如那般也無妨。”


    “還是你會說話,朕自己待一會兒。”


    於尚書府


    於尚書正與夫人吵架。


    “你看看,你看看差一點咱們女兒可就填進去了,這哪家會這般不講究。”


    “老爺,我,我這不是瞧著那孫遠之人才不錯長的也不錯,早早定下了這又是侯府,女兒生下兒子侯夫人的位子不就穩了。”於王氏很委屈,她也是看那孫劉氏說會對她女兒好,進門就給管家權。


    “那日你與含音如何被救的。”於大人突然福靈心至問道。


    聽完夫人仔細的敘述後又讓人查了馬房的下人。


    一查一個不吱聲,臉黑如炭。


    “好個孫劉氏手伸到我於家來了。”當晚於大人的鎮紙碎了一對。


    武安侯府


    “娘你這招妙借刀殺人,這混蛋還想要娶高門貴女,別想了做夢。”裴瀾生那一輩子死的太慘了。


    第一次裴瀾穿進這個世界裴瀾生雖然沒死,他娘殘血還帶走倆惦背的,一輩子他沒成婚也沒孩子,不到四十就死了。


    “別氣著你了,於大人可是個寵兒女的,於含音是個女兒可她是於大人第一個孩子對她如珠如寶的。”


    “這可不夠,那孫劉氏不是善經營的,孫遠之也是個從來不掙錢的。”


    “鎮南侯府的鋪子有兩家開始虧了,已經虧了三個月的錢,從前孫劉氏大兒媳管著還有進項,現在掌櫃的就是個草包,不貪就已經很好了。”


    “咱們不出手了,等著他們自己落敗。”裴瀾生已經是習慣了他娘喜歡溫水煮青蛙。


    “這門親事黃了,還有下一個咱們得再傳出一個流言出去,就傳鎮南侯府入不敷出,除了那些要攀高枝的,他們隻能向下娶妻。”


    裴瀾沒說的是,若是被盯上的是商家女子人品好,她是會伸一下手救上一救。


    這流言傳出去後孫劉氏隻能氣著自己,鎮南侯府現如今有名無實,隻剩個侯府名頭。


    裴瀾傳流言一向謹慎,尾巴也掃的幹淨。


    京中夫人們為女兒考慮親事的,立時有疼愛女兒的把鎮南侯府刷下去了。


    鎮南侯府


    “張嬤嬤查到是誰放出去的消息了沒?”


    “老奴,老奴沒查出來,似是就是坊間傳出來的流言,奴婢還查了一遍府中,查出了三個人,主子要如何處置?”


    張嬤嬤靜等自家主子的處置,這一次似乎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侯府。


    “老奴覺得有人針對咱們鎮南侯府。”張嬤嬤寄希望於這個發現能讓自己減少一些懲罰。


    “這本夫人當然知道,要你這老奴才提醒,自去領二十大板。”


    張嬤嬤心有戚戚,這次過後若是她還活著,她得想想自家的出路了,被再一次賣出去也好,若是能找到背後之人最好。


    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一家子都是,夫人的陪房她又嫁了府裏二管事,一家子的身契都捏在夫人手裏。


    夫人不管什麽事兒她多少都會知道些,若是萬一夫人第一個殺她一大家子。


    孫劉氏罰了自己貼身嬤嬤,她的火氣總得有人讓她出一出氣,她已經為夫守孝幾個月了,想想還有兩年多,才能再一次入貴婦圈活動。


    這流言傳成這般,那於家小姐哪肯嫁,上午於家夫人上了門,意思很明顯,若她再想七想八她兒子別想娶高門妻了。


    之前她看好的武安侯府小姐才將將十三虛十四與她家也毫無往來,更不好算計了,隻能慢慢籌謀。


    想到李雲香那小蹄子竟勾引她兒子,還有了身孕,生下來若不是孫子她定是要那小妖精好看。


    兒子護的緊但凡有點子風吹草動,回來就要與她爭鋒相對,遠兒是她唯一的兒子了,她隻能暫時放過這小賤人。


    孩子生下來是女娃子就想辦法瞞著送遠些,若是男孩她得給孫兒一個正經身份才行。


    八月份初莊子上兩個管事莊頭,一臉興奮的來稟告。


    “小姐挖出來了,才挖了二十顆至少有三石這這這是神種啊。”馬管事極為激動,今年他們整個莊子的佃農不用擔心吃不飽飯了。


    他們這群佃農大多是退下來的士兵,身上多多少少都有隱傷在身,無任何手藝每每若是收成不好時,主家其實隻收四成或是三成,即使這樣也無濟於事。


    “不過小的不知如何食用,生食不好吃。”胡管事激動說完臉愁苦下來了,似是空有寶物,不得其用法。


    “兩位管事兒,先別著急,請隨奴婢來,吃食方子你們不可外傳。”這句話是紅棉自己添上的。


    萬一他們拿去換銀錢,她們小姐不虧大了嗎?


    紅棉隻告訴兩位管事兒兩種方法,一種是丟火裏烤著吃,表皮烤略微焦黑後,刮去黑色裏焦黃,吃起來軟糯焦香。


    另外一種刮去表皮直接煮製或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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