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誆他的人臉上沒有一絲心虛之感,反而鼓舞地讓他加油,說:“我先離開一會兒。”


    青年用眼神表達著自己的疑惑,‘你要去哪?’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話音剛落,謝無期的人影已經消失,隻留青年一人捏著那一大堆的信件呆在原地。


    青年伸出的爾康手挽留一樣撓了撓,但隻摸了個空。


    別走啊,世界那麽大,我也想去看看的!


    被留下的青年一陣空虛寂寞冷,閉了閉眼,隻能將注意力放在了當下。


    他一邊快速閱讀著那些信件,一邊支使係統把有名的偵探小說全都掃到他腦海中。


    機智如他,一心兩用又怎麽會降低他的效率[很火的狗頭]


    禁閉室中很安靜,除了翻閱信件的聲音外並沒有其他雜音,直至門被敲響,獄警才疑惑地打開門的一條縫隙,望向來人。


    來人朝他招手,又在獄警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片刻後,兩人的對話已經結束,而獄警將目光投到了青年身上。獄警手中的警棍敲了敲門,發出的‘砰砰’聲引起了正在臨時抱佛腳的人的注意。


    背對著獄警的青年動作不停,將手上的最後一封信放置在桌角,他的動作慢條斯理,甚至還有心思把那一疊信整理得一絲不苟。


    他的動作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不帶任何發怒的情緒,細看甚至還有幾分閑適感,但獄警身體一凜,背後莫名爬起上了冷意。


    但就像錯覺似的,當青年推開椅背轉身時,那種雞皮疙瘩不受控製冒出的感覺已經消失。


    青年目光在他身上掃過,又瞥了一眼門口才開口問:“有事?”


    青年的語氣並不重,用詞更談不上尖銳,但足夠把對方籠罩上一層淡淡的威懾感。


    不同於剛才的寒毛倒立,這股威懾感並不暴戾,不會讓人心生恐懼與逆反心理,但也並不會生出一種威壓主人外強中幹的感覺。


    通常情況下,威懾需要藉助外界事物作為媒介,最低級的威懾需要武器,高一級的需要動作,再高一級的則是眼神,但最高明的卻是什麽都不做。


    真正能做到什麽都不做,卻就能施加威壓的人並不多。


    因為這一類人通常摸爬滾打才身居上位,又在那個位置把自己的狠、戾、傲發揮到極致,但真正成功的上位者並不會一直妄自尊大,他們可能會因為這些特質而犯錯,可能會因這些特質而失敗,但最終他們會成功隱藏起這些特質並完美地將它們掌控。


    以前的‘監獄之子’做不到這些,以前的宙斯也做不到這些,但那個一路受挫才真正掌控起希臘神域的宙斯做到了。


    被威懾感所籠罩的獄警眼神出現了片刻的迷茫,手中的警棍被他捏緊,呈現出了一個防禦的姿態,但很是服從地回答了他的問題,語氣再也沒了之前的冷漠。


    獄警說:“上麵有人要見你。”如果細辨,能夠發現他語氣中的一絲示弱。


    青年思考般摩挲著自己手腕上的枷鎖,最終向前踏了一步。


    隨著他一步踏出,獄警才暗抒一口氣。


    無論什麽種族,生物總會下意識對危險做出反抗,但同時又會下意識地做出示弱。


    青年沉默著走著,雙手雙腳上的枷鎖叮叮作響,他本以為會被人帶去審訊,但沒想到看到了……早一步離開的謝無期。


    宙斯&簡遲:??!


    看到眼前這個一身現代裝,衣料上沒有一絲褶皺的謝無期,青年臉上隻剩下了錯愕,其餘的什麽掛b氣質,上位者威壓都被通通拋到了一邊。


    【大家好,我是掛b的逼格,他不要我了,quq


    謝無期的身邊還站著兩男一女,四人正交談著什麽,注意到青年的視線,謝無期抬了抬頭。


    謝無期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但青年在驚訝之餘還是從他眼底捕捉到了一絲熟悉的笑意。


    青年定了定神,同時心底升起了一股興意盎然。


    他很想看看對方想玩什麽。


    獄警催促地讓他進入一間審訊室,隻是態度並沒有太過強硬。


    他配合地進入,隻是不知是在配合獄警,還是在配合謝無期的賭約。


    和謝無期同來的三人又低聲交談了幾句,最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想讓他進去問話。


    等謝無期進去了,三人才轉而進入了與審訊室隻有一牆之隔的房間。


    那裏有一麵單向鏡,能很清楚地看到審訊室中的情況。


    青年端坐在審訊桌後,見到來人後喉間發出了一陣愉悅的悶笑。


    看到謝無期的這幅打扮,青年才記起謝無期的本職是一名側寫師,專門分析罪犯的犯罪心理以及作案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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