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看徐村長的眼神好似再看不懂它苦心的渣男:“你們村裏這幾年,不少不信那東西的都被解決得差不多了,也快輪到你了,我發現了這點後,每天殺雞的時候都特地將雞血灑在門口,好讓那些巡邏的東西避讓。”


    徐村長一時百感交集,看著被打得挺慘的黃鼠狼還有點心虛,正想替它說幾句,就聽黃鼠狼繼續說:“畢竟你可是這十裏八鄉養雞最好吃的,養出來的雞雞肉緊實滑嫩但不柴,怎麽做都是人間美味……刺溜。”


    說著說著,黃鼠狼趴在地上,嘴角流出晶瑩的涎液。


    【我了個大饞小子,有口水你是真流啊】


    【充分說明了有門技術的重要性啊,看看,要不是這手精湛的養雞技術,村長哪能活到今天咕咕來】


    【很有道理,現在學養雞還來得及嗎?】


    徐村長也沒想到它竟然對他的養雞水平如此推崇,一時間被誇得有點恍惚:“我,這那雞真有這麽好吃?”


    早知如此,就不做這個村長,改行去辦個養雞場了!


    “怎麽做都好吃啊,煎炒燉炸,各有風味。”黃鼠狼滿眼都是對雞的渴望。


    但很快,它就感受到一道灼熱,熾熱,幾乎將它點燃的目光落在它身上。


    黃鼠狼:???


    是誰,竟然爆發出了比它對雞的渴望更大的渴望!


    它扭頭看過去,就見方才那個神色冷淡,一看就很凶的大師正看自己,一字一頓:“真那麽好吃嗎?”


    黃鼠狼聽聞此言,覺得這大師是在質疑自己身為黃鼠狼對挑選雞的品味,當下用爪子拍著胸前絨毛:“包好吃的,我可不是那種鄉下土狼,是去城裏豪華酒店垃圾桶裏吃過細糠的!”


    祁故看向苗玥,苗玥會意,當下鬆開了黃鼠狼,轉而說:“口說無憑,做一隻來嚐嚐先,要是不好吃的話,我不介意試試黃鼠狼是什麽味道。”


    黃鼠狼抖得篩糠一般,一步一回頭地進了廚房,顯然被苗玥嚇唬得不輕。


    苗玥提刀走到祁故身邊,笑得甜甜的,露出倆酒窩:“嘿嘿,其實我都是嚇唬它的,我本人很隨和的,你對我和普布格桑一視同仁就行。”


    祁故看著她乖巧的襯衫下,看著纖細但是肌肉明顯的胳膊。


    很熟悉的風味啊……總覺得在哪見過似的。


    【哈哈哈哈笑死,黃鼠狼我勸你好好做,看給孩子饞的】


    【《隨和》】


    【沒逝的,惹了她也就是陰司走一趟的事】


    【全員都搞反差是吧,你們這樣我可就不困了】


    【之前皇後哥也是號稱體弱多病,結果一板磚,哦不,一本醫學書直接把鬼都拍懵了】


    【宋安不是懂反差的,選的嘉賓各個都這麽好玩】


    【沒懂,甜妹姐不是都成年了嗎,為什麽要說和小孩哥一視同仁就行?】


    【可能是嘴瓢了】


    不多時,黃鼠狼戰戰兢兢又蹦躂出來,苗玥:“你幹嘛?”


    黃鼠狼夾緊尾巴:“我,我抓雞。”


    徐村長聞言,將懷裏的“孫子”遞了過去。


    黃鼠狼大怒:“你們人類可真殘忍,前幾天不還抱著一口一個小寶的嗎?今天就讓我燉了它?”


    徐村長:“你養它,難道不是為了吃?”


    黃鼠狼目移看向遠方:“……”


    最終,還是沒把“親生的”崽子燉了,黃鼠狼從外頭的雞舍裏抓來了兩隻雞,一隻燉湯一隻烤,原本還戰戰兢兢隔幾秒就看一眼外頭,生怕自己哪兒不對就惹人下殺手了。


    但很快,黃鼠狼就沉浸在了烹飪雞的快樂之中。


    【謝謝,看餓了,今天晚飯就吃炸雞好了】


    【那我吃荔枝烤雞,荔枝的清香混雜著滑嫩酥脆,塗滿醬料的金黃酥皮……】


    【樓上你有毒啊!老娘在控製體重呢啊啊啊啊啊!】


    女星萬蔚坐在平板前,憤怒打字。


    她最近即將進組,正忙著控製身材,好讓自己在電視劇會把人拉寬的鏡頭裏看起來苗條纖細。


    她看探詭也是想看點恐怖的轉移一下注意力,好讓自己別老惦記著已經癟了的肚皮。


    結果……好好一個恐怖綜藝,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進食鏡頭啊,而且祁故還吃得那麽香,真是要了老命了!


    萬蔚如此想著,手已經誠實地打開了黃色軟件,口中念叨:“一口,我就吃一口!”


    老公從她身後湊過來:“看什麽呢嘀嘀咕咕的?剛才阿姨和我說寶寶軟便了,你快帶著去醫院看看,我晚上還有個很重要的飯局,是x導的。”


    等看清了萬蔚屏幕上的內容,老公莊有直的臉色一黑:“你怎麽看祁故這個髒東西,你不知道他之前還嘴過我,說我一看就命裏沒孩子,咱倆現在寶寶可是都生下來了。”


    萬蔚卻顧不上更多,忙取消了外賣換衣服跑去看孩子。


    不多時,她匆匆出門。


    幾分鍾後,老公莊有直也出門了,穿著萬蔚最喜歡的一條小黑裙,搭配網格絲襪,外頭還套了件風衣遮蔽。


    走到小區門口,他徑直上了外頭的豪車,與車上的男人還在車上就顛鸞倒鳳起來。


    導演邀請?不存在的。


    他單純精蟲上腦了而已,這段時間,萬蔚天天在家,他應付著和她的夫妻生活,天天吃藥,每次結束都難受得很,覺得惡心,想吐,但站在鏡子前,惡心好半天,又吐不出來。


    今天可算是讓他逮住了機會,能趁著孩子生病,把萬蔚支走出來打一炮。


    “老公~”莊有直剛上車就把原本挺man的聲音壓得跟波浪似的。


    “老婆,我也想你了。”豪車裏的男人一把抱住莊有直,手急不可耐地摸他。


    “老婆你放心,再等一段時間,等那個女的把我孩子生下來了,我立刻就和她離婚,你也離婚,咱們倆帶著咱們的孩子生活,到了那時候咱們都有孩子,你爸媽和我爸媽也就不會再說什麽了,而且親戚問起來就能說是被上一段婚姻傷到了不想再結……一點兒不用擔心被懷疑。”豪車男如此說。


    “小孩去醫院麻煩著呢,她沒有兩三個小時回不來,你別急,慢慢來……對了,那個叫做祁故的你還記得嗎?他最近火起來了啊……”


    “在我車裏還想著別的男人,一會兒再說!”豪車男聲音沉悶。


    車子裏的聲音還是很快變得粘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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