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馮仁坤的表現他常白生看在眼內,他閱人無數,先前已經看出了馮仁坤的真麵目,那是一個自私自利,利欲昏心的家夥!不要說極有可能私吞這些人的賞金,還極有可能拿著隱的招牌,到處招搖撞騙,或者做一些損人利己的事。


    他常白生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死也不可以!


    “大家的賞金我會想辦法發給大家,但是這個令牌,絕對不可以給他!”常白生一雙眼睛已經通紅,咬牙說道。


    馮仁坤這時開始說話,他的陰笑一閃而逝:“不給我也行,你可以我身後任何一個兄弟……”


    他突然指著樊淮和秦布說道:“就是不能給他們,在我們看來,他們九成九是騙子,怎麽可以將我們拚死拚活,好不容易掙來的賞金,就交到他們手上!”


    常白生眯著眼睛看著馮仁坤,他此時的頭腦很清醒,很清楚地可以看得出馮仁坤的意圖。他是這群人的領頭人,將令牌無論交給他們其中一人,最後令牌一樣會落到他的手中,偏偏他說得好聽,將令牌交給他們任何一個都行。


    常白生根本沒有懷疑過王天他們是騙子,因為他可以感受得到,他們四個人是我自己一樣,都是有著一腔熱血,為了民族可以犧牲自己的人!


    識破了馮仁坤的詭計,常白生更加不可能叫令牌交出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


    他冷冷看著馮仁坤說道:“令牌絕對不可能交到你們手上,我也不怕明說,你馮仁坤也別想得到這塊令牌,在我看來,你才是最有可能私吞兄弟們賞金的人!”


    馮仁坤沒有立即出聲,反而是他身後有人喊道:“常白生,你是被這些騙子騙迷糊了,我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快快交出令牌,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常白生眯著眼睛向說話的那人看去,頓時明白了很多,因為他認得說話的那個人,是和馮仁坤一起加入隱,一起通過考核的,和馮仁坤未加入隱之前已經是一路人。


    此時他混在這些人當中,跟著馮仁坤的步伐,估計就是要故意煽動眾人的情緒,好達到他們的目的。估計馮仁坤從很早開始。就已經打過令牌的注意!


    常白生再向人群看向,頓時再看到了數個和馮仁坤一路的人,他們分布在人群的各個方位,隨時說一些煽動人群的是說話。


    所以,此時他發現了這種情況,心中暗暗發誓,死也不能交出令牌給他們!這些兄弟由於自己的失誤,已經很有可能損失一大筆賞金,如果將令牌交出。那賞金,就真的沒了!


    突然,他看都了散布在人群中的那些馮仁坤的人,已經開始對四周的人說話。然後人群中的情緒明顯已經開始躁動起來,每個人的眼睛中出現了憤怒的情緒!


    常白生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樣的事,他兀然轉頭對秦布和樊淮大吼:“你們快跑,他們要反了!”


    但還是遲了。聳動的人群以極快的速度將他三人包圍!


    馮仁坤滿意地掃了眼密不透風的包圍圈,然後才一本正經,義正言辭地對常白生說道:“叫他們交出令牌。我等自己會重建隱分部,我們已經不會再相信你們了!”


    常白生雙目噴火,隱分部是他的心血和一生的驕傲,更是承載自己夢想的地方,縱然要交出令牌,他也隻會交給王天等人,絕對不會交給馮仁坤這種狼子野心,利欲昏心,蠱惑人心的人!


    他突然向秦布吼道:“秦布,把令牌毀了,怎麽樣也不能讓他得到!”


    秦布知道常白生的心意,但是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他更加遲疑,他知道一旦毀了令牌,就真的無法挽回,常白生也沒有可能再重建隱分部了,即使王天拿著資金回來,也是於事無補!


    秦布的目光兀然變得淩厲起來,咬牙說道:“不,我們不能交給他們,但也不能毀掉,我和樊淮會拚死保護令牌!”


    “老大,我們衝出去!”秦布向常白生說完,立馬對樊淮喊道。


    樊淮聽到秦布的喊聲,和對常白生的說話,心中也是讚同秦布的觀點,令牌不可以讓他們得到,但也不能輕易毀掉,最起碼自己這些人要拚死保護到最後一刻!


    “老四,衝!”樊淮的回應幹脆而利落,而更幹脆的是他的動作,話語剛落,他就立馬毫不猶豫一個衝拳擊向前麵的一個戰士。


    隨著這一拳的揮出,客棧的氣氛頓時變得無比躁動,而秦布已經立馬和樊淮背靠背貼在了一起,數場大戰下來,兩人的默契已經形成,絲毫不輸於王天和蘇君的配合!


    戰鬥一促即發,樊淮和秦布極有默契地突然向著各自的方向衝去,將隔在他們中間的人群轟開,順利匯合在一起。


    此時他們已經顧不得常白生,他們相信即使常白生被擒住,這些人也不會殺他,此時最重要的是保護好令牌,令牌一旦被這些人搶去,後果就不堪設想,所有額努力都會白費。


    “大家困住他們,我們人多,他們逃不掉,把他們擒住,令牌就手到擒來了!”馮仁坤諷刺地看了一眼企圖反抗的兩人,臉上卻一臉正經,肅然地指揮著這些被他蠱惑了的人。


    一大群人圍住了秦布和樊淮兩人,但是一時半刻見竟然製服不了他們,反而好個人又被他們打傷。


    隻是,經過了數場生死大戰的二人,此時麵對塞滿了整個客棧的人群,顯然形勢也不容樂觀。而且這樣的小場地很不利於秦布的發揮,甚至他根本不敢使用【碧水之幕】,因為這些圍困他們的人,是自己的族人,他下意識間根本下不了殺手!


    樊淮好一些,他本來就是喜歡這樣的近身肉搏,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麵對似乎無窮無盡的人群,他的體力也漸漸不支,而且還好照顧在這個場地束手束腳,發揮不出實力的秦布。


    “呃!”


    突然,樊淮的耳邊傳來了秦布的一聲痛哼,秦布的左手被敵方掃中,整隻手已經麻木!


    “老四,這麽樣?”樊淮麵對密不透風的人群,也根本不敢轉頭看秦布,隻能擔心地問道。


    “沒事,死不了,不用理我,有機會就衝出去,令牌給你。”


    說著秦布將令牌插入了樊淮背後的腰帶,自己大吼一聲再度向人群衝去,他故意讓發狂般發起反擊,想要減輕樊淮的壓力,讓樊淮有機會衝出去!


    但事與願違,人實在太多,即使秦布如何蠻橫衝撞,也帶不了樊淮意思逃走的機會,反而讓自己於樊淮失去了聯係,兩人都獨自陷入了包圍圈中!


    隨著他們二人體力的消耗,形勢漸漸向馮仁坤這邊傾倒。馮仁坤沒有參與戰鬥,他隻是靜靜看著被不斷消磨的二人,他們已經被自己這邊的人分割。


    馮仁坤看著他們雖然看似依然勇不可當,卻是強弓之末的樣子,臉上漸漸浮起了得意的笑容。


    他是在得意自己的一早就看出了隱分部的不妥,想到了隱分部中海油令牌,他沒有放過奪取令牌的機會,事先就安排好自己的人插在這些人中,隨時煽風點火,也讓這些人更加以自己為首,無論如何最終令牌都會嘮落到自己的手中。


    事實證明他的準備是那麽得明智,他看到了機會,也把握住了機會,他沒有放過一絲機會的曙光,所以命運也給了他曙光,讓他們看到了隱分部這些人的賞金,都將會屬於他!


    不錯,他根本不在乎什麽隱分部負責人這些續命,甚至不屑於做這個負責人。他在乎的是這段時間,隱分部的累計的賞金,那是他一輩子也用不完的巨額財富,那才是他真正想到得到的東西!


    知道令牌到手,假裝成為了隱分部的負責人,將隱分部的賞金從總部拿到手後,自己逃之夭夭,拿著這些賞金享盡榮華富貴!


    事情的發展也按著他預想中進行,眼前這兩個不知天高地,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想拿著令牌逃走,簡直不知量力!


    不久後,正如他所想,樊淮和秦布在體力嚴重消耗的情況下,已經根本抵擋不住這些人的圍攻。


    他們二人此時一身是傷,樊淮好好些,因為他的戰法和身體條件,他受的傷不算太重。而秦布就很是淒慘,左手被掃中後,一直麻到了現在,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最重要的是,他的半邊身體已經被踩過了無數次,此時還在嘴裏還吐著血水。


    他們二人被捆綁了起來,扔到了牆角,常白生也被押了過來,隻是常白生本身沒有什麽戰力,沒有被綁起來,但還是被馮仁坤推倒,和樊淮秦布一起被押到了牆角坐在了地上。


    馮仁坤臉上露出了一絲譏笑,但是很快就收斂了回去,他義正言辭地對常白生說道:“事實證明,你常白生已經沒有再做隱分部的負責人,我們也不會再相信你,所以,你不要怪兄弟們出手搶奪令牌,都怪你自己!”


    說著他慢慢走到了樊淮身前,將樊淮狠狠扯了過來翻過身,臉上終於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想著樊淮腰帶後麵的令牌摸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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