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緩緩的在大興機場落下。
我剛走下飛機舷窗，就看見武圓圓在那兒招手。
“他怎麽把車開進來的？”雲珠有些詫異。
“雲珠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母親在後麵說了雲珠一句。
雲珠聽到之後也很不好意思，伸了伸舌頭走在我後麵。
“你知道怎麽叫京城嗎？假如你在公共汽車上，你一不小心就可能踩到的是一個團級幹部。”
“你說的是什麽意思？當官的多唄。”明珠還很不服氣。
“當官的是多，但在頂層當官的也可不一定見得到，龍老就屬這一層。”母親的話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來到武圓圓麵前。
“今天，怎麽是你來接機呢？”
“我們是老熟人。”武圓圓憨厚的的說道。
這個時候的武圓圓很少在做博主了，人也長得白淨一些了，不再像我當時看見的像個非洲人。
“怎麽？龍老的侄女惹你生氣了？”母親不經意的問道。
“龍芊羽她並不會惹我生氣。”
“那你現在在幹什麽呢？”
“種田，種地。”武圓圓看著我很認真的說。
“為什麽不叫龍老給你找個好一點的工作？”母親的眼光看著武圓圓。
“我想活下去，並不怕吃苦。”武圓圓並不害怕跟我們說錯話。
“看來你是知道點什麽？”
武圓圓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那龍芊羽呢？她支持你嗎？雖然他們是個小家族，但是有個爺爺很厲害的。”
“她本來學的就是農業科技，整天的在和田地打交道。”
我和母親互望了一眼，終於明白為什麽龍老一定要把自己的孫女嫁給武圓圓的原因了。
武圓圓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我和他閑聊著其他有趣的事情，看著山峰越來越近。
“怎麽龍老把家搬到山腳下去了？”
“這個家是我買的，在農村，周圍我包了幾百畝田。”
“那你都栽些什麽呢？”
“我什麽都栽，還準備在海南省去租些田來種，那兒一年三熟。”
“那你將來還有一些什麽打算？”
武圓圓一時沒有說話，但是他把車停下來看著我。
“楊大哥，其實有很多事情我已經知道，但是糧食這一塊，如果儲存，能不能幫我想個方法？”
趙方玉在後麵卻說話了。
“小武，是吧？你是怎麽知道的？”
“做夢，夢中一個人對我很清晰的說了一些事情，叫我多種糧食，不管什麽糧食，大豆玉米水稻小麥，凡是能吃的都種，而且，一周做的還是同一個人的夢。”
我一下就驚住了，還有這種事情？
“你能不能記住，跟你說話這個人的相貌？”
“能，我已經畫出來了。”說完從車的後麵拿出了一張白紙，便遞給了我。
我拿過圖紙，打開一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是陳叔陳天嗎？
母親看著我的臉色，也忍不住問道：“你認識？”
母親並不認識大天尊。
我沒有回答母親，而是把圖紙遞給了雲珠。
“陳叔，怎麽會是他呢？”
“怎麽又不能是他呢？”陳鶴在旁邊拱了一句。
母親一下怔住了，腦袋裏的問題，一個一個的冒出來。
乾坤的師尊，大天尊都開始投夢了，什麽意思？天劫準備開始了？還是天劫已經開始了？
車廂裏的氣氛一下沉悶起來。
“兄弟，這樣跟你說吧，你生產多少我給你儲存多少，你把數量記一下，記住一定要曬幹，很幹，明白了嗎？”
武圓圓的臉色一下開朗起來，萌萌的點了點頭。
“謝謝，楊大哥，真的謝謝你，這幾天我愁的飯都快吃不下了，糧食種出來很容易爛啦。”
“夢中的人，告訴你沒有什麽時候往哪個地方躲？”
武圓圓想了很久，搖了搖頭。
“沒有。”
我轉身看著乾坤，希望從他那兒得到原因。
“天劫已經開始，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從我師尊這兒，應該明白，不會太久，他就會知道他到哪兒去。”
“囡囡，你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天劫已經開始了？”
“天劫就像開車似的，開始很慢，撞人無害，中間開的很快的時候，如果撞到人了，是什麽情況大家都該明白，你撞到人以後，不是慢慢又要停下來嗎？天劫應該就和這個比喻差不多吧，但是要知道，從你開車開始到停下來需要多長時間？這個是不知道的。”
趙方玉聽到乾坤的解釋之後，眉頭反而皺得更緊了。
“媽媽，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麽？”
“你知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天災越來越頻繁，戰爭也越來越頻繁？”
“要是這麽問的話，應該十年前左右了，十多年前了。”武圓圓想了想，回答了這個問題。
“為什麽你記得這麽清楚？”
“因為在家裏混不走了，我才開始出來打工學習技術，最後做探險博主遇見你們。”
“難道十多年前都已經開始了？會不會是囡囡來到我家以後，就開始了？”
“還真有可能。”母親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大家別猜了，你要是猜得到，天劫從什麽時候開始，還是那句話你得找到一個人受到不公平待遇，天道不管了，那個時候才開始算。”楊鶴在後麵說道，
因為這句話他說了兩次了。
“那我們怎麽去找呢？”
“為什麽要去找呢？現在還沒有出現，那就證明機緣還沒有到。”楊鶴那個臭樣，我真的想揍他。
“開車吧，這個事情以後不再提了。”
趙方玉卻在想，至少我們已經知道天劫就是糧食，不知道到時候有多少人會被餓死，或者被人吃掉。但是這些想法還不能告訴他的孫子，人吃人是什麽場景？那得多恐怖。
武圓圓又重新啟動車輛向前開去。
月上樹梢。
我們終於到武圓圓的家了，他說的不錯，還真的是農村裏麵，周圍的道路都沒有路燈，隻有院中才有路燈。
“龍爺爺，你怎麽到了這兒？”乾坤看著屋裏出來的龍剛。
“我也是剛到，路上辛不辛苦？”
“這一點路程還談不上辛苦。”母親接過話來:“你一個人？”
“不是聽說你們來了，吳芊羽也過來，現在正在做飯。”
“那就在院子裏做吧，這樣寬敞點，空氣還好些。”武圓圓連忙進屋拿出凳子。找來凳子以後，便進去幫忙做飯去了。
“龍老，有件事兒我想同你商量商量一下，你看怎麽樣，能不能先支個招？”母親想到這次來京的理由。
“什麽事情，大嗎？”
“不是，我們想開一個科技公司。”
“科技公司？”龍剛看著我們，真的是一般的科技公司的話，根本不用需要問他，難道他這個科技公司跟其他的公司不太一樣？
“奶奶，還是我來吧。”楊飛鳶站了起來，走到龍剛的前麵。
“你知不知道，月球出事兒了？”
“什麽？月球出事兒啊？你是說月球基地出事了，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呢？”
“不是華夏的月球基地出事兒了，是月球出事兒了，兩個概念。”楊飛鳶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你能不能細說，月球到底是怎麽回事？”龍剛知道月球出事了之後，腦袋就大了。
楊飛鳶便把自己想說的，準備想做什麽，都告訴了龍剛。
“那還來得及嗎？半年呢，我們每一次去月球基地，都要提前幾個月規劃。”
“龍老，你這個就不用擔心了，假如說，半年之內上到月球之後修好了，再在月球上麵建一個巨大的月球基地，問一下，外麵有多少風險等著我們。”母親說話直來直去。
楊飛鳶連忙也把圖紙拿出來的龍剛看了看。
龍剛看了看，從臉上看出什麽，但心裏卻在發抖。
“你們知不知道，月球上隻有華夏有個基地，而且還很小。你們準備把環形山。中間填平嗎？”
“我說的是這個環形山，不是最大的那個環形山，我說的這個梵環形山和紫禁城應該有兩個這麽大吧，他本來就是原來諸神大戰之前的廣寒宮所在地。我肯定要把它覆蓋完了，還在上麵準備修建廣寒宮呢。”楊飛鳶有些傲嬌的說。
龍剛聽到這兒，腦袋就是懵的。
算了，不和他計較了，這一家人我惹不起，我還是想想有什麽風險吧，還好一點。
“你們有什麽要求？”
“想找一個荒蕪的地方，租下來也行，買下來也可以，我建立一個公司，就是不想讓其他的人在我這兒指手畫腳。”趙方玉想了想，說了出來。
“你看能不能弄一個特區？”
“什麽意思？”趙方玉不明白，龍剛所說特區是什麽意思？
“國家的上層有幾個人能管？”我肯定要把這個事情問清楚。
“特區，肯定國家會管的，但是那是紫薯，其他的，地方的管不了你們，不然什麽消防啊安全啊，那這樣那樣稅務啊，各種各樣的麻煩找上來，你還幹個啥呀，半年？一年半你幹不成？”龍剛知道地方官員的尿性，誰都想去啃一口。
“那要是上層，也有人在這裏麵指手畫腳，搞亂事情的話怎麽辦呢？”趙方玉把這個問題也想到了，農業部就能出間諜，你覺得其他的地方沒有嗎？
“這個我得想想，怎麽向上層匯報，把這個事情說透，可不可以？”其實龍剛他自己也沒有什麽辦法，回答母親的這個提問。
“那好吧，龍老你這個得費心，我希望盡在半個月之內把這個事情完成，因為我已經找到生產合作夥伴了。”趙方玉隻好把這個壓力壓給了龍剛。
“行，明天我就去打聽打聽。”龍剛咬了咬牙，答應下來。
“吃飯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武圓圓這個小子還真有福呢。我看著一桌的菜，忍不住感歎。
席上無話。
清茶奉上，我和龍剛他們在院壩裏聊上天。
“暗網的事兒，現在怎麽樣？”
“五眼聯盟，還有那些西方國家，都在懷疑是不是漂亮國搞的鬼，因為隻有他才能做到天衣無縫。再加上我們的人在裏麵拱火，漂亮國現在鬧得裏外都不是人。”
我正也在問呢。
龍崗突然站了起來，走到楊飛鳶前麵：“你那台巨型電腦是要繼續用呢？還是？”他可不敢說出來。
“龍爺爺，它現在應該是在睡覺啊。”
“我知道，我就是想把它轉到一個比較安穩的地方存放，但是我們稍微一動他就醒了，我們也不好再動它了，但是裏麵還有特種部的保護著呢。”
“那你準備把他轉移到哪個地方？”
“宗教二局，地下二層。”
“可以，你們明天就去轉移吧。”
“那行，我安排一下，不過暗網的錢好像已經轉出來了。”
“不是好像，已經轉出來了。”
“那你怎麽分配這筆錢呢？”
“這個你得問我奶奶了，我可不知道怎麽花這筆錢。”
龍剛這才發現問的是個小孩子，但是他從來不會把楊飛鳶當成小孩子。
“上層的意思是什麽？”趙方玉知道，沒有上層的意思，這些錢是不可能拿到手的。
“國家層麵的意思就是，二一添作五，對半分。”龍剛小心翼翼的看著趙方玉，生怕他發火，因為這個是上層給他的命令。
“賬戶裏麵有多少？”從趙方玉臉上是看不出什麽問題的。
“960多億刀。”
“看來差不多能分到500億刀。”
“差不多吧。”
“你跟上層反映反映，你看我用這個錢能不能換一個特區？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但是得有高速，不能讓什麽人都來插一腳。”
“什麽？你換個特區？什麽地方都可以，荒無人的煙的地方你能行嗎？”龍剛有些不解的問道。
“最好是荒無人煙。”
“我不管你們是怎麽想的，你要是確定了我就可以去問，但是你想過裏麵的風險沒有？你們建設廣寒宮很需要錢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還有個問題，要上層答應，就是國外勢力，如果我一旦發現，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不再考慮一下嗎？”
“不考慮了，當時坑國外四大公司那兒還有50億刀呢。”
“我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麽才好呢，好像財神就住在你們家似的。”龍剛苦笑一下。
“那就麻煩麻煩龍老，最好早一點得到回應。”
“你放心，明天我就去問，這些事情隻能當麵說，電話裏講不清楚。”
月光之下，談笑風生，所有天劫的陰影在這兒蕩然無存。
我剛走下飛機舷窗，就看見武圓圓在那兒招手。
“他怎麽把車開進來的？”雲珠有些詫異。
“雲珠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母親在後麵說了雲珠一句。
雲珠聽到之後也很不好意思，伸了伸舌頭走在我後麵。
“你知道怎麽叫京城嗎？假如你在公共汽車上，你一不小心就可能踩到的是一個團級幹部。”
“你說的是什麽意思？當官的多唄。”明珠還很不服氣。
“當官的是多，但在頂層當官的也可不一定見得到，龍老就屬這一層。”母親的話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來到武圓圓麵前。
“今天，怎麽是你來接機呢？”
“我們是老熟人。”武圓圓憨厚的的說道。
這個時候的武圓圓很少在做博主了，人也長得白淨一些了，不再像我當時看見的像個非洲人。
“怎麽？龍老的侄女惹你生氣了？”母親不經意的問道。
“龍芊羽她並不會惹我生氣。”
“那你現在在幹什麽呢？”
“種田，種地。”武圓圓看著我很認真的說。
“為什麽不叫龍老給你找個好一點的工作？”母親的眼光看著武圓圓。
“我想活下去，並不怕吃苦。”武圓圓並不害怕跟我們說錯話。
“看來你是知道點什麽？”
武圓圓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那龍芊羽呢？她支持你嗎？雖然他們是個小家族，但是有個爺爺很厲害的。”
“她本來學的就是農業科技，整天的在和田地打交道。”
我和母親互望了一眼，終於明白為什麽龍老一定要把自己的孫女嫁給武圓圓的原因了。
武圓圓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我和他閑聊著其他有趣的事情，看著山峰越來越近。
“怎麽龍老把家搬到山腳下去了？”
“這個家是我買的，在農村，周圍我包了幾百畝田。”
“那你都栽些什麽呢？”
“我什麽都栽，還準備在海南省去租些田來種，那兒一年三熟。”
“那你將來還有一些什麽打算？”
武圓圓一時沒有說話，但是他把車停下來看著我。
“楊大哥，其實有很多事情我已經知道，但是糧食這一塊，如果儲存，能不能幫我想個方法？”
趙方玉在後麵卻說話了。
“小武，是吧？你是怎麽知道的？”
“做夢，夢中一個人對我很清晰的說了一些事情，叫我多種糧食，不管什麽糧食，大豆玉米水稻小麥，凡是能吃的都種，而且，一周做的還是同一個人的夢。”
我一下就驚住了，還有這種事情？
“你能不能記住，跟你說話這個人的相貌？”
“能，我已經畫出來了。”說完從車的後麵拿出了一張白紙，便遞給了我。
我拿過圖紙，打開一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是陳叔陳天嗎？
母親看著我的臉色，也忍不住問道：“你認識？”
母親並不認識大天尊。
我沒有回答母親，而是把圖紙遞給了雲珠。
“陳叔，怎麽會是他呢？”
“怎麽又不能是他呢？”陳鶴在旁邊拱了一句。
母親一下怔住了，腦袋裏的問題，一個一個的冒出來。
乾坤的師尊，大天尊都開始投夢了，什麽意思？天劫準備開始了？還是天劫已經開始了？
車廂裏的氣氛一下沉悶起來。
“兄弟，這樣跟你說吧，你生產多少我給你儲存多少，你把數量記一下，記住一定要曬幹，很幹，明白了嗎？”
武圓圓的臉色一下開朗起來，萌萌的點了點頭。
“謝謝，楊大哥，真的謝謝你，這幾天我愁的飯都快吃不下了，糧食種出來很容易爛啦。”
“夢中的人，告訴你沒有什麽時候往哪個地方躲？”
武圓圓想了很久，搖了搖頭。
“沒有。”
我轉身看著乾坤，希望從他那兒得到原因。
“天劫已經開始，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從我師尊這兒，應該明白，不會太久，他就會知道他到哪兒去。”
“囡囡，你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天劫已經開始了？”
“天劫就像開車似的，開始很慢，撞人無害，中間開的很快的時候，如果撞到人了，是什麽情況大家都該明白，你撞到人以後，不是慢慢又要停下來嗎？天劫應該就和這個比喻差不多吧，但是要知道，從你開車開始到停下來需要多長時間？這個是不知道的。”
趙方玉聽到乾坤的解釋之後，眉頭反而皺得更緊了。
“媽媽，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麽？”
“你知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天災越來越頻繁，戰爭也越來越頻繁？”
“要是這麽問的話，應該十年前左右了，十多年前了。”武圓圓想了想，回答了這個問題。
“為什麽你記得這麽清楚？”
“因為在家裏混不走了，我才開始出來打工學習技術，最後做探險博主遇見你們。”
“難道十多年前都已經開始了？會不會是囡囡來到我家以後，就開始了？”
“還真有可能。”母親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大家別猜了，你要是猜得到，天劫從什麽時候開始，還是那句話你得找到一個人受到不公平待遇，天道不管了，那個時候才開始算。”楊鶴在後麵說道，
因為這句話他說了兩次了。
“那我們怎麽去找呢？”
“為什麽要去找呢？現在還沒有出現，那就證明機緣還沒有到。”楊鶴那個臭樣，我真的想揍他。
“開車吧，這個事情以後不再提了。”
趙方玉卻在想，至少我們已經知道天劫就是糧食，不知道到時候有多少人會被餓死，或者被人吃掉。但是這些想法還不能告訴他的孫子，人吃人是什麽場景？那得多恐怖。
武圓圓又重新啟動車輛向前開去。
月上樹梢。
我們終於到武圓圓的家了，他說的不錯，還真的是農村裏麵，周圍的道路都沒有路燈，隻有院中才有路燈。
“龍爺爺，你怎麽到了這兒？”乾坤看著屋裏出來的龍剛。
“我也是剛到，路上辛不辛苦？”
“這一點路程還談不上辛苦。”母親接過話來:“你一個人？”
“不是聽說你們來了，吳芊羽也過來，現在正在做飯。”
“那就在院子裏做吧，這樣寬敞點，空氣還好些。”武圓圓連忙進屋拿出凳子。找來凳子以後，便進去幫忙做飯去了。
“龍老，有件事兒我想同你商量商量一下，你看怎麽樣，能不能先支個招？”母親想到這次來京的理由。
“什麽事情，大嗎？”
“不是，我們想開一個科技公司。”
“科技公司？”龍剛看著我們，真的是一般的科技公司的話，根本不用需要問他，難道他這個科技公司跟其他的公司不太一樣？
“奶奶，還是我來吧。”楊飛鳶站了起來，走到龍剛的前麵。
“你知不知道，月球出事兒了？”
“什麽？月球出事兒啊？你是說月球基地出事了，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呢？”
“不是華夏的月球基地出事兒了，是月球出事兒了，兩個概念。”楊飛鳶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你能不能細說，月球到底是怎麽回事？”龍剛知道月球出事了之後，腦袋就大了。
楊飛鳶便把自己想說的，準備想做什麽，都告訴了龍剛。
“那還來得及嗎？半年呢，我們每一次去月球基地，都要提前幾個月規劃。”
“龍老，你這個就不用擔心了，假如說，半年之內上到月球之後修好了，再在月球上麵建一個巨大的月球基地，問一下，外麵有多少風險等著我們。”母親說話直來直去。
楊飛鳶連忙也把圖紙拿出來的龍剛看了看。
龍剛看了看，從臉上看出什麽，但心裏卻在發抖。
“你們知不知道，月球上隻有華夏有個基地，而且還很小。你們準備把環形山。中間填平嗎？”
“我說的是這個環形山，不是最大的那個環形山，我說的這個梵環形山和紫禁城應該有兩個這麽大吧，他本來就是原來諸神大戰之前的廣寒宮所在地。我肯定要把它覆蓋完了，還在上麵準備修建廣寒宮呢。”楊飛鳶有些傲嬌的說。
龍剛聽到這兒，腦袋就是懵的。
算了，不和他計較了，這一家人我惹不起，我還是想想有什麽風險吧，還好一點。
“你們有什麽要求？”
“想找一個荒蕪的地方，租下來也行，買下來也可以，我建立一個公司，就是不想讓其他的人在我這兒指手畫腳。”趙方玉想了想，說了出來。
“你看能不能弄一個特區？”
“什麽意思？”趙方玉不明白，龍剛所說特區是什麽意思？
“國家的上層有幾個人能管？”我肯定要把這個事情問清楚。
“特區，肯定國家會管的，但是那是紫薯，其他的，地方的管不了你們，不然什麽消防啊安全啊，那這樣那樣稅務啊，各種各樣的麻煩找上來，你還幹個啥呀，半年？一年半你幹不成？”龍剛知道地方官員的尿性，誰都想去啃一口。
“那要是上層，也有人在這裏麵指手畫腳，搞亂事情的話怎麽辦呢？”趙方玉把這個問題也想到了，農業部就能出間諜，你覺得其他的地方沒有嗎？
“這個我得想想，怎麽向上層匯報，把這個事情說透，可不可以？”其實龍剛他自己也沒有什麽辦法，回答母親的這個提問。
“那好吧，龍老你這個得費心，我希望盡在半個月之內把這個事情完成，因為我已經找到生產合作夥伴了。”趙方玉隻好把這個壓力壓給了龍剛。
“行，明天我就去打聽打聽。”龍剛咬了咬牙，答應下來。
“吃飯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武圓圓這個小子還真有福呢。我看著一桌的菜，忍不住感歎。
席上無話。
清茶奉上，我和龍剛他們在院壩裏聊上天。
“暗網的事兒，現在怎麽樣？”
“五眼聯盟，還有那些西方國家，都在懷疑是不是漂亮國搞的鬼，因為隻有他才能做到天衣無縫。再加上我們的人在裏麵拱火，漂亮國現在鬧得裏外都不是人。”
我正也在問呢。
龍崗突然站了起來，走到楊飛鳶前麵：“你那台巨型電腦是要繼續用呢？還是？”他可不敢說出來。
“龍爺爺，它現在應該是在睡覺啊。”
“我知道，我就是想把它轉到一個比較安穩的地方存放，但是我們稍微一動他就醒了，我們也不好再動它了，但是裏麵還有特種部的保護著呢。”
“那你準備把他轉移到哪個地方？”
“宗教二局，地下二層。”
“可以，你們明天就去轉移吧。”
“那行，我安排一下，不過暗網的錢好像已經轉出來了。”
“不是好像，已經轉出來了。”
“那你怎麽分配這筆錢呢？”
“這個你得問我奶奶了，我可不知道怎麽花這筆錢。”
龍剛這才發現問的是個小孩子，但是他從來不會把楊飛鳶當成小孩子。
“上層的意思是什麽？”趙方玉知道，沒有上層的意思，這些錢是不可能拿到手的。
“國家層麵的意思就是，二一添作五，對半分。”龍剛小心翼翼的看著趙方玉，生怕他發火，因為這個是上層給他的命令。
“賬戶裏麵有多少？”從趙方玉臉上是看不出什麽問題的。
“960多億刀。”
“看來差不多能分到500億刀。”
“差不多吧。”
“你跟上層反映反映，你看我用這個錢能不能換一個特區？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但是得有高速，不能讓什麽人都來插一腳。”
“什麽？你換個特區？什麽地方都可以，荒無人的煙的地方你能行嗎？”龍剛有些不解的問道。
“最好是荒無人煙。”
“我不管你們是怎麽想的，你要是確定了我就可以去問，但是你想過裏麵的風險沒有？你們建設廣寒宮很需要錢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還有個問題，要上層答應，就是國外勢力，如果我一旦發現，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不再考慮一下嗎？”
“不考慮了，當時坑國外四大公司那兒還有50億刀呢。”
“我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麽才好呢，好像財神就住在你們家似的。”龍剛苦笑一下。
“那就麻煩麻煩龍老，最好早一點得到回應。”
“你放心，明天我就去問，這些事情隻能當麵說，電話裏講不清楚。”
月光之下，談笑風生，所有天劫的陰影在這兒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