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裏,我才知道為什麽,陳叔要叫我趕路了。


    看著這像原始森林,其實也不是原始森林,樹木參天,晚上各種的動物都出來了,那叫一個熱鬧。


    陳叔,做了一個小型的結界,才把外麵的聲音跟隔絕了。今天有點累,陳叔雖然走的看似很慢,我在後麵是玩命的在追趕。


    我們睡在樹上的,早晨起來,剛好看到升起的太陽,和我們空間的那個太陽,根本沒有兩樣。這個空間的靈氣十分濃鬱。我都能感覺出來。


    “起來啦。”陳叔在後麵說了一句:“昨天晚上,兩起大型動物展開了爭鬥,我給你撿一隻回來烤著吃。”說完人便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就看見陳天提著一隻烤野豬:“陳叔,你這麽快就把它烤好了。”


    陳天笑了笑:“吃吧,烤的時候,我放了鹽的。”


    “你沒放孜然和辣椒嗎?”


    “那些都是藥材,少吃點,是藥三分毒,對身體不好。”


    我隻好拿著必勝,切下烤豬來吃,烤的還不錯:“謝謝陳叔。”


    “快吃吧,等一下還要趕路呢。”


    差不多半天的時候,我和陳天就站在了一個極大的莊園前,看著四周的田地,有人正在收熱水稻,還是人工操作的,很原始,我有些不解,看著陳天。


    “陳叔,你說這個空間裏麵已經很先進了,為什麽收割稻穀還這麽原始呢?”


    “每人隻有一畝田,必須用最原始的方法收割。其餘的都是機械人自動的收割。”


    “為什麽有這麽一個奇怪的規矩?”


    “假如天劫來了,你不會種水稻,甚至所有的糧食你都不會種,你會怎樣?”


    細思極恐,想不到這個空間,竟然有這樣的規矩,還是正確的。


    “最原始的,也是最容易保命的。”成天說完就帶著我進去,來到了一位老農麵前:“老人家。”


    老農抬頭看了我們兩個一眼,突然就驚呼起來:“上仙,你怎麽到我們村莊來了?”


    “老人家別客氣,我帶個人到你們村莊住一段時間。”


    老龍又看了我一眼,很疑惑:“你應該不是這個空間的人吧?”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我也感到很稀奇,他是怎麽知道我不是。


    “你們這種衣服,我們可能隻有在博物館才能看見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這個空間的人。”


    “那你是怎麽認識,他是上仙呢?”我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小夥子,你很有趣,他穿的青麻素衣,這種衣服隻有上仙才能穿。我也聽太祖他們說過一次,想不到我這一生還真的見到了上仙。”老農有些興奮的搓手。


    “上仙呢”老農有些興奮過頭了,這才發現上學不見了。


    “他已經走了,在我們那個空間也有一位跟他一樣的。”


    “對,我聽老太祖說過一次,上仙有很多分身的,就是為了保護這個空間,免受天外隕石的傷害,說實話,他就是我們的保護神。”


    我看老宏的話題有些偏了:“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楊森,來自另外一個空間。”


    “我叫盧愚,大智若愚的愚。”說著又指著旁邊來的一個女人:“這位是拙荊張青書。”


    我也拱手施禮:“謝謝!。”


    “你是怎麽來到這個空間的?”


    我知道指天空:“從上麵掉下來的,陳叔救了我,本來我想回去的,聽說這個空間向丁星分人了,我想了解了解這個空間,謝謝你們的款待。”


    “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們盧家莊,很久很久沒來一個外人了,你想了解什麽?我們村裏博覽群書的人多的是,我算是最笨的。”


    “你們這個村裏麵還有讀書的?”我想不對呀,既然有博覽群書的,為什麽不出去做事呢?


    “我講你可能理解有點錯誤。”


    “讀書是豐富自己的思維,知道是非,明白規矩,這是讀書的。主要原因。”


    我突然看見他手上戴著好像一塊表似的。


    “你手上戴的這個是塊表嗎?”


    “什麽是表?”盧愚有些疑惑,指了指手上的這個:“說的是這個嗎?”


    我點了點頭:“難道這個不是表嗎?看時間的。”


    “對,上麵能顯示時間,但不是塊表,他是我帶在身上的一塊監視器。”


    “啊,還有人監視你嗎?”


    這下讓盧愚有些傻眼兒了,看了我一陣,指著我說:“小夥子,你的想法很驚奇。”


    “難道這個不是監視你的嗎?”因為這下把我也繞糊塗了,你說的是監視器,為什麽不是監視你的了?


    張青書看著我們兩個快要爭論起來了:“這個是監視自己身體內的運行情況,我這麽說你聽不聽得懂?”


    “監視自己身體內的運行情況?”我一下茫然了,這個是個什麽感?自己監視自己。


    “這個我要跟你說一下了,可能你們那兒沒有,看樣子是這樣的。”盧愚指了指旁邊,一下坐在地上。


    “我們一生下來的時候,就有人。在我們身上紮了一針,注射了數十億個微型機器人,在我們身體內監視我們身體裏的運行情況,也是我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注射。”


    “那你們平時不生病嗎?不打針嗎?”


    “傷風感冒還是有的,注意到就行了。”


    “其他病呢?”我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


    “其他什麽病?”盧愚看著他的拙荊一眼:“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病嗎?”


    張青書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果然,這次我崩潰了,難道這個空間就隻有傷風感冒嗎?沒有其他病。


    “比如?癌症,腫瘤,帕金森,梅毒淋病,這些都沒有嗎?”


    盧愚茫然的望著我,突然好像發現了一個新大陸,連忙拉著我:“走,到我家坐坐,我向你請教請教,這些都是什麽玩意兒?”


    我呆住了 。這個是個什麽樣的空間呢?好像和我們那個空間不太一樣呢。


    盧愚夫婦帶著我,來到了盧家莊園。


    這個就是盧家莊?


    隻見這個莊園,鱗次櫛比,錯落有致,上麵飛簷翹角,雕梁畫棟。看著比故宮還氣派。


    “你說的這個就是盧家莊園?你們就住在裏麵?”


    “對呀,我們世世代代的住在這兒啊,你是不是看到這些建築對不對?這個莊園,我們是不是一次修好的,已經修了差不多數萬年了吧。”


    “差不多修了數萬年,你們怎麽修了這麽長的時間?”我感覺這個空間裏的,並不像我們那個空間裏麵。


    “因為有時間,就慢慢來,我們也不著急,反正有住的地方。”


    這讓我更加無語了,我在牌坊下麵看著上麵的雕龍畫鳳,雖然我不懂雕刻,但是看著這些雕塑卻很舒服。


    我慢慢的欣賞上麵的雕刻:“雕的很不錯。”


    “你也懂雕刻?”盧愚瞪著兩隻大眼睛望著我。


    “我不懂雕刻,但是我看著這些雕刻很舒服,一個雕刻好不好,就要你看的舒不舒服,要是一個雕刻看著很精美,讓人甚至看到有些恐怖,讓人很不舒服,這些雕刻就不算是很好的雕刻。”


    “這句話很精辟,這些雕刻所用的材料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從來不會腐爛。”


    “特殊處理的,那能管得了多久呢?”


    “你摸一下,是不是感到很有油浸?如果你不要去破壞他的話,它可能一直就在這兒立著。”


    “這都是古董啊”我不由得感歎。


    “什麽是古董?”


    “就是放了很久的東西,比如幾千年幾萬年之前的東西,到了現在都是古董。”


    盧愚聽了這話,張了張嘴,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張青書聽著就笑了:“那我們這個莊園就是一個大古董,存在上百萬年了。”


    “上百萬年了?難道你們這兒就沒有發生一次天劫嗎?”


    “什麽是天劫?是災難嗎?那是肯定有的。說了話就長了,以後再慢慢的跟你說一下,我們進去吧,老站在外麵也不是事兒。”


    “莊主太祖來了。”張青書突然說道。


    我看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精神矍鑠的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便是天外來客?”


    “老祖,你是怎麽知道的?”盧愚有些疑惑。


    “剛才上仙,來我那兒這兒坐了一下,說了一下情況,我便出來找你們。”


    “老前輩,我便是這位天外來客。”我很客氣的同他打了一個招呼。


    “盧愚呀,你歲數這麽大了,別老老在外麵跑。”


    “太祖爺爺,我閑不住。”


    “沒事教教他們這些小夥子雕塑啊。”


    “你還有十五年就退休了,這是規矩。”


    “難道你們這兒退休,就不能下地種田了嗎?”


    “對,他都一百三十五歲了,你就想想,這是什麽原因嗎?”


    “啥?你就有135歲啦?”我望著盧愚的這張臉,看著就像我們老家六十歲左右老農。


    這是個什麽樣的空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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