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沒有絲毫驚訝，隻抬手捏了捏我的鼻尖，笑道：“就知道你躲在門後。”說著攬過我走到桌邊坐下，雙手順勢一帶，我便坐到他腿上了，鈺將臉埋到我頸邊深深吸了幾口氣，唇邊笑意加深，“好香，剛洗過澡嗎？”
我低頭輕蹭他的側臉，“嗯。”
鈺將我推開一點，伸手將我的腰帶係好，接著整理了下前襟，戲謔道：“連衣服都不會穿的人聽說今日下了廚。”我下意識瞄了眼桌上的菜色，雙頰不覺微紅，鈺雙手環住我的腰，湊上前往我脖子上親了一口，“難得無憂親自下廚，再難吃我也得往肚裏吞啊。”
“那是自然，你得全部吃完。”我拉下他的手，坐到一旁的椅上，執起筷子，笑意盈盈地挑了些菜放入他麵前的碗裏，剛要收回手，不料卻被對方一手握住，我迅速抽回手，若無其事夾了菜放入口中，咀嚼幾下，看了鈺一眼，眉眼一彎樂嗬嗬笑了，“還不錯嘛，我這第一次可是獻給你了，趕緊嚐嚐。”
鈺微微皺了眉，視線從我舉筷的右手緩緩移到左手，見我開口方才將目光落到我臉上，眉頭稍稍舒展開來，似笑非笑地睨我一眼，故意拖長了尾音：“原來是無憂的第一次啊……”
我興奮地點頭，“是啊，沒想到第一次就能有這種成效，嗬嗬！”邊說著夾起一塊豆腐送至他唇邊，“吶，這叫蓮蓬豆腐，你嚐嚐。”
意有所指的眼神對上我，鈺輕輕挑了唇，“無憂這麽主動，那這第一次的豆腐，朕就吃了。”說完輕輕張口，將送至唇邊的豆腐含入口中，唇邊的笑意越發詭異了。我盯著他的笑，回想方才的話，麵上漸漸發燙，心下忍不住又暗罵一聲，昏君。
一頓飯下來，時間已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不是我吃得慢，是皇帝陛下尊口難開，雙手忙著往我身上亂-摸，我忍氣吞聲舉著筷子大半天等他玩舒服了才張口，那時……菜早涼了。
我起身，剛要喚人進來收拾，鈺卻一把將我拉到腿上，壓下我的頭，溫熱的唇覆了過來，舔吻幾下方才鬆開，“無憂有話想對朕說，嗯？”
我略略一怔，隨即攬住他的脖子，討好地輕蹭了下，“鈺，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放在我腰側的手輕輕捏了下，鈺輕笑，“你臉上藏不住事的，說吧。”
“你先答應我。”
鈺往我唇上啄了一口，“不行，無憂先說，朕若點頭了事後卻辦不到豈不是失信於你。”
我哈哈笑了一聲，忙擺手，“不會不會，這件事很簡單，皇上肯定辦得到的，相信我。”
鈺眉頭又蹙了起來，堅持道：“不行。”
我拽住龍袍的袖子，左右扯起來，“答應啦答應啦，就一次就一次。”
鈺輕輕嘆了口氣，往我臉上捏了捏，任命道：“好好好，你說。”
我一下跳起身，走到床邊，從枕頭下取出一疊畫像，畫上皆是容貌較好行事得體的女子，這是我昨日讓唐靈找他爹爹要來的，唐相對我和皇上的事心知肚明，早早便將這些畫像準備好了，他算準了我會主動開口。
可我卻算不準他肯不肯接受……
我轉身，捧著手中的畫像走回他身邊，鈺視線往我手上一掃，神色不變，隻靜靜抬眼看我，隻是這樣平平淡淡的一眼，我手卻一抖，差點支撐不住手上那極輕的分量。鈺伸手接過我手中的畫像，一張張認真地看過去，點了點頭，唇角輕揚，“不錯。”也就這兩個字了，再沒有其他。
我一時猜不準他的心思，雖沒有動怒，可這樣，看得我更是心驚肉跳。
“皇上……”
“無憂。”鈺一把將手中的畫像甩到桌麵上，語氣卻是平靜的，“你想清楚再說。”
整晚未眠，我已經想了很久想了很多，隻能這樣了。我往他靠近一點，扶住他的肩頭，軟聲道：“立後一事茲事體大，由不得我們胡鬧，我知道你不願意，沒事的，你看哪個順眼就選哪……”
“無憂。”不等我說下去，鈺刷地站起身，背過身去，“這事你不用管，朕自有打算。”
“打算？一個人上奏你可以不由分說就斬，現在呢？所有大臣聯名上奏，難不成你要全斬了？鈺，你難道真要背負色`欲昏君的罵名？”
鈺一手扶住額頭，“無憂，在朝堂上已經被逼得煩了，我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
我抓住他的衣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鈺，答應我吧，就這一次，好不好？”
鈺雙手撐到桌麵上，語氣滿是隱忍的怒氣，“無憂，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明知道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雙手止不住一顫，“我……知道，可是必須這樣，我……我不介意。”
眼前人猛然直起身，大手一掃，桌麵上的碟盤紛紛墜地，發出聲聲脆響，鈺雙目赤紅，幾乎是吼著出聲的，“可是我在乎。”
第39章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他沒再看我，扭頭怒氣沖沖摔門而去。
又是這樣，明明可以很好地坐下來說話，我卻總能令他失去理智，追根究底，還是錯在我。
若不這樣，隻有離開。可是，既已選擇回來，我再也沒有更多的勇氣離開。
這樣逼他，錯了嗎？
我不知道，再也沒有人可以告訴我這樣是對是錯，仰頭眨了眨眼，路是自己選的，有什麽好委屈的，別太小看自己了，沒有什麽事情熬不過。
“大人。”亦藍踏進門，擔憂地喚了我一聲。
我抬手抹了抹眼角，轉頭朝他微笑，“皇上心情不好，吵了幾句，沒事的。”眼角掃了掃一片狼藉的地麵，又說：“你吩咐人進來打掃一下，我去趟禦書……”我盯著他身後不知何時又折返的人，餘下的字硬生生卡在喉間。
亦藍見我發愣，轉過頭去，看見來人慌忙下跪，“參見皇上。”
鈺麵色平靜，往前一步朝我伸出手，“不是要去禦書房嗎？愣著做什麽。”
我腦袋一時空了，隻傻傻將手放到他掌中，隨他往外走去。
兩人肩挨著肩，手牽著手，走在通往禦書房的路上，方才那些爭吵此時想起來顯得分外不真實。我安靜低著頭，他也沒說話，一路進了禦書房，鈺才扶我做到椅上，見我仍是垂著頭，便輕輕嘆了一聲，“無憂，還生氣啊？”
我一怔，忙抬頭看他，“沒有，沒生氣。”
鈺見我說話，麵色越發柔和起來，拉我起身自己坐到椅上，隨後握住我的腰往上一提，我坐在他腿上不適地扭了扭，麵上不覺發燙，明明年紀比他大，不知為何卻總有種被他當小孩對待的感覺。
鈺輕輕握住我的雙手，就如稍重一點就會弄痛我一般，我下意識想抽回手，卻聽他道：“別動。”我立時安分下來，指尖的傷口被輕柔撫過，“痛嗎？”我搖頭，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傷，真的不疼。
“皇上。”門外響起影二的聲音。
鈺執起我的手，應道：“進來。”
影二推門而入，眼神對望過來，我老臉一紅，才想起此時和鈺的姿勢有多曖昧，掙紮著就要下來卻被腰間的手牢牢按住，鈺伸手接過影二手中的傷藥，麵色平靜，淡淡道：“下去吧。”
影二靜靜看我一眼，轉身出了門。
我恍神，不知為何，總覺得影二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卻說不出哪裏奇怪。
指尖驀地一涼，低頭看去，見鈺正輕柔地往細小的傷口處抹藥，他眼裏的柔情隻有我一人看得到，這樣想著，心裏便被異樣的滿足感脹得滿滿的，我垂首靠在他肩頭，輕聲說：“對不起。”鈺又往我右手被燙傷的部位塗上藥，送到唇邊吹了吹，才放下我的手，將剩餘的傷藥擱在桌麵上，輕輕環住我的腰，溫熱的唇往我頸邊輕吻一下，“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無憂，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我說過要對你好的，就連語氣重了都不行，是我不對。”
我不禁笑出聲，“皇上，這樣說來，那以後豈不是隻有我欺負你的份？”
鈺也笑了，“嗯，以後朕任由無憂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滿意了吧。”話一說完，唇又覆了上來，從頸邊慢慢下滑，停留在鎖骨處用舌頭輕輕打著轉，腰上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心知這人老毛病又犯了，隻要靠得近了就老想著那事，我惱怒地咬了咬牙，“皇上。”
一手探進衣內，微涼的指尖碰到胸前的肌-膚，我顫了下，鈺張口往我鎖骨處輕輕一咬，“何事？”
“你……”這人臉皮竟厚道這種程度，一邊做著這樣的事，嘴上卻還一本正經的問我何事，腰帶被鬆開，胸前的手緩緩移到腰上，我急急喘了一口氣，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羞憤道：“影二還在門口。”
“噢？這點無憂大可放心。”說完繼續將我的衣服往下拽。
天氣熱本來就穿得少，衣服又薄，隨便扯幾下就全落了，我用力拍開他的手，抓起滑落的衣衫擋在胸前，堅決道：“不行，你不要麵子我還要臉呢，等下聲音被聽了去，以後叫我怎麵對他。”
鈺噗嗤一聲笑了，“我都說了放心，影二跟了我那麽久，怎麽可能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的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最清楚了。”我臉刷地一聲紅得更透了，這人，敢情他還為此自豪呢，見我咬唇瞪他，鈺眼神往我胸前一掃，笑得更加肆無忌憚，肩膀跟著一抽一抽的，“不過，無憂現在的樣子活像是害怕被人非禮的黃花姑娘，太可愛了。”
姑娘？全身血液刷地全往臉上衝去，隻差沒滴出血來，我大吼出聲：“老子是爺們。”
第40章 死性不改
擋在胸前的手被一把抓下，修。長的手指抵上我的唇，鈺輕搖著頭，“嘖嘖，這種粗俗的話真不適合我的無憂。”
我偏頭躲開他的手指，撇撇嘴，“這有什麽，以前在賭場的時候……啊！”我抬手捂住嘴，不適地扭動腰身，試圖擺脫覆在身下的手掌。
“就因為這樣才不喜歡無憂去那種地方，懂嗎？”話語雖是溫柔，手上的動作卻是毫不留情，奇異的快。感順著脊背攀爬而上，我難耐地仰起頭，聲聲驚喘從唇中逸出。
“無憂還沒回答朕的問題。”
濕滑的舌頭掃過喉結，爾後輕輕一咬，“嗚！”極致的快。感和輕微的疼痛交錯著竄上頭頂，我猛地一顫，抓在他肩膀的雙手緊到關節發疼，眼角不覺濕潤起來，如哭泣一般的語氣裏帶著絲絲求饒的意味，“懂，我懂，以後不說了。”
我低頭輕蹭他的側臉，“嗯。”
鈺將我推開一點，伸手將我的腰帶係好，接著整理了下前襟，戲謔道：“連衣服都不會穿的人聽說今日下了廚。”我下意識瞄了眼桌上的菜色，雙頰不覺微紅，鈺雙手環住我的腰，湊上前往我脖子上親了一口，“難得無憂親自下廚，再難吃我也得往肚裏吞啊。”
“那是自然，你得全部吃完。”我拉下他的手，坐到一旁的椅上，執起筷子，笑意盈盈地挑了些菜放入他麵前的碗裏，剛要收回手，不料卻被對方一手握住，我迅速抽回手，若無其事夾了菜放入口中，咀嚼幾下，看了鈺一眼，眉眼一彎樂嗬嗬笑了，“還不錯嘛，我這第一次可是獻給你了，趕緊嚐嚐。”
鈺微微皺了眉，視線從我舉筷的右手緩緩移到左手，見我開口方才將目光落到我臉上，眉頭稍稍舒展開來，似笑非笑地睨我一眼，故意拖長了尾音：“原來是無憂的第一次啊……”
我興奮地點頭，“是啊，沒想到第一次就能有這種成效，嗬嗬！”邊說著夾起一塊豆腐送至他唇邊，“吶，這叫蓮蓬豆腐，你嚐嚐。”
意有所指的眼神對上我，鈺輕輕挑了唇，“無憂這麽主動，那這第一次的豆腐，朕就吃了。”說完輕輕張口，將送至唇邊的豆腐含入口中，唇邊的笑意越發詭異了。我盯著他的笑，回想方才的話，麵上漸漸發燙，心下忍不住又暗罵一聲，昏君。
一頓飯下來，時間已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不是我吃得慢，是皇帝陛下尊口難開，雙手忙著往我身上亂-摸，我忍氣吞聲舉著筷子大半天等他玩舒服了才張口，那時……菜早涼了。
我起身，剛要喚人進來收拾，鈺卻一把將我拉到腿上，壓下我的頭，溫熱的唇覆了過來，舔吻幾下方才鬆開，“無憂有話想對朕說，嗯？”
我略略一怔，隨即攬住他的脖子，討好地輕蹭了下，“鈺，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放在我腰側的手輕輕捏了下，鈺輕笑，“你臉上藏不住事的，說吧。”
“你先答應我。”
鈺往我唇上啄了一口，“不行，無憂先說，朕若點頭了事後卻辦不到豈不是失信於你。”
我哈哈笑了一聲，忙擺手，“不會不會，這件事很簡單，皇上肯定辦得到的，相信我。”
鈺眉頭又蹙了起來，堅持道：“不行。”
我拽住龍袍的袖子，左右扯起來，“答應啦答應啦，就一次就一次。”
鈺輕輕嘆了口氣，往我臉上捏了捏，任命道：“好好好，你說。”
我一下跳起身，走到床邊，從枕頭下取出一疊畫像，畫上皆是容貌較好行事得體的女子，這是我昨日讓唐靈找他爹爹要來的，唐相對我和皇上的事心知肚明，早早便將這些畫像準備好了，他算準了我會主動開口。
可我卻算不準他肯不肯接受……
我轉身，捧著手中的畫像走回他身邊，鈺視線往我手上一掃，神色不變，隻靜靜抬眼看我，隻是這樣平平淡淡的一眼，我手卻一抖，差點支撐不住手上那極輕的分量。鈺伸手接過我手中的畫像，一張張認真地看過去，點了點頭，唇角輕揚，“不錯。”也就這兩個字了，再沒有其他。
我一時猜不準他的心思，雖沒有動怒，可這樣，看得我更是心驚肉跳。
“皇上……”
“無憂。”鈺一把將手中的畫像甩到桌麵上，語氣卻是平靜的，“你想清楚再說。”
整晚未眠，我已經想了很久想了很多，隻能這樣了。我往他靠近一點，扶住他的肩頭，軟聲道：“立後一事茲事體大，由不得我們胡鬧，我知道你不願意，沒事的，你看哪個順眼就選哪……”
“無憂。”不等我說下去，鈺刷地站起身，背過身去，“這事你不用管，朕自有打算。”
“打算？一個人上奏你可以不由分說就斬，現在呢？所有大臣聯名上奏，難不成你要全斬了？鈺，你難道真要背負色`欲昏君的罵名？”
鈺一手扶住額頭，“無憂，在朝堂上已經被逼得煩了，我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
我抓住他的衣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鈺，答應我吧，就這一次，好不好？”
鈺雙手撐到桌麵上，語氣滿是隱忍的怒氣，“無憂，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明知道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雙手止不住一顫，“我……知道，可是必須這樣，我……我不介意。”
眼前人猛然直起身，大手一掃，桌麵上的碟盤紛紛墜地，發出聲聲脆響，鈺雙目赤紅，幾乎是吼著出聲的，“可是我在乎。”
第39章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他沒再看我，扭頭怒氣沖沖摔門而去。
又是這樣，明明可以很好地坐下來說話，我卻總能令他失去理智，追根究底，還是錯在我。
若不這樣，隻有離開。可是，既已選擇回來，我再也沒有更多的勇氣離開。
這樣逼他，錯了嗎？
我不知道，再也沒有人可以告訴我這樣是對是錯，仰頭眨了眨眼，路是自己選的，有什麽好委屈的，別太小看自己了，沒有什麽事情熬不過。
“大人。”亦藍踏進門，擔憂地喚了我一聲。
我抬手抹了抹眼角，轉頭朝他微笑，“皇上心情不好，吵了幾句，沒事的。”眼角掃了掃一片狼藉的地麵，又說：“你吩咐人進來打掃一下，我去趟禦書……”我盯著他身後不知何時又折返的人，餘下的字硬生生卡在喉間。
亦藍見我發愣，轉過頭去，看見來人慌忙下跪，“參見皇上。”
鈺麵色平靜，往前一步朝我伸出手，“不是要去禦書房嗎？愣著做什麽。”
我腦袋一時空了，隻傻傻將手放到他掌中，隨他往外走去。
兩人肩挨著肩，手牽著手，走在通往禦書房的路上，方才那些爭吵此時想起來顯得分外不真實。我安靜低著頭，他也沒說話，一路進了禦書房，鈺才扶我做到椅上，見我仍是垂著頭，便輕輕嘆了一聲，“無憂，還生氣啊？”
我一怔，忙抬頭看他，“沒有，沒生氣。”
鈺見我說話，麵色越發柔和起來，拉我起身自己坐到椅上，隨後握住我的腰往上一提，我坐在他腿上不適地扭了扭，麵上不覺發燙，明明年紀比他大，不知為何卻總有種被他當小孩對待的感覺。
鈺輕輕握住我的雙手，就如稍重一點就會弄痛我一般，我下意識想抽回手，卻聽他道：“別動。”我立時安分下來，指尖的傷口被輕柔撫過，“痛嗎？”我搖頭，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傷，真的不疼。
“皇上。”門外響起影二的聲音。
鈺執起我的手，應道：“進來。”
影二推門而入，眼神對望過來，我老臉一紅，才想起此時和鈺的姿勢有多曖昧，掙紮著就要下來卻被腰間的手牢牢按住，鈺伸手接過影二手中的傷藥，麵色平靜，淡淡道：“下去吧。”
影二靜靜看我一眼，轉身出了門。
我恍神，不知為何，總覺得影二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卻說不出哪裏奇怪。
指尖驀地一涼，低頭看去，見鈺正輕柔地往細小的傷口處抹藥，他眼裏的柔情隻有我一人看得到，這樣想著，心裏便被異樣的滿足感脹得滿滿的，我垂首靠在他肩頭，輕聲說：“對不起。”鈺又往我右手被燙傷的部位塗上藥，送到唇邊吹了吹，才放下我的手，將剩餘的傷藥擱在桌麵上，輕輕環住我的腰，溫熱的唇往我頸邊輕吻一下，“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無憂，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我說過要對你好的，就連語氣重了都不行，是我不對。”
我不禁笑出聲，“皇上，這樣說來，那以後豈不是隻有我欺負你的份？”
鈺也笑了，“嗯，以後朕任由無憂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滿意了吧。”話一說完，唇又覆了上來，從頸邊慢慢下滑，停留在鎖骨處用舌頭輕輕打著轉，腰上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心知這人老毛病又犯了，隻要靠得近了就老想著那事，我惱怒地咬了咬牙，“皇上。”
一手探進衣內，微涼的指尖碰到胸前的肌-膚，我顫了下，鈺張口往我鎖骨處輕輕一咬，“何事？”
“你……”這人臉皮竟厚道這種程度，一邊做著這樣的事，嘴上卻還一本正經的問我何事，腰帶被鬆開，胸前的手緩緩移到腰上，我急急喘了一口氣，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羞憤道：“影二還在門口。”
“噢？這點無憂大可放心。”說完繼續將我的衣服往下拽。
天氣熱本來就穿得少，衣服又薄，隨便扯幾下就全落了，我用力拍開他的手，抓起滑落的衣衫擋在胸前，堅決道：“不行，你不要麵子我還要臉呢，等下聲音被聽了去，以後叫我怎麵對他。”
鈺噗嗤一聲笑了，“我都說了放心，影二跟了我那麽久，怎麽可能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的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最清楚了。”我臉刷地一聲紅得更透了，這人，敢情他還為此自豪呢，見我咬唇瞪他，鈺眼神往我胸前一掃，笑得更加肆無忌憚，肩膀跟著一抽一抽的，“不過，無憂現在的樣子活像是害怕被人非禮的黃花姑娘，太可愛了。”
姑娘？全身血液刷地全往臉上衝去，隻差沒滴出血來，我大吼出聲：“老子是爺們。”
第40章 死性不改
擋在胸前的手被一把抓下，修。長的手指抵上我的唇，鈺輕搖著頭，“嘖嘖，這種粗俗的話真不適合我的無憂。”
我偏頭躲開他的手指，撇撇嘴，“這有什麽，以前在賭場的時候……啊！”我抬手捂住嘴，不適地扭動腰身，試圖擺脫覆在身下的手掌。
“就因為這樣才不喜歡無憂去那種地方，懂嗎？”話語雖是溫柔，手上的動作卻是毫不留情，奇異的快。感順著脊背攀爬而上，我難耐地仰起頭，聲聲驚喘從唇中逸出。
“無憂還沒回答朕的問題。”
濕滑的舌頭掃過喉結，爾後輕輕一咬，“嗚！”極致的快。感和輕微的疼痛交錯著竄上頭頂，我猛地一顫，抓在他肩膀的雙手緊到關節發疼，眼角不覺濕潤起來，如哭泣一般的語氣裏帶著絲絲求饒的意味，“懂，我懂，以後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