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信高興壞了,專門跑來給傅慧包了個大大的紅包。


    彼時,傅慧剛從學校跟方禹林援軍等跑圈回來, 一頭的汗, 一身的土,“給我的?”


    “對!”陸懷信一天下來笑得都合不攏嘴,“果果拆開看看,伯伯給你包了好多大團結。”


    傅慧放好小車,抹了把臉上的汗, 得,手上沾的土全糊臉上了,她似無所覺,喜滋滋地拆開了厚厚的紅包,一張張數了起來, “哇!一千呢。”


    “對!一千,果果,這個也給你,”陸懷信說著又摸出了個存摺。


    “還給?”她是喜歡錢,隻是給存摺是不是就有些過了。


    “那是紅包。這存摺裏的錢,伯伯想跟你買幾條銀魚。”


    “銀魚!”傅慧詫異地揚揚眉,“給素姨吃嗎?”


    “果果,”花旬站在客廳門口沖傅慧招手,“進來說。”


    “花叔叔,”看到花旬,傅慧開心道:“您什麽時候回來的?”月前族內有事,花旬帶著月浩回去了一趟。


    做飯家務就過來的蔣蘭接手了,她沒接軍區醫院的工作,一直在家幫傅慧打理著藥圃,星期天便由傅慧、方禹帶著進山,跟山裏的悟空、小狼、紅狐匯合,或採藥或摘果,過得很是悠閑自在,她自己也很喜歡這樣的生活。


    至於宋啟海,那可就是另一副模樣了,從他進入衛戌區第一師當了副師長,就忙得不著家了,傅慧伸著兩手數數都有半月沒見他了。


    “下午兩點到的家,”花旬說著轉身進屋從門後的盆架上,端了洗臉盆放在廓下,“過來洗洗手臉。”


    傅慧把紅包塞進書包裏,彎腰洗了洗,接過花旬遞來的帕子隨意地擦了擦,“月伯伯跟著回來了嗎?


    “回來了。”花旬眉頭一擰,拽住要進屋的她,重新又給她仔細擦了手臉,攏了頭髮,“你怎麽越過越糙了?”他走時還是一個精緻的美娃娃,一個月不見……花旬看著傅慧簡直一言難盡,頭髮淩亂地在頭頂綁了個要掉不掉的揪揪,襯衣的袖子被隨意的挽著,背帶褲上沾滿了土和草碎,一雙小白鞋被泥和草汁覆蓋了原來的顏色。


    “嘻嘻……”


    “嗬,”老爺子冷冷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這算什麽,前天她還集結了一幫小子把初三的孩子給揍了呢。”


    花旬詫異道:“你們一群打一個?”


    “哪,”老爺子的聲間又冷了幾分,“他們十個打人家十個,一對一,除了果果和方禹那孩子打贏了,其他跟著她的夥伴就慘了,你剛回來沒見林司令家的那孩子,鼻青臉腫就不說了,到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呢。”


    “所以,”傅慧理直氣壯道:“我現在在訓練他們呀。”


    老爺子忍不住撫了撫額,“果果,你學習那麽好,咋就沒想著幫他們把學習提上去啊,怎麽就一門心思往打架上轉了呢。”生平第一次,去公安局裏撈人,撈得還是他引以為傲的孫女,那感覺……


    “是他們說長大了要當兵的,當兵!”傅慧舉了舉自己的小拳頭,“拳頭一定要硬。”


    隨著越/戰勝利的消息傳回國,全國掀起了當兵熱,六月的高考生光是報考軍校的就占了半數。又何況是一群生活在大院裏,從小就受父輩影響的小學生呢r。


    “那你知道,兵也是分很多種的,”陸懷信在旁聽發笑,“伯伯聽說你開過直升機,那咱就來說說空軍。空軍不但要會駕駛飛機,還要學空氣動力學,飛機構造學,飛行原理,空中射擊學,自動控製原理,電工電子原理,還有導航設備等等。”


    “果果,”似怕打擊得不夠,陸懷信又道:“很多課程,若不會高數、物理、化學和外文,學都不知從哪學起。”


    “聽說林援軍那孩子想當狙擊手,”陸懷信摸摸一臉呆滯的小女娃,“狙擊手不但要有必備的素質,冷靜、自信和勇氣,還要學會偽裝、會用無線電通訊設備、微光夜視儀、地圖、指南針等,哦,這個也要學外文,因為他有可能會參與境外任務。”


    “可是,”傅慧掙紮道:“林援軍說他爺爺林司令,隻是初中畢業啊。再說,我們也沒有說不學習,隻是……”


    “果果,時代不同了,武/器都升級換代了,我們手握武/器的軍人,還能留在原地踏步走嗎?”陸懷信牽起傅慧進屋,“好了,不說這些了。你花叔叔說你素姨懷著的孩子,可能有靈根……”


    “靈根!”傅慧看向花旬確認道:“真的?”


    花旬點頭,“我猜可能跟你五月初,送的那條銀魚有關。”


    “素姨呢?我去看看。”


    “在家呢。”


    跟老爺子說了一聲,三人去了陸家,素琬懷孕才一個多月,若不是專門去感應,是感覺不出有什麽不同的。


    花旬能看出來,還是素琬胃口越來越好,越吃量越多,驚到了陸懷念,請了關維來看,沒看出來什麽,又去請花錦,花錦不在,正好聽到花旬回來了,他急了眼,不管不顧拉了花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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