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慧一睡不醒,花旬探得她深陷夢中,怕她在夢中迷失自我,花旬與老爺子、傅子羨解釋商議後,決定進入她的夢境將人喚醒。


    哪知耗費一番功夫,他卻隻能勉力打開了夢境入口,朝裏看上那麽幾眼。


    然而也就是這幾眼,讓他驚駭不已,傅慧的能力,說實話,花旬猜測過多種可能,就連生而知之他也不是沒有估量過,唯獨沒想到她竟是巫族歷史上記載的最後一名巫姬。


    想到那名巫姬的生平,花旬心密密地紮了起來。也因此,他才請了月叔幫忙,送了方禹進入果果的夢境,做那個歷史的推動者。


    “果果,”花旬撐著地麵站起,“感覺怎麽樣,可有哪時不舒服?”


    “花叔叔,”傅慧朝他招了招手,臉上笑容燦爛:“謝謝您。”


    “還有,”傅慧轉而又對月浩笑道:“月爺爺,也謝謝您。”


    “果果這一聲月爺爺,可把我叫老了?”月浩摸了摸臉,“還是叫我伯伯吧。”


    花旬詫異地看了身側的老管家一眼,從沒發現他的臉皮這麽厚,要知道自己可是尊稱他為‘月叔’,這是占誰的便宜呢,“果果,看看方禹醒了沒?”


    傅慧順著花旬的目光看向床內。


    方禹睜開眼,迷茫了一瞬,清醒了過來,“果果。”


    傅栩讓出位置,花旬上前給兩人把了把脈,“沒事了。”


    傅慧扭頭看向撐著被褥坐起的方禹,不由得贊道:“方禹,你在夢裏真厲害!”不過一個10歲的孩子,竟把一個成年的皇子飾演的那麽像,最主要是處理事情的心智與大局觀,真成熟老練啊!


    方禹一愣,摸著她翹起的頭髮無奈道:“我的意識與花隊相連,整個劇情都在他的把控之下。”所以不是他做的好,而是花旬教的好。


    “哦,”傅慧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你們對彼此真信任!”意識相連,兩人必須心甘情願不設防。


    花旬曲指彈了下她腦門,“我們為了誰呀!”


    “嘻嘻……”傅慧爬起來抱著花旬的脖子蹭了蹭,“謝謝花叔叔。”


    花旬心下一鬆,看來小丫頭是真的放下了。


    抬手抱了抱她胖乎乎的小身子,花旬輕嘆:“下次,別再睡了。”


    “嗯。”傅慧點頭應諾。


    “好了,”花旬將她放到被窩裏,用被子裹了裹,“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叔叔就先去辦公了。”本是最忙的時候,又這麽連著地耽誤了幾天,工作都積成堆了。


    “好,”傅慧從被子裏探出小手,朝他揮了揮,“去吧。”


    花旬看著她古靈精怪模樣,笑著搖了搖頭,跟傅栩打了聲招呼,疾步走了。


    “都餓了吧,”月浩道:“我去給你們端些吃的來。”


    “果果,”聽到屋裏的動靜,老爺子和傅子羨跑了過來,異口同聲道:“沒事了吧?”


    “爺爺,傅爺爺,”傅慧掀開被子繞過傅栩,幾步跳下床,撲到老爺子懷裏,在他臉上大大親了一口,不等傅子羨有所失落,傅慧身子一歪,攬住傅子羨的脖子也給了他一個吻,“嗬嗬……您們,是不是賊想我。”


    “想!想!”老爺子連聲應道,傅子羨笑了笑,打開衣櫃拿出棉衣棉褲,“看你這麽精神,想來是不睡了,來穿上衣服。”


    餘光掃過方禹,傅子羨歉然一笑,將床尾的棉衣遞給他,“小禹,謝謝你。”


    方禹接過衣服,抬頭看了眼,讓老爺子幫著穿衣的傅慧,搖了搖頭,“應該的。”


    老爺子這邊幫著傅慧穿好衣服鞋子,傅子羨那邊已拿著梳子走了過來,小辮剛紮好,傅栩便打了水,擠了牙膏湊了上來……


    “哇!我好幸福哦。”傅慧大樂。


    ……


    先前因為傅慧昏迷,傅子羨、傅栩無心官司,便往後推了幾天。


    等傅慧悠閑地玩了兩天,做好滴血驗親的陣盤,也到了開庭日。


    “傅栩,”法官揚了揚手裏由王嬌口述,陳規手寫的證辭,“你怎麽說?”


    “法官,”想到被花旬握在手裏的罪證,王嬌渾身一激靈,“那是我之前胡說的。”


    “嗬,”陳規冷然一哼,陰惻惻地掃過王嬌:“胡說?試問一個沒有經歷過的人,又怎麽會將細節講得那麽清,在宏家縣你求我帶你進京的時候,可是一口咬定了那晚玷/汙你的人就是傅栩。”


    “不,不是,”王嬌慌亂地搖頭反駁道:“我記錯了,那晚是我丈夫張衛軍……”


    “肅靜!”法官怒道:“還沒問你們話。”


    王嬌脖子一縮,不敢吭聲了。


    法官:“傅栩,你的回答。”


    “既然他們說我是王麗麗的父親,”傅栩:“那麽我選擇滴血驗親。”這是他們一早商量好的。


    此話一出,屋裏先是一靜,繼而嗡嗡地議論了起來。


    “肅靜!”法官擰眉不悅道,“傅栩,你也是正規大學畢業,應該很清楚,古代的滴血驗親沒有科學依據,也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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