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宋長期、蔣國昌互相攙扶著剛從地上爬起來,傅子羨和方禹躺在地上暈了過去,老爺子正在查看他們的情況。


    方禹頭上有個包,應該是撞暈了,醒來就好。老爺子叫了個緩過來的士兵,抱起他將人送去了會客室。


    傅慧知道傅子羨在監獄待久了,身體本就不好,擔心他再被天道的威壓折騰得加重了病情,忙回頭對裏麵的苗丫叫道,“苗丫姐,麻煩你過來一下,幫我看看傅爺爺的情況。”


    “福寶,”老爺子聞聲看了看孫女,“你臉咋這麽白啊,沒事吧?”


    剛才雷聲隆鳴間,傅慧吟出的巫誓,因發音太過奇怪,並沒有人聽清,關維倒是看出來些什麽,隻是不敢確定。畢竟,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了。


    “沒事,”傅慧安慰老爺子道:“就是被突然響起的雷聲嚇到了。”


    “俗話說冬天打雷,夏天下雪,”順著傅慧的話,老爺子的思緒飄散道,“明年夏天不會有什麽雪災吧?”


    老爺子話落,院裏的救火聲,士兵們的叫喊聲便響了起來,“天啊!你們剛才看到了沒,天上飛著一條龍。”


    “看到了,看到了,那雷就一道道地打在龍身上,然後龍一閃沒了,雷也跟著散了。”


    “不會是被雷打死了吧?”


    “叫我說,肯定是飛升了……”


    關維狐疑地瞅了眼,蹲在傅子羨身邊的傅慧,急忙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朝下麵求證道:“你們剛才真的看到有龍了?”


    “關大夫!”


    “關老!”


    “是龍,我們好幾個都看到了。”


    “啊,我還以為是無故打雷呢,”老爺子將傅子羨交給出來的苗丫,走到窗前,與關維並肩而立,看著院中熊熊燃燒的樹木,感嘆道:“原來那雷,是在追打成精的龍啊!”


    “你信,這個世界上有龍?”關維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這個也說不準,”老爺子不置可否道:“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戰士們在閃電中看花了眼,將雷電看成了飛龍。”


    “哦,對了,我剛才怎麽好像聽到,屋裏‘砰’的一聲響?”老爺子說著走到病房門口,推開了條門縫,“啊!樹怎麽砸進來了?”


    兩麵宋長期、蔣國昌,正在配合下麵的士兵,將樹往外推呢。


    關維:“雷劈倒了樹,樹便砸進來了。”


    “那你還不趕緊叫人,”老爺子道:“給老首長換間病房?”


    關維進去看了看,放鬆了神情,睡得沉沉的老首長,出來湊近傅慧小聲問道:“您看,要給老首長換間房嗎?”他總覺得小丫頭,於玄學方麵也很精通。


    “不用,”傅慧看著苗丫給傅子羨號脈,眼也不抬地道:“樹推出去後,找人砍砍鋸鋸,做扇窗裝上就好。”雷擊木多辟邪啊,正好幫老首長壓一壓,他身上的血霧。


    關維顯然也懂這些,不等傅慧話落他便雙眼一亮,“我看那樹挺粗的,剩下的材料您還要嗎?”


    “那你看著再給老首長,做張辦公用的椅子。”再多,就過猶不及了。


    “唉,好哩,保證盡快辦成。”一扇窗,一張椅子,剩下的木料,應該還夠給自己,打張簡易的架子床吧。


    傅慧瞟了眼他臉上毫不掩飾的喜意,提醒道:“你沒必要,用雷擊木。”


    關維一愣:“為什麽?”


    “你一身功德,手上又沒沾過多少血,用它幹嘛。”豈不是多此一舉。見苗丫收了手,她關切地問道:“傅爺爺怎麽樣?”


    “他最近,”苗丫捋起他的袖子,又看了看胳膊上的傷,“是不是進補了什麽?”若非如此,有些內出血的五髒,和身上的傷不會好的這麽快。


    “嗯,我從家裏帶來的百花釀,昨天傅叔叔給他餵了些。”


    關維、苗丫同時眼睛一亮,異口同聲道:“什麽百花釀?還有嗎?”


    “說起來,你們好像叫它‘猴兒酒’,釀造時放了些珍惜的藥材,飲用後對身體有溫補的作用。”停了下,傅慧又道:“沒有了。不過你們要是想要,我可以,讓我媽媽寄來些。”


    兩人一喜,同時看向了老爺子,東西主貴,別孩子許諾了,大人不同意,空歡喜一場。


    “看我幹嘛,果釀什麽的,我們家我孫女做主。”老爺子眉一挑,“咋嘀,不想要啊?”


    “要要要!”關維忙轉頭討好地,沖傅慧笑道:“您有什麽條件,盡管提。”


    “先幫我傅爺爺在這一層,安排間單人病房。另外,我現在手裏沒有什麽藥材,我傅爺爺……”


    “我有,我有,”關維又是搶先道:“您放心,傅首長需要什麽,身體如何調理,都有我呢……”


    “關伯父!”苗丫笑著點了點他的雙手,“您現在不方便,藥材有您提供,診治熬藥什麽的交給我好不好?”


    關維想說,醫院裏他有大把的徒弟可以使用,可想想徒弟們與苗丫的差距,終是不甘不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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