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修玉眼中顯出疑惑的神色,“他早就死了師哥殺死的,當她知道他是師父師母失散多年的孩子時她還後悔的離山出走呢,突然,修玉的臉色變得奇怪,離山出走之後呢?她怎麽不記得了?咦?腦子裏似乎少了什麽東西?


    “你現在不是和他在一起?玉兒,你怎麽,一直跟在你身邊的明明就是逍遙,”宇文慎奇怪道,怎麽了?謫仙冥折柳他雖然沒有見過相貌,但是那身手他是見到過的,逍遙的麵兒他也見過,所以不會弄錯。


    “那明明是師哥呀,”修玉臉上顯出疑的神,雖然有很多東西她似乎記不得了但是這點兒她是可以肯定的。


    宇文慎意識到這裏一定是有什麽問題,“玉兒,你是怎麽和現在的夫君見麵的?”


    “師哥和我小時候就是青梅繡馬,哪裏有什麽見不見麵之說?”修玉疑惑,“有什麽問題麽?”


    “玉兒,那身邊的不是冥,”宇文慎鄭重道,“我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麽回事兒,給我時間,我會查清楚的。”


    “你開什麽玩笑,找的什麽理由呀?”修玉責怪道,“宇文慎,我真的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既然你不讓我離開,那麽你就起來吧,”他們倆這個樣子說話總是比較奇怪,修玉倒是不怕師哥說她不守婦道,隻是她自己心裏過不去。


    修玉不說宇慎還不覺得,畢竟他都已經抱了一個晚上,心裏又急又燥竟沒有在意這個,如今修玉一提,宇文慎當即臉紅了起來,修玉抓住被子一滾,接著便把整個被子抽走轉過了身去,“現在才知道形勢有利,晚了,”修玉的話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宇文慎臉上依舊凝重,玉兒到底怎麽了,為何會把逍遙當成冥折柳,按理來說楚寬應該是知道實情的,為何他卻沒有什麽應有的表示。


    ~帷帳宇文慎令宮更衣,昨兒忙了一夜竟連今天的早朝都睡過去了,唉,還是先問問逍遙吧,想到他昨日挨得一刀,宇文慎覺得非常解氣,暗道回頭得問問是哪個下的手,好好的封賞一番。


    折柳從地底密室走了出來。地袍子依舊雪白。隻是他地眼睛裏滿是血絲。彈指點住周圍宮女地**道。折柳拂上修玉地昏睡**將她連人帶被抱在了自己地懷裏。玉兒。他快受不了了。


    昨晚他匆匆地闖進密室。一個又一個宮室。一條又一條隧道。幾乎將整個地宮翻了個遍兒。每一處生人闖入地痕跡都讓他心驚。那一點點地血跡。一個個地刀痕。都讓他瘋狂。昨晚。他看到她喊冷。看到她地眉毛結出白霜。但他隻能遠遠地看著。看著她依偎在別地男人懷中取暖。阿玉。阿玉。終於。你又回到了我這裏。


    折柳按住修玉地腕脈。醫術雖然不是他地所長。但畢竟是鍾靈山門下。所學所見要比常人多很多。用內力細細驅散她體內地寒氣後。折柳抱著修玉印上自己地吻。“阿玉。三年後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我不會再讓別人有任何機會地。師哥、師哥對不起你。”每當她喊師哥地時候他都不在身邊。讓她獨自麵對這麽多地危險。甚至。他還要看著她躺在別人地懷中。他。真地不是一個好丈夫啊。


    鼻尖縈繞地是熟悉地氣息。熟悉地讓她不願意醒來。心仿佛被添地滿滿。“師哥。阿玉害怕~”修玉輕聲地呢喃。她害怕。是真地害怕了。那麽地冷。那麽疼。還有那麽多地血。還有不知道何時能才能到來地丁點兒希望。師哥。阿玉怕。為什麽讓她等了這麽長地時間?


    折柳越發緊地將她擁抱。但是卻又不敢太過用力。他怕弄疼了她。將臉貼在她地胸前。阿玉。他就在身邊。現在。他不走。


    修玉地手無意識地摸索著環住他地腰。胸口上冰冰涼涼地液體是什麽?修玉不滿地動了動身子。折柳歎息一聲讓她靠在自己地胸膛上。修玉地唇微微地勾了起來。蒼白地臉上是滿足地笑意。


    他們的身子是麽的貼合,他真的擔心,擔心她三年後會知道真想,擔心她寧願選擇和自己一起死去,擔心她會內疚,他太了解修玉,甚至比她自己還要了解。


    麵對背叛,她會決絕的轉身離去,即便是怎樣的留戀,甚至她的唇上還會掛著笑,因為是別人負了她而不是她負了別人,她從來不會給人再次背叛的機會,但是對於已經深入骨髓的東西,她大概是會選擇同殤共眠吧?


    兒,三年後你知道了真相會怎樣?阿玉,阿玉


    折柳臉上


    抹苦笑。


    修玉的的事情很快就驚動了楚府眾人,就連逍遙也被製住武功帶了過來,因為他是最了解事情始末的人。


    下麵是滿滿當當的人,他們的臉上焦急的神色,和睡在龍床上修玉臉色溫和,甚至還掛著淺淺的幸福的微笑,原來在夢中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的,折柳仰頭望天,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方才的溫暖陡然離去,仿佛隻剩下一雙眸光淡的雙眼,那雙眸子明明沒有什麽太多的情緒,她卻能從中看到關心,疼惜,寵溺,愛憐


    “到底是怎麽回事?”宇文慎質問逍遙,“玉兒以為你的冥折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清愣住,“他不折柳?”他看向楚寬。


    逍遙隻是看著修玉沉睡容顏,夢裏看到了什麽?笑得這麽的柔,剛想覆上她勾起的唇角,身子就被大力推開,宇文慎憤然道,“玉兒,玉兒到底是怎麽了?”他沒有資格碰他,修玉到底是怎麽了,那日的吐血讓他心驚,太醫說修玉福大命大,在那樣的情況下都沒有睡過去,否則她隻能凍死過去,中毒,冰寒,她都撐了過來,這太過奇怪,那本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傷害,更何況在此之前她的身子本就虛弱。


    逍遙淡淡一,“既然阿玉都把我當成了她師哥,你們又何必介懷,她高興還不成麽?”


    “你到底對她用了什麽邪術?”宇文怒,高興,真正的冥折柳呢?玉知道伴在她身邊的不是她的師兄,她會怎樣?她還會要這浮在薄冰上的高興麽?他還記得昨晚她在說‘師兄’兩個字時眸子中的流轉的光華,如果她知道一切不過是假象她會怎樣?


    “你有沒有動她?”逍遙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還記得修玉昨晚是如何趴在他的懷中的,宇文慎不是折柳,逍遙不會把他當成君子,昨晚畢竟是那麽好的機會,他不認為宇文慎會放棄。


    “你以為朕是像你一樣的禽!會不顧她的生死?”他可還記得修玉曾經被逍遙傷成了何種模樣,那樣的蒼白瘦弱,強奪了她的清白,逼得她吞、逼得她自戕!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恨之入骨,逍遙,他怎麽舍得?


    “那就好,”逍遙並不在意他口中侮的言辭。


    修玉陡然透過眾人的焦急的麵容遙遙的望著房頂,眼中的迷茫之色越濃,“眼睛,那是誰的眼睛?”為什麽那樣的看著她,好熟悉的一雙眼睛呀,裏麵盛滿了關切、溫柔、憐惜,好熟悉,好熟悉。


    ~;,頭疼,好疼,那雙眼睛似乎在在她的眼前晃,一直在看著她,看著她


    “玉兒,你醒了,”寢殿中的爭執立刻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眼神茫然麵色蒼白的修玉。


    “玉兒,”宇文慎急急道,“哪裏不舒服?”怎麽又皺起了眉?


    修玉隻是茫然的看著虛空,那裏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直直的看著她,那是誰,為什麽會這麽疼,修玉急切的想要知道,潛意識裏那似乎是個很重要的人,重要到她寧願頭疼也想要弄清楚。


    是誰,頭,你不要疼,讓她想清楚。


    修玉慢慢的抱住自己的頭,身子漸漸的蜷縮成一團,疼,疼啊!無數的螞蟻噬咬著她的頭顱,從裏麵慢慢的一點點的咬,那麽的疼,那麽的疼。


    眼睛!眼睛!怎麽看不清楚了?


    宇文慎急急的將修玉抱在懷中,“玉兒,玉兒,怎麽了?太醫,快宣太醫!”


    疼,好疼!她的手不斷的捶打著她的頭,一邊敲一邊用力的撞向宇文慎的胸口。


    宇文慎緊緊的抱住她,將她的胳膊連同身子一起收緊,“到底是怎麽回事,逍遙!你到底把她怎麽了?”宇文慎壓抑的嘶吼,玉兒,玉兒,什麽樣的疼痛讓她的身子抖成這樣?


    “讓開,大哥,你去製住阿玉,”逍遙眼中閃過焦急。


    楚寬忙將修到自己的懷中,不讓她自殘,逍遙拿出腰間的笛子橫在唇邊緩緩的吹奏,樂音飄渺,有些樂音甚至根本就聽不到。


    那是什麽聲音?修玉眼中濃烈的痛楚之色變成了茫然,雖然她的額上還冒著冷汗。


    楚寬懷中的修玉卻漸漸的安靜下來,眾人見她睡熟緊緊揪起的心才慢慢放下,大家不約而同的浮起一個疑問――到底是怎麽了?


    然答案隻能問一個人――逍遙。


    “她中了蠱,而我吹的是控蠱的曲子,不過這曲子也隻能安撫那些呆在她頭裏的蠱蟲,並不能根治。”


    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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