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兒現在還沒有影子,她雖然有些能耐,但畢竟受了傷,又是個女孩子,派出去的人現在也還沒有消息。(.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楚寬憂心忡忡的說道。


    “阿玉既然騎得是白虎自然是挑無人煙的地方走,找不到也是正常,”宇文慎開口道,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他心中也還是不安的。


    “應該不會有事,那白虎是有些本事的,”楚清可還記得當初自己一名身手不凡的護衛被那白虎弄得暈死過去。


    眾人見楚清說的堅定,心裏也都跟著一安,楚清的話畢竟是有些分量的,“殿下,”楚清接著道,“你和修玉的婚事恐怕得以後再說,畢竟婷兒、昑兒也還沒有出閣,玉兒沒有道理走在他們前麵。”


    楚清是真的舍不得這個女兒,當他知道修玉和宇文慎私定終身時,心裏還是高興的,畢竟以楚府的家勢以及他們和皇家的關係,修玉將來的歸宿必是帝王之家,宇文慎本來就是修玉的表哥,親上加親,又能加強楚府的勢力,對宇文慎也是一個支持,修玉若是自己心裏願意,楚清的擔子也輕了不少,畢竟對付那些個尚書、皇子是一件比較費心的事兒,懷璧其罪,修玉定了一個有身份的人家,以後可以少不少麻煩。


    “是外甥心急了,隻是此事外甥已經稟明了母後,不如先把親事定下,畢竟阿玉妹妹年齡也還小,再過幾年舉行大禮便是。”


    “也好,”楚清答應道。


    修玉一聽,立時急了,她一躍,輕飄飄的落進了房內,一身綠衣,瀟灑飄然,翩翩若仙,此時她已經除了紗帽露出姣好的容顏,宇文慎不禁再次看呆,心裏的一顆心頓時安寧下來,她沒事就好。[.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修玉一落地就惡狠狠地盯了宇文慎一眼這才撲到楚清懷裏,“爹爹!”


    “玉兒,”眾人齊齊叫道,修玉這才抬起頭勾唇笑道,“想死你們了。”


    “玉兒,你怎麽瘦成這個樣子了?”楚寬心疼道。


    “臉色也不好。傷得很重嗎?”楚懷問道。


    “好了。好了。這不是回來了嘛?”修玉打斷眾人地嘮叨。能被這麽一大家子人惦記真地是一件很幸福地事。


    修玉瞥了一眼宇文慎。不顧他癡纏溫柔地眼神。氣哼哼道:“爹爹。您剛才說什麽呢?我才不要嫁他呢。爹爹當初不是答應過玉兒。讓玉兒自擇夫婿嘛?”修玉地話帶著幾分撒嬌地味道。她知道楚清最受不了地就是她地撒嬌。


    清奇怪地望著宇文慎。二皇子向來沉穩持重怎麽會撒這樣地謊呢?但他還是問向修玉。“殿下說你已經和他私定了終身。”


    修玉冷笑著瞅向宇文慎。諷刺道:“是嘛?二殿下!你有沒有向爹爹說我是怎麽受得傷?沒有吧?”


    “舅舅。外甥和表妹有些誤會。”宇文慎不理修玉對楚清開口道。


    “玉兒,有些事情可不能開玩笑的,”楚清正色道。


    “爹爹,”修玉聽楚清如此說,眼睛裏立刻含了淚水,梨花一枝春帶雨,好不惹人憐愛,“爹爹,玉兒本來是不想說的玉玉手一指,“嗚嗚,他是個禽獸!”說完修玉就趴在楚清懷裏埋頭大哭起來。


    修玉的表現登時讓人產生無數聯想。


    楚寬聽了大怒,以為是宇文慎欺負了修玉,直接一個拳頭飛向宇文慎的麵頰,宇文慎居然這般無恥,輕薄玉兒,難怪自己的妹妹會離開他孤身上路,還說什麽玉兒鬧小脾氣,原來是因為這檔子事兒!這種人,居然還敢上門談求娶之事!


    “寬兒!”楚清見宇文慎已經挨了不少拳頭,並不還手,他雖然對宇文慎也是恨極,恨不得一刀斬了他,敢欺負自己最寶貝的女兒,還把她弄成這般模樣!如今居然還厚顏無恥的來談親事兒!但楚清畢竟是朝中元老,這以下犯上的事如何做的?


    楚寬又送出一記重拳才恨恨的放了宇文慎,走到修玉身邊,輕聲道:“玉兒,沒事吧?”


    修玉自失一笑:“大哥放心好了,隻是這個人,我再也不想見到!”


    “二殿下,怎麽?還要我送客?”楚寬的威脅很是明顯,你要是再不走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楚清沒有說話,冷冷的眼神已經把不滿表現無遺。


    宇文慎紅腫著臉,向楚清抱拳道:“舅舅,其間必有誤會,阿玉表妹現在還在氣頭上,我改日再來拜訪。”


    楚清重重哼了一聲,並不答言,隻是雙手輕拍修玉背脊。


    聽到宇文慎遠去的腳步聲,修玉才從楚清懷裏抬起頭來。


    “玉兒,這些天發生的事二皇子已經告訴我們了,”楚寬提到‘二皇子’幾個字時,猶自憤憤然,“你不用擔心,我們必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爹爹,是玉兒不孝,讓你們擔心了,”修玉見眾人皆是一臉憔悴,知道這些天他們必是操了不少的心。


    “好了,玉兒也回來了,趕快派人去宮裏報個信,”楚清對楚寬說道,這個小子在戰場上倒是沉著,可是一牽扯到他這個妹妹就太沒有理智了。


    “玉兒,你先回清風院,好好休息,有什麽明天再說,”楚清心疼道。


    “嗯。”


    第二日,皇後宮裏就下來了賞賜,大多是藥材珠寶之類,也有別的府前來看視,都被二姨太擋在了清風院之外,宇文慎這些日子倒是沒有來打擾,隻是偶爾送些藥物來,聽說被皇姑母打了板子。


    就這樣修養了大約半個月,修玉就再也呆不下去了,她身子早已大好,不過楚清下了死命令,不許修玉出清風院,不許她彈琴、看書、練劍、配藥···


    總之是一切不許,說是怕她費神,直弄得修玉想要再次回到楚府別院。


    晚上,月黑風高,修玉把院子裏的幾個人弄倒後,一身夜行衣就出了府,她怎麽可能時刻呆在清風院裏?一路飛簷走壁,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二皇子府,紫玉冰蟬這樣的寶貝修玉怎麽可能放手?


    她輕車熟路的躲過一道道的暗衛明樁,修玉雖然對這二皇子府的地形不是很了解,畢竟也去過這麽多的府院,大家藏東西的地方大都差不多,而那些草包護衛修玉是向來不放在眼裏的,要知道真正厲害的都在正主身邊帶著呢。


    饒是如此,這二皇子府也算得上是守衛森嚴,比大皇子府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閃身至一個偏僻的院落,那院落燈火通明,一座孤樓立在中間,四周空蕩蕩的連棵草都沒有,十分不易隱藏,幾個人圍在孤樓四周,修玉趴在牆頭,手指連連輕彈,幾片樹葉飛了過去。


    夜,安靜的詭異。


    修玉身形一閃,快如鬼魅,就是看見了也已為過去的不過是一陣風罷了,她像壁虎一樣貼在黑瓦上沿牆而下,移至門邊,拔下一支發簪對著鎖眼撥弄起來。


    周圍的護衛對修玉的行為恍若未聞,隻有離近才會發現他們的眼睛都沒有焦距,修玉很快就弄開了鎖,快的就好像是她手裏拿著的就是鑰匙一般,修玉進了孤樓,轉身透過門縫把鎖掛上。


    修玉繞過滿屋的箱子禮盒徑自上了二樓,紫玉冰蟬喜陽懼陰,二樓的陽氣比一樓要重,紫玉冰蟬當然會放在那兒,修玉打開架子上的橢圓形琥珀色玉盒,見紅色的綢緞上躺著的一塊如同嬰兒拳頭大小的將近透明的紫色蟬形物件,聞之,清甜馨香,她嘴角一勾,將盒子包裹起來,一拎包袱就要走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盒子下麵的木頭在盒子離開時陡然凹進去一塊。


    修玉出了孤樓,又把門鎖上,如煙一樣的飄了開去,躍上牆邊,修玉手一甩,幾片樹葉出手,點在了那群護衛身上,他們的眼睛又恢複了焦距。


    一切還是那麽安寧,仿佛什麽都未發生過,隻是四皇子的藏寶閣裏的紫玉冰蟬如同其它豪門大戶的珍貴藥材一樣,憑空消失了。


    二皇子府的觀月閣上一個眼神陰暗的華服公子望著藏寶閣的方向嘴角微勾,冷如殘月,“跟上她。”


    此人正是宇文桕,當朝四皇子。


    修玉出了二皇子府直奔城外,此時城門已關,修玉扒著牆壁,如壁虎一般快速的爬了出去,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緊跟著的身影,修玉出了城,和往常一樣向著楚府別院附近的湖泊飛掠而去,修玉放下包袱,三下兩下便除了衣服跳進湖裏遊了開來,樹林中的一個身影望著碧潭裏的雪白身軀,喉結動了動,眼中閃現出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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