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分頭計議


    核打擊的說法暫時沒人提了,但戰爭並沒有停止。{p)這次空軍的轟炸會如此成功,這一點事先連出塵也沒有想到,因此他在轟炸前軍委聯席會議上的預測發生了偏差。俄聯最高當局並沒有向前方的三路大軍做出“迅速修複遠東大陸橋”的承諾,因為任何見到轟炸後情景的人都會得出結論:幾個月之內鐵路不可能開通。與此相反,他們迅速通報前線指揮官,告訴他們補給線已被切斷,讓他們“各盡所能,全線退兵,不得戀戰,以最快的速度與神州軍隊脫離接觸,撤回俄神邊境以北。”這實際上相當於變相承認,俄聯的這次軍事行動已經宣告破產。遠東大鐵路對於這次戰爭的重要意義,俄聯的前線指揮官豈有不明白之理?所以12月25日當天,三支侵略軍已經放棄了進攻,準備回軍北上了。


    遺憾的是,神州空軍方麵對此也有覺察。根據各方匯總上來的轟炸情況報告,胡立國敏感地認為,這一次鐵路破壞得太慘,俄聯不可能指望早日修複,他們隻能命令部隊全線撤軍。他馬上通過特殊渠道將這一想法通告了胡三林,胡三林立即再次召集國防部會議,會後命令神州部隊“以各種方法,盡快讓神北、西北之敵後退,神北部隊應盡速占領內外蒙今,並向東北方向靠攏;我東北部隊要全力拖住東北之敵,不放敵軍從容逃竄。”同時胡三林通知出塵,請出塵讓東北敵後的悅辰迅速布設八陣圖,截住東北敵軍歸路。


    不用說也明白,兩軍交戰,勝負未分,一方現在想撤軍,但幾十萬大軍,哪裏是想撤就撤得下來的?特別是東北的情況,前麵打得慘烈無比,許多地方敵我雙方陣地犬牙交錯,互相糾纏在一起,退也退不下來,除非來個壯士斷臂,與神州部隊有接觸的部分全不要了。最大的噩耗,除了補給線被切斷以外,就是神州空軍現在掌握了製空權。而且他們的那些飛機是地麵火力很難傷害的。特別是聽說連毛斯科外圍的地空導彈基地也被神州空軍炸毀,而且事過之後所有神州飛機竟然全部全身而退,這更在神州戰機周圍蒙上了一層“不可戰勝”的光環。現在俄聯軍人隻要見到神州空軍來襲,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地方藏身,根本就不考慮如何迎戰,結果弄得許多沒有改裝過的空軍戰機也借機上天,在俄聯軍隊頭頂耀武揚威,而俄聯軍隊則完全采取了“寧可信其有,絕不盼其無”的策略,無論是何種神州空軍駕到,一律高掛免戰牌,弄得天上看到的隻有神州軍機。(.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神州西北、神北兩路部隊遵照國防部嚴令,放敵軍脫離接觸,但俄聯部隊剛剛逃離十公裏便在後麵急起直追,天空的空軍也在助威,殺得俄聯大軍風聲鶴唳,隻得發揮機械化部隊的優勢,拋掉大量非戰鬥車輛,從這些車輛的油箱中搜刮殘剩燃油,然後開足馬力,向邊境飛奔而去。西北神州主將徐石佑為此生了好多天的悶氣,說是風頭都被空軍占了去,他還是打得“不過癮”!不過神州有一句古話叫做“兵敗如山倒”,軍隊一旦開始了逃跑,那種勢頭是任何人都難以阻擋,難以約束的。入侵西北和神北的俄聯軍隊正好應了這句話。他們攻入神州縱深本來就不遠,跑到神俄邊境部隊還有餘力,而且俄聯軍人感到離神州佬越遠就越安全,所以哪怕回到了自己的國土,他們還是向北方狂奔不已,結果西北的神州部隊便就勢挺進,深入俄聯境內一百五十至二百公裏不等。許多神州部隊越過了伯利亞遠東鐵路的殘骸,見到了那些受過空軍轟炸洗禮的原有目標,都不禁乍舌不已,感歎空軍轟炸的慘烈,同時深深地為自己的祖國而自豪。神北的神州大軍也同樣辦理,在一鼓作氣收複了內蒙今失地之後又乘勝追擊,占領了外蒙今,一直伸入俄聯境內一百多公裏之後才按照國防部命令停止前進,然後向東北方向壓迫,讓東北方向敵軍不敢向神北與蒙今方向逃竄。


    **夫和黑列巴收到了出塵通過伯利亞幫幫眾傳來的信息,知道出塵對於他們針對劍春的小動作十分不滿,讓他們在俄聯戰敗之餘又平添了許多煩惱。


    “我們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黑列巴感慨地對**夫說。“早知道這樣我們不去惹那個李出塵就好了。”


    “要怪還不是該怪那個該死的奧德薩,”**夫推卸責任從來就是一把好手,不然他也不會那麽容易就舍卒保車,放棄了周麗媛,保住了他自己。“如果不是他出了個什麽狗屁計劃,要我們向李出塵的親人下手,那麽鎖仙島打完了也就完了,何至於又進一步得罪了他,弄得他現在對我們十分不滿,而他們真理教什麽也沒幹,現在說不定還在笑話我們呢。(.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搞不好李出塵哪天真的‘登門拜訪’;憑他現在的功力,我們中間有誰是他的對手?”


    “不過幫主也不必過分擔憂,”黑列巴回答。“我看李出塵大概也就是煉器方麵有兩手,所以能讓神州方麵平添了這麽大的實力,其他方麵嗎,看不出他有多大的進展。”


    “你可不能小看了煉器,”**夫不以為然。“如果有了好的法寶,一個修仙者的戰鬥能力就能上一個台階,這種事情我們見得多了。”


    旁邊的**娃插嘴道:“我看幫主也不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前些天神州空軍轟炸遠東大鐵路時安娜和妮娜不知怎的失蹤了,現在**娃也就重新得寵了。


    “此話怎講?”**夫和黑列巴一起發問。


    “昨天我舅舅剛從苦也島來,”娃的舅舅就是伯利亞幫的二長老克東金――“他說在島上靈崖洞修行的我幫先祖苦木真人馬上就要出關了――”


    “苦木真人馬上要出關?”**夫和黑列巴一聽這話又驚又喜。“他有話說嗎?”


    “苦木真人聽說了李出塵跟本幫的過節,十分震怒,說等他出了關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小子一下,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黑列巴大喜,但**夫還有些疑惑。“既然娘舅來了,他怎麽不來見我?”


    “夫君忘了吧,舅舅來的時候夫君在毛斯科,而且他是夫君派到歐朋找塞爾維婭門主議事的,隻不過路過這裏,當天就又走了,如何能來見你?”


    **夫想想果真如此,也就不再追問了。於是三個人湊到一起開始yy起來,想的都是八劫散仙苦木真人出關後他們可以如何蹂躪出塵的事。


    “哈哈哈哈!”發出這爽朗笑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將星”孫悅辰。隻見他使勁拍著出塵的肩膀,眉開眼笑地說:“你明年二月才滿二十歲吧,嘿嘿,已經是部長大人了!怎麽樣,部長夫人怎麽樣了?身體可好?啥時候給咱來個侄兒侄女什麽的?”


    旁邊的“參謀長”靈劍也拽著出塵的胳膊使勁抖著,用很有些撒嬌的語氣說:“塵哥,快打開芥子空間,把我師父密製的上等春華露酒拿出一百瓶來,讓我們祝賀你升官。”


    出塵有些無奈地說:“你們當我歡喜當這個破官?可也沒辦法,總不能對外說,修仙者李出塵,或者無業遊民李出塵說怎麽怎麽的了,是不是?於是海總理做主,就給我編了這麽個官,但說實在的,我這個國防裝備部,總共隻有元塵、鳳淩兩個兵,加上我才三個人。其實你要說我和元塵是一個人都對,所以嘛,就管一個人的部長,你說這個官有多大?靈劍啊,你看你們家悅辰,都好幾萬大軍了不是?還配上你這麽個參謀長,真是要多威風有多威風,看得我是隻有眼紅的份了。”


    一聽這話說得曖昧,靈劍不覺臉一紅,就把出塵的胳膊放下了,口裏說:“塵哥,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氣了呢?我知道你有好酒舍不得拿出來給我們喝,偏生還要謅出來這麽多話來編排我們。”


    可這話一聽到出塵耳朵裏就聽出了語病。他哪裏肯放過這種反擊的機會,立刻笑著問:“靈劍說得好啊,‘我們’哪,嗯,這個‘我們’是誰?”


    要論打嘴架,隻怕兩個靈劍現在也不是出塵的對手,她還沒反應過來出塵的意思,馬上很老實地解釋說:“這裏就咱們三個人,我說的‘我們’,就是不包括你的另外兩個人,就是我和悅辰哥了。”


    出塵連連點頭,很嚴肅地說:“沒錯,我明白了,人人都說‘女生外向’,果然不假。這不,一有了另一個人,馬上我這個當哥的就成了另類了!”


    靈劍這才明白過來,立刻麵紅過耳,轉身就走,嘴裏叫道:“哪有你這樣當哥的,隻知道取笑妹妹?”


    出塵見她害羞離去,便笑著問悅辰:“哎,我上次跟你說的,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什麽事啊?”悅辰還在裝糊塗。


    “就是靈劍的事兒啊。人家靈劍可是個好姑娘,又是我妹妹,哪點屈了你了?莫非你也那種偏見,看不起她是植物類修行的?”


    “哪裏哪裏,”悅辰馬上叫起了冤枉:“我哪裏不知道靈劍?她那人品修為,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我隻是自慚形穢,不敢往上湊啊。”


    “我的天啊,咱們的將星不知道什麽時候也純情起來了。”


    “塵老大,你給我出個主意,你說靈劍她能接受我嗎?”


    “怎麽了?就是因為見過她的真麵目?你對自己就這麽沒信心?”


    “哎呀塵老大,就為這,我這麽多天都沒敢照鏡子,就怕我這冬瓜臉,爺爺不親姥姥不愛的,讓靈劍看了不高興,那還不如提都別提,幹脆鐵了心做朋友就是。”


    “哎悅辰,我這裏有一條內部新聞,你想不想聽聽?”


    “你別吊我的胃口了。”


    “這修仙者啊,不論男女,隻要到了元嬰期,都能改變自己的容貌。”


    “真的?”悅辰馬上興奮了起來。“你不騙我,塵老大?”


    “騙你是小狗。”


    “那太好了,”悅辰非常高興,但馬上又沮喪了起來。“我現在才結丹後期,等到元嬰還不知猴年馬月呢。”


    “不過啊悅辰,”出塵故作嚴肅。“我這裏有一顆金丹,是我敖風大哥留下的;我仔細看過,結丹後期的人服下此丹,很快就可以化丹成嬰。不過你反正也不想追求靈劍,我看還是留給有緣人吧。”


    一聽這話悅辰真的急眼了,一個高跳了起來,對著出塵就是一陣作揖打躬的,嘴裏不停地說:“塵老大,是小弟的不是了,你這金丹還是給了我吧,我保證好好地用,化丹成嬰,我早就想著了。”


    出塵還是不答應,繼續說:“這靈丹妙藥也得有緣人得之,你既無緣,得了也沒什麽用啊。”


    悅辰恬著臉說:“我說他大哥啊,我就是有緣人啊,我們倆認識了都快二十年了,還不算有緣?”


    出塵倒被他逗樂了。“二十年跟我有緣有什麽用?跟哪個丫頭有緣才成呢。”


    “我承認了,大哥,我想去追她。隻要我能把我這冬瓜臉變了,我立馬就去行不行?”一邊說他一邊上去,掰開出塵的拳頭,從裏麵掏出一個小玉瓶,見到裏麵果然有一顆金丹,樂得他眉開眼笑。


    出塵正色說:“悅辰,現在說真的了。這顆金丹當然是我給你留的,但你現在不能吃,因為消化裏麵的能量需要一段時間,眼下俄聯大軍還在東北,說實在的你是任重道遠。等這一仗幹完了,我替你護法,就讓你服了這顆金丹,你就可以到達元嬰期,然後咱們可說好了,靈劍的事你可得認真對待,不然哪一天她找我告狀,可別怪我出塵不講交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這個當哥的向著妹妹,不過她不也是我妹妹嗎,我能讓她吃虧?”


    “那就行,我記著你這句話。”


    “放心吧塵老大,在我心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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