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楊天嘯大唱空城計,狗血噴血魔,最後啟動機關道。(.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楊天嘯等人所處的地方是個地下甬道。約三米左右的寬度,幽幽深深的似乎不見底。


    走了幾步,梅香凝側臉望了望楊天嘯,輕聲說:“你沒什麽要問我嗎?”


    楊天嘯想了想,搖搖頭說:“隻要見到你沒事就好,你身上的毒完全清除了嗎?”


    梅香凝輕嗯了聲,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隻是一種令身體麻痹的毒素,已經完全消除了。……我是風之族的聖女,姓風名叫香凝,因喜歡雪裏的梅花氣質,所以在外行走時喜歡叫自己梅香凝。”


    楊天嘯點了點,嗯了聲。


    梅香凝停了下來,轉頭望著他,幽聲說:“天嘯哥,你怪香凝騙你嗎?”


    楊天嘯也跟著停下,深情的望著她的眼睛,說:“香凝,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我喜歡的香凝。無論你姓什麽,有著什麽樣的身份,這一點永遠不會變的。”


    梅香凝擔心終放下,眼淚奪眶而出,撲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嚶嚶哭泣。


    幾根稍亂的秀發伸進了楊天嘯的鼻孔。鼻孔一陣麻癢。鼻子翕動幾下要打噴嚏。忙挪了挪頸子,動作也不敢過大,害怕梅香凝發現。


    剛一本正經地回答說不介意。這一下又要躲開別人地投懷。這未免有點心口不一了。也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可那幾根秀發似乎卯足了頸跟定了他似地。他雖挪開了鼻子。臉皮卻躲不過了。其中有根更觸到他地鼻尖。


    癢。癢。非常地癢。癢到了心裏。象幾隻小螞蟻在蠕動。偏偏兩手都不能動。


    “嗯。別哭了。見你沒事。我真高興。”他強忍著麻癢。輕聲安慰說。


    梅香凝蚊般輕嗯了聲。仍伏在他地肩上。


    天啊。(.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太癢了。忍不住了。


    楊天嘯暗暗大聲悲嘶。


    強忍著,壓抑著,盡量控製著聲音說:“你看,別人都走遠了,哎呀,有人回頭看了。”


    “啊”梅香凝一驚,慌張離開他的肩膀,邊向前行的獸皮人一行人望去。


    沒人,根本沒人回頭,一眾獸皮人一直默默向前走著。


    她醒悟過來,回頭瞪了他一眼,嬌嗔說:“哼,又捉弄人家。”


    楊天嘯這時終忍不住麻癢,臉皮皺了皺,急聲說:香凝,好癢。”


    伊人雖離身,可麻癢地感覺依然未消。


    梅香凝看著他古怪的表情,嗔怒盡消,噗哧一聲笑了,走近他身邊,調皮說:“哪裏皮癢了……要不要我重重打一下。”


    臉上……”楊天嘯嘶叫。臉皮不住跳動。


    梅香凝抬起纖纖玉手,望著他的臉,芳心一陣亂跳。停了停,伸出一根如蔥的手指,輕點了點他跳動的臉皮,溫柔說:“是這裏嗎?”


    說著,粉臉一下全紅了,豔若桃花。


    楊天嘯定定的望著,一下看得呆了。麻癢似乎也大大減少了。楞楞地點了點頭,嗯嗯連聲。


    梅香凝羞赧的低下粉臉,手指在他臉上輕輕的劃動著,又輕又柔,溫柔無限。


    他楞了好一會才回神過來,輕聲說:“香凝,你真美。”


    梅香凝手指一下停住了,臉更紅了,頭也低得更低了,直垂到雪白的頸胸間。


    雪白,純潔,滑膩,嬌嫩……好美……


    他望著那片雪白,心中一蕩,有種滑進去的感覺。隨即不自覺的沿著雪白往下望去。


    天啊,鼻血,我的鼻血。


    楊天嘯直感鼻腔**,有種鼻血狂噴的預感。忙慌張的擰脖轉頭一邊,僵硬的頸骨‘咯’地響了聲。


    這麽一擰頸,臉早離梅香凝的手指。梅香凝微一驚,抬頭溫柔問:“天嘯哥,香凝搔得不對嗎?”


    不對……嗯……往上一點點……”楊天嘯支唔作聲,也知說什麽好。眼睛卻怎麽也敢向望了。


    梅香凝輕哦了聲,那根蔥根又落下,輕輕劃動起來。


    劃了一會,她輕輕說:“天嘯哥,以後無論是什麽事情,無論是癢癢或是什麽難出口的事情,都要對香凝說,香凝想知道,隻要……隻要天嘯哥喜歡……香凝……香凝……會……一直……給你搔的……”說到最後,聲音細若蚊鳴。


    楊天嘯感動的望著梅香凝,心中陣陣暖流流淌。


    他當然明白梅香凝所說的意思,‘一直’這個詞相當於‘永遠’,也就是說,她願意永遠陪伴在他的身邊。


    “好嗎?天嘯哥?”梅香凝輕聲問。


    “好,香凝你哪天癢癢了,我也給你搔,永遠給你搔。”楊天嘯楞楞的順著說。


    “噗哧”一聲嬌笑,梅香凝抬頭嗔了他一眼,臉上羞霞未消,說:“你搔來我搔去的,說的象


    子。”


    “嗯,兩隻猴子,一隻公地,一隻母的,住在洞天福地……”楊天嘯完全回神過來,信口胡起來。


    ……


    一路走來,高高低低的,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


    在梅香凝的娓娓述說下,他知道了更多的事情。


    原來,那儒雅中年人風梧桐與彩衣美婦人於青鳳人竟是她地父母親。一是風之族的族長,一是神廟大祭司。兩人一同守護著他們地族人,守護著風族的聖地,也就是這座神廟。據說,這座神廟建立至今也不知有了多少年了,數代地族長一任接一任,也不知神廟從什麽時候起就有。


    神廟的守衛分兩種,一種是表麵地守衛,也就是廟門外那些披著皮甲的人。另一種是內衛,一般是不大露麵的多在深山修行,也就是一眾的身披或虎或豹皮的獸皮人,是風之族裏真正的精銳。


    另外他擔心的兩件事也稍放心了些。一是經梅香凝初步的把脈檢查知道,她的雙親梧桐及青鳳都是經脈輕損,主要靈力消耗過度,調養之後應該無大礙。二是懷裏的兩隻小獸。小咕嚕及小火鼠隻是中毒,吃了藥後,毒性已經大減了,不久就可以醒來。


    楊天嘯沒敢告訴她外麵村落發生的事情。怕她傷心承受不住。雖然有天她終會知道。他希望她越晚知道越好。畢竟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又走了一會。漸漸的,楊天嘯越看這些甬道,心中越是驚不已。


    尋常的地道,常有潮濕發黴的氣息,這裏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道路平坦幹淨,空氣幹燥自然。簡直和地麵也差不了多少。


    “香凝,你們經常來這裏嗎?”他好奇問道。


    “這裏平時隻有母親及父親才能進來,族裏人除了我們三人沒人知道這個地方。我後來在一次占卜中,被選為族裏的風之聖女,而後母親帶我來過幾次。所以,才知道外麵的機關開啟方法。嗯,母親應該會經常來,我曾經問過母親為什麽每天都來,她說每天要進來燒一柱香,敬奉聖裏的風神,為族裏人祈禱安福。”梅香凝邊想邊說。


    “風神?就是神像嗎?神像不是在地麵的神廟裏嗎?”楊天嘯驚問。


    梅香凝笑了笑,輕聲說:“這隻是表麵的,既是給外人看的,也是供春秋兩祭時族人的拜祭而已。普通族人隻知道這隻是神廟,不知這神廟是聖地,更不知真正的聖地是在這裏。真正的風神神像也在這裏。連這些神廟的精衛也是不知的。”說著指了指前麵的一眾獸皮人。


    楊天嘯想了想,說:“這麽說來,風珠地圖所在的確切位置應該是聖地這裏了?”


    梅香凝望了望他,說:“香凝不知,據香凝所知,母親父親也是不知道的,隻知道這裏是風族最神聖的地方。風珠他們也聽說過,可也不敢確定就在這裏。唯一能進聖地的,隻有被選中的聖女才能進去。連他們也不行。香凝在外獨自遊曆修行三年,也是進聖地前的必經過程。”說至此,頓了頓,深情又堅決的說:“香凝進了聖地,隻要……隻要……能找到風珠,一定交給天嘯哥讓……天嘯哥……早點……回家。”


    說到最後,聲音哽塞,淚水一下迷蒙了雙眼。


    又怕楊天嘯發覺,忙忙擰頭另一邊。


    楊天嘯低低哦了聲。心中又是感動又是黯然。他知道梅香凝不舍得他離去。卻依然支持著他回家的決定。這份情意是何等的深厚啊。他也一樣不舍得離開梅香凝。可他畢竟是另外世界的人,家中還有著養育自己多年的雙親。要他說不回。他真的說不出口。


    想了想,也不知說什麽好,隻好岔開話題說:“香凝,聽你這麽一說,你們的聖地如此隱密,連族裏人也不知,是不是有什麽緣故呢?”


    梅香聽見楞了楞,想了一會,轉過頭來說:“嗯,香凝可能是一直住這裏,一直以為聖地因神聖而成為了代代族長相傳的隱密,也沒多想什麽。現在聽天嘯哥說起,似乎這隱密的防護似乎也太過了。嗯……父親在香凝小的時候曾經提過,我們風之族有個厲害的仇家,仙術超強,在天朝權勢滔天,會不會……”


    楊天嘯見她擔心,目中淚光未盡,不由豪氣頓生,說:“算了,香凝,別多想了,香凝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風之族的仇也同樣是我的仇人。管他是什麽,隻要來侵犯,我們一起並肩力戰就是了。”


    梅香凝抬頭望著他,心中感激,點了點頭。


    說話間,前行的虎牙一眾獸皮人突然停了下來。


    風之族聖地究竟有些什麽秘密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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