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聖上不立儲君,若是有日晏駕,是否又是一場手足相殘?


    田夕的忉忉憂念都在臉上,洵晏側摟過她,在她耳邊低聲道:「夕兒,你我相依,我必護你一世安樂。那說不得的高位定是我的。屆時,我為帝,你為後。大炎的錦繡山河,我隻與你同享。」一句話越說越輕,洵晏的聲線帶著濃濃的誘惑,她溫濕的氣息呼在田夕的耳根,耳根倏然通紅,她微微一笑,將田夕軟軟的耳垂含進了口中,田夕的身子猛地一顫,下一刻,手便抓緊了洵晏的衣角。


    「不許胡思亂想了。」洵晏懲罰般的輕輕齧咬那小巧圓潤的耳垂,左手摟著她,右手隔著衣物在她背上逡巡愛撫。田夕深呼一口氣,身子因為內裏的情動挺直僵硬。溫熱潤濕的唇舌包裹著,耳朵像浸進了沸水裏,燒得通紅通紅。那衣角上白皙的小手一鬆一緊,如她胸腔裏跳動的心,時快時慢。


    似乎是終於懲罰夠了,洵晏的嘴唇慢慢下移,順著臉側一路印下濕濕密密的痕跡,直到那纖長柔軟的脖頸,手已滑進衣襟,觸到光滑細膩的肌膚。田夕幾乎難以支撐,一雙杏眼美目輕輕合起,密長的睫毛龕動如不斷扇動的蟬翼,身子綿軟的癱在洵晏身上,任她予取予求。


    衣襟已經半開半合,田夕麵色潮紅,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透著忍耐而禁慾的誘惑。「夕兒,我要你。」洵晏一個翻轉將她壓倒榻上,聲音喑啞如火燃燒,她急切的蹬去朝靴,著急扯開田夕的衣物。


    肌膚瞬間赤、裸,田夕睜開眼,掙紮著去扯邊上的棉被,洵晏邪魅一笑,按住她的手臂,低頭親吻那聖潔的每一寸體膚。「啊~晏~」洵晏騰出一隻手來,時輕時重的揉捏那高聳的雪峰,敏感的身子如何禁得住這等撩撥,田夕忍不住一聲低呼。「夕兒,你好美,真的好美,我忍不住。」洵晏微微抬起頭,口鼻間急劇的喘息,眼中如海水般濃濃的*,幾乎要將田夕淹沒。田夕抬起雙臂,勾住她的脖頸,低眉道:「那就,別忍了。」話音剛落,那本就潮紅的雙頰更是羞澀赧然,頭羞得幾乎要低到胸口。洵晏得了她的準許,手下的動作更是用力,她低頭輕咬雪峰上的那點朱紅,靈巧的舌頭來回撥動,惹來田夕的胸口一陣陣急促的起伏。


    田夕的臉上似是難耐似是痛苦,又似歡愉快樂,美得驚心動魄,洵晏沉浸在她的美中,右手向下而去,穿過茂密的草叢,到了那幽穴的入口,輕輕點了那枚小核一下,溪水便汩汩而出。


    洵晏喘息著,伸出一根手指,對著穴口逆流而上,先是慢慢的往裏探尋,繼而是急速的進出。「嗯~~」田夕的聲音想被水淋過的潮濕,一聲聲嚶嚀不斷從齒間溢出。


    「夕兒,夕兒。。。。。」洵晏口中不停地喚她的名字,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田夕無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沖向歡愉的頂峰,依然不肯放過。


    「啊~不要了,晏,我不要了。」如被潮水打過,那種極致的歡樂過後力氣被抽的一絲不剩,田夕無力的搖頭,眼中滿是*的淚水,口中不停的哀求。洵晏親吻著她的小腹,那道傷疤已經不那麽明顯,在洵晏的眼中卻是如此觸目驚心。


    「再來一次,就一次。」她不依不饒的衝進幽穴中,兩具同樣美好的身子緊貼到一起,又是一場翻雲覆雨。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田夕承受不住的咬住她的肩膀,終於昏了過去。香汗淋漓的身子顯得極為淩亂而*,洵晏疼愛的望著她,眼神柔軟而充滿愛意,取來帕子,為她擦拭身子。那光潔白皙的身子此時布滿了一塊塊歡愛的印記,洵晏歉意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夜怎麽都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這一夜,禁宮中卻不平靜。皇帝出了太液殿,並未回衡滎殿歇息,而是去了甘露殿,連夜秘密召見司天監監正,直至天際吐白方回寢宮。這一盛怒又一夙夜不寐,不幾日,皇帝便一病不起,更是連連吐血。


    皇帝病重,隻讓幾個無子嗣的嬪妃侍疾,凡有所出的都在各自宮中,不得召見。一雙雙眼睛都牢牢的盯著衡滎殿。太醫們進進出出,麵上皆是憂心忡忡,內監宮女守口如瓶,一字不漏。


    八皇子連同九皇子十皇子在朝中收攏四皇子的勢力,收歸己用,以八皇子為首,新起一股勢力與七皇子抗衡。洵晏不予答理,任其拉攏經營。


    四皇子半月後被押解歸京,皇帝對其不聞不問,派重兵把守禮親王府,要其痛思己過。


    寶親王府衍熹居內的朔央亭中,洵晏與十四皇子對麵而坐,中間擺了局棋,二人對弈,正到最關鍵之處,十四皇子笑道:「老八在朝中鬧得天翻地覆,七哥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洵晏執黑子落下,道:「他愛鬧,便由他去,再來也不過是小打小鬧。」不過是旋死掙紮罷了,老四經營了十幾年,他幾個月便想全部吞下,想也不要想。


    十四皇子落下一子,正到中關,他默了默道:「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洵晏停頓了下,片刻方道:「天子自有天命。」


    十四皇子默然望向亭外。皇帝臥病已有四個月,如今已是初秋時節,秋風習習,送爽帶涼,銀杏樹葉片邊緣已顯出黃色。


    這應當是皇帝的最後一個秋天了。


    慶熙四十六年十月二十一,衡滎殿中。


    一層層的白紗帷帳,足足有二十四層,以金鉤掛起,內監宮女一層層侍立伺候,一點聲息都不曾發出。內裏一張寬大的龍床上,皇帝平躺著,他的原因著疾病臉色鐵青鐵青,此時卻泛起艷異的酡紅。他穿著隻有天子能著的明黃色的寢衣,一雙手從袖口鑽出來,枯瘦幹癟,指節嶙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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