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則雲裏霧裏的茫然,怎麽,就這麽輕輕鬆鬆的解決了?她先按下旁的,恭恭敬敬的與兩位娘娘道了謝。


    佟妃與僖貴妃說完話完成了皇上交代的事,當下也放鬆下來,逗了會兒小阿元,又細緻地問了溪則胎相如何,吃了好一會兒茶才告辭。


    納妾納婢本是大婦之責,太子爺卻為不使太子妃為難親去與皇上說了,不論是不是真隻為了子嗣著想,都可窺太子妃在皇太子心中地位如何。能與太子妃處的好,不論從哪處去想,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這兩人一個沒兒子,一個的兒子缺心眼兒,都需有一助力。她們自不介意將事做得漂亮些,拿這皇上定了的事來與太子妃做人情,與之交好。


    溪則茫茫然的想了許久,胤礽太靠譜讓她很意外,這事她連提都沒提,他卻不聲不響地辦好了。


    溪則舒緩了心思的同時反省自己,是不是對胤礽的關心不夠?他做了這麽大的事,她卻還得別人來告知。


    晚上,胤礽照舊抱著她又親又摸的,頭三個月最是危險,溪則還沒坐穩胎,平時總能及時喊停,胤礽往往不情不願的狠狠在她唇上親一口,然後乖乖摟著她睡覺。


    今晚溪則卻難得主動的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耳後的嫩肉上輕輕的撫摸。胤礽大受鼓舞,雙手不老實的按上她的胸脯細細揉捏。


    「好像大了許多。」他自言自語道,低頭一咬一吮,頂端的小紅豆硬實起來,溪則大是羞澀,閉上眼睛由著他胡鬧。


    衣裳被剝得幹幹淨淨,身子如去了殼的雞蛋般嫩白無暇,胤礽喘息著,下麵已脹得發疼。他抬頭望向溪則,拉住她的小手到那處,可憐兮兮地道:「溪則,我難受。」


    那地方滾燙髮硬,溪則小手一顫就想縮回來,卻偏偏被胤礽拉住,胤礽哀求的看著她,看得她心軟,本來就是不忍心他每夜都忍耐著,才任他胡來,眼下又何必再躲呢?溪則強忍著羞意,放鬆下手腕,輕輕握上那裏,讓他「手把手」地教著,終於,胤礽釋放了一回。他緩過氣來一把抱住溪則,在她光潔的身子上到處的親,眉眼都笑彎了:「溪則,你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三章


    幹清宮南麵的南書房中燈火通明,康熙批閱過今日的最後一道摺子,挺了挺腰,將手放在兩側揉了揉。梁九功見此忙上前給他捏了捏肩。


    康熙啜了口茶,清清嗓子道:「貴妃與佟妃去過毓慶宮了?」


    「去過了,是魏珠那小子跑的腿兒,兩位主子商量了說辭便立即去了。」梁九功一麵捏,一麵笑回道。


    康熙嗯了一聲,心中有些不爽快。梁九功見狀,更為賣力地捏了捏肩,笑著道:「奴才見過太子妃幾回,真乃碧珠生輝,芝蘭玉樹,太子爺得此佳婦,無怪乎多寵了些。」


    梁九功扯開了個話頭,餘下的便好說了,康熙擺了擺手,道:「皇太子的話自也有一番道理,大丈夫立身世間,存誌四海,怎能安耽於廝混內闈?妻賢一半好,餘下的庶妃不過是綿延子嗣之用,他已有了長子,太子妃又有了身孕,何愁子孫不興?可,堂堂皇太子,後苑怎可沒個知冷知熱的人?」康熙說著,擰起了一雙黑墨暈染般的濃眉。


    「您說的是,」梁九功伺候了康熙一輩子,對自個主子的脾性自能摸得幾分,當即乖順應和道:「萬歲爺慈父心腸,瞧著東宮庶福晉服侍不佳,便想賜個好的給太子爺,怎想太子爺卻沒能明白您一片苦心,倒自己來辭了。隻是,奴才瞧太子爺天縱英才,不過是年歲尚輕,想不到這上頭,等到了時候自然就曉得了。」


    康熙想想也是,有些男子知曉j□j早,有些男子卻要晚上許多,太子當是屬後者。他心底是早想通了,他是做阿瑪的,若是總盯著兒子的後苑像什麽樣子?不過是瞧皇太子的額娘沒的早,也沒個人替他周全,才騰出手來管一管罷了。


    梁九功見康熙麵色輕緩不少,便又添了句:「奴才記得,皇長孫就要滿周了,萬歲爺瞧可是要大辦?奴才早些討個準話兒,到下麵也好有說頭。」


    說到皇長孫,康熙麵容再次沉下,相對皇太子不願納新而言,更叫他犯愁的是執著於嫡子,偏生福晉還不爭氣的大阿哥。


    皇長孫周歲禮一應從簡,康熙召集了幾個親厚的宗親、阿哥福晉在幹清宮開了個家宴,並賜名弘晟。


    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弘晟象徵著愛新覺羅家族下一代的興旺。


    大福晉見著已能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兩步的弘晟,羨慕得眼睛都紅了。惠妃瞧著不住搖頭,如太子妃這般既能攏得住丈夫,又能生兒子的才是好媳婦,她心中暗自琢磨是否要再往大阿哥府裏送幾個嬌妾美婢,實在不成,得與大阿哥好生說道說道了。


    一旁的宜妃一見就知道她在想什麽,回首與一個嬌媚的宮嬪低語兩聲,那宮嬪立即掩嘴嬌笑,還不斷拿眼睛去瞟惠妃,惠妃恨得直咬牙,這個宜妃人說她爽利明快,在她看來就是個尖酸刻薄的,轉頭狠狠瞪了伊爾根覺羅氏一眼,伊爾根覺羅氏縮了縮瘦弱的肩膀,垂首不語,泫然欲泣。


    「喲,我說惠妃姐姐,你這是做什麽呢?今兒可是皇長孫滿周的大好日子,做什麽不住的瞪你媳婦?」宜妃巧笑嫣然,打趣般的瞟了眼伊爾根覺羅氏,婉聲嘆息:「這人兒都快掉金豆子了。」這人最怕人心不足,她可明白的很,皇上未必多中意大阿哥,即便哪天皇太子不成了,也輪不到大阿哥來做太子,這母子倆癡心妄想,都是一副愚蠢德行,倒可憐了伊爾根覺羅氏,麵色饑荒,哪日見著她都跟生了場大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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