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麽知道我行不行。”蕭巡輕蔑一笑,他還不信他不如陸思齊。


    “既然這樣,就一起吧。”白悠悠扶額,少年,在天賦上不要意氣用事。


    蕭巡搬來一張椅子,放在陸思齊和白悠悠中間,生生的隔開了二人。


    陸思齊倒是無所謂,還把自己的椅子往旁邊搬了搬。


    “現在我們來算出這個蹴鞠的表麵積。”白悠悠在紙上畫了一個球體。


    “什麽是表麵積?”蕭巡在一旁不明所以道,為什麽要求表麵積。


    陸思齊一旁耐心的解釋道,“就是這個蹴鞠的整個麵積,如果做成皮球,可以知曉用多大的皮子。”


    蹴鞠為什麽要用皮子做,蕭巡不知道,可是他也不敢問,看著白悠悠越來越冷的眼神,他怕問的太多讓白悠悠給他打出去。


    “原來是這樣。”蕭巡裝作了然的樣子。


    “其實所有的球體我們都可以用這個方程來做,首先了解直徑,然後——”白悠悠在紙上畫著什麽東西,一邊巴拉巴拉的說著。


    陸思齊露出了然於心的表情,一邊還驚歎道,“少主你太厲害了,這是怎麽想到的,以後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輕鬆解決。”


    蕭巡在一旁聽的雲裏霧裏,什麽和什麽變成什麽和什麽。


    白悠悠費勁口舌的講了半天,轉頭問道二人,“你們可明白了,以後再有類似的問題,都可以利用這個方法來解答。”


    陸思齊眼神中透出興奮的光亮,道,“謝謝少主,今日真是又讓我大開眼界。”


    蕭巡在一旁幹巴巴的笑著,“確實,真不錯。”


    白悠悠一看就知道蕭巡沒明白怎麽回事,心生一計,想要報複一下蕭巡,道,“你們可曾聽過孔子和他學生子路的故事?”


    二人不知白悠悠想要說什麽,搖搖頭。


    白悠悠露出一個壞笑道,“孔子的學生子路,跟著孔子學習一段時間後,成了遠近聞名的人才。有一次,他穿著華麗的衣服,趾高氣揚地跑回來拜見孔子。孔子提出幾個治國理財的問題和子路討論。子路一愣,心想這些問題自己還沒有好好考慮過,可要是老實說不懂,在其他同學麵前,不是太丟麵子了嗎?於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肚子裏那點知識全倒出來,稀裏糊塗地應付了一大篇。雖然說得滔滔不絕,卻根本不著邊際。孔子冷笑一聲——”說到這裏,白悠悠看向蕭巡,道,“子路啊,你毛病就是不懂裝懂。”


    這下子蕭巡和陸思齊都聽明白了,這是在說蕭巡不懂裝懂。


    蕭巡一下子鬧了一個大紅臉,陸思齊也憋不住笑。


    蕭巡趕忙站起身跑了出去,身後還能聽到白悠悠和陸思齊的哈哈哈大笑聲。


    白悠悠給陸思齊補習完,快要走到書房就被一隻手給拉到一處背陰處,剛想要叫喊一看是蕭巡,聲音也卡在嗓子裏憋了回去。


    蕭巡把白悠悠按在牆上,雙手撐住牆把白悠悠圍在其中。


    白悠悠能清晰的聽到少年的輕喘以及自己心髒撲通撲通跳動的聲音。


    “蕭巡,你要做什麽?”白悠悠本想要有些氣勢,可惜話說出口怎麽聽著都有些嬌嗔。


    蕭巡盯著白悠悠看了好一會,才輕聲的開口道,“以後你別和陸思齊離著那麽近。”


    “我那是在給他補習,再說,你和我什麽關係,憑什麽管我?”白悠悠美目一瞪,回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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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悠悠,我錯了,我看著你同別人在一處,心裏不舒服。”


    白悠悠聽見蕭巡的道歉有些微愣,嘴硬的繼續道,“那你說說你哪裏錯了?”


    “我不應該不懂裝懂。”


    “還有呢?”


    “白悠悠,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蕭巡盯著白悠悠的眼睛,飽含深情的說道,“一日不見你,就想的不行,已經三日未同你說話,我都覺得自己要瘋了。今日又看見你和陸思齊有說有笑,當真不舒服。”


    真是最霸道總裁的造型,說最軟的情話。


    “我是給陸思齊補習。”白悠悠解釋道,莫名的心裏有些小開心。


    “那以後也不要離他太近,不要對他笑。”蕭巡聲音變得強硬起來。


    白悠悠脖子一梗,一副吃軟不吃硬的表情。


    蕭巡歎口氣,突然抱著了白悠悠,輕聲歎氣道,“我該拿你怎麽辦啊?”卻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白悠悠的心突然軟了下來,回抱住蕭巡,喃喃道,“我又怎麽了?”


    “同你在一起,我每時每刻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想讓你一直開心快樂,想每天都能看到你,想不停的和你說話。看見天上的雲就想起你,看見路邊的花也想起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蕭巡把白悠悠摟抱的更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我也是——”白悠悠抬頭看著蕭巡,然後狠狠的吻了上去。


    路邊的花開著正是豔麗,仿佛這一刻好光景。


    林長治被雲鶴書院拒絕的消息雖然沒有廣為流傳,可是到底是傳出了風聲,當日整個書院的學子都瞧見了情形,難免不會有多嘴的學子。


    這件事雖然沒有擺放在明麵上去說,可是到底大家都知曉了,雲鶴書院臥虎藏龍,就連教諭的兒子都沒有通過他們學院的入學考試。


    文啟先生又坐在自己的書房裏麵吹胡子瞪眼睛,他已經記不清楚是多少次被隔壁的白悠悠氣成這個樣子。


    林長治要來他們學院了,那個被雲鶴書院拒之門外的學子,現在要來他們學院。可是自己又不能拒絕,他和教諭之間的那點事見不得光,所以隻能忍氣吞聲的接受林長治。


    不光是林長治惹得他生氣,聽說教諭這次上報的扶持學院是雲鶴書院,這樣一來,縣裏麵的補款豈不是都要便宜了白悠悠。而且馬上又到了招生的季節,到時候要是招生沒有雲鶴書院多,那可就丟臉丟大了,所以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處理一下白悠悠這個棘手的問題。


    不光如此,聽說一些夫子想要去雲鶴書院教書,這也讓他始料未及。


    徐山長還派人給他送了一封信,上麵寫著要是再管理不好書院,就要好好教訓他一頓,要知道,徐山長遠在京城都已經聽說隔壁的雲鶴書院正在崛起,這能不讓他擔心嗎?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這樣下去就真的要被隔壁那個窮酸學院比下去了。


    想到這裏,文啟心生一計,不就是教學方法嗎?他還不信學不會。


    文啟駕車到了教諭的家中。


    “教諭大人,近日可好?”文啟客氣的問道。


    教諭一看到文啟就知道他一定是因為書院的事情,這次他上報的學院是雲鶴書院,也是不情不願,可是沒有辦法,雲鶴書院這次上榜人數眾多,而且他還受到白悠悠的威脅。要是不報雲鶴書院,上麵難免會有想法,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


    “文啟先生,有事就直說吧。”


    文啟嘿嘿一笑,從袖子裏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上道,“教諭大人,咱們也合作很久,我知道你這次對雲鶴書院也是很有意見。”


    教諭伸出手打斷了文啟的話,“我對雲鶴書院可沒有什麽意見。”


    “看老夫這張嘴。教諭大人,這次老夫前來,是想要對咱們縣書院的事情做一些探討。”文啟看著教諭說道。


    “還有什麽可探討的?”教諭不明所以。


    “雲鶴書院這次鄉試上榜人數竟然趕超了我們青鬆學院,說明他們還是有真本事的。那麽本著為了咱們縣的發展,我們應該彼此學習,到時候所有學院共同進步,明年上榜的人數豈不是更多?”文啟看著教諭的表情,居心叵測道。


    “你想要怎麽做?”教諭看著文啟一肚子壞水的樣子,隻要能看到白悠悠吃癟,他一定支持文啟的建議。


    “開放學院,讓每個學院都可以去雲鶴書院聽課學習。”隻要把對方的本事學到手,到時候他不信雲鶴書院還能繼續這麽張揚下去。


    “這還真是能推動我們縣更好發展的好辦法呢。”教諭看著文啟先生,兩人相視一笑,看白悠悠還怎麽張狂下去。


    沒多久,白悠悠就接到了教諭的通知。要求開放學院,可以允許別人的學院的夫子過來聽課,當然也可以去別的學院學習,白悠悠可以肯定,這一條通知就是專門針對他們雲鶴書院的。


    “真是豈有此理。”徐風起看著桌子上通知,怒聲道,“現在看著我們雲鶴書院一天天好起來,這麽多人都要坐不住了嗎?”


    “可不是,我們這些教學經驗都是小山長給我們總結的,現在他們也要拿去用,當真可惡。”另一位夫子道。


    “我們也可以去其他學院學習,我倒是想去青鬆學院看看那些大儒是怎麽講解四書五經的。”孔靖對這個通知沒有什麽感覺,相反覺得很興奮。


    李經綸不是很明白,看著眾人滿臉怒氣,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到底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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