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寶被木涯逼的節節敗退,就當他的背撞到了牆上,他實在在無路可退時,一聲嗬斥,緩解了這緊繃的氣氛……


    “你在幹什麽?!”


    蒼穹一進門,就看到木涯在他的床榻前,整個身體都探了進去,郎大寶一臉驚恐的在最裏麵,木涯的樣子,像是要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


    沒有什麽,比這個更有衝擊力,蒼穹隻覺得腦子轟然一響,他差一點就放了個可以瞬間秒殺的奪魂盅,不過在最後關頭他硬生的忍住了。


    但是蒼穹的表情,已經扭曲了。


    他一把扯過木涯的領子,直接把他甩開了木涯是武修者,卻被蒼穹甩了個趔趄,差點跌倒,可見蒼穹又多憤怒。


    蒼穹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木涯也惹火了,木涯剛要發難,就看到蒼穹橫在床榻前,反手將床幔拉的死死的……


    很大的聲音,那床幔劇烈的晃動著。


    他這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那郎大寶被蒼穹看的,比什麽都重要,他這麽做是有欠妥當。


    是他錯。


    “你從哪弄來的這個男人?有點眼熟。”木涯悻悻的摸著鼻子,也不再看床榻,而是將腦袋轉到了另外一邊,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這種情況已經不適合求證了,“剛才一激動就忘了場合,我隻是想確認而已,沒其他意思。”


    換做別人,蒼穹不剁了他也得狠狠的揍他一頓,但他了解木涯,他知道木涯不會對郎大寶起歹念,木涯要是真有這意思,就算當他的麵,木涯也不會退縮,所以他的解釋,絕不是信口雌黃,盡管知道,蒼穹也是相當不慡。


    自己的東西,被人這樣對待,他不動怒,才奇怪。


    蒼穹絕口不提剛才的事情,他就當木涯是無心之過,但僅此一次,他的忍耐也就這樣了。


    沒有下次,否則即便是木涯,蒼穹也不會繞過。


    “你找我,什麽事?”


    蒼穹一問,木涯才想起來此的目的,將視線移到蒼穹臉上,木涯道,“我是來找世伯的,我爹,請他過去,好像是說,關於噬靈蠱的事情。”


    “我爹在靜心閣,我們一起過去。”蒼穹很快道。


    靜心閣顧名思義就是清淨之所,那地方很偏僻,連經過的下人都沒有,那也算是罰堂之一,為過所用,但這裏,卻是專門為離家人準備的。


    與祠堂不同,雖為罰堂,卻不是專門為受罰準備。不管是離落和木涯,都來過這裏而來此的目的,就是需要靜心閣的清淨而已,讓他們心無雜念,可以冷靜分析。


    蒼一橫去靜心閣,也是不想被人打擾,鑽心研究那噬靈蠱。


    提議要走,但蒼穹卻一動沒動,木涯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一眼那拉的死死的床幔,木涯率先出去了,見木涯走了,蒼穹也沒拉開床幔,他側著頭對郎大寶說了聲,他去找蒼一橫讓他再睡一會兒,然後就什麽都沒說的離開了。


    至於那緊閉的床幔後的人,現在是什麽樣子,沒人知道。


    ……


    另一邊,飲墨的書房。


    離恨天原本以為,那秘籍肯定得和四大名著一樣厚,可當風無從袖子裏把那還不如教科書厚的本子拿出來時,他的下巴差點因驚訝而脫窗。


    他很懷疑,把這東西看一遍,他就能變強嗎?


    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到他真正的把那秘轄翻開。


    裏麵的內容,讓他咋舌,不是在電視上看到的武功秘藉,文字加圖解的,而是一堆堆密密麻麻難解的文字,看都看不太懂。


    離恨天皺著眉研究裏麵的東西,欽墨見他一臉困惑,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他順手抽走男人手中的秘箱,隨意的翻了兩下。


    “如果隨便是誰,都看的懂的話,那這就不是什麽秘藉了。”


    欽墨一說,男人才恍然大悟,他記得修煉這種事情是要靠天賦的,就像離落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仙尊,可有的人,耗盡畢生經歷,也未必升的到天師,這就是天賦和慧根的問題。


    這本秘籍,他要慢慢領悟,一點點參透,每一個字,都不能錯 至於他能修煉成功的時間,就要看他能從這秘籍中解讀到的東西了。


    也許很難,但是男人躍躍欲試了。


    他不想害人,也不想吸取別人的靈氣,但如果不需要這樣,就另當別論了。


    他很想變強,從被那幾個白眼狼輪番侮辱開始,離恨天就想變強,但是無奈先天條件使然即便是有那個心,也無能為力。可現在不一樣了。


    他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


    像夢一樣。


    以後他不會再被威脅,也不需要再依靠別人,他有能力保護自己,不再是隻能耍小聰明,和他們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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