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離恨天頭都要大了,就當他忍不住的要爆發出來的時候,他一下子被木涯攬到了懷裏……


    “去我那兒吧,你看欽墨弱成這樣,你肯定沒舒服,我知道你喜歡怎麽折騰,還有我的體力比欽墨好很多,我也比他壯實,要取暖的話,我比他適合,你說是不?爹。”


    離恨天覺得,他的連要被氣到變形了,木涯這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他這是在自我推銷好不好?!


    他還叫他爹,他哪裏把他當爹了?!


    還有欽墨,還有另外兩個傢夥,他們什麽時候把他當過爹……


    他是想和他們處好關係,可是,他要的不是這種關係……


    他徹底抓狂了。


    “二哥,你歇歇吧,有這時間不如去把案子處理好了,好讓大哥早點回府。”牆角下有一抹綠,是才冒頭的青草,那綠色在這還沉浸在冬季的園子裏格外的明顯,欽墨扭過頭去看那青草,他可以避開了木涯伸向離恨天的手。


    “他死不了,皇上也不敢動他,讓他在宮裏多待幾天也不錯,免得回來礙我的眼,你說是不?爹。”離落回來了,就又有一個人和他爭,與其這樣,還不如維持現狀,知道離落死不了就行了。


    不過話說回來,鐵勒那混蛋,真的讓他挺頭疼的,他一找到為離落開脫的證據,鐵勒那邊立即就有辦法加深離落的罪名,看樣子,他是非把離落拉下馬不可。


    鐵勒要整死離落。


    不過木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不是為了誰,這是一場角逐,是鐵勒和他們兄弟幾個的較量。


    木涯肯定不會讓鐵勒贏,他們是耍了他,但是他也討回來了,離恨天被他折騰成這樣,堂堂的文丞被收監,鐵勒已經占盡了便宜,他們持平了,或者說,鐵勒比他們要偏得的多。


    不過這結果,到底是誰最後嚐到了教訓,就要看鹿死誰手了。


    他也得讓鐵勒明白,他之前說的不是大話,國君在他眼裏,就是個屁。


    離恨天氣結,他真想狠狠的敲木涯兩拳,他想問問他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東西,離落被軟禁著,到現在沒有一點消息,木涯不擔心他不管不了,但他不能為這種事故意拖延……


    怎麽說他們也是兄弟啊。


    他這不是在害離落!


    他想罵人,也想教訓人,但在他罵人之前,他竟然聽到欽墨認可了木涯的話……


    “說的也是,那我給皇後的禮物,就先暫緩吧。”


    離恨天糾結了。


    他剛想曉以大義的勸說他們手足情深什麽的,福伯就小跑著過來了……


    “二爺,三爺,南疆的蒼一橫求見。”離府的下人,還是習慣性的自動屏蔽了離恨天。


    由於離恨天現在的身份很敏感,他們現在什麽也叫不得,總不能把鐵勒冊封的妃子的名號拿出來,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會和雨果一樣,稱呼離恨天“爺”。


    “知道了,把他直接請到染墨居來,我爹最近身體抱恙,不能出去見客。”


    淡淡的吩咐後,欽墨就招呼雨果收拾東西,去書房等蒼一橫,與此同時,木涯在離恨天耳邊說道……


    “爹,你朋友來找你了。”


    第一三九章 見朋友了


    輕月族的蒼一橫是離恨天這輩子唯一的摯友。


    他們從小算是一起長大的,知道開始修煉前,他們都一直在一起,關係相當密切。


    蒼一橫成功的修煉了輕月族獨門玄術,離恨天也在同一時間被確認沒有任何能力。


    輕月族擅長蠱術,其蠱術獨成一派,與其它不同。


    修煉的方式也與他人不同,有特定的方法和很多特殊的要求,所以在蒼一橫開始修煉後,他就回到了南疆的輕月族,自此和離恨天就算分開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斷了聯繫,兩人偶爾還是會通信,相互鼓勵什麽的,在離恨天最艱難的日子裏,蒼一橫給他的鼓勵和幫助,也算是他那時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在蒼一橫達到了一定等級,並順利的接管輕月族後,他還來過帝都幾次,他了解離蕭山的為人,他知道離恨天的日子並不好過,所以他竭盡所能的幫他。


    哪怕是隻陪他說說話。


    後來離恨天成了親,蒼一橫也到了適婚年齡,有了妻兒之後兩人的聯繫少了許多,但偶爾還是會有幾封書信來往,但是照比以往就少的多了。


    近幾年,輕月族族內事情繁重,離恨天這邊又被木涯和離落纏上了,因為各自忙碌,這聯繫也就斷了,蒼一橫今日突然來到帝都,看離恨天是一方麵,更多的,應該是為星象異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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