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自憐自艾著,房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了,男人猛的一個激靈,直接就站了起來,那椅子啪嗒一聲摔到地上,打破了夜的寂靜……


    隨著傾瀉而入的月光,一個黑色的影子突兀的立在門前,離恨天的心一沉,一股懼意至腳底串了上來,他沒由來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他知道,他並不歡迎這個人。


    或者說,他懼怕著他。


    出於本能的。


    第四十九章 在求證了


    “離恨天,你最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以為有文曜給你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房門咣當一聲被甩上了,緊接著離恨天聽到門閂被ca上的聲音,那忽然闖入的月光杯木涯關在門外,那黑色的影子隻在眨眼間便再度消失於黑暗中,離恨天摸著桌子,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他沒看到那影子的臉,但那傲慢的聲音,肯定是木涯的。


    他站在窗前,整個房間中最亮的地發光,月光像探照燈一樣打在他身上,照的他無所遁形。他在明,木涯在暗,這種感覺讓男人很不舒服,也沒有安全感,他想退到黑暗裏去,可他沒磨蹭出幾步,木涯已經躥到了他麵前……


    沒有腳步聲,若鬼魅一般,木涯那傲慢的臉瞬間映在男人眼中……


    於此而來的,是淡淡的酒香,那香氣圍繞著木涯,也鑽進男人的鼻腔。


    看樣子,木涯來之前喝了些酒,酒這東西,可以助興,但在有些時候,就成了煽風點火的輔助工具,比如現在。


    離恨天心裏的警報已經拉了又拉。


    木涯本來就危險,現在更危險了。


    木涯依舊站在黑暗中,由於距離的關係,離恨天已經看的很清楚了,就連木涯那陰沉的表情,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你真以為,就憑文曜那下三濫的手段,也攔得住我們?”


    木涯脾氣很不好,用暴躁來形容也不足為過,離恨天已經習慣了他的大吼大叫,他一這麽說話,反而讓他覺得提心弔膽的。


    總覺得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事實上離恨天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木涯突然用極其平靜的語氣和人說話,那就代表,木涯是真的生氣了,還是憤怒達到了極點,兒聽他說話的那個人,就要倒大黴了……


    這房間裏隻有他們兩人,那個倒黴的人不用問也隻有離恨天一個了。


    “故意找麻煩,絆住我和離落,讓我們無暇顧及府裏的事情,沒空來找你,這樣就給了你們私會的時間,為你們創造條件,離恨天,你不覺得這個辦法很幼稚嗎?”


    他們誰也沒想到,文曜會這麽做,居然使出這麽卑鄙的手段。


    木涯這邊倒是沒什麽大問題,即使離落被文曜攪合的一團亂,看得出文曜是在針對離落,他甚至不希望離落回府。


    木涯這脾氣,怎麽能容忍眼睛裏有粒沙子,還是這麽大的一粒。


    他遲早要讓文曜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但在這之前,他要先和離恨天算帳。


    誰都知道他看文曜不慡,那白癡男人還和文曜一氣嗬成的,他才回府不久,剛喝了兩口酒,一想到白天的事情,他就來氣,這越想氣就越大,所以酒喝了一半,木涯把杯子一摔,就跑到男人這來了……


    他必須要教訓離恨天一下,他是對他太好了,給他太多縱容,讓他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楚了……


    “拜文曜所賜,我和離落最近的生活豐富多彩的,不過你不用太擔心,那點事情離落很快就會處理好的,你就等著他回來好好收拾你吧。”收拾二字,木涯說的惡狠狠地,他的態度讓男人習慣性的往後躲,不過離恨天的房間再大,也終究是有局限的,以他的能力,想躲開木涯,簡直是癡人說夢。


    離恨天怕他,木涯早就知道,他以前不以為意,他也習慣了離恨天的懼怕,可如今不同了,先不說離恨天的發表的喜歡離落的言論,就說那文曜,就夠他惱火的了……


    離恨天從不躲文曜,他們一天到晚眉來眼去的,他還聽管事的說過,這不要臉的男人,經常和文曜膩歪在一起,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很多人都撞見過。


    管事的說時,還一臉痛心疾首的搖著頭,木涯聽得也是相當火大,他愈加的覺得男人不要臉了,青天白日的,居然就敢和文曜在離府裏做那苟且之事……


    不過木涯憤恨之餘,完全沒有他曾經也做過類似的事情的覺悟。


    “你躲什麽?怎麽看了文曜就不躲,怎麽他做什麽都行?你都肯配合,一到我這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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