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了,你伺候我滿意了,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或者,你‘吃’我一次,我答你一個問題,爹,你看,這樣好不好……”


    離恨天很想揍人,可這時木涯已經分開了他的腿,青年那異樣精神的東西抵在他腿間,雖然這身體和他們做過無數次,但這對現在的離恨天來說,精神上卻是第一次……


    和離落那回,已經進行一半了,現在要讓他從頭到尾的好好‘感受’,這對離恨天來說,簡直是噩夢一場……


    離恨天想說話,可他發現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幹張了幾下嘴,原本無神的眼睛裏帶著焦急,他不怕死的再去推木涯,雖然力氣還沒恢復,但他屬實在反抗……


    可是,他的微薄之力,根本阻止不了木涯。


    隻會讓木涯更加暴戾。


    青年那滾-燙的東西壓在那裏,前端在他推他的時候,探進了一點……


    那感覺讓離恨天的頭皮發麻,他不想做,但他阻止不了,離恨天絕望的別過頭,那臉上寫滿了屈辱……


    他那腫起的臉下,似乎有什麽在動,那是離恨天,在用力的咬著牙……


    他很憤怒。


    厭惡這種關係,更厭惡無法反抗的自己。


    木涯顯然沒想到離恨天會是這種反應,他的眼底明顯的閃過一絲訝異,他扯著離恨天的頭,硬把他提了起來,他讓他看著自己,木涯諷刺的笑道,“怎麽,離恨天,堅強了?這次怎麽不哭了?”


    他每次進去的時候,離恨天都會哭。


    也許是對這種關係的無奈,也許是因為身為父親,卻被兒子如此對待,離恨天很痛苦,所以才哭,可木涯卻樂此不疲。


    他同樣喜歡看男人的眼淚。


    可這一次,男人卻是不甘心的狠狠閉上了眼睛。


    離恨天這次回來,變化太大了。


    這讓木涯,越來越好奇。


    離恨天怒視著木涯,他發不出聲音,但他張著嘴,無聲的反駁:怎麽,我哭,你就不會做下去?


    “哎呦!離恨天你還真是……”


    “二爺,老爺讓您雖他入朝。”


    木涯的話被人打斷了,木涯目光凜冽的轉向門的方向,老頭子這個時辰讓他入朝,想必是離落除了艷婦村的事情,他要去找皇上邀功……


    木涯不想理會,但他知道,他若不去,老頭子定會親自找來,他躲不開。


    木涯極度不慡的放開男人,他的動作很大,男人重重的摔到了床板上,木涯整理著衣服,他的心情越來越糟糕……


    如果剛才這傢夥不反抗,他現在也進行到一半了,怎麽著今天也能做上一回,這下可好……


    “你等著,看我回來怎麽教訓你。”木涯咬牙切齒的說完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離恨天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可他還沒安心多久,就聽門外那人又道一句……


    “老爺命你去祠堂悔過三日。”


    這屋子裏,隻剩他自己,離恨天知道,那個連敬語都被人省略了的人,就是他自己。


    第十九章 其中緣由


    離恨天很慶幸,他老-子對他不放心,讓那人一路跟他到祠堂。


    不管離恨天在這個家裏的地位如何,下人終是下人,雖為監視,他也是在前麵引路,這樣剛好成全了離恨天,他不必擔心,找不到祠堂了。


    他不想接受這個‘懲罰’,但受於形勢所迫,他不得不忍氣吞聲的按照離蕭山的話去做……


    他不能反抗,從下人的態度來看,這個身體原先被‘懲罰’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他若反抗,勢必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隻是關禁閉而已,他還是能接受的。


    離恨天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他連他的房間在哪都不知道,他現在唯一能做的,隻有逆來順受。


    而且這個家裏的形式,是這麽的嚴峻。


    人的想像力是豐富的,來到祠堂前,離恨天在心裏有無數種猜想,他覺得,那裏一定不是什麽好地方……


    蛇蟲鼠蟻亂串不說,說不定還鬧鬼……


    可他來到這裏才發現他的想法是錯的。


    點著長明燈的祠堂,沒有離恨天想的那麽陰森可怕,祠堂正中擺放著離家祖上牌位,貢品桌上放著新鮮的貢品,安靜的祠堂內幹淨整潔,卻帶著莊重肅穆,讓人無法心生褻瀆。


    那人看著離恨天跪到蒲團上才離開,他不知這具身體以前是這樣對待這種‘懲罰’的,離恨天跪了一會兒,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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