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杜家的院子裏,擺放著一口棺材。


    棺材之中,躺著已經死去的杜子仁。


    杜家的老祖都已經出關了,站在棺材麵前,觀察著杜子仁的傷口。


    “老祖,能否判斷出,子仁被何種功法所殺?”杜家家主看著自家老祖問道。


    他們都快將白水城翻過來了,可是沒有查到任何關於凶手的信息。


    如果能夠查到他被何種功法所殺,就能夠順藤摸瓜,找出背後之人。


    “奇怪,真是奇怪。”


    “殺害子仁的功法,好像是一種指法,但是遠比指法的破壞力更大。”


    “更像是一種附能的箭法,可是子仁的身上又沒有出現任何箭羽。”杜家老祖皺著眉頭說道。


    即使是見多識廣的他,也沒有辦法肯定,杜子仁究竟被何種功法所殺。


    “啟稟老祖,我可以肯定,當時子仁遇害的時候,方圓百米之內沒有任何人存在。”


    “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殺害子仁的那一道攻擊,來自百米之外。”杜子仁的護道者非常肯定的說道。


    “若是來自百米之外,那以你的實力,就算不敵對方,也不至於反應不過來。”杜家老祖說道。


    “可是我確實沒有察覺到任何能量波動。”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時候,子仁已經倒下了。”


    “除非,凶手的實力在合體境。”杜子仁的護道者沉思了片刻之後說道。


    “子仁還是很有分寸的,對於合體境的強者,是不可能得罪的。”


    “即使是無意之間,也不可能,他從不狗眼看人低,也從不仗勢欺人。”


    “退一步說,就算得罪了合體境的強者,他們若是要殺子仁,大可以直接殺。”


    “合體境的實力,就算是我們杜家舉家族之力,也不是其對手,對方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這不是強者的風範。”杜家老祖說道。


    越是這樣分析,他們越是疑惑。


    “啟稟老祖,家主,黃家三少爺黃守拙前來拜訪。”就在這個時候,杜家的下人前來傳話。


    “黃守拙?他和子仁是好友,子仁出了事,他前來也在情理之中。”


    “請他進來!”杜家家主說道。


    “家主,子仁出事之前,就是約見了黃守拙。”


    “你說子仁的死,會不會和黃守拙有關?”杜子仁的護道者這時候說道。


    不是他以小人之度君子之腹,實在是也隻有黃守拙才知道杜子仁今天會出門。


    “我覺得不會,黃守拙和子仁相交多年,關係莫逆。”


    “況且我們杜家和黃家之間,並沒有利益衝突,黃守拙根本沒有理由這樣做。”


    “他也很清楚,一旦他這樣做了,被我們杜家查出來,那可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到時候,一旦黃杜兩家發生衝突,那最終隻有淩家和金家漁翁得利。”


    “以黃守拙的見識,這一點不會看不明白的。”杜家家主分析道。


    他這話一出,杜子仁的護道者陷入了沉思。


    這時候,黃守拙也來到了院子之中。


    “小侄拜見杜家老祖,拜見各位叔伯!”黃守拙對著眾人行禮。


    “賢侄不用多禮。”杜家家主回答道。


    “我聽聞噩耗,所以特來看看子仁兄。”黃守拙說著,就向著院子裏的棺材走去。


    很快的,他就看到了棺材裏的杜子仁。


    “子仁兄,你我相約昨晚品酒,你怎麽就走了呢?”


    “究竟是何人如此殘忍?”黃守拙說這話的時候,眼裏的悲傷不加掩飾。


    他和杜子仁之間,惺惺相惜,兩人的友誼格外的純粹,沒有摻和任何的利益。


    整個白水城之中,能談得來的年輕一輩,也就彼此。


    “伯父,若是有小侄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盡管吩咐。”黃守拙看著杜家家主說道。


    看到真情流露的黃守拙,杜家家主更加的確定,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不可能是他。


    “多謝賢侄,若是有需要,我不會客氣的。”


    “啟稟家主,老祖,淩家少主淩天前來拜訪。”這時候,下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聽到這話,眾人全都皺起了眉頭。


    黃守拙來拜訪,他們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兩人是至交好友。


    可是杜子仁和淩天之間,可沒有任何的交情可言。


    不過,人家前來拜訪,他們總不能拒人千裏之外。


    “請淩少主進來。”杜家家主說道。


    黃守拙也沒有離去,想要看看,淩天此次前來,究竟是要做什麽。


    “杜兄啊,你怎麽就這麽去了?我們曾經的約定,你都忘了嗎?你如此不講誠信啊。”淩天人還沒有出現,聲音已經傳來。


    他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悲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的關係有多好呢。


    很快的,杜家的眾人就看到,淩天帶著鳳七七出現了。


    淩天的聲音雖然悲傷,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絲的悲傷之色。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此刻在演戲。


    這讓杜家的人,臉色陰沉了下來。


    “杜伯父,凶手抓到了嗎?”淩天看著杜家家主問道。


    “還沒有!”杜家家主陰沉著臉回答道。


    “杜家怎麽這麽廢物,連個凶手都抓不到,真是枉為白水城的四大家族之一了。”淩天氣憤的說道。


    他這話一出,杜家的眾人一個個對他全都怒目而視。


    當眾辱罵他們杜家是廢物,這將他們杜家當做什麽了?


    “淩天,你今天是來向我杜家示威的嗎?”杜家家主問道。


    “杜伯父誤會了,我怎麽會是來示威的呢?”


    “我隻是替子仁兄難過,他死了這麽長時間了,可是你們竟然連凶手都沒有抓到。”


    “你們就是這麽為人父母的?也難怪子仁兄死不瞑目。”


    “子仁兄啊,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會繼承你的遺誌,笑著活下去的。”淩天說著,突然大笑了起來。


    “淩天你找死?”看到淩天這副樣子,杜子仁的護道者大喝一聲,就忍不住想要出手。


    不過,他還沒有行動,就被杜家家主攔了下來。


    “淩天,你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還請離開吧。”杜家家主說道。


    在自己兒子的屍體前,他不願動手。


    “還有最後一件事!”


    淩天說著,拿出了一串鞭炮,將其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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