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快出來,二皇子來了,特意點了你作陪。”


    老鴇一臉喜色的急急忙忙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看見衣衫不整半躺在床上看書的陳清漓,立刻急了起來。


    “你趕緊的收拾收拾,二皇子隻是讓你彈琴,你也別讓媽媽為難。”


    老鴇臉上帶笑,但是眼神凶狠的盯著陳清漓,二皇子可不是她們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得罪他她們都得沒命。


    更何況他還出了三百兩銀子,隻為了能讓清漓去彈琴,看樣子並不打算做其他的。


    “媽媽你急什麽?我又沒說不去。”


    陳清漓淡淡的說了一句放下書,不急不慢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最後對著銅鏡扶了扶頭發。


    老鴇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也感歎這棵搖錢樹也是讓自己遇著了。


    她以前為什麽沒有讓她掛牌接客,其一便是不想讓她染上髒病,還年輕的陳清漓就是個巨大的搖錢樹,她不想讓她早早夭折。


    其次是因為她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像這樣的美人得不到就會一直牽腸掛肚。


    他們就會頻繁的來凝香樓,得不到清漓姑娘他們也會在樓裏另找人,也算是消了火氣。


    “行了,媽媽帶路吧。”


    陳清漓唇畔勾起舒眉一笑,配著一身淡紫色衣裙愈發讓她神秘。


    “我的好女兒,你這一笑,不知多少人都被你勾了魂啊!”


    老鴇看著她配合的樣子,樂的眉開眼笑,她就喜歡這麽配合的,也省的她多費口舌。


    “行了,走吧,二皇子還等著你呢。”


    “砰砰!”


    “清漓姑娘來了。”


    老鴇把她帶到了一個包間門口,敲了敲門,跟裏麵的人說道。


    “進。”


    “你自己進去吧,伺候好裏麵的貴人。”


    聽見裏麵傳來聲音,老鴇才推開門,吩咐了她兩句才側身讓陳清漓進去。


    陳清漓從她身後走出來,房間的眾人眼裏露出一絲驚豔,雖不是第一回見,但每次都會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清漓姑娘一如既往的漂亮,每次經過這凝香樓,本宮都忍不住想來看看你。”


    二皇子夏成宇一身紅衣,鬆散的頭發用一根紅繩係在發尾,幾縷細碎的劉海落在眼前,氤氳出幾分懶散與隨意,這姿態倒比她還像煙花之人。


    房間裏一共三個人,夏成宇在中間,左右是穿著一黑一白的兩個少年,倒是兩個生麵孔,兩人腰間還掛著佩劍。


    看著年齡也都不大,好奇的看了陳清漓一眼,倒像是第一次來凝香樓。


    夏成宇半躺在榻上,扭頭看向走進來的陳清漓,手裏的羊脂玉佩不停的在手中拋起又接住。


    “殿下說笑了,清漓何德何能能讓殿下惦記,清漓也就這琴彈的還可以,不若現在為殿下彈上一曲。”


    陳清漓臉上帶著一抹笑,讓她原就嫵媚的眼睛愈發的動人,她腳步輕緩的走進房間,轉身關上了門。


    陳清漓走到桌子旁,彎腰給他們滿上酒杯裏的酒。


    “好,本宮就喜歡你彈琴。”


    夏成宇饒有興致的看著陳清漓正在倒酒的手,纖細白嫩就猶如他手裏的羊脂玉一般。


    “清漓琴彈的怎麽好,可這小手還是如此嬌嫩。”


    他嘴角微微挑動,眼神略帶斜視,手又不斷的扭捏著那塊羊脂白玉。


    陳清漓走到他對麵的古琴前坐下,倏然,悠揚的琴音自她指尖下傾瀉而出。


    還好她有技能加成,白日裏又練習了一天,要不然才是天崩開局啊!


    夏成宇在這優美的琴聲中,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身體更加放鬆下來。


    琴聲如潺潺流水,悠揚婉轉,讓人仿佛置身於山澗溪水之中。


    一曲畢,夏成宇睜開眼開口誇讚道:“不錯,就是可惜本宮不能日日欣賞到清漓的琴聲,這可真是遺憾。”


    他身邊的兩個人依舊一言不發,甚至對於她的彈奏無動於衷,可見毅力之高,這兩人很可能是夏成宇的護衛。


    “二皇子這是說的什麽話,您想見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隻怕二皇子紅顏知己太多,過幾日便把清漓忘的一幹二淨了。”


    陳清漓一邊說著,一邊起身來到他身邊,從他手裏拿過酒杯。


    卻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陳清漓緊張的手一抖,酒卻不小心灑了夏成宇一身,她連忙拿帕子去擦,卻被夏成宇握住了手腕。


    “殿下?”


    陳清漓蹙著眉,不解的看著他,夏成宇神色冷淡下來,鬆開她的手腕,從一旁又拿個幹淨的手帕擦拭著。


    “清漓姑娘勿怪,殿下一向不喜衣物潮濕,倒不是對你不滿。”


    一直沒說話的白衣少年看見,連忙為夏成宇解釋了一番。


    “都是我不好,不小心弄濕了殿下的衣物。”


    陳清漓眼尾泛起潮紅,一張豔麗的小臉此時都是愧疚以及驚慌,就像是怕惹了夏成宇不快。


    “本宮還有事,便不多留了,清漓姑娘我們下次再見。”


    夏成宇起身下榻,臉色依舊不算好,但到底也沒有怪罪陳清漓,甚至走的時候還跟她約了下次見。


    “殿下,慢走。”


    陳清漓低著頭屈身行禮,直到他們離開,陳清漓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如果她沒猜錯,夏成宇的浪蕩應該是裝的,並且他已有心上人。


    她從進屋第一眼就看見了他腰間佩戴的香囊,針腳不算好甚至可以說一文錢賣都沒人買,可它卻已經被主人摩挲的泛起了白。


    而且他看似很喜歡她,但是卻沒有主動接近她的意思,更別提他後來態度的轉變。


    這都讓陳清漓懷疑夏成宇的好美色,以及風流成性怕不是另有隱情,不過這跟她也沒多少關係就是了。


    夜已深,老鴇一般也不會再安排她見客,陳清漓就拆掉了頭發上的簪子,美則美矣就是過於沉重,就像是美麗的負擔。


    “砰砰!”


    “清漓姑娘,水來了。”


    “進。”


    陳清漓每日都要用新鮮花瓣沐浴,這是獨屬於她的待遇,畢竟老鴇就指望著她掙錢呢!


    小廝低著頭進來,放下水又低著頭出去了。


    陳清漓脫下衣物,這無疑是一具極美的身體,曲線柔美凹凸有致,冰肌玉骨猶如白玉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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