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吃了飯後,我見丹姐一個人在院子抽起了煙。


    我也點了一根,走到她旁邊問:“姐,有什麽煩心事,讓我幫你分擔一下!”


    丹姐轉過頭,苦笑了一下,說:“會裏的事情,李長生把我們白家除名了,還要把我倒賣文物的證據交給國家。”


    “因為我把白祈年帶回來那件事嗎?”


    丹姐歎了口氣,沒明說,但我知道肯定是因為這事。


    其實也能想得到,李長生是想借聯姻,趁機吞並白家。


    丹姐和白祈雲手裏的公司股份,一個是醫療,一個是芯片。


    都是未來最賺錢的東西。


    聽白祈年說,我們現在用的電腦和手機裏的芯片,還有那什麽處理器,都有她兩個姐姐的股份。


    我沉思了一會,問:“丹姐,李長生他們還在柬埔寨嗎?”


    丹姐掐滅了煙說:“在,他讓我把小妹帶過去,我知道你倆感情很好,我也不願意...”


    沒等丹姐說完,陸師叔走到了院子裏,打斷說:“小丹,都通知下去了,明天拂曉時動手!”


    “動手?丹姐,什麽情況啊?”我問。


    丹姐呼了口氣:“我想最後博一次,跟李長生他們...”


    我說:“丹姐,我張清河,明天打頭炮!要麽我死,要麽李長生死!”


    “哈哈哈!看來師兄沒選錯人啊!”陸師叔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丹姐依舊是點了點頭,我看得出她此時狀態很不好。


    我把煙掐了,心裏也知道明天那可不是跟街上小混混打架,那可是真刀真槍幹的。


    我也不想打擾丹姐,就走出了套房。


    心裏想著反正明天就是幹,那李長生不怕,我怎麽能怕!


    回房間的路上,我順道去看了一眼陸琦姐。


    一開門就看到劉雨婷和渡邊優子坐在椅子上發呆。


    我走到陸琦師姐旁邊,她躺在床上好像是睡著了,我怕驚醒她就回了房間。


    此時白祈年剛洗完澡出來,她顯然還不知道明天會有一場惡戰。


    她還悠哉地坐在沙發上用吸管疊著五角星。


    “青蛙,來,我教你疊五角星!”白祈年拍了拍沙發示意我坐過去。


    我說你疊這玩意幹嘛?


    “小婷說,疊滿1000個就能許一個願望!”


    見白祈年一臉天真的樣子,我也不好說什麽打擊她的話,隻能陪著她一起疊。


    “那你的願望是什麽?”我好奇地問。


    白祈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中閃爍著期待和堅定:“我希望陸琦姐早點康複!”


    她的話讓我心中一暖,沒想到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女孩,也有這麽細膩的一麵,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她的願望。


    我一邊疊,一邊把明天跟李長生他們幹架的事情跟北楓他們說了一遍。


    北楓回了我一個ok的手勢,還說貓仔已經恢複了。


    疊了一會,我實在是太困了,就躺床上睡了過去。


    淩晨,我突然驚醒,我夢見有個人說要殺我全家。


    我喝了杯水後,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這時白祈年拍了拍我的肚子問我是不是有蚊子?


    我說沒有,就是睡不著。


    接著她又問,我們在那地宮裏都看到了什麽?


    我反正也睡不著,就半眯著眼睛跟她說起我們在地宮裏發現的東西。


    說著說著,我突然想起,我包裏還有三本《魯班經》。


    於是我立馬拿了出來。


    我打開房間燈,心想如果這裏麵的魯班術真有那麽厲害,那我偷學個一兩招,不要求太多,能禦劍飛天就行。


    我坐在床上翻開第一本《魯班經》的封麵,發現這書此時就跟一片枯葉一樣。


    感覺再用力一點,就會被我捏成碎屑。


    我見酒店送來的果盤上有一袋子長竹簽,就拿了一根,用竹簽來翻閱。


    原來這第一本《魯班經》裏麵說的是一些基礎的木工製作技巧,和一些機關術的設計原理和方法。


    裏麵有文字也有插圖,文字跟地宮最下麵那道觀牆壁上的唐代文字差不多,很多字我都能認識,但連起來就看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在我準備翻開第二本的時候,我腦海裏又冒出了把頭說的話。


    其實我心裏也怕跟把頭一樣,那麽老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但又想到,我隻是看看,又不學,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白祈年把腳搭到我頭上,說:“青蛙,等回國我帶你去我們內蒙好不好?”


    “內蒙?好...好啊!”我回答道。


    接著我又翻開了第二本。


    突然,門被人敲響了。


    我開門一看,是丹姐,此時她好像哭過,眼睛還紅通通的。


    “小河,你都準備好了嗎?”丹姐問。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3點多鍾了。


    我點了點頭說:“放心吧丹姐,特麽大眼龍都被我做成了複合肥,那李長生我就給你做成尿素吧!讓你帶去台灣省種鳳梨!”


    丹姐被我這一句話給逗樂了,白祈年看到,她也跑了過去來,問我們在聊什麽?


    丹姐沒理她,將一把車鑰匙塞進我手裏,就叫白祈年跟她出去了。


    她倆走後我張開手掌一看,是一個保時捷的車鑰匙,我沒明白丹姐的意思,於是又跑回床上翻起《魯班經》。


    我就隨便翻了一頁,裏麵的內容說的是關於改運的一些方法。


    其中有一條說的是,關於家具的朝向。


    大致意思就是,如果感覺生活不順,或者身體不舒服,可以嚐試調整一下家裏的布局。


    比如床改個方向,書桌或者工位的辦公桌改個方向。


    或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獲。


    其他的我就不說了,咱也不能太迷信,適可而止就好。


    我翻了沒一會,阿桂和北楓就找了過來。


    北楓說:“把頭他們都在下麵等著了,叔你準備好了沒有?”


    “等我一下,我洗把臉!”


    我一溜煙地跑進浴室,看到洗手盆上麵的瓶瓶罐罐,我也不知道哪個是白祈年的潔麵乳,就隨便拿了塊香皂把臉給洗了。


    完事後,我就跟北楓他們跑下了樓。


    此時把頭和師叔們都到場了。


    跟我們一起下樓的還有白祈雲跟她玉玲瓏的人。


    我沒想到劉雨婷也去,我回想起第一次見她,她好像是被秦紀博那小子嚴重pua的戀愛腦,真不懂她跟我們一起去幹什麽。


    我們這邊,老嚴把貓仔也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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