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飛也不去理會倆丫鬟,直接上了三樓,南宮明月的閨房。


    紫竹屏風後,掛著紗幔的描金彩漆拔步床上,一具白的耀眼胴體背對蘇飛,蘇飛都看呆了,山巒起伏,瑩瑩白光,那銷魂的白嫩大長腿,那誇張的腰臀比,蘇飛咽了一口口水,一邊脫衣服,一邊慢慢的走過去。


    南宮明月正一下一下的拍打著鴛鴦枕頭,生著悶氣,臭小子還不回來,定然是讓姬青青給纏住了,自從姬青青跟蘇飛成了好事後,南宮明月再也沒有叫過青青姐。


    蘇飛撩開紗幔,輕聲道:“娘子,良宵苦短啊。”


    南宮明月陡然轉身驚喜的看著蘇飛,終究是回來了,下一秒就變了臉色,臉若冰霜道:“你還知道回來,去,去別碰我,去找你的女帝。”抬手打掉蘇飛尋幽探秘的怪手。


    蘇飛看她穿了一件鸞鳥紅肚兜,趁的白玉肌膚更是嬌嫩,顯然是精心挑選的,又佯裝生氣的打掉自己的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親了一口紅潤小嘴,哄道:“沐浴的時候,是誰一定要跟我戲水的,你可答應要獎勵我的,莫非還要賴賬不成。”


    南宮明月羞紅著俏臉啐他一口:“滿腦子作賤人的想法,壞蛋,就是要賴賬。”


    蘇飛對著滑若凝脂的山丘就是兩巴掌,她耳邊說道:“良宵苦短,我要銷賬。”


    清秋、香翎默默守在紫竹屏風邊上。


    半個時辰左右,就聽南宮明月輕呼:“香翎、清秋。”


    兩人趕忙興衝衝的走進去搭救,到了拔步床邊,就看到南宮明月半死不活。


    南宮明月無力的抬抬手,清秋還在發愣,香翎已經解除武裝,爬上了拔步床,被蘇飛替下了自己的主子。


    蘇飛好笑的看著香翎,親了她小嘴一口,在耳邊道:“乖,放輕鬆些。”


    南宮明月有氣無力的拍了發呆的清秋一把,朦朧的給她一個眼神。


    清秋咽口口水,為了金丹品階,緩緩的褪下衣裳。


    清晨,蘇飛高昂著頭走出閨房,一邊走一邊穿衣服,一夜無眠卻神清氣爽。


    先躍上樓頂,小吉祥也跟著爬上肩頭,吸納完朝陽紫氣,轉頭看著小吉祥渾身紫朦朦的也分些好處,搖搖頭不去管它。


    跟師父、安辭師叔、師兄、師姐,一起用過早餐,師父四人在院子裏打起了五行五象拳,蘇飛卻擺出一個似蛇似龜的怪異姿勢修煉。


    《展龜秘訣》《玉泉無漏訣》,呂祖房中術的秘法,展龜可以鍛煉小飛飛的體態粗壯,玉泉無漏可以鎖住精氣,是《大鎖方閉篇》的進階法門,南宮明月幾人修煉《坤道鑄鼎訣》日久,《大鎖方閉篇》已經起不到多大效用了。


    雲峰道人打完拳收功,看著蘇飛古怪的姿勢,扶著長須,問安辭道人:“這是什麽拳架,你見過嗎?”


    安辭道人翻個白眼,道:“鬼見過,您這位徒弟,用過的功法,那都是獨辟蹊徑琢磨出來的,說不定這又是什麽拳法。”


    蘇飛收功,隻覺得腰腎暖融融,很舒服,安辭道人問道:“蘇飛,你這是又弄出來了什麽拳法,讓為師試試。”


    蘇飛聽得一樂,看大師兄和師姐還在打拳,神秘兮兮道:“這是增加閨房之樂的秘法,您估計用不上了。”


    安辭蹭的跳到蘇飛身邊,拉住他胳膊急吼吼道:“教我,教我,快教給我。”說完拉著蘇飛就走,想找個僻靜地方討教。


    雲峰道人也默默的跟上,吭吭哧哧道:“誰說用不上,貴香閣的女修都精通一些手段,總是讓人不能盡興。”


    蘇飛兩眼一突,怪叫一聲:“你們去過貴香樓。”之前聽南宮騰龍說過一回,南宮明月還威脅自己來著,沒想到師父跟師叔居然去過了。


    安辭道人趕忙捂住他的嘴,雲峰道人回頭一看,陸長寧和柳紅綿齊齊看向這邊。


    柳紅綿皺著眉頭叫道:“師父,不準你教壞師弟。”


    陸長寧幽怨的看著這倆老不羞,宰相攛掇這倆長輩去貴香樓,說什麽也不帶自己去見識見識。


    雲峰道人老臉一紅,擺正臉色道:“胡說什麽,為師怎麽會教壞蘇飛呢,我們這是去推演功法,不知道別亂說。”


    安辭道人也道:“就是,這是去推演功法,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別管。”


    南宮明月帶著清秋、香翎走進院子,三人走的都不太自然,剛進院子就聽到安辭道人說推演功法,南宮明月笑道:“師父、安辭師叔,推演功法不必急於一時,今天蘇飛還要去相府做客,明天是登基大典,後天再推演吧。”


    安辭道人笑道:“不必等到後天,一會就行了,很快的。”拉著蘇飛就進了房間,雲峰道人訕訕的緊隨其後。


    南宮明月一頭疑惑,問柳紅綿道:“師姐怎麽回事兒?”


    柳紅綿也很疑惑,搖頭道:“不知道,剛才打拳的時候,隻聽到師弟喊了一句,貴香樓。”


    南宮明月皺起柳葉眉,道:“若是雲峰師父攛掇蘇飛去那種髒地方,我就……”


    柳紅綿拉住她的手,勸慰道:“師父的性子雖然惡劣,但是絕不會引誘師弟去那種地方,弟妹放心吧,安辭師叔不也說是推演功法嗎,想來是推演什麽秘法。”


    南宮明月抿著嘴點點頭,感到腰間被碰了一下,回頭看香翎一臉古怪,道:“怎麽了。”


    香翎對著南宮明月耳朵小聲道:“會不會是昨天晚上,姑爺用的那種秘法。”


    南宮明月一愣,想到安辭道人急匆匆的樣子,雲峰道人尷尬的神色,還有最近下人稟告說竇驕領著兩人出入貴香閣,麵上不愉,示意香翎去叫蘇飛出來。


    看主仆二人神神秘秘的,柳紅綿被搞糊塗了,忍不住問道:“明月,怎麽了不妥嗎?”


    南宮明月笑道:“沒事,再晚一些去相府,會被竇鳳軒笑話失禮的。”


    柳紅綿對於南宮明月和竇鳳軒之間的鬥氣,早就聽清秋、香翎說過,也不起疑,勸道:“你跟鳳軒不過是意氣之爭,算不得大事,不如我在中間調合,握手言和吧。”


    南宮明月一挺胸脯,道:“除非她先向我低頭。”


    柳紅綿笑著搖搖頭,這倆貴女一樣高傲的性子,已經勸過幾回了,誰都是這句話,誰都不會先低頭,看來師弟今後的日子怕是左右為難了。


    蘇飛剛將展龜秘訣講解給師父、師叔,香翎就敲響了房門,對著裏麵輕喝:“姑爺該動身了,時間已經有些晚了,若是再晚一些,就該讓人說不識禮數了。”


    蘇飛對雲峰道人兩人道:“你們先練著試試,我去相府一趟。”


    朱輪五寶車中,蘇飛感到詭異的氣氛,南宮明月一改往日癡纏的樣子,平靜的看著蘇飛,好像下一刻就會山洪海嘯。


    蘇飛訕訕的湊過去,拉起蔥白小手,道:“這是怎麽了,昨天晚上還……”


    一秒破功,南宮明月臉色一紅,努力保持正襟威嚴的樣子,瞬間破防,拍掉他的怪手,嗔怪道:“你是不是傳授雲峰師父和安辭師叔秘法,那些古怪的秘法。”


    蘇飛一愣,原來是為這個啊,無所謂道:“傳了一點,怎麽了,不妥嗎?”


    南宮明月咬著牙,連擰帶拍,氣道:“不準你將那些秘法傳出去,聽見沒有。”


    蘇飛哎吆亂叫,連連躲避,叫道:“別鬧了,不傳了,不傳了。”


    看著南宮明月餘怒未消,將她摟進懷裏,問道:“你給解釋一下,怎麽就不能傳了。”


    南宮明月半推半就的讓他摟著,一聽還要解釋,掙脫懷抱,又是一陣掐,氣道:“若是這倆人用秘法去貴香樓顯擺,想想那些齷齪人會怎麽說我,原來蘇飛的師門有秘法啊,原來南宮世家的大小姐是個索求無度的……”


    實在說不下去,一把掐住蘇飛的耳朵,狠狠道:“答應我,不準傳給任何人,要不然不光是我,就是女帝姬青青也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蘇飛這才明白,連連點頭就差賭咒發誓了,再次摟著南宮明月,心中道,辛虧隻傳了展龜秘訣,這法子隻有一些粗壯效果。


    相府門口竇驕和竇鳳軒等在門口,竇鳳軒有些不耐煩道:“這個臭小子,讓爺爺等了這麽久還不來,等會見到他,我非……”


    竇驕瞪她一眼,正色道:“你非怎麽樣?蘇先生如今身係儒家傳承,別說是等上一會兒,就是讓老夫等上一天,老夫也甘之如飴,你自己有怨言,自己憋著,不要讓我再聽見這些話。”


    旁邊站著一位身穿儒衫,頭戴儒帽的中年儒士,點點頭問道:“蘇先生當真折服了一頭乘黃?”


    竇驕白他一眼,道:“我說李相,這話都問了多少遍了,我能拿這事兒開玩笑嗎?”


    竇鳳軒也道:“我也看到了乘黃,還能縮小身體呢,蘇飛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吉祥。”


    大秦宰相李斯,笑道:“午夜夢回,總是會想到儒家傳承,如今傳承再續,蘇先生還折服了乘黃,總感覺有些不真實。”


    竇驕也同有所感的點點頭。


    看著朱輪五寶車出現,竇鳳軒撇撇嘴道:“這是南宮明月的車架,他們來了。”


    竇驕和李斯紛紛整理儀容,態度很嚴肅,竇鳳軒沒辦法也跟著打量自己穿著,今天爺爺硬是讓自己穿貴女宮裝,以示隆重。


    清秋挺好車架,香翎敲敲車廂門,蘇飛下車,看著相府門口的竇驕三人,趕忙鞠躬拱手,道:“區區末學,怎麽敢勞煩竇相等候,折煞蘇飛,折煞蘇飛。”


    竇驕和李斯也拱手還禮,竇驕道:“蘇先生光臨寒舍,真是榮幸之至,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大秦宰相李斯。”又對李斯道:“這就是蘇飛,我儒家日後的魁首。”


    李斯再次躬身道:“李斯見過魁首。”


    蘇飛趕忙也鞠躬道:“李相折煞蘇飛了,小子萬萬當不起。”這倆老貨門都還沒進呢,就將自己抬到了儒家魁首的位置,看來今天這頓飯不好吃啊。


    竇鳳軒看南宮明月出了車廂,上前一步對蘇飛福禮,嬌滴滴道:“鳳軒見過蘇先生。”


    蘇飛看著身著淡紫色宮裝的竇鳳軒,眼前一亮,紫氣是很難駕馭的一種顏色,除非是真正的天姿絕色,這丫頭天天穿公子服飾,今天換上紫色宮裝,竟是如此嬌豔欲滴我見猶憐,蘇飛突然又對今天相府之行充滿了期待。


    南宮明月看蘇飛的呆樣,冷哼了一聲,蘇飛趕忙回身扶著南宮明月下車,眾目睽睽之下,南宮明月不好掐他,下了車,給了他一記警告的眼色。


    在相府會客廳,蘇飛推辭了幾次才讓竇驕上座,自己跟南宮明月坐在竇驕右手邊,李斯坐在竇驕左手邊。


    竇驕率先開口道:“蘇先生,多日以來,老朽牽腸掛肚,不知先生傳承了哪些儒家傳承。”


    儒家傳承,有詩詞文章斬妖魔大道,還有琴棋書畫的妙法,不論那種,都是儒家正統。


    李斯、竇鳳軒,都緊張的盯著蘇飛。


    南宮明月也挺好奇的,沒聽蘇飛說起過傳承的是哪種秘法。


    蘇飛咂摸咂摸嘴,儒家傳承我有嗎,是有傳承來著,被魚鉤打斷了,魚鉤還在識海呢,看著眾人好奇的目光,這要是說實話,還不被生生打死啊,這嬌媚的竇鳳軒估計也就跑了。


    蘇飛輕輕嗓子道:“我所接受的傳承有別於以往的傳承,分為五經六藝。”


    李斯與竇驕麵麵相覷,驚呼道:“五經六藝”


    蘇飛莫測高深的點點頭,道:“五經是指《詩經》《尚書》《禮記》《大學》《中庸》,六藝包括禮、樂、射、禦、書、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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