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該怕了?”蔣向儀冷哼一聲,手撈住他的腰,強行把他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沙發上。米南的腰凹陷下去,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染上了淺淺的紅色,從白嫩的肌膚裏透出來,格外誘人犯罪。


    他發著抖,感覺到那具身體從背後覆了上來,熾熱粗長的東西頂上自己的臀瓣。“我記得某個小混蛋今天早上還跟我說再也不敢了,”那個聲音陰沉又沙啞,濕潤碩大的前端順著夾緊的臀縫插進去,緩緩下滑,觸到那已經被信息素感染得軟了一點的洞口,“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


    那個東西好像隨時就會粗暴地頂進來,猶如那天晚上一樣。它會把他整個人都刺穿,像最冷酷的兇器一樣折磨他,讓他痛苦得哭泣。


    前一天他錯估了蔣向儀的身體狀況,今天又根據昨天的情況,錯估了蔣向儀對自己的感情和自控力。米南又一次覺得有點後悔了,吸著鼻子啜泣起來,淚水飛快聚集,屁股被抽了一巴掌,沒忍住又叫的更委屈:“你,你都要上我了,不能還打我吧……”


    蔣向儀清晰地磨了兩下牙齒,那根巨物出乎意料地繼續下移,頂到了他的腿根。米南身體酸軟,大掌再次揚起,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腿給我夾緊。”


    清脆的聲音讓他耳朵都紅了,身體不由自主地服從了蔣向儀的指令。屬於強大alpha的陽物溫度高到似乎能灼傷他的皮膚,頂端滲出的粘液染濕他的腿根,柱身強硬頂進腿縫間,開始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夾緊的地方模擬性愛的姿勢抽插。對方的吐息完完整整地落在他耳邊,伴著那高速的進出起起伏伏,逐漸帶的他也有種兩人正在做愛的錯覺。


    米南喉間溢出欲泣的呻吟聲,那個地方也本能地變軟了,又汨汨清液分泌,一兩滴流淌而出流到他們交合的地方。他剛清洗過的身子再次冒出了汗,全身都蒸著熱意,還有酸甜的味道慢慢溢出。


    “收起你的信息素,不準讓它散出來,”蔣向儀在挺動的間隙中咬牙切齒地提醒他,“你這個小混蛋也給我試試忍耐的滋味。”


    米南隻能哭唧唧地照做,綿軟無力的手尋到蔣向儀的手,隻觸了一下馬上被反按住。他的後背與那強健的胸膛相貼著,兩顆心髒隔著皮肉,似乎連跳動的頻率都變成了一樣的。


    蔣向儀折騰了他整整半個小時,最後掐著他的腰,將一大股精液射在那個翕動著的小穴入口。米南再再怎麽說也是個沒什麽經驗的、剛成年的孩子,被翻過身來的時候羞得掉眼淚,整張小臉都是濕的,也不說話隻是淚眼朦朧看著他。蔣向儀抱著他進浴室給他放了一缸熱水,把他泡在裏麵,米南泡著泡著就閉上眼睛,好像累得睡著了。


    alpha將他撈出來,他就得逞了,依賴似的輕輕攬住對方的脖子,小腦袋湊過去很柔順地說:“不過向儀哥哥,還好你喜歡我……”


    蔣向儀隱瞞了這麽多年的事情就這樣被擊破了,臭著臉不吭聲。


    米南又道:“其實隻要你喜歡我,被你弄死在床上我也是願意的。”


    他這個馬後炮打得很是順心,蔣向儀就當沒聽過他那句“不可以”,抱著他到床上擦幹淨,把他塞進被子裏。米南光溜溜的,從被子裏露出眼睛,說:“一起睡好不好?我有點冷。”


    蔣向儀終於嘆了口氣:“你放過我把,我可不想半夜夢遊就把你操了。”他俯下身去,威脅一樣捏了捏米南的臉,“明天就跟我安安全全地回去,再跟我耍花樣,我就不喜歡你了,聽見沒有?”


    米南調皮地笑了笑,對他說晚安。等他出去後,米南望著門,抱著另一個枕頭,笑著滾兩下,最後笑容消失咬著手指想:


    向儀哥哥那番話是真的,但是隱瞞了什麽,有漏洞。


    曾經是他還年幼,向儀哥哥無法控製自己,不敢接近他可以理解。


    但向儀哥哥最近一年能控製好了,自己也十八歲了,出了那意外的一夜後,他甚至還懷了孕。兩個人之間沒有了年齡的禁忌,沒有了控製力的顧慮,本應全無隔閡了,為什麽他這次來找自己,態度仍是閃躲的呢?


    ——還有別的,讓他疏遠自己的理由。


    第12章


    米南隨著蔣向儀回了家。這次不比上一次的偷跑,他可以大大方方直接坐飛機,舒服得多。隻是在飛機座椅上坐著睡覺還是不怎麽習慣,他撒著嬌,很自然地就坐到蔣向儀身上去了。


    下飛機後,蔣家的司機候在機場接人。米南懶洋洋走到車上後,等到了家,腳幹脆就沒沾地,司機拿行李,蔣向儀抱他,他摟著alpha的脖子笑嘻嘻地蹭,全然一副熱戀中的模樣。


    兩個孩子已經許久沒這麽親近過,現在這個相處模式,明顯就是已經和好了。米家父母看得欣慰,蔣向儀的爸爸也溫柔地彎了眼。


    米南表情有些羞澀,開口就是一個重磅炸彈:“我有了向儀哥哥的孩子啦。”


    這句話一出,兩家馬上兵荒馬亂。米家父母把手上水果都摔掉了,來不及責怪他竟然懷著孩子就敢偷跑,抓著他進房間上上下下地檢查。蔣爸爸也把蔣向儀抓到一邊,不可思議地詢問他。


    他們馬上定了醫院的全身檢查,蔣向儀出差在外的另一個父親都立刻定了機票回來。


    米南很是聽話,多穿了一件衣服,父母問什麽,他就答什麽,隻是在必要的地方會加點情節修改。蔣爸爸是個溫柔體貼的omega,讓家裏的廚娘燉了一大鍋苦的要命的補品,當晚就送過來。


    米南一臉乖巧,全盤接受。


    最後他拉著蔣向儀說要二人相處一下,馬上皺著臉訴苦:“向儀哥哥,我要吃糖!”


    蔣向儀掏出一顆奶糖,撥開塞進他嘴裏。


    米南用牙齒咬著它,艷紅的小舌頭舔了舔。蔣向儀戳他的額頭:“少勾引我。”


    小心思被戳破,他無辜地眨眼:“我沒有呀。”把奶糖咬進嘴裏,他鼓著腮幫子嚼了兩口,突然含含糊糊地笑了起來,“向儀哥哥,你身上還是會帶糖啊。”


    蔣向儀扭開頭,隻說:“剛才看到客廳有,順手就拿了。”


    米南從小吃藥吃到大,多苦的東西都進過嘴,小時候經常一邊吃藥一邊哭。蔣向儀兜裏永遠都放著幾顆糖,兩個人見麵,他先跟對暗號一樣餵對方一顆。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這個習慣卻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米南軟綿綿依過去,手像小蛇一樣往他的衣兜爬。蔣向儀猛地捉住他的手,他眨眨眼,踮起腳舔舔蔣向儀的下巴。


    晚上兩個人理所當然地一起睡,而且是在蔣向儀的房間。米南小嘴跟抹了蜜一樣,掰著手指細數自己最近的事情,“好想你”之類的話說個不停。alpha隻是低沉地應聲,懷抱溫暖得令人昏昏欲睡。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蔣向儀已經起床了,自己的手機在床邊叫個不停。


    是郎景的來電。他接起來,縮在被子裏和朋友說悄悄話。


    他們預定下午去醫院,中午的時候郎景就來拜訪。米家父母都和他很熟,一邊埋怨他竟然陪著小南胡鬧,一邊招呼他進門。米南聽見動靜跑下來,和他來了個熱情的擁抱,熟練地拉著他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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