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沅,你在求我。”


    “你竟然在求我。”尚月掐著陸知沅的脖子,得意的哈哈大笑。


    她受夠了陸知沅的不可一世,看著向她求饒的陸知沅,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


    “尚……尚月,你……你殺了我會坐牢的。”


    “而你討厭的陸安國會娶新的小老婆,你兒子還有好日子過嗎?”陸知沅勸說著,隻希望對方能有點腦子,去找罪魁禍首,而不是禍害她。


    “對,你說的沒錯。”


    “陸安國怎麽能瀟灑快活。”


    陸知沅看到了希望,繼續勸說著:“你生了孩子後,陸安國可是巴不得換掉你。”


    “你這麽做,不是如他願嗎?”


    尚月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她猛地加重力道:“我先殺了你,再殺陸安國。”


    “隻要我處理幹淨,就沒事了。”


    陸知沅好不容易掙脫開麻繩,她伸出手費力的掙紮著,指甲劃過尚月的皮膚,在上麵留下道道血痕。


    皮膚上傳來的疼痛更加的刺激尚月的神經,她更為用力的掐著陸知沅。


    裴然趕過來就看到眼前的場景,他快速的衝過去把人踹開,小心的扶著陸知沅:“沅沅,你……你還好嗎?”


    陸知沅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睛根本舍不得從裴然在臉上移開。


    “對不起,我來遲了。”裴然看到陸知沅的雙手滿是鮮血,連忙從懷中拿出帕子裹住。


    尚月憤恨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隻差一點就能除掉陸知沅。


    不,她還有機會。


    尚月連滾帶爬的跑到陸知沅的旁邊,快速的撿起掉在地上的刀子,然後用力的推開裴然,舉起刀子向陸知沅刺去。


    “你瘋了。”好在陸知沅快速的躲開,她看著神情癲狂的尚月,大喊。


    尚月舉起刀,神經質的咯咯笑:“對,我就是瘋了。”


    “我是被你們陸家人逼瘋的。”


    陸知沅將手中的麻繩狠狠的砸向尚月:“你這種隻會向弱者下手的蠢人,隻配在臭水溝裏發臭發爛。”


    “陸知沅,我殺了你。”


    裴然趁機拉開因迷藥而導致渾身無力的陸知沅:“我已經報警了。”


    “阿然,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尚月不敢置信的看向裴然,她語氣真切的解釋著。


    “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我都是為了你啊!可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呢。”


    裴然隻覺得莫名其妙,他抱著陸知沅又往後退了幾步:“你是我的誰?有什麽資格審判我的愛人。”


    愛人這兩個字深深的刺痛尚月的心,讓她一瞬間如墜深淵,她從未得到男人的愛,嫉妒使得她麵目全非。


    “你為什麽寧願選擇這種惡毒的壞女人,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為什麽啊!”


    “她以前還是你哥的未婚妻,你都可以接受她,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呢?”尚月聲嘶力竭的吼著,她隻盼著裴然看她一眼,就一眼就足夠了。


    但人的貪欲永無止境,永遠得不到滿足。


    “尚月,就算沒有沅沅,我也不可能接受你。”裴然很認真的解釋著。


    陸知沅可不想和尚月有過多的糾纏:“你和她說什麽廢話,她又聽不進去。”


    “連搞陸安國都沒勇氣,就敢對無辜人下手,能成什麽事兒。”陸知沅語氣鄙夷的說著,她今天遭受這些完全是無妄之災。


    裴然乖巧的點了點頭:“沅沅,你說的沒錯。”


    尚月看著全然讚同裴然,眼底裏閃過一絲悲傷,她知道她完了。


    裴然不會放過她。


    陸安國一旦知道她做的這些事,肯定會毫不留情的拋棄她,就像曾經拋棄陸知沅母女那般。


    想到這裏,尚月心如死灰,沒了活下去的欲望,她連連往後退。


    “尚月,你……你停一下。”裴然慌亂的喊著。


    而陸知沅眼神冷冷的盯著尚月的眼睛,裏麵的輕蔑與嫌棄更是壓到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尚月毫不猶豫的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好消息:還活著。


    壞消息:雙腿沒了知覺,再也站不起來。


    陸知夏在收到消息後,連忙趕到家裏,她看著雙手包裹著紗布陸知沅,心疼道:“還好沒事。”


    陸安國看到出現的陸知夏,難受的連連唉聲歎氣,最近這接二連三的煩心事愁的他頭發都白了,人也瘦了不少。


    “我倒沒什麽事,有事的可是爸。”陸知沅陰陽怪氣的說著。


    陸知夏瞥了眼陸安國,又快速的收回目光,她現在根本不想搭理生物學上的父親,就怕一開口讓她忍忍,再忍忍。


    “哎,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呢?早知道讓人早點搬出去。”陸安國有些懊惱的說著,就差一點,陸知沅就死了,


    他的好女婿也沒了。


    “哼,這是搬出去的問題嗎?你老婆都產後抑鬱了,也不知道關心點。”


    “光顧著下半身思考,整天躺女人床上,正經事都不幹。”陸知沅直接當麵諷刺,一點都不給陸安國留麵子。


    陸安國就是生氣也拿陸知沅沒辦法,也隻能強憋著怒火:“是爸的錯,還好你沒事。”


    陸知夏看透她爸的冷心薄情,她媽媽去世的當晚就去找新交的女友,第二天又毫無顧忌的把鄭妙竹帶回去。


    她想,在眾多情人中選鄭妙竹結婚,估計也是因為鄭妙竹與裴母是好朋友。


    當時年輕不懂事的她還以為鄭妙竹是他爸的真愛,便從心底裏厭惡著繼母。


    可實際上,他爸誰都不愛,最愛的隻是他自己。


    “爸,你估計很快就和尚月離婚,你想又把哪個情人帶回家。”陸知夏嘲諷的問著。


    陸安國老臉一紅,他在女人方麵的確混蛋,但就這麽直白的被兩個女兒說出來,麵子多少有點掛不住。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麽。”


    陸知沅也想知道又是哪個倒黴蛋子成她的後媽:“爸,我也想知道。”


    “陸知沅,你搗什麽亂。”陸安國柔聲細雨的警告,可他的警告並沒有任何的震懾力。


    陸知夏附和著:“對啊,我也想知道是哪個女人。”


    “你們兩個別胡說,我沒有結婚的打算。”


    “還有陸知沅,都快要結婚的人,說話別口無遮攔,當心你婆家不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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