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外牆發出一聲古怪的聲音,警報響起後,哨戒無人機群並沒有變的混亂,依然是滴水不漏的巡邏著。夜不息所在的位置以及掃描到的關於她的全部情報,盡數上傳到了防禦係統之中。


    夜不息所在的區域外牆忽然開始升溫,本是用於抵抗極端天氣時的供暖係統,經過一些特殊的改造,現在也被設計者用來抵禦想要潛入大廈的入侵者。


    “呼!!”夜不息的身軀瞬間被高溫點燃,但夜不息並沒有就此放棄,她控製周圍的水元素以及體內的儲存水,一股蒸汽從她的身軀上逸散出去,很快將她身上的溫度控製了下來,火焰也隨之熄滅。


    不過另外一群安保無人機也從大廈的防禦係統中傾巢而出,如同黃蜂過境。這類安保無人機搭載了一次性的高階解離射線法術,隻需無人機上的一道解離射線,就能輕易的將夜不息給抹殺。


    “嘭...”就像一個魔法泡泡破裂一般,夜不息的內部被解離射線摧毀,所有構成其身體的元素全部被打亂。隨著身軀被解離,較輕的元素諸如氫、氧等向空中飄去,而碳、鈣等較重的元素則化成飛灰向下飄灑。


    “嗬!!”夜不息再次醒來,休眠艙再次打開,再次聽完000號的介紹,再次服下一顆新的膠囊。


    ... ...


    “先生,幹將的表現並不是很好...目前已經進行了10多輪的超夢了,幹將依然沒有一次獲得成功...”酈管家有些汗顏的站在洛斯身旁輕聲說道。洛斯聽完,先是額頭上暴起一股青筋,但隨後很快就平複了。


    “原因...”洛斯問道,“它似乎總是傾向於一種自我毀滅式的進攻方式,更多的側重在於情報的收集與分析能力之上,所以缺少莫邪的幹將是很難完成超高難度的任務的。”酈管家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管家的猜測自然有幾分道理,幹將莫邪是一對殺人的兵器,單獨使用固然鋒銳,但無法完全發揮出其真正的實力。


    “還有幾天時間,把莫邪也帶過來吧。”洛斯揉了揉眉間,想到吳迪已經完成了“莫邪”的激活工作,心中也是稍微寬慰了一些。


    “是,先生...”管家退出房間,來到走廊上,他臉上一陣變換,然後露出一張沒有五官的麵孔。


    ... ...


    “哢嚓!!哢嚓!!”一陣陣快門的聲音與閃光燈閃爍同步,一群臨安各大新聞社的記者,緊緊的圍著調查組專員李荈本。


    “李專員,聽說是您在醫院的病房內,發現了已經死去的麥克隊長...請問您是否知道麥克隊長最有可能是被誰殺害的嗎?”


    “專員,關於警方將您列為頭號嫌疑人,你作何感想?”


    “荈本先生,聽說您和昨晚在西郊發生的飛艇爆炸案也有關聯...您是否知情?”記者們七嘴八舌的問著李荈本,就連身邊的保鏢都被推搡的難以動彈。


    “專員,聽說您和玲瓏閣的玲瓏姑娘有過一段露水情緣,能否請您對玲瓏姑娘做點評一二...?”


    “你丫哪來的花邊新聞記者,邊去!邊去!”


    “我們臨安娛樂周刊可是正規機構,從來不報道假新聞!你別瞧不起人!”


    “tmd!你敢推我?我整死你!”那名打扮的十分得體的娛樂花邊新聞記者,被圍在李荈本身邊的其他所謂正經媒體的記者擠到了一邊。


    他氣不過,於是推了一把站的離他最近的臨安早報記者,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是個暴脾氣,上來就是一話筒敲在了娛樂周刊記者的腦門上。


    “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被早報記者按在地上一頓暴打,他出口求饒,但大家都在圍著李荈本,所以沒有人上來拉架。


    挨打的記者蜷在地麵,用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腦袋與麵部。他的工作牌也在挨打的時候,被對方一把給扯斷了掉在地上。


    “花丘山...”不知何時,那幫記者忽然變的安靜了起來,李荈本也走到了正在挨打的花丘山身旁。他撿起地上花丘山的工作牌,念出了他的名字。


    “啊?是...是我...”花丘山的金絲眼鏡都被打爆了,他忽然發現騎在他身上的那家夥忽然不打他了,於是便顫顫巍巍的回複道。


    “哦...你先別停啊...幫我繼續揍他兩拳...”李荈本一臉淡然的看著那個強壯的早報記者說道。


    “哦...哦...”早報記者之所以停手,正是因為他發現了身後的同僚們忽然都不出聲了,一回頭才發現一個渾身肌肉凶神惡煞的女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眾人。


    “咕嚕...”那家夥吞了一口口水,在女人眼神的威逼下一拳拳的再次砸在花丘山身上。但顯然是有一些害怕的因素在裏麵,早報記者下手不再像之前憤怒的時候那麽重了。


    “賀蘭隊長,送他們出去吧...這個花丘山留下,我要問他幾句話。”李荈本轉身對那女人說道。


    “好的,專員...你們都聽到了?難道非要我動手?”賀蘭捏了捏指骨,一般響到第三下還沒有在她眼前消失的人就“有福”了。


    “走!!走走!!”“別擋我的路!!”“快點...你tm還絆我一下?你存心的是吧?”記者們剛才問話的時候有多熱情,現在逃跑的就有多激烈。


    早報記者因為離門口較近,率先跑了出去,後麵的午報記者還故意攔住晚報記者的路,暗中下絆子,幾人差點又動起手來。


    這幫記者之所以這麽害怕賀蘭,完全是因為賀蘭是有前科的。記得賀蘭在一次接受采訪中,被人問到感情方麵的痛處時,賀蘭破防了。


    當場就把對方的板子、相機設備等等全部砸了。並且在場的記者賀蘭不管他們是否無辜,一律被當作泄憤的對象。每個人都遭到了她的毒打,輕一點的骨折,重一點的住院12周才能勉強下地。


    那一天,可以說是臨安新聞界最黑暗的一天。


    賀蘭本來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加上她的後台似乎非常的有實力。賀蘭打完人甚至連警局的通告處分都沒有收到,僅僅是上電視道了一個歉就完了。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去采訪賀蘭這個瘋女人了。


    李荈本扶起鼻青臉腫花丘山,讓他坐在一旁。“啪!!”李荈本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花丘山的臉上,“嘶!!”這讓花丘山捂著臉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很快就浮現出了一個五指印。


    “抱歉,我情緒有些激動了...重新認識一下,tiranno調查組專員李荈本。很高興認識你記者先生...”李荈本打完一巴掌後,顯然心情暢快了許多,接著心平氣和的握住了花丘山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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