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擊碎金剛橛,隨手捏碎神靈頭骨,張歸元強橫的實力震撼暗中窺視的所有人。


    靈田係統饋贈的海量修為,讓張歸元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數值怪。


    沒有技巧,全是數值,你的努力和汗水在我近千年的修為麵前不值一提。


    這個黑暗邪惡的詭異世界,隻能靠張歸元的一對鐵拳終結。


    張歸元一把抓住想要逃離的天杖喀章嘎,一聲怒吼,將天杖撅成兩截,隨手扔進廢墟之中。


    金剛無我佛母看得睚眥欲裂,天杖喀章嘎是吉祥喜金剛煉製而成,贈與自己的法寶,內含三位異教神靈的神魂,沒想到毀於張歸元之手。


    “惡魔,你屠殺僧侶,毀壞聖器,該下地獄。”


    “哼,若我該下地獄,那你們這些剝女孩人皮,製作人皮鼓的畜生該去哪裏?”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星空中千丹星圖一閃而逝,千丹之力蘊含在右臂之上,金剛無我佛母自思無法抵擋千丹之力,忙將金剛鉞刀祭在空中。


    金光一閃而逝,張歸元的右臂齊根而斷。


    金剛無我佛母臉有喜色,剛想說話,卻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忙將嘎巴拉碗倒扣在空中,將自己罩定。


    煙塵之中,被金剛鉞刀斬斷的右臂如炮彈一般轟來,一拳正中嘎巴拉碗。


    雷鳴般一聲巨響,金剛無我佛母驚恐地發現,人骨嘎巴拉碗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刺耳的音波震得佛母悶哼一聲,臉上的肌肉不住扭曲,仿佛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齊根而斷的手臂回到張歸元身上,血肉相連,恢複如初,身形一閃,如炮彈一樣向金剛無我佛母衝來。


    佛母大駭,忽然大叫道:“天母,快些動手,地震惡魔法力無比,我勝不過他。”


    吉祥天母以左手為筆,在盛滿鮮血的人骨嘎巴拉碗上蘸上鮮血,在善惡剝皮賬本上寫上了張歸元的名字。


    她在張歸元的名字後寫了一個大大的惡字,法相莊嚴地吼道:


    “惡徒,當誅,懲以剝皮之刑。”


    詭異降臨,張歸元的身體發生了詭異的變化,一隻隻鬼手從他的皮下伸了出來,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他皮膚下爬出來。


    張歸元的人皮應聲而下,非常絲滑地離開了身體,詭異的是,張歸元對此竟然毫無所知。


    一張人皮詭異地脫離了張歸元的身體,他並未因脫皮而死,磅礴如海的生命力席卷全身,細胞的再生能力提高到極限,張歸元的人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了出來。


    “這是什麽神通,竟然能剝皮而不死?”


    吉祥天母看得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望著張歸元,身後傳來普巴金剛虛弱的聲音。


    “天母,人皮,快搶人皮。”


    吉祥天母如夢方醒,從驚詫中恢複,拍了拍黃色騾子的屁股,黃色騾子化作一道黃光,直奔空中飄舞的人皮而去。


    在密宗看來,人皮代表著生命的力量,具有強大的靈性。


    如果能搶奪到張歸元的人皮,可以用密宗秘法慢慢壓製張歸元的靈性,削弱他的力量,甚至能詛咒張歸元的命運。


    張歸元看到快如閃電的騾子,頓時一愣,他長於力量,短於速度。


    眼見爭搶不過吉祥天母,正在心急,冷眼看到怨靈千命附身苯教神靈的身體,躲藏在陰影之中。


    “千命,去,將人皮搶回來。”


    “令大老爺法旨。”


    怨靈千命猛地睜開了雙眼,身體如風一般飄向那張人皮,在吉祥天母靠近之前,奪下了人皮,隨手披在了身上。


    在披上人皮的一瞬間,張歸元感覺到一種詭異的感覺,他隨手掐了一個法印,那尊苯教神靈也隨手掐了一個法印。


    嗯?難道那尊苯教神靈披上自己的人皮後,自己竟然能通過怨靈千命間接控製這尊苯教神靈。


    眼見那尊苯教神靈奪走了人皮,吉祥天母呀地一聲,伸手去搶人皮。


    張歸元控製苯教神靈打出一記掌心雷,吉祥天母猝不及防,被一發掌心雷打得伏鞍而走。


    金剛無我佛母操縱金剛鉞刀斬來,苯教神靈呸地一聲,施展了“破瓦”法術中的一項開頭頂。


    金剛無我佛母精神一滯,聽到頭頂迸發出一縷極其輕微又極其恐怖的聲音,那是靈魂撞擊天靈蓋的砰砰聲。


    金剛鉞刀失去操控,懸浮在空中落不下來,佛母口念佛號,剛想要集中精神,身後隱隱浮現一位異域神靈。


    正是張歸元捏碎腐爛顱骨,釋放的那位被囚禁的神靈,它是印度教的神靈,被佛教濕婆一派俘虜,後被製作成腐爛顱骨,穿在天杖喀章嘎之上。


    它的魂體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惡臭,在被張歸元解救後,沒有立即離開,反而在風中盤旋,伺機報仇。


    眼見金剛無我佛母被破瓦法術重創,精神一滯,它立刻發動了攻擊。


    佛母的身體上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屍斑,身體向外滲出屍體腐爛之後產生的屍水。


    腦袋,軀幹,四肢都開始腐爛,被屍水重點侵蝕的地方,連白骨都露了出來。


    印度教神靈嘴裏發出嘰裏呱啦的梵文,眼眸中露出大仇得報的快感。


    被腐蝕成白骨的金剛無我佛母掙脫了“破瓦”法術,沒事人一樣地舉起金剛鉞刀,對著印度教神靈揮去。


    印度教神靈不過是一縷殘魂,難逃此厄,被金剛鉞刀斬成兩截,消散在天地之間。


    “喂,你的對手是我。”


    張歸元不知何時來到佛母身後,當當當地一陣巨響,敲響了落頭鍾。


    鍾聲如刀,削鐵如泥。


    金剛無我佛母的頭顱應聲而斷,嚇得它操縱蓮花月輪飛走,它懷抱著自己的頭顱,同樣不死,這讓張歸元目光愈發陰冷起來。


    落頭鍾是無差別攻擊,張歸元自己的頭顱同樣難逃落頭之力,他將滾落的頭顱捧起,依舊安置在脖頸之上,片刻之間,恢複如初。


    在沒人注意的角落,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灰蒙蒙的,連光線都無法覆蓋,整片天地置身於一個龐然的大物的內部。


    隔著灰蒙蒙的空間,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層暗紅色的肉壁,流淌著腥臭的粘液,有規律地不斷收縮著。


    荒獸食之胃,隨著食鬼老人的召喚,降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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