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絲酥,禦膳房新做出來的點心,好像是糖果,淵兒就是吃了這個之後,不舒服的。”


    慕容棲有些自責,剛剛他就應該傳太醫,給淵兒看看。


    “王公公,把禦膳房製作銀絲酥的禦廚叫過來,讓一幹人等全部在禦書房外候著。”


    柳太醫跪在小皇帝旁邊,“殿下,微臣也不知道這銀絲酥是何物,無法對症下藥。”


    其他太醫看了也是搖頭,紛紛跪在旁邊。


    小皇帝伸手抓著慕容棲的衣襟,張張嘴,“皇……叔……”


    “淵兒,別怕,皇叔在這……”


    慕容棲聲音微顫。


    他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依托在邵逸青的身上。


    林嚴收到慕容棲的命令,就馬不停蹄地回了攝政王府,把邵逸青撈上就走,一路騎馬狂奔。


    “是不是阿棲出事了?”


    邵逸青問。


    不然,林嚴怎麽會這麽著急。


    “王爺沒事,是聖上出事了。”


    林嚴一手拉著邵逸青,一手拿著令牌,有多快,就跑的多快。


    “麥芽糖,糯米粉,芝麻,就是這三種東西。”


    禦廚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


    聖上吃銀絲酥,吃出事了,他頭上的這顆腦袋可能就要搬家了,都怪自己多事,想要把家鄉的小吃發揚光大,就做了出來,太後很喜歡,還高興的賞了他。


    他還想著要是得了聖上的喜歡,那他以後可就算是名垂千史了。


    “這都是普通的東西,除非……”


    柳太醫的言外之意就是,誰在裏麵加了什麽料?


    “那銀絲酥現在何處?”


    柳太醫小心翼翼地問。


    “杭乙,所有接觸到銀絲酥的宮人,全部嚴加審問,包括太後宮裏的人。”


    慕容棲神色冷冽。


    誰敢動淵兒,本王滅了他的九族,不管是誰。


    小皇帝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慕容棲越來越心慌,“你們看了半天,討論了半天,淵兒到底是怎麽了?”


    柳太醫彎腰拱手道:“回攝政王殿下,微臣們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像是傷風了,可傷風沒這麽快發作,但這個症狀也確實像傷風了。”


    “會不會是中毒了?”


    慕容棲神色冷冽。


    柳太醫回道:“聖上的情況不像是中毒,沒見過有什麽毒,吃了會這樣的。”


    “趕緊想辦法,先讓淵兒退熱。”


    慕容棲神情隱忍,告訴自己,淵兒不會有事的。


    太醫們也都束手無策,“先用打濕的帕子給聖上降溫。”


    又商量了一通,寫了藥方,讓醫女趕緊去熬藥,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病症,也不知道該如何治療。


    “淵兒如果有個什麽好歹,你們全部去陪葬,平時不多鑽研醫術,就會明爭暗鬥地排擠。”


    因為邵逸青的事,慕容棲對太醫院的太醫們已經很不滿了。


    太醫們也低著頭,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觸黴頭。


    林嚴拉著邵逸青氣喘籲籲地進來了。


    “阿逸。”


    慕容棲幾乎是用祈求的目光看著邵逸青。


    邵逸青一句廢話都不說,趕緊來到小皇帝的麵前,放下藥箱,“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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