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大頭派人四處尋找初瑾的時候,初瑾卻又回到了丹藥公會的大本營,逍遙城。


    初瑾原本想著,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才又回到逍遙城的。


    她重新變化了容貌,讓自己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普通,平常的女子,換了一身看著最普通的青色法衣,腰間掛了一個最普通的儲物袋。


    想著她都這樣了,總不會被人看上騷擾吧?


    誰知道她小看了丹藥公會的丹師們,他們是真的猖狂,不要臉的程度她根本無法想象。


    她隨意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後,想著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就出門去打聽打聽消息。


    也許是她太倒黴了,她剛隨意進了一家酒店,想著聽聽客人議論什麽,對丹藥公會都是什麽看法。


    沒想到,她都坐了半個時辰了,也沒聽見有人討論丹藥公會的事。就連她剛斬了副會長手的事,都沒人議論,就好像沒人知道一樣。


    大家都去閑談別的事,就是沒有一個人提丹藥公會。


    初瑾泄氣的想著結了賬,還是去大街上碰碰運氣吧。


    剛要站起來去結賬,酒店門口就走進來幾個胸前掛著丹師徽章的人。


    那幾個人仰頭挺胸的,恨不得用鼻子看人。


    幾人的修為並不高,初瑾仔細看了一下他們的徽章,發現都是一級和一個二級的丹師。怪不得他們會來這樣不起眼的酒店了。


    一級,二級的丹師,收入很一般,他們隻能煉一些最普通丹藥,出成率還無法保證,而要想提高水平,又得多多練習。能不能保本都不一定,就別說富有了。


    這幾個人也許能耐不大,靈石也不多。但是那傲氣卻是十足,根本不把丹師以外的人看在眼裏。


    他們一進大門,小二就笑臉迎了上去。


    “幾位仙師,快裏邊請。不知仙師想要去包間還是在大堂?”


    一個留著兩撇胡子的瘦小男子,仰著腦袋說道:“不用去包間了,在大廳裏找個靠窗的空桌就行了。”


    小二為難的抓了一下頭發,因為靠窗的幾個桌子上,都坐了人。


    男子看了小二表情,就知道因為什麽,冷哼一聲,他也看向靠窗坐著的幾桌客人,除了初瑾那一桌,其他都是好幾個人,看著修為都不低,也都穿著門派服飾。


    丹藥公會的人是沒人敢惹,他們也可以欺負別人,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丹師都可以隨意欺負別人的。


    就比如他們幾個低階丹師,對那些大門派的弟子長老,也是不敢欺辱的,他們的能力還不能讓他們那麽的猖狂。


    就是袁大頭,也是不能任意欺辱那些大門派長老的,不然惹起公憤,讓所有門派團結一致的攻擊他們丹藥公會,那就得不償失了,丹藥公會的人,也是踩在大門派的底線上蹦噠。


    其他門派的人,畢竟人心不齊,都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在不牽扯自己利益的情況下,沒人會多管閑事。


    更何況還有一些門派是敵對的,恨不得對方倒黴。所以,因為各種原因,才能讓丹藥公會在事實上,掌控住了中域。


    那兩撇胡子的丹師,看了幾桌客人的情況後,指著初瑾那一桌,傲慢的說道:“讓她滾”


    另外幾人也看到了初瑾,看她一個人,也沒穿門派家族的服飾,估計就是一個散修。也就沒阻止兩撇胡子。


    又看她毫無姿色,容貌平常。也歇了讓她陪酒的打算。自認為他們已經很是仁慈了。


    不就是攆她走嗎,就是讓她伺候他們幾個,這女人不也得乖乖的受著?


    初瑾差點氣樂了。都是些什麽人啊!一個個的除了傲慢無禮外,就是自大猖狂了。


    難道丹藥公會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嗎?


    不管初瑾心裏怎麽吐槽,那小二卻已經陪著笑臉過來了。


    “仙子,你看能不能讓讓,你今天的飯菜小店給你免費。”


    初瑾冷冷的說道:“不能!”


    小二一愣,他原本過來問,也就是走個過場,就沒想過初瑾會不答應。別說她一個散修,就是那幾桌大門派的人,也不會為了這麽點小事,得罪丹藥公會的丹師。


    所以,當初瑾說出不能時,他一時愣是沒反應過來。小二猛地抬頭朝初瑾看過去,訥訥道:“仙子說了什麽?”


    初瑾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沒再搭理他。


    小二有點無措,有點生氣,在這逍遙城,大家都墨守成規,遇到丹藥公會的丹師,都會避讓忍讓。


    隻是把吃飯的桌子讓出來這種小事,在逍遙城不會有人計較的,有的甚至還會提出幫著把賬結了。


    就算無法交好丹師,起碼不能讓他們記恨啊。這個女人怎麽回事,要不是長相太安全,要給丹師謔謔了。那裏還能給她機會在這裏扮高傲。


    他重又低聲說了一句:“仙子,這裏是逍遙城,讓出桌子對仙子最有利。”


    初瑾都要氣笑了,她沒想到丹藥公會的人這麽猖狂。而逍遙城的人居然還都縱容。這是習慣了跪著,忘了也是能站立的吧。


    她環視四周,發現沒有一個覺得丹藥公會的人不對。都是一臉冷漠的看著她這邊。等著她被丹藥公會的人拿下欺辱。


    她冷笑一聲,“這樣的利本尊不稀罕,你們酒店自己留著吧”


    還沒等小二再說什麽,兩撇胡子的丹師就生氣的罵起來:“大膽!你一個散修居然不尊丹師,你是哪家的弟子,就不怕被限製購買丹藥嗎”


    初瑾翻了一個白眼,誰的煉丹術能比法身更厲害?誰的藥材和丹方能比法身更多?本尊不光不需要購買丹藥,還向外銷售呢。


    她冷聲道:“聒噪!”


    身形未動,一股很細的勁氣朝兩撇胡子的丹師攻擊過去。大廳裏那麽多人,居然沒有一個能發現這股勁氣。


    兩撇胡子身子晃了一晃,手腳就不能動了,嘴也張不開了。


    大廳裏眾人,見丹藥公會的人被嗬斥聒噪,居然沒人上前教訓,也沒人開口罵回去,很是驚訝。


    其他幾個丹師也奇怪,怎麽兩撇胡子沒有行動呢。


    幾個人齊齊轉頭看向兩撇胡子,一個廋高個丹師問道:“胡兄,怎麽了?”


    兩撇胡子還是幹瞪眼不發聲,眾人這才發現異常,忙上前查看。


    無奈幾個人從頭打量到腳,也沒發現什麽,既沒傷口也沒其它異常處。兩撇胡子也沒有不適之處,就是不能動不能出聲。


    幾人又齊齊看向初瑾,一個胖子大聲罵道:“妖女,你對胡兄做了什麽?快點給他解開,不然拿你全家賠命。我們…”


    初瑾那會搭理這種人,她雖然是晨曦的分身,但是卻比晨曦高傲多了,脾氣也更暴躁一些,她的世界,非黑即白,沒有中間地帶。


    而且,她更嫉惡如仇一些,不如晨曦理性。今天這種情況,晨曦也許就忍了,但是初瑾是忍不了的,她也不想忍。


    人活一世,就是要快意恩仇,活的恣意瀟灑,瞻前顧後的還有什麽意思。


    所以,不等那胖子罵完就發不出聲音來了。和兩撇胡子一樣,無法行動,無法開口說話。


    這回眾人也不必猜疑了,明顯的就是初瑾的手段,其餘四人麵麵相覷,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就有一個人快步出了酒店大門,隨手就甩出一個信號彈一類的東西。


    天空一道流光劃過之後,幾個人明顯放鬆下來,看來那信號是求救信號,估計很快就會來人。


    初瑾又是冷哼一聲,她也不傻,不會在這等著敵人救兵來。又是幾道勁氣發出,剩下的人也全部無法行動後,她搶了幾人的儲物袋,一個縱身人就不見了。


    等丹藥公會的幾個元嬰修士來到時,初瑾早不知道去哪了,而他們也對幾個不能行動,不能開口說話的人束手無策。


    這幾個人,愣是在酒店裏站了三天,才慢慢能活動了。


    丹藥公會的幾個副會長,卻正在討論眼下的麻煩。


    一連兩個不把丹藥公會的人當回事,副會長都敢直接斬了手。另一個也不是善茬,使用神通把幾個丹師困在酒店大廳三天,這一幕不知被多少人看在眼裏,還不知道怎麽嘲笑他們丹藥公會呢。


    袁大頭氣的摔了一屋子的東西。嘶吼道:“都是廢物,一個賤女人都抓不到。賤人,等抓到你我會讓你成為最低賤的婊子,把你千刀萬剮!鎮壓你的靈魂,讓你永世無法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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