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開始吧!”


    匕首慢慢的挑開了嗶嘰的衣服,被匕首劃破的衣服飄落在了地上,看著那雪白的身子在寒冷的空氣中輕輕的顫抖,逆天冰冷的手指慢慢的劃過嗶嘰的腹腔,冰冷了那原本溫熱的身體,直至那個身體未著片縷。


    “大夫,準備好了嗎?”暗啞的聲音雖是詢問的語氣,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詢問的意思,匕首對著嗶嘰的肚臍眼就這樣刺了下去,慢慢的劃開了一個十字架形狀的傷口,傷口不大,卻很深,足以讓一個人疼暈了過去,看著那傷口處滲出的血跡,詭異的一笑,伸出慘白的手自傷口出伸了進去,將嗶嘰的腸子慢慢的拉了出來,一米,兩米,三米……,環繞在手間,卻是詭異無比。


    沾染著鮮血的手將那滑膩的溫暖的東西掛在了嗶嘰的脖子上,然後在纏繞於他手臂上和鎖骨處的鐵鏈上個打了一個蝴蝶節,滿意於自己的傑作,退後幾步,看著嗶嘰被疼醒來然後又被嚇暈了的樣子,冷汗夾雜著血色滴落在了地上,扭頭,看著那一排的黑衣人恐懼的眼神,笑的溫柔。


    “大夫,腎在哪個位置”遊戲還沒有結束,隻是開始那就怕了,這就不好玩了哦。


    “在,在,在這個,這個位,位置。”大夫困難的吞咽著口水,一臉的恐懼的看著逆天,惶惶然的伸出手,指著嗶嘰身體上的一個位置,顫抖的聲音,恐懼蔓延,卻是無聲,一雙腿早已軟的倒在了地上,臉色已是慘白,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不覺得寒意,卻從腳底冒出了一股寒顫,悸動的寒顫。


    “這嗎?”刀一寸一寸的刺了下去,血濺出,看著嗶嘰睜大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沒有了語言的聲音,隻有無聲的哀求,可是沒用,因為一切都已經晚了,逆天貼著嗶嘰的麵,看著他痛楚的樣子,窒息的表情,笑的那叫一個暢快,手上的匕首依然沒有停止,與此同時,一隻手也跟著那傷口插進了嗶嘰的身體裏,感受胸前急劇欺負的身體,還有那種埋藏在心頭撕心裂肺的慘叫,血紅的手抽出來,滿意的看著嗶嘰再次痛暈了過去。


    手裏有一團似乎還在呼吸的血色,蠕動著的溫暖,不同於自己冰冷的黑色血液,手中的溫暖真實無比,這是自己剛從嗶嘰身體裏取出來的東西,腎,一個完整的腎。


    “把它煮了給朕送過來。”將手中的血色交給瞬間出現的人影,看著依然在低著血液的手指,輕笑著,似乎有種滿足感。


    “大夫,我不允許他現在死,你說該怎麽辦呢?”


    “陛,陛下,臣,臣一定,保住,他的性。性命”如果不懂逆天話中的意思,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惶然爬起身,察看嗶嘰的情況,逆天看了一眼黑衣人表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居然敢閉眼。


    “把她們的眼臉都給我割了,不看嗎?這就是代價。嘶啞的聲音低而輕柔,曖昧的就像是情人的吻,隻可惜卻是致命的溫柔,逆天坐在一張大大的椅子上,手裏端著一杯苦茶,輕吟無聲,閉上眼睛,周圍沒有任何的聲音。


    隻有粗重的喘息,那是死亡的喘息。


    濃鬱的血腥味,在昭示著。


    昭示的罪惡的行徑。


    可惜……


    無上的權威,隻能……


    讓血的顏色蔓延。


    無聲的控訴,哀求。


    終究是無聲。


    ……


    “果然是美味,大夫,你要嚐嗎?”逆天手裏端著一盤剛剛炒出來的菜餚,看起來菜色很好,吃起來味道也不錯,不過似乎有人不這麽覺得,比如這個菜餚的提供者,嗶嘰,又比如牆壁上那一溜的人幹,在或者是身邊這個已經開始大吐特吐的大夫。


    “這樣好的東西,不會欣賞,實在是太可惜了。”狀是惋惜的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這一盤腰花,人肉腰花放在了桌子上,再次拿起了桌上的匕首細細的打量著,半天沒有任何的動作,久到所有的人都送了一口氣的時候。


    逆天自懷裏掏出一個錦盒放在桌子上,打開暗扣,從裏麵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吞了下去,這可是延年益壽的補藥,千金難求一顆的。


    “你說現在從哪裏動手呢?”歪著頭看著大夫,似乎在詢問她的意思,手中的匕首在晃動著。


    “撲通,陛下……陛下求求你饒了我吧!”那大夫活了幾十年都沒遇見過這樣殘酷的事,實在是受不了眼前的刺激,不知道逆天還會作出什麽慘絕人寰的事來,她已經實在是承受不了,她寧願死也不願受這個罪。


    “你敢違抗朕的命令,難道不想活了嗎?”


    “陛下,求求你,陛下……”


    “你知道恨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是最大的報復,你還想求朕嗎?”微笑著看著地上惶恐不安的人,肆意的語言,卻是催命的威脅。


    大夫愣愣的看著逆天,忽然渾身一個哆嗦,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什麽語言來,她呆呆的看著嗶嘰,看著掛了一牆壁的黑衣人,明白在求下去,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死字能解決問題,那樣生不如死的活著,那她寧願選擇漠然的看著別人生不如死。


    匕首貼著嗶嘰的麵,劃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無視那憤恨的想要把自己殺了的目光,逆天已經有了下一步的打算,看著那如玉般的肌膚,輕輕的搖頭,實在是有些可惜,匕首在嗶嘰的臉上比劃著名,卻遲遲沒有下手。


    最後,幹脆,逆天把匕首一收,回到自己專用寶座上,拿起一杯茶,喝了起來,不要以為逆天會罷手,那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困難。


    “影子,把他的皮給我扒了,不許讓他死。”這樣細緻的活還是不要親力親為的好,免得自己疲勞過度,又少了一天活命的機會。


    “是”隻有服從命令的死士,那是最好的籌碼,也是最好的奴隸,因為不會拒絕的人,即便是心有不忍,那也隻能是憋在心裏。


    喝著茶,看著那如玉的肌膚慢慢的在嗶嘰的臉上,身上脫落,就像是被扒了一件衣服一樣,動手很利落,但是卻怎麽看怎麽猙獰,畢竟失去了皮膚的臉,肌肉,肥肉和筋脈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的確是有點恐怖。


    但是不知道比起午夜凶鈴裏的貞子誰恐怖一些那就不知道了,整個過程逆天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知道影子將嗶嘰想剮豬皮一樣剮了個幹淨,逆天這菜滿意的長籲了一口氣,將手中已經涼了的茶放在了桌子上,看著麵前血肉模糊,即便是他最親密的人來了,也認不出原來樣子的嗶嘰,手指一下一下的劃過那肌肉的紋理,笑的越發的幹淨。


    “把這褪下來的皮給我塞到他能塞的地方。”逆天殘酷的看著已經失去了知覺的嗶嘰,他沒有死,沒有她的允許,即便是閻王來了,那也不能將他帶走,她要他以她的方式死,絕對。


    空氣瀰漫著讓人作嘔的味道,那是血與嘔吐物的結合,逆天目無表情的看著已經暈過去大半的黑衣人,和早已不知魂歸何處的大夫,皺著眉頭,一腳把那大夫給踢了起來。


    “朕說了,不能讓他死,如果他死了,你就準備代替他吧!”不理會大夫呆滯了的表情,跨過大夫的身體,推開門,寒冷的空氣,頓時撲麵而來。


    扭頭一個魔鬼般的微笑印在了所有醒著的人腦海裏,腳步聲聲,人已遠去。


    徒留一屋的血色。


    隻是還沒結束。


    ……


    “休息好了嗎?諸位”如魔鬼的低語在屋內響起,才剛剛平復的心情瞬間被激起了千層浪,目光忽然睜大,直直的看著逆天那微笑著的身姿,明黃的龍袍早已換下,取而代之的是血樣的紅裳,慘白的臉的上是地獄式的微笑,一如地獄的修羅。


    如果說目光能夠殺人的話,那逆天此時早已身處異地,可惜的事,目光不能,這就叫豺狼般的眼神嗎?那樣憤恨的表情出現在一個已經沒有皮膚包裹著的麵上,實在是有點的悽厲,有點恐怖,不管是誰看了的話,都不會有好心情,更何況那血屍恨恨的目光帶動著周圍的肌肉劇烈的抖動的著,這情景的確是讓人食不知味。


    不過有一個人例外。


    逆天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嗶嘰臉上抖動的肌肉,跳動的經脈,眼中有的隻是嗜血的衝動,和駭人的興奮,無比的興奮。


    圍著嗶嘰的身子走了一圈,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看的東西,的確不錯,將人皮塞進後庭之中,的確是隻有自己才想的出的刑法,不愧是跟了自己這麽久的影子,鮮血依然在滴落著,甚至比前幾天滴的還要厲害,不過那也是,割皮難免會傷到某根血管,而且皮連著肉,滴血,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不滴血,那就不正常了,活人怎麽可能沒有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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