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破曉。


    那窗簾布仿若兩層厚厚的帷幕,密不透光,屋內依舊漆黑如夜。


    顧辭的手機鈴聲悠悠響起。


    顧辭緊閉雙眼,處於半夢半醒中,伸手在床頭櫃上胡亂摸索。


    他在手機上隨意一劃,鬧鈴聲戛然而止。


    顧辭緩緩睜開迷蒙的睡眼,眨了眨眸子,抬手輕輕擦了擦,感覺自己的後背依舊緊緊貼著許安樂堅實的胸膛。


    嘴角微微上揚,將手縮回被窩,手覆蓋在環住他腰的手上,慢慢收攏,緊緊包裹住許安樂的手。


    突然,他察覺到後背傳來的異樣,瞳孔猛地收縮。


    許安樂?


    顧辭輕輕呼出一口濁氣,強行讓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鎮定下來,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試圖離許安樂遠一點。


    然而,他剛一動,腰便猛地被箍緊,隨後後背再次重重地撞在那結實炙熱的胸膛上。


    顧辭微微偏頭,喉結上下滾動:


    “你,醒了?我鬧鍾的聲音太大了,不好意思。”


    許安樂鬆開顧辭的腰,動作利落地翻身,手撐在顧辭身側,垂眸直勾勾地看著顧辭,那眼神熾熱而滾燙,狹長幽深的眸子裏毫不掩飾自己如潮水般洶湧的欲念。


    他緩緩靠近顧辭。


    顧辭看著許安樂離自己越來越近,眼睫如蝴蝶翅膀般不停顫動。


    他的內心糾結著不知道該不該拒絕。


    他的雙手抵在許安樂的胸膛上,卻沒有用絲毫力氣,有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眼見許安樂離自己僅僅隻有一丁點距離,他的心髒驟停了一瞬,猛地閉上眼,等待許安樂的吻落下來。


    許安樂見他閉眼,嘴角輕揚,頭偏到一側,將頭枕在他腦袋旁,湊近他耳畔低聲說道:


    “小顧司機,你閉眼幹嘛?”


    低磁曖昧的聲音宛如一隻羽毛,輕輕拂過顧辭的耳根,惹得他癢得厲害。


    他微微仰起頭,緩緩睜開眼,帶著些怒氣說道:


    “許安樂,你又耍我玩。”


    “嗯,耍你。”


    許安樂將身體重重壓在顧辭身上,雙手放在顧辭後背,慢慢收攏,用力抱緊他的腰,聲音溫柔而又沙啞:


    “小顧司機,讓我抱一會,難受。”


    顧辭怔住,他感覺身上仿佛壓了一座沉重的山,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


    他微微張開嘴,仿若離水的魚一般,拚命地呼吸著,同時也環住許安樂的後背,輕輕地拍了拍,毫無不滿地說道:


    “好,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我很重?”


    “有點,我快呼吸不過來了,要窒息了。”


    許安樂鬆了鬆力道,柔聲細語:


    “再抱一會就鬆開你。”


    “嗯。”


    顧辭終於得到一絲喘息,用力吸了口氣,也微微加了點力氣抱緊許安樂。


    許安樂:“要不要再睡一會?我還有點困。”


    顧辭:“我定個 20 分鍾之後的鬧鍾吧?”


    許安樂微微鬆開顧辭:


    “那再睡一會。”


    顧辭用下巴親昵地蹭了蹭許安樂的肩膀:


    “要不要就這樣抱著睡?”


    許安樂低低地笑出聲來:“這個姿勢,那你就危險了。”


    “怎麽危險?就抱著睡覺,很舒服。”


    “你不是說要呼吸不過來了嗎?”


    顧辭笑道:“嗯,但是被你抱著,我很開心。”


    許安樂動了動腰:“還覺得抱著舒服?”


    顧辭身體一僵,鬆開許安樂的後背,輕輕地推了推許安樂的肩膀,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許安樂,不行,昨晚勾引你,你不要,現在弄這一出,你是不想回去錄節目了嗎?”


    許安樂慵懶地回答:“嗯,不想,你不是顧少爺嗎?說一聲不去了,不就可以不去了嗎?”


    顧辭差點被許安樂的話蠱惑。


    隨即又轉念一想,不行,他還要賺那點錢給許安樂過生日,少錄一天那就少了好幾十萬。


    人一旦放鬆下來,就會越來越懶散。


    他要是沉溺與美色,那後麵的節目也別想錄了,整天都隻想著與許安樂纏綿悱惻,那怎麽能行?


    他不信許安樂來真的,昨晚寧願洗兩個多小時的冷水澡都沒有動自己,現在他肯定又在逗他玩。


    “哥哥,你來真的?”


    許安樂闔上眼皮,輕微點了下頭:


    “嗯。”


    顧辭輕拍了下許安樂的後背:


    “困了就再睡會,還早。”


    許安樂抱著顧辭轉了個身,兩人麵對麵側躺著,顧辭聽到許安樂均勻的呼吸聲,眯著眼睛笑。


    他喜歡許安樂貼著他,喜歡許安樂身上的溫度,喜歡他的懷抱。


    他非常享受這樣的擁抱,這樣的擁抱更令他心動與心安,沒有絲毫欲望與旖旎。


    而是溫柔的,親昵的。


    顧辭閉上眼睛,與喜歡的人緊緊相擁,他覺得整個人如同泡在蜜罐裏,充滿了甜膩膩的味道。


    *


    一輛勞斯萊斯在高速上疾馳而過。


    許安樂轉了轉方向盤,偏頭看著支著腦袋盯著他看的顧辭,嘴角上揚,笑道:


    “都盯著我一路了,還沒有看夠嗎?”


    顧辭搖了搖頭,笑道:


    “沒看夠,許安樂,你,我看一輩子都不會膩,你的眉眼,你的全部,都刻進腦子裏,刻進心裏。


    這樣,哪怕有一天我老了,腦子變笨了,我想我一定不會忘記。”


    許安樂:“我有這麽好看?”


    “在我眼裏你最帥,沒有人能比得過你。”


    許安樂抬了抬下巴,指著一旁的早餐,說道:


    “那個包子怎麽不吃了?浪費糧食?”


    顧辭抓起包子,指著自己被辣的有些紅腫的嘴巴。


    “許安樂,你看看我的嘴巴,都被辣成這副慘樣了。”


    許安樂扭頭看了眼,笑道:“不能吃辣,還非要跟我搶早餐吃,跟被強吻了似的。”


    顧辭用手冰了冰嘴巴,拿起飲料,猛地吸了一口,隨後拿起許安樂的飲料,遞到許安樂唇邊:


    “喝嗎?”


    “嗯。”


    許安樂將唇往前湊了湊,輕輕吸了一口,柔聲說道:


    “把那個包子給我吃,別浪費了。”


    顧辭摸了摸包子:“都冷了,還是別吃了,沒有必要。”


    “又不是壞了,怎麽不能吃?味道很好。”


    “可是冷了。”


    許安樂張開嘴巴:“我要吃,小顧司機喂我。”


    顧辭拿起包子,毫不猶豫地就往嘴裏塞:


    “我吃。”


    許安樂鬆開握住,奪過顧辭手裏的包子,塞進自己嘴裏,咽下後,聲音淡淡的,宛如平靜的湖麵:


    “吃不了辣還吃,自作自受,你要這麽喜歡虐自己,我一會給你買了魔鬼辣的鴨翅,讓你啃個夠。”


    顧辭嚼了嚼,隨後咽下,被辣的嘶哈了一下,喝了口飲料,臉上寫滿了不悅:


    “許安樂,那個包子冷了。”


    許安樂吃完半個包子,將垃圾袋放進專門裝垃圾的袋子裏,不疾不徐地說道:


    “我知道,你沒必要為了迎合我,去做一些自己壓根不喜歡的事,就好比跟著我吃辣,你明明隻能吃微辣,可每次買東西都買爆辣,我能受得住,你能嗎?


    你沒有必要遷就我的口味,你這樣做我並不會高興,你愛吃什麽就吃什麽。


    見我不開心,語氣也不必那般戰戰兢兢,你也可以生氣,而不是上一秒不開心,下一秒賠笑。


    你若不開心,盡可表露出來,讓他人開心並非你的職責。


    想笑便笑,想哭就哭,不開心就說出來。


    不要太敏感,也不要將壞情緒深埋心底,你願意傾訴,我就樂意傾聽。


    在我這裏,你可以將小情緒展露無遺,你也不必因我而感到自卑,顧辭,你很出眾,比我要優秀許多,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明白嗎?”


    倘若他沒有經曆如此漫長的歲月,他絕不可能掌握如此之多的技能,更不可能擁有這般高超的領悟能力,他皆是通過後天的學習才得以成長起來的。


    然而顧辭不同,他依靠的是自己,憑借的是天賦以及努力,如果顧辭身處修仙界,他必然會比自己成長得更快,更為卓越。


    顧辭聞言,心跳如脫韁野馬般亂了節奏,短暫的停頓後便開始瘋狂躁動,他無法抑製內心的悸動,眼眸中滿是驚喜與甜蜜。


    他將安全帶稍稍鬆開,身子前傾,手撐在許安樂的座椅上,一步步向許安樂靠近,呼吸也逐漸沉重了幾分。


    許安樂偏過頭,目光落在他身上,隨後再次轉過頭看向前方:


    “小顧司機,離我這麽近幹什麽?我在開車,別影響我開車,安全駕駛,保護你我它。”


    “許安樂,你怎麽這麽了解我啊?”


    許安樂輕笑:“因為我不說話的時候都在默默觀察你。”


    顧辭呲牙笑道:


    “怎麽這麽關注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對我心懷好感?”


    許安樂誠實地回答,聲音平靜如水:


    “不是,我關注了所有人,平等對待,一視同仁。”


    顧辭的眸子微眯,笑容中透著幾分狡黠,仿佛能洞悉一切:


    “你現在似乎有點不公平,你對我過於好了。”


    “你是我的,我當然對你好。”


    顧辭繼續追問,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那為什麽會喜歡上我的身體?是生理性的喜歡嗎?你別和我說是你欲望太強導致想和我擁抱,想對我動手動腳,想睡我。


    那你怎麽不抱江染,夏時,或者是方淮,唯獨喜歡抱我?


    根據我對你的了解,按照你的性格,就算再好,也不會輕易給人做人工呼吸,還有你第一次教我做飯也時不時碰我一下,我生病也抱我,你雖說不喜歡被人觸碰,但對我的觸碰會不會過於頻繁?


    許安樂,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覬覦我這具身體了?就想欺負我?”


    許安樂斂下眸子,長長的眼睫蓋住眼睛,讓人看不清楚神情,也無法令人猜透他心中所想:


    “不是,你別胡亂分析。”


    顧辭撇嘴,臉上寫滿了不信:


    “不承認就算了,喜歡我的身體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不會笑話你的,因為我也喜歡你的身體。”


    許安樂挑眉:“你看到過嗎?就說喜歡?”


    “雖然你故意不讓我看你,但昨晚和今天早上用後背和胸膛感受過了,很結實,我非常喜歡。”


    顧辭說著,又往前湊了湊,趁許安樂不注意,如蜻蜓點水般輕輕吻在了許安樂的臉頰上,然後迅速後退,回到原位,看向窗外,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他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隻是那微紅的耳尖,還有那緊緊攥緊的拳頭,不斷冒汗的手心,都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他在擔心自己剛剛的舉動會惹得許安樂不悅。


    許安樂抬手輕撫著被顧辭觸碰過的臉頰,瞬間呆若木雞,嘴唇微微動了動,扭頭望著佯裝看風景的顧辭,微微緊蹙的眉梢漸漸舒展,無奈笑道:


    “小顧司機,為什麽要偷偷親我?”


    顧辭依舊望著窗外,聽到許安樂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如夢初醒,轉過頭,凝視著許安樂,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許安樂,你沒有生氣嗎?”


    “嗯。”


    顧辭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他反駁道:


    “我不是偷親,我是光明正大地親,你怎麽不生氣?我們都沒有在一起,我親了你一口,你怎麽不生氣?我還以為你會給我擺黑臉。”


    許安樂的餘光掃了他一眼,眉眼彎彎:


    “狗狗舔了你一口,你會生氣嗎?”


    顧辭毫不猶豫地搖頭:


    “不會。”


    “嗯,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顧辭:“……?”


    顧辭愣了幾秒,沒有反應過來,隨後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憤懣:


    “你說我是狗狗?”


    許安樂笑著解釋:“隻是打個比方。”


    顧辭雙臂抱在胸前,眯起雙眸,佯裝生氣地看著許安樂。


    “許安樂,我生氣了,你竟然把我比作狗,你得哄我。”


    許安樂挑了挑眉,順著他的話柔聲哄道:


    “狗可是人類最忠實的夥伴,我在誇讚你!把人比作狗不一定是貶義,也可以是褒義詞。狗狗善良、忠誠、聰慧又可愛,擁有多種美好的品德,我隻是打個比方,不是真的把你比喻成狗,別生氣了。”


    顧辭展顏笑道:“我不生氣,我也喜歡狗,我逗你玩的,還記得大黃嗎?我可喜歡它了。”


    許安樂頷首:“記得,我也喜歡它。”


    顧辭笑了笑,提議道:“要不,我們以後也養條狗吧?”


    “以後?”


    顧辭緊張問道:“我們沒有以後嗎?”


    “或許有吧?”


    許安樂模棱兩可的回答讓顧辭心頭湧上些許不安。


    “可以有嗎?”


    許安樂淡淡道:“看以後。”


    顧辭垂下腦袋:“你之前那麽確定不會喜歡我,是覺得我們倆個不可能有以後嗎?”


    許安樂並未即刻回應,他們之間的壽命不是對等的,對他來說,顧辭的生命恰似絢爛煙花,稍縱即逝。


    他又該一個人了。


    “顧辭。”


    顧辭微微一笑:“小顧在的。”


    許安樂拋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誕不經又幼稚可笑的問題:


    “你能生生世世陪伴我嗎?”


    顧辭眨了眨明亮的眸子:


    “會的,一輩子。”


    許安樂解釋道:“是生生世世,而非一生一世。”


    顧辭沉默了許久:“人的生命僅有一世,我隻能陪伴你一生一世,然而倘若我還有來世,我必定會找尋到你,繼而繼續陪伴你,生生世世我都將尋覓到你,然後生生世世都陪伴你。”


    許安樂笑道:“空口白話,你怎知下一世你就能尋得我,你敢篤定能尋得我嗎?”


    顧辭一時語塞:“那,那我要如何才能尋到你,進而陪伴你?”


    許安樂覺得這個話題無需再深入,瞥了一眼車窗外,話鋒一轉:


    “那邊的風景很美,對吧?”


    顧辭轉頭望向窗外,頷首應道:


    “嗯,很美。”


    *


    兩人回到莊園別墅。


    一踏入大門,便吸引了所有嘉賓的目光。


    蘇漫雲滿臉訝異:“許安樂,你們五個男嘉賓早餐怎麽都不在?我們還以為你們今天起得比我們還晚,沒想到你們竟然是從外麵回來的,你們去哪了呀?”


    許安樂看了看沙發上的五位女嘉賓,回應蘇漫雲道:


    “早,回了一趟家。直播要開始了嗎?”


    餘惜趕忙接話:“早安,還沒那麽快呢,其他三位男嘉賓還在回來的路上,估計還得等一會兒。”


    “嗯。”


    工作人員圍在許安樂與顧辭身旁,給兩人戴上直播設備。


    許安樂與顧辭走到沙發上坐下,靜候其餘三人歸來。


    二十分鍾後,方淮三人緊趕慢趕回到別墅。


    方淮一眼便瞥見了顧辭身上的衣服,他的眸子微微眯起,竟然不是穿的他買的那套,看來許安樂又重新給他購置了一套。


    陳良見所有嘉賓都已到齊,便大步流星地來到客廳,手持大喇叭,高聲問道:


    “你們會玩 wz 遊戲嗎?”


    蘇漫雲與宋芊不約而同地舉起手。


    “我們倆不會。”


    陳良將目光投向其他女嘉賓:


    “那你們三個會嗎?”


    言藍、林傾、餘惜紛紛點頭。


    林傾笑道:“我們昨天晚上還三排了,嘎嘎亂殺。”


    【哇!我們作者大大居然會玩 wz 遊戲?簡直不可思議,我還以為她一天到晚都像苦行僧一樣琢磨構思小說劇情呢!】


    【她又不是真的靠寫小說謀生,隻是出於喜歡,就算再喜歡,也不會像永動機一樣一整天都在思考,總得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總該休息,樓上,一整天構思劇情那是會累得像一灘爛泥的,頭發就會叭叭掉。】


    【我最驚訝的是餘惜姐姐也會玩遊戲,她看起來就不太像喜歡玩遊戲的。】


    【言藍寶寶還為遊戲代言過,她不用說我都知道她會玩,而且玩得還挺六,沒劇拍的時候都在玩遊戲,都 wz58 顆星了,巨牛。】


    陳良看向男嘉賓這邊:


    “男嘉賓呢?你們誰不會玩遊戲的?”


    顧辭道:“我們五個都會玩。”


    【顧辭我知道,我加了他的遊戲好友,他現在好像wz73顆星,就前幾天還在玩五排,還有一晚和人雙排。】


    【那個雙排應該是和江染哥哥在一起,我全程圍觀他們,我沒想到江染居然玩瑤,而且還玩的賊六。】


    【樓上上你好厲害啊!你怎麽加上他遊戲好友的?】


    【哈,我是他學生,就他3年前嘛,他當男團導師,他教我跳舞,我看他年紀比我還小,有點瞧不起他,和他打了一架。


    本來我們不和,但是我看到他展現真正實力的時候被他震驚到了,我是真佩服他,後麵就和他熟悉了點,加了好友,玩了幾次遊戲。


    可惜我實力不行,第三輪比賽就被刷下去了,不然還可以和顧老師再熟悉點,太可惜了。】


    【方淮的中路也可以,他那水平直逼專業選手。】


    【夏時哥哥喜歡玩上路,嘎嘎亂殺,他和言藍一起代言過遊戲,真的他就是我夢寐以求的電競男神,他坐在遊戲椅上,耳機一戴,誰能不愛啊!】


    【不知道安樂哥哥的遊戲玩的怎麽樣,有些好奇。】


    【哇!一提起許安樂,我就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異常!


    昨晚你們知道許安樂為那部小網劇演唱的主題曲?


    那聲音猶如天籟,甜得讓人如癡如醉,仿佛墜入了甜蜜的愛河,全身都暖洋洋的,我對那部小網劇的期待值瞬間飆升至頂點!】


    【許安樂的歌聲堪稱一絕,專業水準毋庸置疑,我自封的,神曲,好聽得讓人耳朵都要懷孕了,昨晚我就是伴著那美妙的旋律進入了夢鄉。】


    【咱們安樂的粉絲數量已經高達三百五十多萬啦!天呐,要知道一個明星連拍好幾部戲,都未必能在短短一周左右收獲如此多的粉絲,而且他的熱度持續高漲,尤其是他還和顧少爺扯上了關係,現在熱度更高了。】


    【最近許安樂的黑粉似乎消失了大半,難道是有神秘大佬在背後操縱一切?】


    【樓上的,你怎麽不說許安樂的實力讓黑粉也心悅誠服,紛紛由黑轉粉了呢?承認別人的優秀就這麽難嗎?】


    陳良微笑著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任務卡,朗聲道:


    “由於蘇漫雲、宋芊兩人不會玩遊戲,那麽此次活動將演變成男嘉賓之間的遊戲對決。


    男女嘉賓兩兩一組,女嘉賓的任務是擾亂敵方軍心。


    男嘉賓則要衝鋒陷陣,奮勇殺敵。


    也就是說,五位男嘉賓進行輪番比試,而女嘉賓則需在一旁製造聲響,幹擾對方男嘉賓的比賽。


    遊戲中獲得第一名的隊伍,將擁有自主選擇餐廳的權利。


    第二名隊伍可獲得一千元的豐厚獎勵。


    第三名隊伍及其他隊伍則隻能獲得“謝謝惠顧”的遺憾結果。


    “當然,即使第一輪遊戲失利也不必氣餒,我們還有第二輪遊戲。


    那就是五人齊心協力,共同對戰專業選手。如果你們能夠戰勝強敵,那麽每人都將獲得一萬元的巨額獎勵。


    這筆資金可用於與女嘉賓一同外出約會,共度美好時光,也可以獨自使用。”


    【第二輪比賽大可不必,雖然我知道顧辭他們很厲害,但是和專業選手比,也太過誇張了吧?專業的欸,受過訓練,那團隊合作不用多說好嘛?絕對杠杠的。】


    【有劇本吧?我猜測等會肯定是五位嘉賓贏得比賽,為了給男嘉賓麵子,對麵的專業選手必定會讓男嘉賓。】


    【我希望公平公正,不然就不好看了,輸了也沒有關係的好嘛?畢竟對戰專業選手。@陳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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