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過去。


    眾人回到別墅。


    陳良讓所有嘉賓先回去洗個澡換套衣服再進行拍攝。


    許安樂進了房間,手裏拿著洗好的衣服往陽台方向走去。


    江染則是快步走進臥室,翻找衣服。


    方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向站在陽台的許安樂。


    沒有曬底褲?


    難道他一直穿著那條底褲?


    不會難受吧?


    不過在那種情況下總不可能不穿,會很尷尬。


    顧辭吸了吸鼻子,走進臥室,沒有翻找衣服,直接脫起了衣服。


    他覺得腦袋暈沉沉的,有點重,還有點暈,鼻子似乎也有點不太通氣。


    顧辭把濕衣服脫掉,脫的光溜溜的撲上了床,然後鑽進被窩。


    江染還在翻找衣服,注意到顧辭的動作,回頭看向鑽進被窩的顧辭,問道:


    “你小子,衣服就這樣隨地亂丟?怎麽就爬床上去了,等會還要吃飯,你不出去了嗎?你不洗澡?”


    顧辭窩在被子裏,連頭都沒有露出,甕聲甕氣道:


    “我好困,不想洗澡,你和陳導說一聲,晚餐我就不錄了。”


    夏時走進臥室,看向鼓起的被子道:


    “顧辭,不吃飯嗎?”


    床鋪上的鼓包挪了挪:


    “你們給我帶飯,我不想去,我真的好困,我想睡覺。”


    江染聽著顧辭的聲音,覺得不太對勁:


    “你不會感冒了吧?”


    顧辭沒覺得自己生病了,隻以為是昨晚沒有睡好,覺得有點累。


    “沒有,單純很困,你們幫我告訴陳導,今天我下午我想睡覺,反正也就錄個晚飯而已,我就不錄了,好感消息你們幫我投給餘惜吧,就說她跳舞挺棒的,就這樣,謝謝了。”


    江染聽他說話條理清晰也沒有迷糊,覺得應該是顧辭蒙著被子說話的緣故,讓他聲音聽著不太對勁。


    “行,那你睡覺,我們等會和陳導說一聲。”


    許安樂把工作服換了下來,從浴室走了出來。


    方淮走進臥室看向三人道:


    “走吧,吃飯去。”


    隨即,他發現顧辭不在:


    “顧辭呢?”


    江染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向鼓起的床褥。


    “他要睡覺,困了。”


    夏時:“顧辭,晚飯我們給你打包回來嗎?”


    顧辭悶悶的“嗯”了一聲。


    夏時:“行,晚上給你打包,我們走吧,吃飯去。”


    許安樂抱著工作服,與三人一起離開了房間。


    *


    所有嘉賓一起外出去了上午去的hj餐廳吃飯。


    吃完晚飯,就到了互相發送好感消息的時間。


    許安樂坐在小房間裏,看著屏幕,思索片刻,把好感消息發給了林傾。


    他把好感消息發給了他認為最不可能喜歡他的林傾,因為兩人幾乎沒有交集。


    很普通很正常的一句話:


    “吉他彈的很棒。”


    女嘉賓中林傾收到兩個好感消息,除了言藍沒有收到好感消息,所有女嘉賓都收到一個好感消息。


    男嘉賓中,許安樂依舊收到兩條好感消息。


    分別是蘇漫雲與言藍的。


    觀眾也都看出點貓膩,不少人都震驚今天的好感消息許安樂又有兩個。


    【許安樂怎麽又有兩個人發送好感信息?】


    【今天許安樂救人時那麽酷,收到女嘉賓好感消息很正常。】


    【我以為最受歡迎的會是夏影帝,沒想到夏影帝也隻是收到一條好感消息。】


    江染今天還是沒有收到好感消息。


    【江染你真的,別太可憐,連續兩天沒有收到一條好感消息,我覺得你在女嘉賓眼裏已經定型了,就一花花公子外加是個特別幼稚的直男。】


    夏時與方淮兩人分別收到一個女嘉賓的好感消息。


    因為晚上不直播,江染一時興起,想去喝酒。


    拖著許安樂三人就要去酒吧。


    許安樂不喜歡喝酒,再三推脫之下,江染才放過他。


    許安樂拎著打包好的精致食盒回了房間。


    這食盒是江染給顧辭打包。


    原本江染提著,結果人跑去喝酒,也就把食盒甩給了他。


    許安樂拎著食盒,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聽到靠近門邊的床鋪裏,傳出幾聲咳嗽聲,中間還夾雜著幾聲吸鼻涕的聲音。


    許安樂湊近顧辭的床鋪,彎腰低低喚了一聲:


    “顧辭。”


    顧辭從被窩裏探出頭來,朝來人看去。


    他鼻子有點紅,明顯是擦鼻涕擦紅的,臉頰也微微泛著不正常的粉,聲音夾雜著濃重的鼻音。


    “嗯?你這麽快回來了?”


    “嗯。”


    許安樂把食盒提了起來,晃了晃:


    “你的飯,給你打包回來了,江染他們三個去酒吧喝酒了,所以就我回來了。”


    顧辭從被窩裏伸出手,抽了張紙巾輕輕擦了下鼻子,指著旁邊的床頭櫃。


    “謝謝你幫忙帶飯,辛苦你了,你把飯放桌子上吧,我一會吃。”


    “顧辭,你是不是感冒了?”


    顧辭摸了摸額頭,笑了笑:“還好,應該沒有很嚴重,就有一點點頭暈,還會咳嗽,應該沒什麽事,悶一下就好了,我之前都是這樣。”


    許安樂把食盒放在床頭櫃上,微微彎腰,手背貼在顧辭額頭上。


    許安樂手背溫熱的觸感貼在顧辭滾燙的額頭上。


    顧辭身體一僵,抬起眼看向許安樂,微微睜大眼睛問道:


    “怎麽了嗎?”


    很燙。


    許安樂收回手:“你身上很燙,拿體溫計量了嗎?”


    顧辭搖了搖頭:


    “沒有,我感覺還好吧,就一點點燙。”


    許安樂看著顧辭燒的通紅的臉,微微擰眉。


    他一副長輩看小輩的模樣,心中吐槽,這孩子怎麽一點也不懂得照顧自己?


    倒是有點像曾經的他,總是嘴硬,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等一下,我那好像有溫度計,我找找看。”


    顧辭擺擺手:“沒事的,我之前也差不多就這樣,悶一下就好了。”


    許安樂走到自己行李箱前蹲下身,打開行李箱,在裏麵翻找起來。


    他記得胡月給他準備了體溫計還有感冒藥。


    他翻出體溫計,又把感冒藥找了出來。


    許安樂回到顧辭床鋪旁,把感冒藥放在桌子上。


    甩了甩體溫計。


    看向重新將自己塞回被窩中的顧辭。


    微微彎腰,把被子掀開一點。


    才發現顧辭沒有穿上衣。


    顧辭閉著眼睛,感覺微微有點冷,輕輕扯了扯被子,睜開眼睛看向許安樂。


    “怎麽了嘛?”


    “體溫計,我給量一下溫度。”


    顧辭張開嘴巴:“啊——”


    許安樂:“?”


    “你張開嘴巴幹嘛?”


    顧辭一本正經道:“我記得我小時候量體溫就是把體溫計塞進嘴裏,難道不是嗎?”


    許安樂:“很久沒有生過病了?”


    顧辭想了想:“嗯,確實很久沒有生病了,這次倒黴吧,竟然感冒了,不過我其實還好。”


    顧辭繼續道:“要張嘴嗎?”


    “不用,塞你腋下量。”


    “嗯。”


    顧辭抬起手臂。


    許安樂蹲下身,把體溫計塞進他胳肢窩下,提醒道:


    “你把體溫計夾住,別鬆掉了,不然量不到。”


    “行。”


    顧辭感覺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腦子都燒的有些迷糊,輕輕晃了晃腦袋,看向許安樂。


    許安樂見顧辭眼神有些飄忽,防止顧辭把體溫計給鬆了,強行按住他的手臂。


    過了一會。


    體溫計抽出。


    許安樂看著體溫計,微微擰眉。


    有點嚴重,是不是要打屁股針?


    原主也很久沒有生過病,記憶差不多停留在小時候,胡月帶他去小診所打屁股針。


    他記得打了一針,很快就好了。


    許安樂掏出手機,上網查詢了一下。


    好像要打針?


    低頭看向顧辭,道:


    “顧辭,你穿上衣服,我帶你去醫院打針。”


    “打,打,打針?”


    顧辭原本半睜開的眸子,瞬間睜大了些,眼神中帶著驚恐。


    “我不用打針,謝謝。”


    許安樂見顧辭驚恐的樣子,猜測他應該是怕打針,想起曾經為凡人時父親哄著他的樣子,學著他父親的語氣,緩聲道:


    “可是不打針很難好,會很難受,隻有打了針才能好起來。”


    顧辭腦中不斷閃現一些片段,他抖了抖身體,用被子蓋住腦袋,聲音從被子底下傳來。


    “許安樂,我不打針,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我悶上一晚上就能好的,真的感謝,別帶我去打針好嗎?”


    “咳咳咳……”


    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動,猛地咳嗽起來。


    許安樂歪了歪頭:“你現在很嚴重,需要打針,你這麽悶在被窩裏是好不了的,我一會就帶你去看醫生,打完針回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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